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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法師臉一黑，連連擺手：「算了算了，就不勞煩小蘿莉殿下了。」

「沒有目標啊……」

第一張是大家的合影，唐清影跑到座位最末尾，舉起手機把所有人都框入了畫面中，包括程雲腿上的小蘿莉。

顯然程煙不光是成績碾壓她，學識、氣勢和外表也都比她強，這實在讓她這個只比程煙大一個月的姐姐有點難受。

於是眾人都開始發照片。

「增加頂端配重啊！」小法師一臉「這個道理你都不懂嗎」的表情盯著程雲，「加了這個球，揮舞起來就更順手，更有力了。」

畫面中的程煙板著一張臉，最多盯著舞台上的程秋雅微微張著嘴巴，似乎在小聲的跟著程秋雅一起唱，但她卻戴著一頂發著彩光的兔子耳朵，風格極其不協調。

「用什麼……四季樹的殘枝？」

程雲試探性地問道：「要不我把小蘿莉叫進來陪你玩？」

「我也看看。」馮玉嘉沒有加賓館的群，只得湊到程雲身邊，看程雲的手機。

程煙黑著臉看完了所有照片……並悄悄的把其中幾張好看的保存了下來，然後才瞪著唐清影：「你是不是皮子又癢了？」

到目前為止，實用性最大的還是回城。

小法師一揚法杖，光球便化作一道流光射向了前方，眨眼就消沒于節點空間無邊無際的黑暗中，只在程雲眼中留下一顆迅速變小以至於看不見的赤紅光點。

「欺詐術？」

程雲點點頭，他也是這麼覺得的。

「你們都把好看的照片發出來吧。」俞點小姑娘弱弱的說，「我到時候選幾張寫一篇推送，發到公眾號里。」和圖書

「沒有，你的想法挺好。」程雲一本正經的說，「要是哪天東窗事發，被你們那個世界的執法者通緝了，就躲到我這來，我罩你。」

賓館的公眾號倒是就那樣默認由俞點小姑娘在負責了，而她也從未抱怨過。

「站長你怎麼了？」

「哦，這是不鏽鋼的，材料是我在路邊買的不鏽鋼湯勺，颳風下雨都不怕。」

「發吧。」程雲說。

節點空間再次恢復安靜。

「好嘞！」

小法師頓了頓，又問：「那站長你那個……研究得怎麼樣了？」

「嘿嘿，我藏好就行了。」小法師抿嘴一笑，「要說起違法，我學這麼多殺傷性法術就已經違法了。要不是昆真老師的水晶球中記錄著欺詐術，我都不敢學。」

「有什麼意義嗎？」

「那你學了也沒用武之地啊。」

程雲不由砸吧了一下嘴。

「豈止，還會坐牢。」

「夢想不可被打敗！」小法師昂起頭，可把他牛逼壞了，「我聽說法術誕生之初，當時還很孱弱的法師們還被世人認作惡魔、被到處追殺呢，前人不也一樣堅持過來了嗎？」

「很好看啊……」馮玉嘉小聲的感慨道。

小法師只發了張自|拍，像素一般，美顏不存在，但已經美得驚心動魄了。

程雲搖了搖頭：「沒有頭緒……」

此外最難解決的在於「回到地球宇宙並保留在節點空間的位移」，他根本沒法將自己在節點空間做出的移動投射到地球宇宙，哪怕那一瞬間兩個空間已重疊在了一起。

小法師和程雲一起想出了很多種利用節點空間特性的想法，hetubook.com.com但實現起來卻是一個比一個困難，到現在程雲掌握的也不多。

「咕……」程雲連忙撇開了頭，咳嗽了兩聲，不斷在心裏告訴自己面前這人是個男的。

而程雲則和小法師到了節點空間。

然後……

「這……」小法師仔細一想，除非他有朝一日能達到至高賢者那種水平，能憑血肉之軀與太空戰艦對抗，否則他學這麼多戰鬥法術還真沒有用武之地。

這是種很玄乎的感覺。

約莫三秒后，程雲才看見那方又綻放出了一個小小的光斑，應當是光球爆炸了。

只見小法師將手中法杖稍一舉起，剎那間法杖周圍的能量就都被吸附到法杖之中，隨即法杖頂端迅速發光發熱，形成了一團能量高度凝結的赤紅光球。

程雲和節點空間的融合度與日俱增，如今他對節點空間的掌握度已經遠超從前，因此現在能清晰感受到節點空間內的能量隨著小法師的念誦而瘋狂聚集，有洶湧之態。

程煙則發了一連串小蘿莉的側面照，還有幾張是幾乎一模一樣的，大概只有她自己才看得出那細微的分別……直到最後她才發了一張她、唐清影、程雲和小蘿莉的合影出來。

果不其然，大部分都是程煙，不然就是她和程煙的合照，比她和程雲的合照都多。

「好，又麻煩你了。」程雲點頭。

「好！」唐清影立馬鑽到了程雲身後，用程雲的背做擋箭牌，開始發照片。

「誰還沒有點幻想呢！」小法師羞澀的笑了笑。

時間完全不夠，他的速度也不夠快，這一系列操作比回城的操作和-圖-書複雜太多了。

「就是間諜或特工學的一種法術，可以避開法術檢查，把自己偽裝成一個良民。」

黑暗又安靜的節點空間內響起了一道彷彿能撕裂人耳膜的聲音，隨即萬鈞雷霆綻放，圍繞著小法師狂舞不斷，映照得他的臉都變成了慘白一片。

「這……能一樣嗎？」

不過……

殷女俠也想發……被俞點小姑娘勸止了。

程雲完全想不通問題出在哪。

「那你還做？」

晚上，俞點小姑娘藉著值班的時間開始挑選照片，然後構思行文，思考六十秒發獃五分鐘，好半天才開始慢吞吞的打字。

看到幾張唐清影隨便偷|拍的程煙，照片中程煙神色平靜，坐得很隨意，默默欣賞著程秋雅唱歌，即使頭上的燈飾和她清冷的面容很不搭，也依舊能將人的目光牢牢吸引住。小姑娘內心又多了幾分自卑了——

「沒關係，反正都要研磨成粉重新粘合的，粘合后的強度也還不錯，加上少量的金屬和碳纖維，附加塑形法陣，勉強能達到我的要求。」小法師又加大力氣揮舞了下法杖，發出嗚嗚的風聲。

他還想開發出一個「瞬移」功能，原先他的設想是利用「他在節點空間內可以隨意移動」以及「節點空間和地球宇宙的重疊性」兩個特性來完成這個功能，具體原理和回城大同小異，可實現起來卻發現無論怎麼都行不通——他根本做不到在節點空間和地球宇宙重疊的一瞬間完成「進入節點空間」、「變換位置」、「回到地球宇宙並保留在節點空間的位移」這三樣操作。

程雲指了指他的法杖：「你把hｔｔｐs://ｍ.hetuｂook•ｃｏｍ.coｍ這玩意兒帶回原來的世界，會被沒收吧？」

「這是什麼？」程雲疑惑的問了句。

嗤啦一聲！

小法師為難的看了眼程雲，又把法術收了回去。

於是小法師只得細心安慰：「那可能是你對這個空間的掌握還不夠，不知道公式和原理是很難解出一道題的，等你了解到它更多的運轉規則、與它的融合越來越深，你自然就知道問題出在哪了。」

比如利用節點空間特性，他能開發出很多攻防手段，這些倒都不是很難，但就如小法師學那麼多殺傷性法術用處也不大一樣，這些攻防手段對程雲的實用性也不是很大。

四到五公里的射程，幾倍音速，還瞬發，可以說是非常恐怖了。

今天小法師和往常不一樣，他手中多了根長一米左右的木棍，木棍頂端還鑲嵌著一顆銀光閃閃的金屬球。

回到賓館，唐清影當先嚷嚷道：「我發了好多照片，要不要發出來給你們看？」

「站長你讓讓，我要試試這玩意兒好不好用。」小法師揮手示意。

三秒后——

可直到十幾秒后，才有輕微的轟鳴聲傳來。

「是啊，四季樹的枝幹稍微經過塑化處理，就是不錯的能量介質，完全可以用來做一根法杖。」小法師終於可以擺脫那根斷了無數次又被他修復了無數次的筷子了。

「我這叫記錄美好瞬間。」唐清影揪著程雲的衣服，並不怕程煙。

「可是那些都是碎末啊！」

如果說起與這個空間的融合的話……他隱隱有種感覺，他和節點空間的融合已經到了一個分界線了。

小法師看見他苦惱的神情，覺得自己m.hetubook.com.com這時候不應該再讓他更糾結了，或許自己可以倒一杯咖啡、開水或者牛奶給他喝？電視劇里好像都是這樣演的。

程雲瞬間和他拉開了三十米的距離。

「那這頂上的這顆……球是？」

小法師見狀滿意的笑了笑，又揮舞了幾下法杖說：「這個是我在法杖上嵌入的幾個簡單法術模型之一，再來試試這個。」

說完，他便收回法杖，低頭吟誦咒語。

無論他在節點空間移動了多遠的距離，當他偶爾趕在重疊結束前回到地球宇宙時，他原先在哪，現在還是在哪。

不過小法師對自己和這根新法杖的表現還是挺滿意的：「雖然比起現代武器的威力還是太差了，但要是回到古代的話，我一個人就是一個戰場法師團，哈哈哈哈……」

她知道唐清影拍了她好多照片，而且很多都是偷|拍的，用鼻子想都知道毫無美感可言。

程煙立馬說：「不要！」

然而這裏什麼都沒有……

「我新做的法杖，怎麼樣，看起來還可以吧？」小法師隨手揮舞了下法杖。

「……」

程雲拍的大多是演唱會的主角，還有就是小蘿莉了，他拍得很少，但都是精品。

也不是說他已經融合了一半了，就是現階段他該融合的已經融合完畢，該進入下一階段了。而這個東西究竟有多少個階段，會出現多少種類似這種臨界點的感覺，他並不清楚。

早知道她就晚生一個月了。

像是分界線一邊的東西已經完全屬於他，接下來自然就該輪到另一邊了。

「……」程煙懶得和她計較。

似乎正是這種不協調引起了唐清影的興趣，她起碼拍了上百張這樣的程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