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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不斷傳來簡訊提示音，程雲打開一看，全是支付寶發來的，內容則統一是「你已通過親密付為程煙代付**元……」之類的。

老法爺那張身份證上是他的頭像，寫的初始日期居然在好幾年前，而住址則是冀州省下轄某地級市。

「那就開始吧。」

他說著，一翻手不知從哪摸出一塊黃橙橙的金屬塊兒，還展示給程雲看。

「好……好吧。」程雲點點頭，猶豫了下，拉開櫃檯抽屜摸索了一番摸出一張卡，遞給老法爺道，「您出去肯定得花錢吧，而以您的性子，肯定也干不出偷雞摸狗的事情。這張卡您拿著，密碼是000415，然後我再給您一點現金備用。出去看到什麼想買來看看的，總不能缺錢不是！」

「？？？」

雖然房裡開著空調一點不熱，可自然風吹起來總是要舒服得多。

「在哪辦的？天橋底下？」

「道理我都懂。」程雲尷尬的道，「我們這個世界也是有格鬥這門學科的。」

「到處走走，要好幾天才回來。」

昨天彷彿沒下那一夜的雨，公路上積滿了的水也全然沒了蹤影，地面依舊乾燥，天空掛著一輪驕陽，似乎預兆著今天又將是個好天氣——熱得要死！

「去哪？」他問道。

老法爺拄著一根不知從哪來的拐杖從樓上慢悠悠走了下來，對他微微一笑，竟是學著殷女俠對他的稱呼喊道：「站長大人，我明天想出去走走。」

「您是有大神通的人。」程雲也不再多管了。和圖書反正老法爺又不是小說中那些封建時代的魔法世界的法師，而是一個高度發達的能量文明的來客，按理說他的智慧與他的實力一樣，都是自己難以想象的。

老法爺……就是牛！

晚上，程雲值班時。

「雖然這門拳法是我們那個世界的人小時候學的，但因為你和我們的身體差距，有些組合技巧和特殊動作你還是沒法學——不是做不出來就是做出來達不到效果，學了也沒有意義。所以我在教你的過程中就將這些組合技巧和動作給跳過了，可以吧？」

「我上去了。」老法爺說完，又拄著拐杖慢慢悠悠的上了樓。

接著女俠便開始了自己的教學過程。

「既然這樣，那技巧練習和身體打磨就同步進行吧！」殷女俠背負著手作高人風範，卻皺著眉頭，「至於打磨身體所需的一些器物么，這個……既然你付了我那麼多錢，這些外物理應由我來提供……」

「是的，我想多多的了解一下你們這個世界、這個國度的文化。」老法爺微笑道，「給你的符文程序我已經設計好了，今晚就可以完成鐫刻。」

「千萬別這麼說！女俠。」

昨夜的雨一直下到凌晨五點才停，程雲開著窗，導致房間中被吹入了不少雨，但涼爽了一整夜。

程雲這才拿著兩張身份證打量起來。

「唔，那好吧。」殷女俠背負著手點點頭，「那我直接開始教你……嗯就叫無名神拳吧，反正它也沒有名字，是我爹娘在我小和_圖_書時候教我的一種站立戰鬥技。」

「竟有這種地方！」女俠愣了。

他凌晨兩點下班，接著被老法爺一直折騰到雨停之時，才回房在風聲中睡去。

「好！」程雲點頭。

大概是由於殷女俠太看不起他的身體素質了，完全將他視作了菜鳥，於是她的教學內容大部分是「如何以弱迅速制強」、「如何迅速讓對方失去行動或反抗能力」，讓程雲很有種自己在學女子防狼術的感覺。

「那就從最簡單的出拳開始教起，反正你們這個世界也不能將刀劍帶出門。」殷女俠擺出了嚴師姿態，「我今早上和老法爺商量了一下，他說你和我的身體結構，什麼骨頭關節之類的差別也並不大，所以我們的很多簡單技巧是可以通用的。」

「什麼器物？」程雲疑惑的盯著她。

「當然是石鎖和沙袋之類的了！」殷女俠說完，又皺著眉頭沉默片刻，才道，「這樣！我也不要你出錢，你給我找一根鏨子、一個榔頭，再給我指個石頭多的地方，我花個幾天時間給你打一套出來好了！」

「如果你能代表你們這個世界的大多數人的話，那麼你們這個世界的人應該是挺脆弱的。我覺得只需要強化你在技巧上的任意一方面，就可以讓你脫穎而出。」女俠依舊背負著手踱著步子說道，「先強化你的進攻意識和手段好了，這兩樣可以在短期內成效最快。」

「這位法爺是怎麼想到這個地方的？」程雲扯了扯嘴角，又拿起m.hetubook.com.com女俠的身份證看起來。

「至於進攻手段，說白了也非常簡單。」殷女俠露出一抹微笑，「就是在最短的時間內，以最快的速度，調動起你全身每一個部位，向敵方最脆弱的部位發起攻擊。你要注意，在發起攻擊時必須儘可能的調動更多的部位以彙集很大的力量！比如揮動拳頭時，不能只揮手臂，而是要彙集腰部、背部甚至是腿部的力量出拳，你的這些部位都比你的手臂要粗多了……」

「好幾天？」程雲愣道。

「嗯？」程雲一愣。他忽然想起老法爺教他的基礎冥想法似乎也是什麼簡化優化版，難道也是這樣簡化優化的？

「好！」女俠果斷點頭。

「還有戰鬥意志，同樣非常重要。」

「……」老法爺面色僵硬了下，頓了頓拐杖道，「我斷然不至於那麼愚笨。」

……

「我們這個世界有個地方叫健身房，作用就是讓你鍛煉身體。你向它付錢，它向你提供上百種鍛煉器械，什麼都有。」程雲說著，又忽然搖了搖頭，「不行，短期內不宜去健身房那種地方，也用不著去，我們還是先隨便找個地方練著吧，練習慣了再去健身房也不遲。」

程雲聽得一愣一愣的，隨即也沉默了下，說道：「我覺得不如我花半小時去辦張健身卡好了。」

「應該我謝謝你的關心才對。」老法爺微笑說著，再一翻手，手中的金塊陡然變成了兩張卡片，「而且挺不好意思的，我早就知道住在你的旅店是ｗwｗ•ｈｅｔｕbooｋ.ｃｏｍ•ｃoｍ需要登記的，如果不登記身份的話可能會給你惹麻煩。但我卻直到昨天晚上才抽出空去辦這件事。」

女俠的照片倒是挺好看的，疤痕比直接看起來顯淡，臉比現在顯嫩，還留著短髮，初始日期也在幾年前，住址則是和程雲的老家在一個地方，不知道該說老法爺閑著蛋疼呢還是用了心呢……

她一個直拳刺出，竟似炮彈出膛。

一夜無夢。

「是的。」老法爺點頭，「我昨天晚上出去辦的，反正去都去了，順便就幫女俠也辦了一張。」

而程煙今天的氣色看起來也不太好，估計昨晚為了挑選商品也熬夜了。

程雲抬頭打量了他一眼，只見老法爺穿著一件寬大的灰色襯衣和黑色直筒褲，布料很一般，腳下則是一雙廉價大頭皮鞋，儼然一副老年休閑裝扮。他灰白的頭髮和鬍鬚也讓他頗有種慈眉善目的味道，而拐杖和臉上淡然的笑容則是畫龍點睛了。

程雲頓時怔了怔，接著收回卡和現金，說：「好吧，既然這樣的話，那就是我多操心了。」

「嗯。」程雲點頭道，「不過你也先別太急了，老法爺還沒給我弄好呢，我起碼要過幾天才能接受你對我肉體的摧殘。而就算你去了健身房也得給我收斂一點，不能隨便展示出你超越常人的身體素質！」

一個下午的時間很快過去，程雲感覺自己也收穫了不少東西。

「不不不，一定得這樣，您現在可是我的衣食父母。」女俠固執道。

程雲連忙道：「可以可以。」

htｔps://ｍ.hetｕｂｏｏｋ•cｏｍ.ｃoｍ「額……」程雲略顯尷尬，又是和那什麼基礎冥想法一個檔次的武功么？

下午三點，殷女俠忙完，和他在樓頂會合。

「不必了。」老法爺笑容更和藹了，但卻搖了搖頭，接著道，「我不用坐車，不用食宿，花錢的地方很少，而且……我也不缺錢。」

程雲拿出自己的身份證比劃了下，質感和細節沒有任何不同，接著拿著他們的身份證為他們登記起來，依舊十分順利。

十一點過，程雲醒了，起床洗漱完畢便準備做飯，這已經成了他每天的慣例。

嘭！

「鑒於你是少兒級別，我先教你出拳的姿勢，讓你知道該用哪些部位和肌肉發力，等你把出拳的力量提上來之後，再練習速度。」殷女俠說著，終於放開了背負著的雙手，「我先給你由快到慢演示一遍，你給我看清楚了，不用心的話可是要受罰的！」

「哦哦。」

「沒問題！」女俠對他點著頭，停頓了下，才又接著道，「先給你講講進攻意識，這是我們區別猛獸與野獸的主要條件之一。進攻意識在某種程度上決定了你的位置，比如你和人發生衝突時所採取的態度，與人戰鬥過程中採取的手段，它也決定著你的氣勢，是非常重要的一點！」

程雲愣了愣，從他手心裏接過那兩張卡片，道：「身……身份證？」

「嗯。」殷女俠點著頭，然後一本正經的看著他，竟是狠狠一彎腰，說道，「接下來就得罪了，站長大人！」

女俠見他沒說話，不由皺著眉又問了句：「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