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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好奇地圍過來，「這是啥玩意？賣身契？」

「可以。」

蔣飛飛從張子安這裏領了隔壁水族館的鑰匙，四人分別開始打掃。

「今天我可能要出門一整天，但不會離得太近，你們看店吧。」張子安吩咐道。店員們如今已經能獨當一面，用不著他時時刻刻留在店裡盯著。

張子安一看他們要去拿掃除工具打掃衛生，便攔住他們，讓他們全聚到收銀台旁邊。

「這個嘛……我也沒有太想好，但是從國外的成功經驗來看，一般是不包括的。」張子安說道，「任何事都要由易向難做起，包括的東西越多，阻力就越大……再說吃貓、吃狗、吃鸚鵡的人很少，但吃魚、吃蝦、吃蟹的人很多，如何界定是個難題。」

他轉身想抽它，但它早已一擊脫離。

張子安看見王雅寧就頭疼，心說估計又要被她來一頓冷嘲熱諷，沒想到她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倡議書，一言不發地簽上了自己的ｍ•hｅtuｂook.coｍ•ｃｏm名字。

「哦，我寫了一份保護小動物的倡議書，準備去徵集大家的簽名。」張子安解釋道，「因為有很多人會無故傷害小動物，我想制止這樣的行為。」

王乾和李坤探頭一看，「喲！《小動物保護法》？師尊您這是要新官上任三把火啊！」

「不要得意忘形！我只是聽說你當上了市政協委員，所以給你相當於市政協委員的一點點尊敬而已！」她比劃著小拇指的指甲蓋說道。

「那……我可以簽名嗎？」小芹菜舉手說道。

「哈哈！那肯定的，以後我就是霸道店長，誰不服我就扣誰工資！」張子安得意地一甩頭髮。

倡議書的內容不長，很精簡，他們隨便掃了幾眼，就大致上明白了內容。

小芹菜眼珠一轉，「也包括倉鼠和兔子？」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說不定她經常和小芹菜混在一起，學乖了吧？

一打開店門，王乾、李坤、魯怡和*圖*書雲和蔣飛飛已經在外面等著了。

「師尊，怎麼今天開門晚了？」他們一涌而入，「是不是昨天夜裡修仙過度？您得注意身體啊！」

「簽字畫押？」

小芹菜活力充沛地跑在前面，不時回頭招呼道：「雅寧，快來啊！跑快點兒！」

「……說好的兔子不吃窩邊草呢？」王乾無語地說道。

王雅寧跑得滿頭是汗，拖著沉重的步子走過來，「簽……簽什麼名啊？」

「當然。」張子安點頭。

我了個去！這小丫頭轉性子了？不可能吧？

王雅寧是個室內派，最討厭的就是體育課和跑步，她被小芹菜落出很遠，上氣不接下氣地捂著肚子，像是跑岔了氣。

然而，他剛邁出店門，就看到兩道低矮的身影由遠至近跑過來。

張子安和弗拉基米爾來到樓下，今天他一大早起來忙著打字，比平時開門的時間要晚，而且要做的任務比較麻煩，沒時間幫著店員打掃衛生了。

「和_圖_書如果之前就有這樣的法律，前任租客可能就不會遺棄茉莉了。」她把茉莉從包里抱出來，讓它自由地跑進店內玩耍，「所以我慶幸之前沒有這樣的法律，但不希望以後再有貓被遺棄在出租屋裡。」

「問那麼多幹什麼？讓你們簽字你們就簽！」張子安蠻橫地說道。

張子安點頭，「沒錯！推銷保險要從親戚朋友開始，收集簽名也要從店員開始，所以你們別廢話，趕緊簽！」

張子安目瞪口呆，心說這莫非是做夢？

蔣飛飛的問題並非無理取鬧，實際上有個別國家確實把「小動物」的定義延伸到水族生物之上，比如瑞士就規定只養一條金魚是違法的，因為金魚會覺得寂寞……同樣的，如果你養了一隻貓，就要保證會讓這隻貓到戶外活動，或者讓它隔著窗戶能看到同類，否則就乖乖地養兩隻貓。

王乾和李坤耍夠了嘴皮子，也隨後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轉身一看，弗拉基米爾靜靜地跟在m.hetubook.com.com身後，他對它使了個眼色，示意出發。

張子安：「……」

說著，她也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嘖！張大人，您好大的官威啊！」蔣飛飛模仿著星爺片子里的語氣說道。

「店長哥哥！早上好啊！」

「不是！今天輪到我們照顧倉鼠了！我和雅寧是一組！」小芹菜很有精神地說道，目光落在張子安手裡捏著的紙上，「這是什麼呀？」

蔣飛飛豎起大拇指，「店長剛當上市政協委員，就表現出霸道總裁范兒了！」

「喏，店長哥哥正在徵集保護小動物的簽名。」小芹菜指著倡議書說道，強行把筆塞進王雅寧手裡。

在他們插科打諢的時候，魯怡雲已經默默拿起筆，在張子安名字後面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靠！這熊孩子果然一點兒都不可愛！

「呔！食我big屌！」理查德突然襲擊，從後面一爪子按在張子安的後腦勺上，「竟然有人想吃本大爺？」

張子安也打招呼道：「早上好，小芹ｗｗｗ•hｅtuboｏk.ｃom•ｃom菜！你們這是要去學校？現在不是黃金周期間嗎？現在連小學生也要假期補課了？」

蔣飛飛笑了笑，「我只是隨便一問，雖然我很喜歡海洋生物，但也不至於不吃魚——窮人有魚吃就不錯了，沒什麼可挑剔的。」

張子安想了想，好像沒有哪裡規定小學生不能在倡議書上簽字的，便遞給她一根筆。

但這樣的規定在中國顯然不現實，不具體可執行性。

「張大人，這個所謂的『小動物』，包不包括魚、龜、蝦、蟹之類的？」蔣飛飛問道。

「師尊，您這是要……收集簽名？」李坤問道。

「等……等等我，為什麼要跑步啊？走著去學校不好嗎？」她滿臉痛苦地喊道。

「呀！差點又寫成小芹菜！好幾次交作業的時候寫錯了，被老師罵！」

「修你妹啊！等下，你們先過來簽字畫押。」

她吐了吐舌頭，下筆時察覺不對，趕緊改成她的本名——蔡小芹。

「雅寧！快過來！你也簽個名吧！」她又轉身招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