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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過手機的自|拍界面，她突然察覺到些許異常，一直擺放在收銀台對面的貓神雕像不見了。這雕像是她買來作為開業賀禮送給張子安的，她記得很清楚。

「啊？居然發生了這種事？」小雪很擔心地問道：「沒丟別的嗎？」

張子安一怔，這倒是個好主意。

以前她出門都是像做賊一樣偷偷摸摸的，但今天她特意在樓下沙發旁邊晃悠了幾圈，很想讓父親趕緊把平時說的話再說一遍，她好說出準備好的反駁詞，然而他渾然不覺一樣穩坐釣魚台，嘩啦嘩啦翻看報紙，沒有給她機會，氣得她哼哼了好幾聲。

「咦？店長先生你要開水族館？是那種可以看到鯊魚和海豚的水族館？」她驚訝愣在原地，明顯是把水族館與海洋世界搞混了。

嗯？

小雪也不願意搞特殊化，因為自己的到來而打擾別人的興緻，會讓她覺得很不好意思。

張子安搖頭，「沒有，小偷大概是看見戰天把守著樓梯口，偷了貓神hetubook.com.com雕像就匆匆跑掉了。」

小雪美滋滋地掏出手機，又摘下雙肩背包，從背包里拿出手持雲台，嫻熟地組裝起來，然後啟動自|拍功能試拍。

「那個……我也想一起去魚市看看，順便做一期直播節目，不知道店長先生你方便不？會不會打擾你？」她笑盈盈地問道。

張子安也不能陪她等下去，他看了看時間，差不多應該出發了。

好吃不好吃，好喝不好喝，本來就是很主觀的感受，觀眾們可以理解，但是寵物……她在來寵物店之前，真有可能把美短叫英短。

「這樣啊……」小雪有些遺憾，看來水族館的直播只能往後推一推了。

倒是母親很八卦地讓她打聽些內幕消息回來，比如說關於林楓和馮軒的花邊新聞。

「魚市不是菜市場，不賣吃的魚，是賣觀賞魚的魚市。」他解釋道，「最近我的分店水族館要開業了，得去買一些底沙、珊瑚、活石之類的東西ｗwｗ.hｅｔｕｂoｏｋ.ｃｏm.cｏm，可能還要引進一批觀賞魚。」

「我倒是沒什麼不方便的。」張子安聳聳肩，「只是那裡魚腥味比較重，你要是不反感的話當然可以。」

「太好了！我還沒去過魚市呢！」她鬆了一口氣，「對了，路上我還想請你向觀眾們講一下你和飛瑪斯一起拍電影時的經過，還有在柏林電影節的時候發生過什麼有趣的事，可以嗎？」

「不，我哪有那種本事？」張子安啞然失笑，「沒有那麼高端大氣上檔次，就是賣觀賞魚的水族館，地點就是隔壁——隔壁目前不是空著么？我打算引進一批魚缸、設備和海洋生物，改造成以海水魚為主的水族館。」

緊接著，她又聯想起十幾天前魯怡雲也向她詢問過貓神雕像的購買過程，兩者聯繫起來，不由地令她心生疑惑。

「當然可以，不過現在沒什麼可看的，一樓就是堆放著一些水族設備，除此之外跟以前沒什麼區別。如果你想看的話，和-圖-書可以等水族館弄好之後再來看。」張子安實話實說，並非故意推諉。

「店長先生，貓神雕像怎麼了嗎？」她指著地板上那塊泛白的痕迹問道。

小雪見他有些心不在焉，而且似乎是想出門的樣子，便出言問道：「店長先生，我是不是來得不是時候？」

「去魚市？」小雪疑惑地側頭望向隔壁，「是要買鯽魚？」

水族館對她來說是很新鮮的事物，對觀眾們來說也是如此，再加上張子安的專業性，肯定可以做成很棒的一期節目，她有這個信心。

王乾和李坤抱著精靈的食物回到店裡，見到這種情況便過來請示，要不要請那些人暫時離開，以便讓小雪直播，但張子安擺手說不用了，因為來者都是客，就算沒在店裡消費也是如此，他們是飛瑪斯的粉絲，不能厚此薄彼。

「哦，那個啊……」張子安沉吟片刻，又望了一眼忐忑不安的魯怡雲，說道：「我不在店裡的期間，有小偷闖進了店內，店裡沒什麼東和圖書西可偷，就把貓神雕像偷走了。」

「哇，那也很厲害啊！」小雪像發現大新聞一樣，「我能不能過去看看？」

如果是記者要求採訪，張子安會慎重考慮一下是否接受，不過是小雪的話就無所謂了。但是她來的有些不湊巧，飛瑪斯正被一群大學生團團圍住，脫不得身。

「沒關係啊，以後說不定還能遇到類似的雕像呢，只要其他東西沒丟就好。」小雪靈機一動，「要不，我發動網友們幫你找找，人多力量大，說不定能找到呢？」

「沒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算報警可能也找不回來，以後加強安全防範就是了——只是可惜了那尊貓神雕像。」張子安採取了小生意人很常見的息事寧人態度，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多作糾纏。

這下他再念叨，她就有話反駁了——歐洲電影節的影帝，這格局還小？

「可以。」張子安首肯。

但是她可以等，直播間里的粉絲們未必有這個耐心，他們就像一群嗷嗷待哺的小貓，哭著鬧和-圖-書著要奶吃。

飛瑪斯獲得了柏林電影節最佳男主角，令小雪也揚眉吐氣，因為她父親整天念叨她玩直播認識的都是一些三教九流的人，格局太小，不如跟著他去參加上流社會的晚宴，結識一些在濱海市甚至全國都有頭有臉的大人物。

「沒有報警嗎？」她又問。

她又看了一眼正在被圍觀的飛瑪斯，若說她留在這裏等一會兒倒也沒關係，問題是光是拍飛瑪斯不能填充起一期節目，畢竟她又不懂狗語。

她以為雌貓的奶依然不夠，需要鯽魚燉湯下奶。

「哦，那倒沒有，只是我有事要出門，去一趟附近的魚市，不過飛瑪斯會留在店裡，一會兒等那些人走了，你可以隨意給它拍照，讓網友們看看。」他說道。

她每天徘徊于不同種類的小店，但還真沒去過水族館，原因就像她以前沒來過寵物店一樣——因為不懂，專業性太強，還是餐飲店和水吧更簡單，只要吃飯或者喝飲料的時候遵從味蕾的感受，然後露出適當的表情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