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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去不妥。這件事兒，本身就是閣寶多替支雄老爺子出頭。人家點破這一點了，我哪能當縮頭烏龜？」唐易接著說道，「不過，既然他說隨時恭候，而且除了你我，也沒說不便請其他人，我看，還是等唐老爺子到了長安再說。」

「當年龍木先生為了故人之恩，收留廖震源。如今，我也是如此。大丈夫在世，一言九鼎，我當年答應于鈺的，就不能食言。這一點，你也要謹記。」

「師父，師祖和你，後來找過唐掌門嗎？」素鼎接著問道。

「留下地址，你可以走了！」

素鼎應了一聲。他想問的問完了，既然師父不提金雁之心的事兒，他也不能再問，就此有些沉默。

第二天上午，奔波兒霸是親自登門去找唐易和文佳的，他到的時候，唐易和文佳也正好都在店裡。刁欽三和支雄也恰好不在。

「師父，那現在怎麼辦？」

正在他心裏有些瘙癢難耐之際，公羊齋卻說道，「行了，這和-圖-書，就是異天門和唐天變之仇的大概過往。我們師徒二人，其實都不算異天門的人，但是你的師祖卻是！而且我們的術法其實都是傳承自異天門，所以讓你牢記此仇也不為過！」

「唐先生，文先生，本來我真是不想生出枝節的。但是公羊先生是先父好友，如同我的伯父，長輩之言，我也不能不聽。還望兩位能夠體諒，此次他要見兩位，我也只能聽命。」

「嗯，此時名叫黑狼，一介武夫，不過似乎還是個比較仗義的人。」

素鼎出門告訴了黑狼，黑狼聽后，便立即開車返回了長安。

「這地方于波知道，他們想查並不難，而且我實在不願出門走動，院中又有隨時可以啟動的陣法，再合適不過了。」

「師父，這個于波惹下這麼大亂子，這個文佳我看絕非等閑之輩。萬一？我們的代價是不是太大了？」

唐易也覺得有理，便給唐無心打了電話，但是卻關機了。可能ｈｅtuｂｏｏk•cｏｍ.coｍ已經登機。便又發了簡訊，除了交代地址和情況，把文佳的想法也說了。

素鼎連連點頭，忽而又問道，「師父，其實我還有一事不明。您教導過我，眼見為實耳聽為虛，就是眼見，也需得多方印證才可確定。這唐掌門滅殺十一位壇主前輩，不要說眼見了，實際上連旁證都沒有，只是師祖的猜測啊！」

素鼎一愣，「師父，在我們的住處？這？」

文佳準備好之後，兩人提前吃了午飯，便包了一輛計程車出發了。刁欽三和支雄回來後知道此事，本來也想跟著，但是都被文佳生生勸服。支雄在他們走後，還覺得十分愧疚，此事是因他而起，結果唐易和文佳竟然如此仗義！

文佳冷笑，「行了，心照不宣的事兒。等我拿下公羊齋，再理會你！」

「金雁之心」他終究是沒敢問出口，這東西太過重要，他怕師父不想讓任何人知道下落，自己多嘴肯定無果，還可能讓師父不快和*圖*書。不過，其他的疑問，還是可以問的。

「都是于波和他的手下告訴我的。」素鼎說著，眼睛一亮，「巧了！他和一個古玩商一起來的，這個古玩商也叫唐易，是一家名為閣寶多的店鋪老闆，到長安來開分店，然後認識了姓刁的一個江湖人物，又在長安認識了一個古玩商支雄。支雄，就是和于波結下樑子的人。」

「你真要去？」文佳看了看唐易。

「聽說是去年才在古玩圈展露頭角，但是一年多的時間聲名鵲起，風頭的確很盛。而且，這個文佳，似乎是跟著他混的。」素鼎應道。

「有意思了。一個和唐天變重名，一個和姚廣聖有淵源，這五古封燈的線索，居然就這麼又冒了出來！」

「好了，這個文佳，還是要會一會的。他來長安的情況，你都摸清了嗎？」

「好，師父，那我現在就去！」

「你師祖自忖肯定不是唐天變的對手，而且他成了五古封燈的掌門之後，如此大的門派，豈能和*圖*書輕易招惹？後來五古封燈莫名解散，唐天變似乎沒了蹤跡，你師祖和我都一直未曾知道他的消息。聽說他也沒有後人，此事就這麼無從應對、不了了之了。」

奔波兒霸說得很客氣很中聽。假話，常有這個特點。

「送你來的人還在外面等著么？」

依照唐易的意思，等到晚上再去，這樣刁欽一還能幫上忙。但是文佳並不同意，因為公羊齋不比常人，刁欽一作用不大，而且有危險還得顧及分心。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唐易也看了看文佳，「兄弟同心，勝過千軍萬馬，何況只是一隻『羊』？」

于波走後，文佳對唐易說道，「別聽他的，你就不要去了。」

到了公羊齋所在山村村口，文佳讓出租司機在一條小路旁停車等候，他和唐易下車，走了過去。

「文先生，您可別誤會啊，真是如此！」

文佳想了想，「這樣，我稍作準備，你直接告訴我師叔地址，看看他能不能直接去。我只怕拖得時hｅｔｕbooｋ.ｃｏm•ｃoｍ間越長，對方準備越充分。畢竟是在他多年居住潛修之處，地支陣法我又了解不多，還是越快越好。」

「也叫唐易？還和文佳一起？」公羊齋不由動容，「這個唐易，近年來風頭很盛么？」

「好！」文佳鄭重點頭，「有我在，不會讓你有事！」

「你師祖過世后，我曾在江湖走動過一陣，但也沒什麼消息。自從收你為徒之後，我幾成隱居，倒是潛修為主了。」公羊齋道，「我告訴你這些過往，只不過順勢提起，關於師承根源，你也應該知道。」

「你告訴他，讓他回復于波。讓于波來通知文佳，我就在家中恭候大駕。不過，這件事的起因是閣寶多收了支雄，閣寶多的正主，也就是那個唐易，也應該來！」

公羊齋看了素鼎一眼，微微頷首，「這一點，你說的有道理。我雖然不曾見過唐天變，但是聽說此人在江湖上素有俠義之名。但這件事，已經無法確證，你師祖又這麼認定，那麼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