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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程雲搖了搖頭，摸出手機，打開QQ，準備自己問。

它可是雪地之王啊，雪地之王怎麼能用來做這種卑賤的勾當呢？

小蘿莉轉過頭委委屈屈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又回頭繼續對著頭頂吐氣。

「我才沒那麼蠢！」殷女俠皺眉，「如果我掙了很多很多錢，站長大人你就不用辛苦開店了！到時候我給你買一個大房子，很大很大的那種！再買一個街上到處都有的那種車，誒不對，那種車都太小了，我給你買一個更大的車，後面有個斗的那種！」

「啊？」

但它隱約意識到了一點——它剛才的辛苦似乎白費了。

「今晚上就把那條蛇收拾出來燉湯吧，加上野雞，正好弄個龍鳳呈祥。雖然手藝不怎麼樣，但起碼樣子是做得出來吧。」

程雲愣了愣：「今天沒出去踢球嗎？」

片刻后，他才放下手機。

「啊？為什麼？」程雲愣愣的，湊上去瞄了眼她手機上的畫面，「這是……哪一季ｍ.ｈetuｂook•coｍ•ｃｏｍ的全球總決賽嗎？」

小蘿莉微微仰起頭，一臉傲然！

「……你今天沒上課么？」

程煙也愣了愣：「所以等你有錢了之後，你要包養程雲嗎？」

「剛好現在寒冬，也正需要補一補。」

程雲無奈的搖了搖頭：「我是想讓你問問她晚上有沒有空，叫她過來吃頓飯。你們期末複習也辛苦了，我做點好吃的，犒勞一下你們。」

很快，餃子出鍋。

「是啊！」殷女俠答應得很乾脆，緊接著又猶豫起來，「可是……可是夭夭說我這個技術可以去當什麼……主播，就是專門打遊戲給別人看的，可以掙很多很多錢！程煙姑娘也說了當主播很掙錢！但是如果我能練到超級厲害就能掙超級多的錢！」

小蘿莉又一呆，偏過頭盯著他。

沒一會兒，他將水餃放進鍋中，用勺子攪了兩下，接著扭頭看了看小蘿莉：「還沒凍上呢？水都燒開了。」

「你剛剛不是還說要和_圖_書少玩遊戲嗎？」

「程煙肯定是沒問題，她只要好吃，啥都能吃。殷女俠也沒問題，就是不知道俞點和夭夭敢不敢吃這玩意兒。」

「沒有課！」程煙冷冷回道，對她而言期末這幾節課實在可有可無，所謂的划重點也就那樣，平時成績扣一點也無所謂，讓這個傻乎乎的殷丹姐一個人留在前台她實在放心不下。昨天她倒是去上了一節課，那還是因為俞點小姑娘主動攬起了幫忙值班的事。

程雲給小蘿莉舀了一碗，自己也盛了一碗，就坐在茶几上吃了起來。

鍋中煮著水，還未燒開。

「我要少踢球，也要少打遊戲。」殷女俠依舊沒從手機上移開目光，但滿臉認真地說道。

程煙笑容一滯，立馬皺眉道：「怎麼？這麼想你的小姨子的嗎？」

殷女俠依舊縮在前台內的椅子上，兩隻白凈的腳丫子併攏踩著椅子的邊沿，採用了一個類似蹲坐的姿勢，椅子下面放著她的毛拖鞋。她雙手抱著一罐和圖書雪碧，咬著吸管，無意識的往裡面吹氣，發出咕嚕咕嚕聲，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桌面上的手機。

「哈~~」

「嗯……水燒開了吧！」程雲繞過小蘿莉，淡定的走向小廚房。

程雲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拄著下巴默默盤算著。

程雲都怔了怔，印象中自從父母雙亡后，似乎有很長一段時間沒看到這丫頭笑這麼開心了。

程雲好奇的湊了上去，用勺子輕輕敲了敲鹿身上，發出噹噹的聲音，他不由讚許的對小蘿莉道：「不錯，看來你果然是雪地之王！」

「氂牛肉還是拿來燉吧？這樣的話，下午四點就得開始弄了。」

「啊？包養？什麼叫包養？」

程雲很快又犯起了難：「可是你這玩意兒能管多久啊，該不會不知不覺就化了吧？」

「呼~~」

「掙那麼多錢幹嘛？」程雲有些驚訝的看著她，「每天三頓都喝雪碧嗎？」

「還得給鷹神弄點過去……」

「嗯！」

「鹿肉可是個好東西，無論和-圖-書用來做肉脯肉乾還是烤肉，炒燉煮都是一絕。這隻鹿也不算小了，還有這頭野豬，都是好東西，要吃完也不容易……改明兒切個腿給李懷安和關岳送過去，給他們也補補，不然熬夜寫bug的時候猝死了都沒人知道。」

「為什麼？」

「砰！」

「為什麼沒出去呢？今天天氣挺好啊！」

「就是讓程雲當小白臉！」

那當然！！

「呼~~」

「就算只是嘗嘗鮮，總歸還是得問問她吧？」程雲又說。

「沒有！」

說完他又問程煙：「夭夭在上課么？」

「哈！！~~」它加大了點力度。

小蘿莉就蹲在他旁邊不遠處，小小的身板背對著他，抬頭盯著懸浮在空中的野豬和鹿，不斷張嘴吐出一道道白氣。

「再弄個野兔，加辣椒爆炒吧！」

「呼~~」

洗了碗，他才走下樓。

野豬和鹿落了下來，像是一坨大石頭似的，砸在地毯上。

很快，他扯了扯嘴角：「那還是等你有錢再說吧。」

程雲頓時有m.hetubook.com.com些愕然了。

「我不能只知道玩！」殷女俠正經道。

小蘿莉聞言一呆。

「哈哈哈！」程煙忍不住笑了出來。

「小白臉？站長不就是小白臉嗎？又弱又白，差點比女人都好看了。」殷女俠皺著眉頭，又對程雲說，「聽說可以整容，等我有錢了就帶你去整容，到時候你想要國字臉就要國字臉，想要濃眉毛就要濃眉毛！」

程雲忽的一怔，腦中靈光一閃，隨即偏過了頭：「誒我為什麼不在節點空間里劃一個格子，然後把它抽真空呢？啊啊，真是太蠢了，怎麼早沒有想到呢！」

「……」程雲忽然意識到，程煙多半是完全不需要複習的，她簡直是神童，而唐夭夭同學能考上這所學校已經很不錯了，她估計完全不在意自己會不會掛科。

殷女俠依然縮在前台看著視頻，時而思索時而皺眉，那模樣十分認真。

「我沒空！你自己問！」

這個F開頭的人好像還不錯……

程煙眉頭一挑：「複習？」

真空？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