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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貓轉盤，一個小型的貓爬樹，一個激光筆，一隻小耗子，還有兩個毛團。

「還挺好。」

「真的？」

唐清影聞言頓時打起了精神，眼巴巴的盯著程雲。

「我聰明又可愛……」

這時唐清影猶豫半天，在旁邊問道：「姐夫你在石門有沒有去見唐清焰呀？」

「嗯？和不妙有什麼關係？」

「不需要嗎？」

「……」

「姐夫也還是你的哥哥！」

很多同學依然聚在一起小聲聊著天。

「可惡……」

小法師道：「嗯。」

他把宋老師送到益州大學的教職工宿舍樓下，才揮著手說：「我回去了。」

「你為什麼會去見唐清焰啊？」程煙也在邊上問道，「想舊情復燃嗎？」

這是程秋雅的第一張專輯，由來自昆真世界的不朽金曲組成，經小法師翻譯、改編並親自監製，終於在今天正式與地球的聽眾見面。

「什麼怎麼樣，不都差不多嗎？」

程雲看了看這張專輯的點擊量和搜索熱度，發現居然都還不錯。

唐清影則連連點頭：「要！」

它推開玻璃門，又轉過頭看向程雲。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今天也是程秋雅發布專輯的日子。

程雲翻了個白眼：「明知故問！」

「……」唐清影怔了怔，隨即擺出一副認真的表情，說道，「你現在還小，還沒成年，還不懂事，還不知道什麼是正確的選擇，我不怪你，但是這人啊……有錯就要改！」

「我以前和她……」

「姐夫去見唐清焰，這很可疑誒！」

「老朋友敘敘舊嘛www.hetubook.com.com。」程雲很蛋疼，瞥了她一眼說，「你這腦袋瓜里都裝的是些什麼啊！」

「……」

「真的見了？」

程雲正清點著小蘿莉的收穫，小蘿莉待在貓包內透過玻璃看著。

程煙嘩的一下吐出嘴裏的水，偏過頭看向她，一臉淡然：「怎麼不妙了？」

宋老師也點頭：「一個人注意安全。」

程煙刷著刷著，又扭頭往回走，應該是去吐泡沫漱口去了。

只有四首歌，是一張迷你專輯。

「你用的什麼牙膏？好像沒什麼泡沫？」程雲關心道。

在這個過程中唐清影深感不妙，退得離洗手間的門越來越遠，同時她還回頭望了眼卧室的門，心裏早已算好了逃生路線。

「我的意思是說，刷牙就好好刷牙，少說點廢話。」程雲說道。

但程煙只是瞄了她一眼：「你那麼慫幹什麼？我又不打人。」

片刻后，她倚在衛生間門口，看著在洗漱池邊漱口的程煙，一臉擔憂：「煙煙，你沒感覺到不妙嗎？」

「我選你姐姐。」

程雲點點頭：「好吧，我上樓了。」

「知根知底……」

「婚禮慶典辦得腫么樣？」

「沒有……」

「我給你講啊，那唐清焰厲害著呢，她要是和姐夫死灰復燃了，她保管把姐夫霸佔得死死的，到時候你哭都沒地方哭去！」

小法師依舊盯著電腦屏幕，頭也沒抬：「現在成績還算不錯，只是她之前幾乎一點名氣都沒有，要一下子大火也有點難。不過看這趨勢，過一兩https://www.hetubook.com.com天應該能發酵，到時候沖榜肯定沒問題，如果其他平台的口碑名氣都起來了也不是沒可能大火一把。」

程雲臉色一黑：「問這個幹嘛？」

「需要理由嗎？」

程雲立馬就一陣無語：「你連這個都關注？」

唐清影無語了很久，直到看到程煙用洗面奶搓得滿臉都是泡沫，她才說道：「煙煙我問你個問題嗷！」

它搶了六個小紅包，總計六塊錢，送花得到的紅包里是十二塊錢，加起來共十八塊錢。

「無聊嘛。」小法師淡定的說，「說不定這個貿易戰還會持續挺久。」

程雲提著箱子和貓玩具、背著貓包往樓上走去，小蘿莉也跟在他後邊。

「但我就不一樣了！」

名字叫做《異次元翻唱集》，聽起來有點中二，但在很多新人各具特色的專輯名中也並不顯眼，聽起來還有點「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的味道。

唐清影也不在意他的話，湊到他身邊瞄了眼鍋中，深吸了一口氣，剛準備說什麼，門口忽然傳來程煙的聲音——

她一邊自問自答，一邊跟在程煙後邊，從衛生間走到卧室，直到程煙穿好衣服，又跟著她走到客廳，期間一直講個不停。

程煙又扯出毛巾，一邊擦手一邊說：「說實話我誰都不想選，我並不希望他結婚太早，至少在我大學畢業前不要結婚。但如果只是做女朋友，還非要選一個的話……」

程雲無語道：「不，我還在獅城。」

程雲忽然有點搞不懂了，自己和他究竟m.hetubook.com.com誰才是地球人。

「……」

這時候只有小法師還在值班，他一個人坐在前台內，椅子邊上擱著一把吉他，電腦音響中傳出像是在播放新聞的聲音，屏幕畫面倒映在他微微泛綠的眸子中。

「吃了個飯。」

隨後臉紅紅的她便不斷和小蘿莉說話，準確來說她是在自言自語，因為小蘿莉壓根就不搭理她。

程雲咋了咋舌，又敲了敲貓包的玻璃，對小蘿莉說：「今天你是最大贏家啊，封了一塊錢的紅包，賺了十八塊，還有這麼多玩具！」

程煙沉吟好半天，默默的沖乾淨臉上的泡沫。

程雲還在房間里煎餃子呢，殷女俠就蹦蹦跳跳的跑了過來，她似乎是循著味兒過來的，一見到程雲就喊道：「呀！站長你回來啦！」

「嗯？你還沒肥達。」

「見了又怎麼樣？」

小法師拄著下巴說：「新聞啊，前些天貌似另一個國家對你們國家展開了貿易戰，影響還蠻大的。」

前台點著燈，白色的燈光從玻璃門溢出到街道上，行李箱輪子的沙沙聲音在午夜顯得異常清晰。

「你看你現在，天天欺負我，我也沒和你一般計較……至少我沒還手！」

翌日，一早。

「你怎麼這麼……遲鈍啊！」

「在獅城玩得還好吧？」

程雲笑著誇獎道：「厲害厲害……」

唐清影臉上表情漸漸凝固，愣了許久她才反應過來，獃獃問道：「為什麼？」

「而且我們感情這麼好……」

「我是怕你嗎？當然不是！」

「她小時候……」

「放！」

程雲笑了m.hetubook.com.com笑。

小蘿莉兩個兜里都裝滿了紅包，歡快的跑向賓館大門。

「不需要。」

「我問問嘛……」唐清影嘟囔道。

到賓館門口時已經凌晨了。

程雲自是也喝了酒的，但毫無醉意。

程煙一直面無表情，直到走到門口，才停下來看向她，說：「唐夭夭，你畢業以後不要當什麼美術老師、舞蹈老師、街頭畫家了，去搞推銷吧！」

「那你呢？在老同學面前有沒有裝一波×？」程煙懶散的倚靠在門邊，說話有點囫圇不清，她正拿著牙刷在嘴裏來回刷動著，同時盯著程雲。

程雲提著行李箱緊隨其後。

「你們做了什麼？」

宋老師也在邊上誇獎道。

「我保證……」

轉頭，她瞄了眼一臉期待的唐清影，微微一笑，有傾城之美。

小蘿莉殿下兜里裝的是什麼東西？

到錦官機場后，程雲和宋老師還一起打車到了益州大學。

為了小蘿莉，宋老師坐在他身邊。

看來公司是出了力的……

唐清影心裏憋了句話。

「什麼？」程煙很淡定，「他都23了，我擔心什麼？擔心他早戀影響學習？」

唐清影眼軲轆一轉，也連忙跟了上去。

到石門已經是晚上了，站在車站外對著這座燈光通明的城市，程雲沉默了下，便打車去了機場，和宋老師及幾個同學一起。

小法師抬起頭道：「站長你回來啦？」

接著是唐清影，她也同樣很驚喜，雙眼都眯成了月牙兒：「姐夫你回來啦！」

還有些人喝了不少酒，有點頭暈，於是默默的躺著睡覺。

「完了？」

程雲https://www.hetubook.com.com無語到了極點。

小蘿莉低著頭努力的思考半天，終是沒搞清楚其中的換算關係，但迎著程雲的目光，它有些得意的揚起了頭。

「俗話說……」

從獅城到石門的車站查得不嚴，程雲便光明正大的將小蘿莉帶到了車上。

「不然呢？」程雲很是無語。

片刻后，他問道：「程秋雅的專輯現在還好吧？」

「聽起來好高級的樣子！」

宋老師也喝了點酒，沒人勸她，她自己非要喝，喝了一點就暈了，之前還在KTV里睡了一個多小時。

「要是你在我和唐清焰中選一個，你選誰？」說完，她生怕程煙會打她，連忙後退了一步，害怕程煙沒聽懂，又補充了一句，「我指的是選來做姐夫的女朋友。」

小法師不經意的瞄了一眼，忽然愣了下。

「老朋友敘敘舊而已……」程雲說。

程煙頓了頓，瞄了眼唐清影，抿著嘴淡淡道：「不要了，我也不感興趣……」

「裝的是什麼你不知道么……」唐清影繼續小聲的嘟囔著，神情卻有些擔憂，同時語氣也有點低沉，又問，「你們沒發生什麼吧？」

「……牙粉！」

「我會讓著你的。」

回程的大巴車上。

「……」程雲翻了個白眼，看了看程煙，又看了看唐清影，「要不要我把我們都聊了些什麼複述給你們聽？」

唐清影：「……」

「俗話說得好，一個男人最難忘的就是前女友了。」唐清影一臉正經的引經據典，「你就沒有一點擔心的嗎？」

程雲點頭：「嗯，你在看什麼呢？」

「嗯哼？」

而程雲則縮在座位上玩著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