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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飛警官……我……我們現在還有挽回的餘地嗎？」

「九頭蛇整個組織的結構像是一張巨大的蛛網，他的首腦蹲在蛛網正中，這些低級九頭蛇特工則如同蛛網的最邊緣，你想從最邊緣入手，一點一點摸到蛛網的正中，可這樣一來，你的每一步都在觸動蛛網，相當於在向首腦傳遞警報……」

高飛聳聳肩：「這不好說，要看你接下來怎麼補救了。」

一來他不想打草驚蛇，二來他也沒有魄力玩這麼大，他追求的是一種穩妥的方式，先從底層滲透，再順藤摸瓜揪出幕後大Boss。

「這樣一來，他們相當於利用天體匯聚完成了一次超越物理空間的搬運，他們根本不會在紐約城中出現，徹底躲過了我們的監控！」

「嗯……」科爾森拿出隨身攜帶的一個平板電腦，打開后找了找，回答道，「在費城。但我來之前剛剛排查過這一基地，天體匯聚的時候這裏似乎沒有動態，懷特霍爾應該不是從這裏出發偷竊了泰瑞根……」

「高層人員呢？」高飛對這些小雜魚沒和*圖*書什麼興趣，他只在乎九頭蛇那些首腦是否被揪出來了。

「呃……」科爾森沒有直接向高飛彙報，而是回頭看了一眼希爾，他在徵求希爾的意見，畢竟這是神盾局的核心機密。

高飛其實也看出了科爾森的想法，一針見血地說道：「科爾森特工，我知道你想順藤摸瓜，先找出最基層的九頭蛇，再一路向上調查……但你是否想過，這其實並不是個好主意……」

「別這麼客氣，舉手之勞而已。」高飛擺擺手，問道，「九頭蛇調查的怎麼樣了？」

希爾點頭表示允許：「高飛警官不是外人，和他沒必要保密。」

希爾特工則沒有在這件事上過多糾結，而是將話題引入正軌：「高飛警官，我們不妨先把關注點放在泰瑞根的事情上來。」

尼克·弗瑞那邊有要事脫不開身，這次負責過來與高飛接洽的是他的老朋友瑪莉亞·希爾和菲爾·科爾森。

確定了泰瑞根的失竊是九頭蛇所為之後，高飛就馬上聯繫了神盾局，畢竟九頭蛇是神盾局的宿敵，尼克·弗和-圖-書瑞重任局長之後也正開始忙著肅清九頭蛇，如今泰瑞根事件剛好把高飛和神盾局聯繫到了一起，新一輪合作即將展開。

「沒關係，這我能理解。神盾局在這次抵禦外星人入侵方面做出了傑出貢獻，想必你們在國際上的認知度和地位也會相應提升，恭喜你們……」高飛笑著說。

「我有另外一個想法……」希爾特工說道，「如果九頭蛇在當時掌握了天體交匯點之間的關聯，他們是否有可能從其中一個天體交匯點潛入約頓海姆，再繞道約頓海姆，從紐約這裏的天體交匯點鑽出，盜取泰瑞根之後，再原路返回呢？」

「自從波多黎各事件之後，我們一直在尋找懷特霍爾，截止到目前為止，我們定位了他位於美利堅境內的五個秘密據點。」科爾森特工驕傲的說。

「只有先從高層入手，直接奔著蛛網正中抓去，九頭蛇的首腦才會在沒有發現任何風吹草動的情況下被你殺一個措手不及，你說是么？科爾森特工？」

希爾特工則連忙指揮科爾森道：「科爾htｔｐs://ｗｗｗ.ｈeｔuｂoｏk.ｃｏm.com森，找一下懷特霍爾的秘密據點中，距離天體匯聚點最近的是哪一個！」

「收到。」科爾森點點頭，立即開始了搜索和定位。

「是的。」高飛點頭道，「存放泰瑞根的斯塔克工廠旁邊就是一個天體交匯點，所以我們之前一直懷疑會不會是約頓海姆的外星人沿著天體交匯點潛入地球盜走了泰瑞根。」

「幹得漂亮，希爾，你的判斷很有道理！」

「是的，泰瑞根的確是當務之急。」高飛表示認可，隨後問道，「你們有懷特霍爾的消息么？或者能找到他的一些蛛絲馬跡也可以，懷特霍爾一直在垂涎泰瑞根，這次盜竊泰瑞根的也一定是他。」

「目前我們已經篩查出16名4級特工、7名5級特工、3名7級特工疑似有九頭蛇背景，正對他們進行針對性調查，一旦找到關鍵性證據，那麼我們將第一時間把他們拿下。」科爾森道。

「這倒是句實話。」高飛點點頭，「現在神盾局的國際地位提升，手中的實權也越來越大，我想反倒給了九頭蛇可乘https://m.hetubook.com.com之機。」

「懷特霍爾這次的行動的確非常詭異……」高飛說道，「里德那邊也查閱過紐約的出入境記錄、以及斯塔克工廠周圍的監控錄像，並沒有可疑的貨車從這裏駛出，好像懷特霍爾和九頭蛇可以隱身一樣……」

「等等。」這時希爾眼前一亮，沉聲問道，「高飛，你之前說你們儲存泰瑞根的工廠附近有天體匯聚的交匯點，對不對？」

科爾森啞口無言，他發現高飛說的的確沒錯，可如今他已經行動，再想改變策略似乎已經來不及了。

電話打過去之後，神盾局下午就派人來到了高飛的辦公室。

「神盾局高層人員，這個系統里也必定存在九頭蛇，拜託，你該不會沒想過調查他們，而只是抓幾個無足輕重的九頭蛇低級特工交差吧？」高飛對科爾森的表現並不滿意，搖頭批評道。

「高層人員？」科爾森一頭霧水，「你是指……」

科爾森頓時無地自容，實際上這段時間的調查他的確沒有往高層的方向摸索。

「你好，高飛警官。」科爾森面帶微笑，「我一直沒機會當和圖書面對你道謝，感謝你之前幫助了我，讓我擺脫了精神崩潰的困擾，非常感謝你，高飛警官……」

「沒什麼值得恭喜的。」希爾特工面無喜色，搖頭道，「在神盾局徹底清除組織內九頭蛇之前，我們的國際地位越高、影響力越大，潛在的危險也就越大。」

高飛聽完這話恍然大悟，這非常有可能！

「很好。」高飛點了點頭，隨後問道，「距離紐約最近的是哪個？」

「在這樣的方式下，你相當於把蛛網摸了個遍，等你摸到蛛網正中的時候，蹲在中心的大蜘蛛早就跑了……」

「抱歉，弗瑞局長下午有一個與國際安全理事會的重要會議，他們對於前幾天天體匯聚的具體細節還有一些問題要詢問，所以弗瑞局長沒辦法親自過來。」希爾特工一進門就禮貌的向高飛道歉。

說到這裏，高飛想起來瑪莉亞·希爾之前似乎安排科爾森來調查九頭蛇滲透一事，他轉身看向科爾森，打了個招呼道：「科爾森特工，你好。」

很快他就找到了結果：「的確有這麼一個據點，希爾特工，這個據點的位置在洛杉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