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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是程雲對她說：你已經成年了，長大了，可以獨立了，我就不再是你的監護人了，你要學會一個人生活……

「不去！」

「這樣啊。」程煙就放心了。

程秋雅站在小寶馬前，甩著鑰匙等待著程雲給她當司機。殷女俠則對昨天早上她剛買到小白車后想載著站長在街上逛結果站長沒同意的事印象深刻，今天這個機會她可不想放過。

程連心要來她是很開心的，因為程連心是那個會自帶很多各種各樣的零食的程連心。但她又有點糾結，因為程連心又是那個喜歡帶著她一起看鬼片的程連心，偏偏她還不能在一個小孩子面前認慫。

程雲稍作思考便點頭：「那好吧……」

「咕！」殷女俠眨巴著眼睛，她哪知道有這麼多花樣啊！

「讓她一個人坐車？連心才五歲吧，心這麼大的么？」程煙有點擔憂。

「沒安排！」

程秋雅則說：「反正也沒事，一起去吧。」

「嗯！我也去接她！」殷女俠點頭道。

最終程秋雅扯了扯嘴角，自己上了主駕駛，還不忘留下一句：「城裡大佬們真會玩……」

程雲點頭：「差不多。」

有時候是程雲被唐清影搶走了，那個不要臉的還在她面前炫耀：誒你不是不讓我泡姐夫嗎，你阻攔呀，你看現在姐夫還是被我弄到手了哈哈哈哈……

程雲將小蘿莉的腦袋又摁了下去，繼續使用小蘿莉牌去毛球器。

程煙聞言一怔，接著皺起了眉：「幹什麼？」

程雲看了看她們倆，說：ｗｗw•ｈｅｔubooｋ•ｃｏm•ｃom「你們兩個去就夠了吧？我就不去了。」

「連心昨天給我打電話還說呢，她想過來找她的殷阿姨玩。」程秋雅笑了笑，又看了眼殷女俠，「你們兩個倒是能玩到一起去。」

「我無所謂。」程煙說。

約莫二十分鐘后。

「嗯？」

「當然！你想吃自助？」程秋雅看到了殷女俠如同兩顆小燈泡般的眼睛，便點頭道，「好吧，但是你想吃中餐自助還是牛排自助、海鮮自助、日料自助、法式自助？」

程雲想了想：「程秋雅要大一歲吧？」

還剩三個選項，就好選多了。

她想起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就覺得心好累，她是一個很怕麻煩也不太喜歡交際的人。但偏偏這大半年來宿舍有三個人都過了生日，都請她吃過飯，她不請又好像覺得有點不好意思。

「那我們一家人也得吃個飯吧？姐姐買單！」二堂姐渾身銅臭味！

程雲有點尷尬的跨了上去。

考慮到她紅一把也不容易，眾人都按著順序來附和她，不時反問一句，讓她可以講得更開心。

走到門口，他陷入了兩難。

程雲仰躺在沙發上發獃，今天早晨有點涼，他穿了一件針織衫。針織衫是好幾年前和唐清焰一起買的，到現在起了很多小球球。小蘿莉便蹲坐在他身邊，不斷用小爪子抓著他衣服上的小球球。

倒是大花二花很興奮，興許是很久沒見過下雨的緣故。聽殷女俠說，她昨晚還聽見它們在樓頂唱歌。和_圖_書而它們一直將這種興奮留到了今天早晨，程雲去看它們的時候，它們還滿臉春光。

殷女俠忽然看向程雲：「站長，海鮮是不是就有很多很多魚啊？牛排是不是就是牛身上的啊？」

「二堂姐你聽說過自助餐嗎？」殷女俠眼巴巴的問道。

有時候她這個姐姐還是蠻像個姐姐的，比如請客吃飯的時候！

程秋雅夾起一顆煎餃吹了吹，又說：「今天程連心要過來。」

「是啊。」程雲也點頭道，伸手摸了摸程煙的頭又被程煙打了一巴掌，但他也不在意，「想當初還是個一點都不聽話一點都不懂事的小妹子，一轉眼都可以……」

有時候……

「那你去不去接程……」

「都可以去網吧上網了。」程雲說。

「開大巴車的好像是哪個哪個親戚，我也搞不清。」程秋雅將煎餃送進了嘴裏，被燙得囫圇嚼著。

程秋雅一開口就問道：「程煙，你過幾天要滿十八了吧？」

大概一個多小時后，程秋雅摸出車鑰匙，說道：「走了，誰要去接程連心啊？」

程雲則滿頭問號……

邊上的程煙看得一臉羡慕。

這也算雇傭童工吧？

這兩個人大概就是賓館中最年長的兩個了，至於某中年婦女，程雲也不確定她多少歲了。從夢中場景來看她那個世界的一年要比地球的一年短得多。從心智來看，她最多十二。

殷女俠率先跨坐上車，鑰匙準確的插|進鑰匙扣，一擰，便轉頭對站在邊上的程雲說：「上來呀！」

4月21ｍ•hｅtuｂoｏk•ｃｏm.ｃｏｍ號早晨。

殷女俠舔了舔嘴巴，心中已有決斷了。

「唔，好吧。」程秋雅看著她，又忽然來了點感慨，「一不留神你都成年了。」

可憐樓頂的花，又落紅不少。

小白車的最高時速有七十多公里，殷女俠坐在上面要打個折扣，再加上程雲，速度得慢不少。

「還沒上車吧，上車了會給我打個電話的。」程秋雅說道，「她坐大巴車到車站，我去接她。」

程雲點頭，他見過殷女俠騎自行車飆車的樣子，什麼漂移急轉彎對她來說都是小菜一碟，想來騎上電動車的她也能以很快的速度在街上穿行。

程煙便點了點頭：「噢……」

「你慢慢想，我先上去洗碗了。」程秋雅和俞點小姑娘抱著一疊碗往樓上走去。

殷女俠立馬站起來，也摸出一把車鑰匙。

有時候是程雲結婚了但她大學還沒畢業，然後程雲就完全倒向了那個女的，她就變成一個人。

殷女俠則一皺眉，想了想才說：「站長你也去吧，我載你，順便還可以兜兜風！」

「嗯。」程秋雅點頭，「我爸我媽會把她送到大巴車上。」

「都可以怎麼樣？獨立生活嗎？」程煙冷聲道。

殷女俠的眼睛也立馬一亮：「大餐！」

程雲便淡淡道：「吃什麼？」

殷女俠對程秋雅打了個招呼，叫她走前面，走快點，待程秋雅的車啟動后，她便一擰電門沖了出去。程雲則連忙抱緊她纖細有力的腰肢，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感覺她腰間每一寸都是緊繃又極有彈性和_圖_書。

「貴的。」程雲說。

聽到後半句，小蘿莉也抬起了頭。

程秋雅一邊吃著早餐，一邊非要分享自己此行錄製節目的見聞。事實上根本沒人想要聽。

「再看吧……」程煙還是覺得心累。

殷女俠再次提醒：「抱緊了，小白可是跑得很快的！」

什麼某某主持人還蠻好玩，某某主持人台上台下差別蠻大，前輩們對她挺照顧，還見到了目前很多少女將之視為老公的某某某……程秋雅講得很投入。

不，俞點小姑娘倒是挺感興趣的樣子。

話還沒說完，程煙的身影就已消失在樓道轉角處，留下程雲獃獃的張著嘴巴。

「你到時候怎麼安排？」

後面兩個聽都聽不懂，也聽不出有多好吃，所以直接排除。

昨夜眾人吃過臭豆腐和口味蝦后，似乎下了點雨，早晨起來路面有些濕濕的。

「……」程煙便沒有吭聲了。

忽然，像是幻想的成真了一般，程雲轉過頭，帶著徵詢的語氣對她說道：「等你滿了十八歲之後，你那些我替你保管著的錢是由我接著幫你保管還是……」

「她一個人？」程煙問。

但在城市裡，跑車也跑不了多快啊！

他只是問一句而已，他又沒說什麼。雖然就算程煙回答了「你把錢給我吧」，他也不一定會給她。但他覺得自己于情于理都該問問吧，這不是對程煙的尊重嗎？那筆錢是她的，他要是直接就不提這件事了，別人還以為他這個當哥哥的想幹嘛呢……

前台。

此時某中年婦女已經陷入了沉思，口中不m.hetubook.com.com斷喃喃道：「中餐、牛排、海鮮、日料、法式……」

吃完飯，程秋雅主動收拾起碗，又對眾人說：「通告費已經到手了，今中午本姐姐帶你們去吃大餐！」

「不請同學朋友吃個飯、出去唱唱KTV什麼的么？姐姐也去蹭頓飯吃蹭點歌唱啊，還可以給你長點臉。你想想你們在KTV唱歌的時候，突然冒出一個活生生的大明星……想想都帶勁！」

「……」

唉……

看著她們倆的背影，程煙忽然冒出一個問題：「誒程秋雅和俞點姐誰更大來著？」

對於這個十八歲生日，程煙是想過蠻多的，甚至昨晚上還夢到了，這對她來說是很不可思議的事。但她想的或夢的內容卻和一般十七八歲的少女不同，沒有英俊帥氣溫柔體貼的男主角、發到朋友圈裡的奢侈晚餐或很多值錢的惹眼的生日禮物之類的光是想著都讓她覺得不舒服的東西。

「你們想吃什麼？」

程煙面色很冷，站起身就往樓上走去：「我上樓了！」

正為程雲抓著衣服上的小毛球的小蘿莉猛然警覺，抬起頭死死盯著程秋雅。

不知道這回程連心會不會叫著她看鬼片。

程雲則被殷女俠扯著到了小白車旁。

程雲一愣：「你不去健身房了？」

足足講了二十分鐘，她才講完。

「還沒想過……」程煙翻了個白眼。

程秋雅和俞點小姑娘從樓上走了下來。

估計……程秋雅還跑不過她。

程秋雅在他肩膀上拍了一巴掌：「你說你，是不是腦子有毛病啊……」

「嗯？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