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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嘭兩聲，倒地后再沒有動彈。

「不要回答我沒問過你的問題。」程雲說著，又問道，「他家裡涉黑嗎？」

但現在他還得裝孫子……

這時，那男人沒敢再多說任何話，他一邊忍著劇痛瞄著門口，一邊回答著程雲的問題。

他回答得十分詳細。

中年女人獃獃的。

倒不是說他有多大勢力，而是因為他有自己的規劃。他之所以敢在公司「集郵」，有幾個原因：

「你有什麼背景？」男人忍著痛問道。

男人眼角一抽，但他還是堅信自己能讓這群人付出代價——

一是他會聯合經紀人和其他藝人將程秋雅這些藝人灌醉，就像在酒吧撿屍一樣，到時他做好安全措施，藝人就算鬧起來，這件事也在他掌控之中；二是藝人很在乎名聲，睡都被睡了，通常不會選擇將事鬧大；三是他畢竟是公司大股東兼董事之一，公司的藝人是很不好反抗他的；四是若是出了意外，或者真的碰上剛烈的，他也會選擇放棄或者等以後再慢慢來。剛才若是程雲再不來，他很可能也就放棄了。

「求求你，不要傷害她。」

「哦！這個我也擅長！」殷女俠立馬摸出手機，嫻熟的打了110。

「我又不是你這種人。」程雲面色冰冷，語氣卻很平靜，「不要怕，現代醫學很發達的，我聽說有個人施工時手指被絞成了十幾段都能接好，這個應該只是骨折或者韌帶斷了吧，很好治的。」

程秋雅一愣——

「哦，這樣啊！」程雲點了點頭。他還以為真的和小說中一樣，這個人除了是程秋雅公司的董事，家裡還有更大的產業和一個更牛×的老子呢。那樣的話他就要多收拾一個人了。

「咔！」

「他叫黃文才，是我和_圖_書們公司的大股東之一，占股23%！還是董事！」中年女人面容扭曲，第二根手指被掰斷的痛苦讓她幾乎想要用頭撞牆，「他家裡就是搞投資的，除了我們公司他們還投了其他幾個行業，但我們公司的股份佔了他們家的大部分資產，好痛……」

男人瞄了眼自己那四根彷彿吊在手掌上的手指，肯定是斷了，他不由又怕又怒。

「我勸你們不要再傷人了。」中年女人說道，「你們找不到證據證明他想侵害秋雅，就算你們錄了音，你們把我們折磨成這樣，錄音也肯定是不作數的。到時候就是你們故意傷人罪，法庭肯定對你們不利……嘶……而且搞投資的搞娛樂公司的都很擅長打官司，你們肯定……」

十秒鐘后——

「你家裡是幹什麼的？」

「那……好吧。」殷女俠猶豫著說道，又瞄了眼地上的小蘿莉，「那這隻小東西……」

只聽殷女俠對程雲商量道：「站長，不如把他們從樓上扔下去吧，我看了下，沒多高，多半摔不死人。」

「嗚！！」

男人一邊對中年女人使眼色，一邊老老實實答道：「四……四、五個吧，其他很多都是自願的……」

男人則露出了獲救般的表情，但此時他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也放不出狠話，只低著頭，抱著自己被掰斷了四根手指的右手一邊感受著痛覺神經的抽搐一邊淚流不止、痛呼不已。

這時，程秋雅已經有些慌了：「怎麼辦，你把他們傷成這樣，就算殷丹姐有精神病證明還是很麻煩的，要不要想一下待會兒面對警察怎麼說……」

「他們家？所以他還有老子？」

兩個壯碩男人被殷女俠抓著衣領，一手一個提到他面前https://www.hetubook.com.com，如扔垃圾袋一樣扔在他旁邊。

「可是……警察來了……」

程雲順手摟住了她的肩膀，很溫和地問道：「你醉得這麼厲害，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腦子已經糊塗了的程秋雅睜大眼睛，終於清醒了幾分。那把小匕首叮的一聲掉在衛生間地板磚上，她連忙上前拉住殷女俠和程雲：「你們這是幹什麼？這是犯法的！」

這件事鬧到官方肯定對他有利。

而殷女俠也迅速恢復了理智——她發過誓要重新做人的，這才多久啊就鬧出人命不太好。

「他爸因為身體不好，前年退休養病……嘶……把所有資產都交給了他打理。」

這時，程雲又看向了那中年女人，道：「我問你幾個問題。」

「就讓它和我一起吧。」

殷女俠在他身邊蹲下來盯著他，眼角微挑，帶動著那刀疤好似也在跳動，問道：「給本女俠講講，你們兩個狗男女合起伙來都糟蹋了多少小姑娘？」

等等……精神病證明是個什麼東西？

「回答得不完整啊！」

「就算你們不在乎坐牢，秋雅的前程也肯定毀了。她把黃董弄成這樣，董事會的人追究起來，她在我們公司肯定是待不下去了。」中年女人說。

「出來轉轉而已。」長曜道人微笑道，又指著地上的二人說，「我遇上這種人，一般會直接殺了了事，折磨一個人是不好的，稍有不慎可能把自己變成一個惡魔。」

「我……求求你饒了我吧！」

「怎麼辦？站長。」

「啊！！」

邊上的男人癱軟在地，重重的喘息著。他眼巴巴的看著殷女俠，直到確認殷女俠是真的在報警，他才再一次長長的鬆了口氣——這回是真的獲救了吧和圖書？

「我再問你一遍，你叫什麼名字？」

女人，你也知道害怕了嗎？

「現在該你了。」程雲再次看向中年女人，「你叫什麼名字，家裡是幹什麼的？」

警察一來，就是他主導這件事了！

「啊！！」

男人則不斷求饒：「我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犯了，繞過我這次吧！十六樓肯定會死人的！女俠，女俠你也不想鬧出人命吧？會被槍斃的……我給你們補償，精神損失費，你們要多少？秋雅……」

「麻煩女俠你把她送回賓館，帶到程煙房間里。」程雲將程秋雅推給殷女俠。

「先報警吧。」程雲淡淡的說。

「不涉黑，但是官方……」

「法律會為你討回公道。」程雲點頭道，「我現在在為之前的幾個女孩討回公道。」

「我爸媽都是農民，我求求你，放過我吧，我還有個孩子……」

直到兩道身影從外面撞開門跑了進來，是一個穿著黑西裝和一個穿著便衣的壯碩男子。

殷女俠學著程雲無奈時的樣子搖了搖頭，只得走了上去。

「你……你想怎樣？」那男人聽著程雲的這一串問題，心有不妙，「你把我弄成這樣，還想報復我？」

說著，她站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往外一看，下方的城市燈火闌珊，高架橋如一條條明亮的光帶。隨即她一腳踢碎了落地窗的玻璃，回身走到二人身前。

「年輕！」程雲道。

男人面露絕望之色。

特么這是休息的時候嗎？

程雲也看了出來，但他並不在意。

「嘿嘿！這種事我最擅長了！」殷女俠說。

「王……王春艷。」

「嗯？警察來了？交給警察吧。」程雲好像聽見了警笛聲，於是他將小蘿莉從肩膀上抱下來放到地上，然後抓著程秋雅的胳膊扶著和圖書她，「你還能行嗎？」

「答非所問。」

「哦？兒子還是女兒？」

男人眼中寒光一閃——

小蘿莉便充滿好奇的盯著她，看著她的手指在那個發光的小方塊兒上按動。

今天的痛苦他從未想象過的，他一定要讓這群人付出代價！

「不，我們回賓館。」

「女……女兒……」

「沒關係，你喝醉了，要回去休息。」程雲說著，又看向殷女俠和長曜道人。

「不要不要……不要過來……」

「求求你……」

說罷她便真的彎腰想把二人提起來！

心軟的長曜道人連忙施了個法術，以免他因蛋碎當場死亡。

「今天麻煩你們了。」

甚至包括他不是單純的見程秋雅漂亮便想睡她，而是出於某種類似「集郵」的怪癖的事也說了出來——他酷愛收集明星，上完床拍張照留戀，這能給他極大的滿足感，而那些不出名的小藝人他則完全看不上。

顯然，為了拖延時間，他什麼都講了！

「我說、我說、我說……」

作為娛樂公司的股東，他對如何利用法律和輿論的力量了如指掌，他很清楚，沒有誰能抗衡這股力量！

「他不收，本女俠替他收……」

「算了，不要再繼續下去了。」程秋雅抓著程雲的胳膊，「把他們交給法律，法律來制裁他們，你不是說你有辦法收拾他們嗎，就不要折磨他們了。」

「我應付一下警察，走走流程，很快就回來。」程雲說道。

男人再次果斷的暈了過去。

「那站長你呢？」

「言之有理。」程雲聞言稍微清醒了一點。

幸虧程秋雅沖了上去攔住了殷女俠，不然生氣的殷女俠真的可能將他們扔下去。

長曜道人見狀連忙為他們讓開了路。

「你還有個女兒啊！」

「噢……和-圖-書」

「呵呵！」程雲走了過去，對著分開雙腿癱坐在地上的他，抬起腳狠狠踩了上去，「糟蹋那麼多姑娘，讓你進牢房裡坐個幾年是便宜你了……啪！」

「能……我們要去警察局嗎？」

他什麼都沒有做，只是幫旗下藝人舉辦了一場慶功宴而已，喝的啤酒度數稍微高一點，那又怎麼嘛？但這群人直接闖進了房間對他進行人身傷害，這是刑事犯罪！而且情形十分惡劣！

「你們在說什麼啊！警察來了！」程秋雅再次強調道，可她剛一說完，便覺眼前一黑，暈倒在程雲懷裡。

「那些女孩兒求過你們沒有啊？程秋雅呢？」

玻璃破碎的聲音將二人嚇得渾身一顫！

「不涉黑就好，又給我省了不少力氣。」

殷女俠緊咬銀牙：「真是兩個畜生！老天爺怎麼不收了你們呢？」

「啊！！啊！！」一連串的尖叫聲彷彿從喉嚨深處發出，停都停不下來。

「我氣還沒出夠，何況你還沒受到法律的制裁呢。」程雲眯著眼睛說道。這件事肯定是要通告官方的，他既需要尊重這個國家的規則，也需要給官方足夠的面子。

「這個人叫什麼？家裡是幹嘛的？」程雲指著「黃董」問道。

正當男人覺得在法庭上多了那麼一小丟丟麻煩的時候，他只聽見程雲平靜的聲音：「我給你說過的，你能惹出我解決不了的麻煩是你的本事，但很可惜，你多半沒有那個本事。」

他有錢，有律師，有足夠的信心讓這群人輸得徹徹底底、付出慘痛的代價！

「站長問你幾個問題。」殷女俠眼中凶光迸射，身後有煞氣傳出，映得她宛如一尊女魔頭。

那中年女人直接尿了褲子，伴隨著熱氣升騰，房間內開始瀰漫起腥騷的味道。

「她……她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