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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對不起！」

「一天到晚就知道賺錢，拿出些理想和熱血啊！」

孩提時期不覺得噁心的東西，成為大人之後往往會噁心得不行，比如很多小孩子都喜歡拿根樹枝捅毛毛蟲，更小一些的孩子還喜歡玩尿泥，但誰見過大人拿樹枝捅毛毛蟲和玩尿泥的？

蝶，蛾，或者可以將兩者統稱為鱗翅目昆蟲，說起來同樣也是寵物的一個分類，算是「花鳥魚蟲」里的「蟲」，只不過非常小眾，它們別說跟貓和狗比了，就算是水族寵物也比它們更受歡迎。

小雪打了個哈哈，對這個問題笑而不答。

「沒。」張子安乾脆地回答。

張子安謙虛地說道：「研究談不上，略有了解而已，比起昆蟲學家來還是略有不如。閑著沒事就多看看書，反正藝多不壓身。」

不過考慮到直播間里的女性觀眾，她先警告道：「下面，我會把鏡頭對準剛才店長先生提到的那隻毛毛蟲，膽小或者討厭毛毛和圖書蟲的觀眾請閉上眼睛或者擋住屏幕哦。」

「咦？為什麼？」小雪不解。

「如果有雅蠛蝶的幼蟲我要來一打兒！」

「店長先生說這是一隻鳳蝶的幼蟲，誰能證實一下呢？」她問道。

正好店員們已經把店內的衛生搞好了，張子安就邀請她進店。

所以入夏之後，她就盡量避免從樹下經過，即使經過也要捂緊衣領快速跑過。

別看觀眾們平時咋呼得不行，但這種時候如果不去特意查資料的話，誰也認不出這到底是不是鳳蝶幼蟲。

昆蟲市場太過小眾，百度昆蟲吧的關注者數量還不及布偶貓吧的關注者數量，而昆蟲又是世界上最龐大的動物種群，如果要做昆蟲生意，投入的精力與產出不成正比，他可沒那麼傻。

如果有人能一眼認出來，早就發彈幕了，但這次直到幾分鐘后，才有人陸續給出肯定的回答，顯然是內事不決問百度去了。

儘管如此，很多人在小和-圖-書時候都養過蠶寶寶，無論是學校組織小學生們養蠶還是父母為了激發孩子的興趣而養蠶，那時候很多人都養得津津有味，被詩人各種讚譽的蠶寶寶最終也會蛻變成蛾。

普通成年人跟蠶寶寶的唯一接觸可能是……炸蠶蛹？

小雪更佩服了，追問道：「難道……店長先生你要拓展新業務了？」

她理所當然地如此認為。

小雪驚訝地問道：「店長先生，想不到你對昆蟲還有研究啊？」

小雪連連道歉，又把手機拿遠了些。

但是她多少心存疑慮，懷疑張子安是不是在忽悠小胖墩，畢竟他一向有忽悠人的前科。

她剛才聽到張子安對小胖墩說，這隻毛毛蟲是鳳蝶的幼蟲，覺得既驚訝又佩服——擅長辨認貓狗的種類也就罷了，他居然能認出毛毛蟲的種類？這……這……這得看過多少條毛毛蟲啊！

張子安湊過去看了一眼屏幕，看到網友們的彈幕，不屑地表示理想和熱和-圖-書血能當飯吃嗎？別站著說話不腰疼啊！

「你的特點是什麼，你自己的心裏沒點兒b數嗎？」

她舉起手機，貼近毛毛蟲，給它來了個特定鏡頭。

有些觀眾大呼受不了，因為就像一隻奇大無比的毛毛蟲突然貼到了屏幕上。

小雪雖然活潑開朗不做作，甚至經常令人忽略她是一個軟妹子的事實，但她確實是個軟妹子，對毛毛蟲從小就沒什麼好感。

「喂！太近了，小雪！」

張子安和小雪疑惑地對視一眼，這小胖墩是怎麼回事？誰欺負他了嗎？

她沒答，但網友們替她回答了。

需要強調的是，他從來沒研究過什麼雅蠛蝶。

「因為沒人買，浪費時間浪費精力，還賺不到錢。」

「嗚哇！好噁心！」

這時，不遠處卻突然傳來撕心裂肺般的哭嚎聲，不僅是張子安和小雪，大清早從這裏路過的行人全都循聲望向哭聲傳來的方向。

女性觀眾們得到提醒，紛紛移開視線，或和_圖_書者放下手機先去干別的事，但男性觀眾們的獵奇心理反而被激發了，都在發彈幕催促小雪趕快拍、拍得清楚些。

「我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

另外世界盃是什麼鬼？這又不是穿越到了足球小將的世界……

只見剛才那個小胖墩跌跌撞撞地從綠地方向跑過來，咧開大嘴拚命地哭，筆和作文本早就不知道扔到哪裡去了，鼻涕和眼淚在臉上都糊成了一團，哭聲中氣十足，震天響。

這是張子安研究調查之後才確定的事實。

「等一下，什麼叫我的特點？」張子安不能裝聽不到。

所以她打算把這隻毛毛蟲拍攝進鏡頭，看看觀眾里有沒有誰能確認它的種類，這樣就知道張子安是不是在忽悠了，因為問他他肯定不承認自己在忽悠。

「該裝逼的時候就犯慫了，這時候不是應該大喊要帶領中國昆蟲業打入世界盃嗎？」

「我知道！我知道！」有網友搶著回答，「性騷擾店長是在研究雅蠛蝶之https://www.hetubook.com.com餘順便研究的！」

「哦，重點是最後一句吧，果然是很有店長先生特點的答案。」小雪恍然。

這種明謙虛暗裝逼的言辭最招人恨，引來觀眾們一波又一波的聲討浪潮。

如果把蠶寶寶和這隻鳳蝶幼蟲放在一起，可能鳳蝶幼蟲還稍微好看一些，但蠶寶寶就先入為主地令大家覺得更可愛。

她家住的別墅區，刨除人工湖的面積之外，綠化覆蓋率差不多有90%，到處是綠樹成蔭，但是樹太多了，也並不一定都是好事，比如說每年夏天來臨的時候，一陣風吹過，樹上就可能掉毛毛蟲，萬一掉進衣領里……想想都噁心。

站在門口說了一會兒，小雪提出要進店去看看埃及土特產，順便嘗嘗新鮮的埃及椰棗是什麼味道。

直播間里的網友人多眼雜，男女老少都有，來自各行各業，以前她來寵物店直播時，有些觀眾也對寵物很了解，只是沒有張子安了解得那麼多——這也情有可原，人家是吃這碗飯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