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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卡給你。」程雲說著轉身走進卧室，再出來時手上已經拿著個錢包，遞給程煙。

這就沒辦法了。

「？？？」

「我們！還有你，還有小蘿莉！」

「什麼感覺？」

……

俞點小姑娘閉著眼睛，這樣殷女俠就看不見她了：「我沒有。」

殷女俠聞言立馬皺起了眉，但沒有吭聲。

早晨。

程煙想也沒想的說：「因為封建社會是男權至上，男性為了壓迫……」

好半天，殷女俠彷彿終於想起了什麼，說道：「你昨晚好像說夢話了！」

「對不起，我的意思是我不差衣服穿。」

倒是小蘿莉似乎很高興，邁著輕快的步伐走在最前面，一根長長的繩子連接著它和程雲。

殷女俠睜開眼睛，緊皺著眉頭。

但剛走出兩步，她又忽然停了下來，轉頭上下打量了幾眼程雲，問道：「你有多久沒買過衣服了？」

殷女俠則左右打量著街道兩旁的店子，好半天才湊到程雲身邊問了句：「站長，哪裡有賣烤鴨的店子啊？」

「嗯！！」

「……男人沒那麼矯情。」

吃過早餐，那曲直接去上班了，程煙則問道：「有誰要出去逛街買夏裝嗎？目前有三個人和小蘿https://m.hetubook.com.com莉要去，組隊一起啊！」

她半眯著眼睛瞪了眼殷女俠，說道：「快點起床了，洗漱好去看你的站長大人做早飯了！」

片刻后，她掀開被子：「起床了！」

「那麼多？？」

「我衣服夠穿。」

小法師對此爆發出了極大的興趣，立馬舉手道：「我要去！」

程煙頭髮散散的披在身後，注視著正在煎太陽蛋的程雲：「我和唐夭夭決定我們今天出去逛街，買點夏天穿的衣服。」

「不行，我都一年沒見你買過衣服了，我決定了，你還是和我們一起去。」

磨蹭了半天，程雲換了身衣服，穿好鞋子，拴上牽引繩往外走去。

程雲蛋疼的連連擺手：「沒有沒有。」

「我沒有！」俞點小姑娘直接翻過了身，背對著她，免得被她看到自己臉紅的樣子。

「站長說記不得很正常！」

「你現在的感覺我有體會過哦！」殷女俠想起了自己以前在破廟過夜，第二天早晨老友說她一邊凍得發抖一邊說著夢話，她也是如俞點小姑娘這般表情……大概差不多吧。

每張床上都是鼓起的被子，有著均勻的呼吸聲，偶爾有個女ｗｗw.ｈｅｔuｂｏｏk.cｏｍ•coｍ生耐不住熱從被窩中伸出一條雪白的腿，在昏暗的房間中十分顯眼。

與此同時，俞點小姑娘也醒了。

「我聽見她說夢話了。」

「嗚？」

「你那麼緊張幹嘛？」殷女俠依舊一臉「我已經把你看穿了」的表情盯著她。

俞點小姑娘見狀不由一愣——

程雲的房間中。

「我的小俞姑娘想吃烤鴨。」殷女俠道。

「你這個表情很奇怪哦！」殷女俠用手捏著被子捂在脖子處，只露出一個腦袋，虛眯起眼睛盯著俞點小姑娘。

「哦，去吧。」

她忍不住在被窩裡狠狠拍了殷女俠的屁股一巴掌，看見殷女俠表情絲毫不為所動，彷彿什麼感覺都沒有一樣，她不由無奈的長出了一口氣。這個死豬。

「嗯？」

「沒關係，你就負責給錢就行了。」程煙說。

「嗯？」

話還沒說完，程煙就打斷了他：「說好要給你買衣服的！」

「呼……」俞點小姑娘鬆了口氣。

「唉，沒想到我的小俞姑娘居然藏著有秘密，不肯告訴我，讓我好傷心。」殷女俠故意癟起了嘴，這個時候她又變得很聰明了，「我可是連我闖蕩江湖，練的武功都全部給你說了和圖書！」

「好吧！」程煙接過錢包就想往外走。

前邊的小蘿莉回頭看了他一眼，繼續沿著人行道小跑著。

「那你為什麼會喊著烤鴨。」

「我想想啊……你在喊著一個名字。」

「你不是有那麼多衣服嗎？還買？」程雲轉頭愣愣的看向她。

「好吧，那我都說什麼了？」俞點小姑娘表情有些窘迫——沒有人知道自己會做些什麼夢，也沒人能控制自己說夢話的內容，她很擔心自己會在夢裡說些亂七八糟的或不該說的，把那些自己白天不想被別人知道的秘密吐露出來。大概每個人當聽到別人說自己說了夢話時心裏都會這麼忐忑吧。

俞點小姑娘一愣：「我嗎？」

程雲：「……」

「我怎麼記不得我昨晚做了夢。」

「哦。」殷女俠點了點頭，眨巴著眼睛盯著俞點小姑娘，這個解釋勉強讓她不再糾結她的小俞姑娘剛才擔心自己在夢裡說出來的話是什麼了。

程雲完全沒有聽她長篇大論的意思，直接打斷她說道：「是因為男人們想減少女人們逛街的次數。」

殷女俠稍作思考，也說：「我也去。」

「怎……怎麼奇怪了，你還沒說我都說了些什麼夢話呢！」

淡淡的陽和圖書光透過深色的窗帘，照進房間內時已經只剩下柔和的微光。房間內擺放著四張做工精緻的高低架子床，木質結構看起來要比金屬的柔和溫暖許多，中間一張桌子上擺放著花瓶和兩個除了顏色外一模一樣的水杯、喝了半瓶的礦泉水和某個女生買的一袋零食，牆壁上掛著風景照片，一個架子上擺滿了文藝小清新范兒的書。

程雲想了想說：「那你們一起去吧，我留下來幫你值……」

「我哪有什麼……少來啦！」俞點小姑娘扯過被子蓋住了自己的臉，又在被窩裡給了她一拳，悶聲道，「你說不說！」

「……不想說就閉嘴，不要打擾到別人睡覺了。」俞點小姑娘尋思著打她也打不動，反而手疼，乾脆不理她。

「矯情？」

殷女俠依舊皺著眉頭，不斷眨巴著眼睛，好像在思索著什麼。

「不想去。」

程煙瞄了他一眼，又瞄了眼小蘿莉，重複道：「是我們！」

程煙臉色一黑：「你什麼意思！叫你出來買衣服還害了你了？」

「我對逛街興趣不大，尤其是陪你們逛街，上回就夠惱火的了。」程雲直說。

程雲邊走邊對程煙問道：「你知道古代女人為什麼要纏足嗎？」

「真不和_圖_書去？」

一聲慵懶酥軟的嗯嚀響起，柔柔的，淺淺的，能讓人聽了耳根子發軟。

怎麼，你還在回味嗎？

「哦！我知道有一家，逛完街回來的時候再買吧。」

「你想吃烤鴨了？」

「因為……」俞點小姑娘猶豫了下，「可能是以前在福利院的時候有段時間很想吃烤鴨吧，那個時候北京烤鴨特別出名，電視劇裏面都經常出現，好像全世界最好吃的就是這個了。但是那時候又吃不到，就一直不知道烤鴨是什麼味道。一直到大二有一次班上聚餐，才第一次知道烤鴨原來是這樣的。」

俞點小姑娘弱弱的說：「今天輪到我值白班，所以你們去吧。」

「就這麼說定了！」程煙說，「到時候順便幫我們提提東西。」

殷女俠伸出手，稍微用力，就把她掰了過來：「你是不是想吃烤鴨了啊？」

「烤鴨？」殷女俠思考著，「聽見這個名字我就醒了，我尋思著你是想吃烤鴨了，弄得我昨晚都夢見烤鴨了。」

「你在擔心自己說夢話的時候把秘密說出來了！」殷女俠繼續眯著眼睛打量著她，試圖給她壓力。

「你咋知道？她給你說的？」程雲總覺得這不太現實。

其中一床被子下明顯躺著不止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