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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道門

作者:第九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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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狂風雨驟來,大隋風雲起 第0375章 亂我中華者必誅之!

第二卷 狂風雨驟來,大隋風雲起

第0375章 亂我中華者必誅之!

「走吧,去看看賀若弼的屍體。」張百仁對於這位大隋名人還是挺很好奇的。
「賀若弼已經沒有家人了!」魚俱羅輕輕一嘆。
張百仁沉默一會,然後才道:「是李家叫你來當說客的?」
「陛下既然下旨,我當然不能違背。」賀若弼笑著道。
張百仁點點頭:「懂了!」
「顯而易見,這件事天下都知道。」張百仁道。
「斐哥,你怎麼也在這裏?」剛剛走入大堂,就看到了面色尷尬的金袍男子。
「這……這……」張斐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站在那裡愣了一會,方才轉身走回大廳:「這件事還要叫張韻好生勸勸才是,伐天之戰可不是那麼好攙和的。」
「李家心有反意我早就知道,只不過一直找不到把柄罷了,當官就是煩,做什麼都要講證據。」張百仁慢慢站起身:「李家為了一己私心致使北地大旱,無數流民失所,易子而食,其罪罄竹難書。」
看著張百仁遠去的背影,張斐眉頭皺起:「各家宗門打算伐天,這件事絕不會就這麼算了的,絕對不會!」
「話是這麼說,但朝廷與金頂觀以前可結下了不少梁子,陛下那邊你還是要交代一番。」魚俱羅不緊和*圖*書不慢道:「其實也沒有多大問題,出身不是我們能決定的,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把握以後選擇。」
一陣西索聲音響起,眾侍衛俱都悄然退下,張百仁轉身看著張斐:「什麼事?」
張百仁轉過頭看向張斐:「我雖然只是個小人物,但卻有顆平天下的心,說什麼楊廣暴君,還不是爾等利益所驅故意找的借口,不管是誰當皇帝,對我來說都一樣,唯一的區別是百姓是否會遭殃。」
說來也巧了,金袍男子也姓張,喚作是張斐。
張百仁咳嗽一聲:「都退下吧。」
「將冰坨搬出去,煉屍物品我這裡有現成的!」張百仁面色沉著:「搬到我家後院。」
「什麼事?」張百仁腳步一頓。
張斐聞言面色一變:「不是你說的那樣。」
「你別再為朝廷賣命了,楊廣剛愎自用,難成大器!不如隨為父一起反隋吧。」張斐開口。
「去吧!去吧!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情儘管招呼我。」魚俱羅拍著胸脯。
「唉,突然冒出來一個老子,而且還是金頂觀的道士,我又能做什麼?」張百仁坐在大廳中喝了一口水。
張百仁說完后一甩衣袖:「我倒怎麼和_圖_書多出來一個便宜父親,原來是跑來為李家當說客的,我母親可真是瞎了眼。」
「這些年為父對不住你。」張斐嘆了一口氣,眼中滿是愧疚。
「這一切我不想管,更不想理會!」張百仁緩緩站起身:「日後走著瞧吧,誰敢在大隋燒起戰亂,我便宰了他!」
張斐苦笑,顯然很不適應張百仁說話的套路。
「開冰窖。」魚俱羅聲音沉重。
張百仁一愣,一雙眼睛怪異的看著眼前男子:「我卻不這麼認為,楊廣雖然多有不足,但卻不失為千古名君,雖及不上秦皇漢武,但也比尋常帝王要強得多。」
張斐點點頭。
「盡量試試吧!」魚俱羅面色沉重。
中午的時候,趙如夕面帶笑容的走入張家莊園,看著守衛森嚴高手無數的張家莊園,趙如夕臉上滿是讚歎:「這小子家族力量在涿郡不小啊。」
張百仁背負雙手走出魚俱羅莊園,回到自家莊園時,大廳內三人談笑正歡,張百仁看了一眼轉身就走,張斐站起身追了出來:「百仁,為父有件事情要和你談談。」
「漢家百姓受到的苦已經夠多了。」張百仁面色凝重:「亂我中華者,雖遠必誅!李家這亂臣賊子和*圖*書若敢禍亂天下,我必然不會饒了他。」
「賀若弼的屍首被冰封了,你小子不是精通煉屍術嗎?反正人都死了,就給你留下來了!也算物盡其用吧,這小子死的可惜!」魚俱羅眼中滿是感慨:「陛下已經不是以前的陛下了。」
「嗯?楊廣窮奢極欲,為修建運河害死了多少役夫?這些不說,那此人大肆修建宮殿樓閣,揮霍無度,乃亡國之君氣象,你若繼續跟隨下去,不會有好下場。」張斐苦口婆心道。
「道長這邊請。」左丘無忌將趙如夕引入大堂。
「眼光倒不錯。」張百仁不置可否。
「此戰涉及諸神之戰,天下各大宗門都會參与其中,你一個人逆改不了大局!大勢之下你不過螳臂當車罷了,只會白白送了性命!」張斐面帶焦急之色。
「賀若弼家人那邊怎麼說?」張百仁轉頭看向魚俱羅。
「大可不必說這些話,這世上從來都沒有誰對不起誰!」張百仁笑著道:「父親大人就是想和我說這些?」
「見過大將軍!」眾位士兵齊齊一禮。
「這便是賀若弼的遺體?」張百仁眼中閃過驚奇之色,緩緩伸出手觸摸著冰坨。
說著話張百仁轉身走出庭院,已經不見了蹤和-圖-書跡,留下張斐站在那裡面色難看。
魚俱羅點點頭:「將其練成殭屍吧。」
張百仁沉默了一會,轉身走出冰窖。
鐵鏈嘩啦,冰窖緩緩打開,魚俱羅一馬當先領著張百仁來到了冰窖中,寒氣鋪天蓋地,比外面的寒冬還要冷三分。
張斐身形走遠,張百仁緩緩從大地下鑽出來,面色若有所思:「伐天之戰?」
一邊張母看著趙如夕,面無表情的坐在那裡,張斐卻是苦笑著左右打量,然後站起身:「好巧啊,師兄居然與犬子認識。」
「你家中可不太平。」魚俱羅似乎意有所指。
「你在為朝廷賣命?」張斐略作猶豫,開口道。
「這又有何?當年秦始皇還修建了阿房宮呢!」張百仁眼睛微微眯起:「又有什麼大礙!不過好大喜功罷了。」
張百仁苦笑,緩緩站起身:「將軍慢慢享受人生吧,我母親打算去一遭金頂觀,想來有些事還要交代我。」
魚俱羅莊園
「這種事情放在誰的身上,都會無能為力。」魚俱羅嗑著瓜子。
「一起去冰窖。」魚俱羅在前面領路,張百仁站起身跟在魚俱羅身後,二人一路上緊緊跟隨,彎彎繞繞來到了冰窖中,卻見冰窖重兵把守,張百仁看到了坐m.hetubook.com•com在太師椅上蒙頭睡覺的宋老生。
魚俱羅天生重瞳,看起來令人好生心驚。
張百仁聞言沉默,過了一會才道:「將軍的意思我懂,只可惜我回來晚了,未必能保下其一絲意識!」
宋老生連忙從椅子上坐起來,對張百仁恭敬一禮:「見過大將軍。」
「你與李閥有衝突,此事為父全部了解,這次為父能找到你們母子,還要多虧了李閥提醒。」張斐苦著臉道。
張家的破爛事張百仁懶得管,此時張百仁面色慵懶的坐在那裡,看著對面的魚俱羅,嘴角微微翹起:「怎麼說?」
張百仁背負劍匣,迎著北風哈了一口氣,卻見北風呼嘯霧氣升騰。
「李閥。」沉默許久,張斐開口。
「不知金頂觀押注的是那家勢力?」張百仁反問了一句。
魚俱羅擺擺手,有士兵聞言上前開始搬運,張百仁輕輕一嘆:「死的可惜!」
一尊晶瑩剔透的大冰坨就那般擺放在地上,張百仁走上前看著冰坨中的人影,面色安詳,大概四五十歲年紀,面容粗狂,正是威震天下的一代名將賀若弼。
「是嗎?到時候試試看就知道了!」張百仁冷冷一笑。
張斐一雙眼睛左右打量,看著隱藏在暗中的侍衛,面帶猶豫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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