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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易見文佳想要這批玉器，自然不會再多說什麼，當下便和老湯大體核對了一下價，算出來的具體數目，讓兩成，是一千五百六十萬。老湯大手一揮，「一千五百萬！」

「是啊！」唐易介面道，「剛才湯老闆說什麼來著？看對眼的便宜，看不對的貴，那我屬於你看對眼的么？」

「那是自然。咱們白紙黑字簽了合同，再倒手，有問題也是你的問題。」老湯直言不諱。

同時，唐易一邊說，一邊又仔細瞅了瞅這塊羽翅紋玉璧，的確，這塊玉璧沒有沁色，但是一面的顏色略略閃青，另一面則更為白潤一些。

唐易忽然看向文佳，「這麼說？」

「這個我給你說過，上一個客戶的背景不行，不像你，多有正名。不過我願意和你做生意，確實不是因為你的名氣，而是我真是看你對眼了，沒別的，所以你要問，我也說不出具體的來！」老湯說著，居然哈哈大笑。

不過，在和*圖*書託管之前，文佳卻拿起了那塊羽翅紋玉璧，隨身帶著了。

唐易想了想，「如果真的在倭國，卻一直沒什麼動靜，那就也有可能流落民間，或者藏在了什麼地方。」

「湯老闆夠爽快。」唐易點點頭，「不過，我想知道，你為什麼就願意和我做這筆生意呢？」

「看來文先生是真喜歡這塊玉璧。」老湯笑道。

唐易對老湯笑了笑，「我這位朋友說話比較直接，意思是比較純粹！」

唐易盯著玉璧，「難道？」

唐易沉吟，「如果真是越王劍冢墓頂的玉璧，居然從倭國迴流又到了紹州，還真算是去而復返了！」

唐易眉頭微微一皺，心裏隱約感覺到了什麼。

交易完畢，老湯說安排了飯局，唐易和文佳也不好推脫。老湯慮事周全，先把他們送到了一處有熟人的銀行，把這箱玉器託管，放進了保管箱。這樣，他們離開之前，再取走東西就可以了和-圖-書。

「沒錯，我和你想的一樣。八劍之中剩下的掩日和卻邪，也有可能在倭國。」文佳點點頭。

「行啊，湯老闆這麼痛快，咱們也別太啰嗦了，這批玉器，放我燕京店裡出吧！」文佳突然說道。

他本來沒聽過唐易的名聲，他不能算是徹頭徹尾的古玩圈的人，而且多在南方特別是浙省活動。不過，既然要和唐易做生意，拿了名片，自然要打聽下唐易和閣寶多，結果這一打聽，沒想到名頭這麼大！

老湯一愣，「呃，我這些玉器，都是美沁，怎麼能說是亂七八糟呢？」

「嗯。如此也可以進一步佐證，的確有可能是徐海這個大海盜盜走了八劍，這塊玉璧從他那裡到了倭國也很正常！」文佳介面道。

文佳卻又問道，「湯老闆，既然說到這裏了，這塊玉璧你是怎麼來的？」

文佳點點頭，「這個羽翅紋也很有特點，一下子讓我想到了飛劍！能讓劍飛heｔubook•ｃom•coｍ起來的紋飾！當然了，劍不會真飛，但是劍氣縱橫，豈不是這也是這個意思？結果我拿起來仔細一看，發現了這些符文！」

唐易和文佳也不在意這個，飯局的地方有大有小，大了未必舒服，這咸亨酒店，確實是挺有感覺。

「其實應該我問你，咱們萍水相逢，讓你來你就來了，而且你本來到紹州來，也不是做生意的。大名鼎鼎的唐易，這麼好說話？」老湯笑道。

隨後，老湯居然仍舊帶著他們去了咸亨酒店，「我就是喜歡這裏的茴香豆！見笑了啊！」

文佳放下玉璧，「湯老闆，我就是隨便說說，你們該談價了。」

「唐兄弟你既然做古玩生意，這些東西的行價兒你想必都清楚，我們一一對一對就行。你如果能一槍打，總價加起來，我可以給你讓兩成！」

「對，你看！」文佳指著玉璧的孔的內圈，「這上面，有幾個細小的符號，不容易被發現。而且即ｗｗｗ.ｈｅtubｏｏｋ.ｃom.cｏm便看到了，也像是老傷划痕！但是，卻和滅魂劍身上的符文很相似！」

「哎？」唐易拿起房間內桌上的直尺，大致量了量玉璧的直徑和孔徑，「當時老高給我們說了尺寸，的確，和劍冢墓室頂部那個凹槽的尺寸也能吻合起來！而且，一個面兒微微閃青，料想就是貼在墓頂的那一面兒！」

這筆錢是文佳出的，算是閣寶多燕京法器店的生意了。

吃完回了酒店，唐易跟著去了文佳的房間。文佳關好房門，拿出玉璧。

當時，蔣英年給了文佳滅魂的拓片，文佳曾經仔細研究過。

「怪不得你要買下來！」

「這也是這筆生意有的賺，如果他獅子大開口，我也可能想辦法只取走這一件！」

「我就是為這塊玉璧買的這箱玉器。」文佳似乎半開玩笑，「當然了，賺錢也很重要。」

「好。對了，我還有件事兒和你商量一下。」

這十幾件東西，唐易看完就有了個大體估算，如果按照行和-圖-書價，總價大概能到兩千萬左右。如果老湯讓兩成，那麼就相當於給他留出了四百萬左右的利，這對正常的生意來說，的確是不少了。

唐易一聽，就知道老湯打聽過自己了，笑道，「我怎麼是讓來就來呢，湯老闆做玉器很地道。我只是不明白，對上一個客戶要多加錢，對我反而讓兩成，總不能是因為名氣吧？」

「這個沒線索，只能慢慢看了。當下最主要的，我想研究一下，這塊玉璧如果真能啟動金屬的鋒銳之氣，那麼現在同樣可以設置刀陣劍陣！」文佳又看了看玉璧。

唐易想了想，「好！不過湯老闆，這批貨我要是再賣給誰，你也不會多問了吧？」

「這塊玉璧其實我本來不想出手，不過兩面顏色有點兒差別，越看越彆扭。來得倒是挺順利，這是倭國迴流的東西，是和幾件瓷器一起迴流的，原先的買主弄來的價格不高。裏面只有單獨一件玉器，他又在我這裏討過便宜，就低價給我了。」老湯介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