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

「這麼多？」張子安一怔，他沒想到居然有這麼多候選位置。

「我用人格保證，絕對是美若天仙，妥妥能打十分！」

小雪點頭，將其中一張紙抽回來，「反正閑著無聊，我也幫著找找吧，咱們把這些地點分配一下，分頭去不同的地點，這樣比較省時間。」

「那就好，要是不能送上樓就麻煩了。」中年男人付了款，拿到收據，預約好送貨時間，就先行離開了。

「女裝大佬，我們只認鶸店長！」

張子安一瞪眼，「當然是你們，難不成是我？」

「唉，小雪不直播的時候，連人生都變得索然無味……」

「這是觀眾們提供的線索，這些地點都是有人聲稱見過貓神雕像的位置，ID是提供線索的網友，如果線索是真的，還要聯繫他們領獎。」小雪解釋道。

他重又認真看了一遍，如果並不是網友的開玩笑，那麼貓神雕像前一刻還出現在東城區的老居民區附近，下一刻就可能出現ｗwｗ.hｅtuｂｏoｋ•cｏm•cｏｍ在西城區工業園裡，無怪小雪覺得是惡作劇。

「這是？」

李坤想推脫也沒辦法，只好通過微信把這個噩耗轉達給隔壁的王乾。

「不管怎麼樣，我還是找時間去看看吧，萬一不是惡作劇呢？」他說道。

張子安不太好意思把她牽扯進來，但看她的樣子是真覺得無聊想找點兒事干，便答應道：「好吧，咱們來分分。」

「對了，店長先生，差點忘了……這個給你。」她把紙遞給張子安。

小雪的手機由於長時間直播，后殼微微有些燙手，她將手機裝進兜里，又從背包中掏出兩張A4紙。

「真的，你去看看就知道了，林志鈴在她面前跟村姑差不多……」

「師尊，那個……是由誰來送貨上樓啊？」李坤覺得不太妙，趕緊向張子安問道。

不幸中的萬幸，從剛才中年顧客的談話中看，那人是住在一個新建成的樓里，應該是有電梯的。

直播和*圖*書間里唉聲一片，但大家知道無論是撒潑打滾還是送出貴重的禮物，小雪說結束就會結束，只得抓緊最後的時間舔屏。

張子安沉住氣沒答腔，他倒是不敢如此斷言，因為貓神雕像現在已經不能用常理來揣測了，就算它真的長了翅膀，他也不會特別吃驚。

「店長先生，你要去的地方是不是太多了？會很花時間吧？」小雪問道，她發現張子安只將其中三成的地方分配給她。

「好的，路上小心。」張子安猶豫了一下，又補充道：「如果看到流浪貓，最好不要貿然接近。」

這是蔣飛飛第一次親手為顧客收款，多少有些緊張，手指微微顫抖，幸好現在大部分人都選擇刷卡或者網路轉賬，避免了找錯錢的麻煩。

「別逗！林志鈴也就七分，一個直播平台上的無名coser能打十分？」

觀眾們陸續退出直播間，有的是回歸現實里的學習和工作，有的是進入其他直播間閑逛。

和*圖*書「好啦，本次的奇緣水族館之行就到這裏為止，大家覺得滿意嗎？如果不滿意的話我也沒辦法，哈哈！」小雪對著手機笑道，「至於下次直播的時間和內容，暫時還沒有決定……新來的朋友們記得關注一下小雪的直播間以及微博，下次的直播時間會提前在微博上預告的。另外，貓神雕像的懸賞依然有效，若大家在哪裡目擊到類似的雕像，請在微博或者公眾號上聯繫我，有重賞哦！」

李坤頓時叫苦不迭，把沉重且易碎的水族箱往樓上搬是件苦差事，如果對方是沒有電梯的老小區就更麻煩了。

在店裡逛完一圈，小雪看看時間，覺得差不多該結束本次直播了。

張子安接過紙稍加瀏覽，只見紙上寫著若干條地名與對應的時間，還有阿拉伯數字標著序號，以及一些五花八門的ID。兩張紙內容是完全相同的。

經過一番商討和規劃，市區里的幾個位置被分給小雪，而市郊等偏遠位置顯然不適hetubook.com.com合由一位年輕妹子去獨自探訪，便由張子安大包大攬下來。

「沒關係，你不用擔心，我有辦法。」張子安笑而不答。

「好吧，那我先回家把雪球送回去，然後就去找。如果有新的線索，我會再通知你的。」小雪說道。

「真有這麼漂亮？不會是女裝大佬吧？」

中年顧客沒有其他疑問了，去收銀台找蔣飛飛結賬。

「對了，你們這裏的水族箱，應該是可以免費送貨到家的吧？」中年男人在付款前一刻遲疑了。

吳電工和趙焊工也分別選了幾條魚和其他水族生物，不同的是吳電工直接結賬，而趙焊工磨磨嘰嘰叮囑蔣飛飛半天，說這幾條魚他選中了，不要賣給別人，過幾天再來付款，按今天的優惠價格。

「當然，不僅可以免費送貨到家，還免費送貨上樓呢。」張子安接話道。

「對了，之前你們說的那個美人魚coser的房間號是多少？我去看看她是不是真像你們說的那麼漂亮。」

張子安和*圖*書拍了拍他的肩膀，「年輕人，就應該多鍛煉一下！再說了，每送一單貨你們都有提成，連我都羡慕呢！」

小雪舉著手機，帶領觀眾們參觀光怪陸離的海洋生物，她先將攝像頭對準水族箱里的生物，讓觀眾們猜測該生物的名字，然後又與雙面膠上的介紹相印證，即使只是比較常見的生物，也很少有觀眾能完整地猜對，足見普通人對海洋生物的了解相當匱乏。

小雪直言不諱：「估計其中大部分是網友的惡作劇或者開玩笑，畢竟貓神雕像又不會長翅膀飛，怎麼可能在短短時間內出現在這麼多位置？」

直到趙焊工的老伴打來電話，說再不回家她就報警了，趙焊工才和吳電工一起相攜離開。

「無聊的話可以去別的直播間看看啊。」

看上去他要去的地方很多，但其中很多可以排除掉，比如網友聲稱目擊有人攜帶貓神雕像如何如何，這就顯然是假的，因為貓神雕像不是被人偷走的。將這些排除后，剩下的地方就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