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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80當大佬

作者:浙東匹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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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履險如夷

第159章 履險如夷

也就在這番心靈通道的交流上,顧驁敲定了帶一批毛文毛帶回去的決定。
顧驁一下子就想明白,圖拉津斯基這次為什麼兩三天就通過了。
這是一個蠻荒野性的時代,其實上升機會絕不比後世的互聯網時代少。索尼任天堂等等日系電子娛樂產品的巨頭,都是幾年之內爆發成世界級巨頭的。
「當然不是,」圖拉津斯基得意地說,「我們會給您派一個攝影助理,他懂全部這些設備的用法,以及維修保養技術。也就相當於我們給一個技術支持工程師開一年半工資、已經包含在總售價里了。讓他陪著您回香江指導使用,甚至可以給您手下的攝影師培訓。不過設備一定要在他的指揮下使用,不得離開他的控制範圍,確保每天監察。否則壞了的話我們就不負任何責任了。」
連電影導演們,都會在賺錢賺膩之後就奔著拍兩部不掙錢的藝術片拿拿獎呢。女作家哪有不想在嚴肅文學領域建功立業的。
連麥當娜都還沒出道呢。
但這一世,既然她已經把一切交給了顧驁,未必不會收斂些做個更純粹的藝術向作家。畢竟已經不需要她來賺錢養家了。
顧驁這才警醒過來,拍了拍女人的腰肢:「你不覺得我說大話?」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不管怎麼說,我是你的女人,我不會做出丟你臉的事情的,我知道哪些能學,哪些不能學,哪裡是底線。要是我丟了你的人,你隨時公開拋棄我好了,我絕不怨你。」蕭穗看出了顧驁的猶豫,雖然不知道對方的反應為什麼會這麼強烈,她也就柔聲勸說解釋。m•hetubook.com.com
兩人也弄了台挺高檔的相機,拍了無數旅遊照片。甚至看了一場邁克爾·傑克遜在洛杉磯的小演唱會。
顧驁卻從對方的表情里琢磨到了一絲陰謀的氣息,然而只能假裝看不懂。「哦?怎麼個免費指導法呢?不會是想多發點文檔打發我吧。」
可現在,卻被陰險的美國人算計了,如果不親自讓自己的嫡系深度介入拍攝過程,這些昂貴的器材就無法弄到國內、供海軍裝備規劃所的專家們研究。
「誒,我能帶幾本書回去么?雖然蓋伊這人渣人品不怎麼樣,但營造噱頭騙銷量的本事倒是很不錯,很多寫作手法也值得我們學習呢。我們的敘事風格還太單一太保守了。」
因為蕭穗昨晚帶回來的幾本還處在行業協會審階段的出版物,立了大功。
第二天一早,他就堂而皇之地借口身體不適,讓圖拉津斯基別來煩他。
顧驁一副花|花|公|子做派,帶著蕭穗游遍了好萊塢,從柯達劇院到八大片商的總部,再到群星雲集的比弗利山,尤其是山坡上那塊「Holly wood」的巨大招牌。
或許是欲速則不達,無心則成蔭。
如今的邊境,並不查出版物,而且顧驁身上有一家港資版權公司的皮,他拿這些東西又不是回國內盜版賣的,而是送給各大製片廠去審的。
顧驁就這樣,為了祖國的科技竊取任務演得更迫真一些,而壯烈犧牲了自己的處男節操。
當晚他就來拜訪了顧驁,說一切手續沒問題,明天就可以帶著全部設備離境。
說不定和圖書還能對他們的人生軌跡正面推波助瀾一下吧。
除非,他假戲真做,真的促成邵氏與滬江製片廠到內地取景合拍《滬江灘》……
當然,這倒不是說他覺得《滬江灘》本身沒利潤。他只是覺得,拍片的事兒交給邵氏按歷史本來軌跡走就好了,他反正已經捧了一把蕭穗、讓蕭穗當了編劇,刷了名聲、最後再代理一下內地版權,這就夠了。
既然索尼都能靠1978年的隨身聽事業、一舉成為世界級電子娛樂巨頭,並且向音像影視產業鏈的上游延伸、在10年內鯨吞哥倫比亞影業等多家好萊塢片商。
「一共是52萬美元,6套設備。付清全款就可以離境。」圖拉津斯基當面把最終結算單推了過來。
「我沒有懷疑你……」顧驁也覺得可能是自己想太多了。
「行,沒問題,我剛好有幾個攝影系的朋友,挺談得來的,他們也都認我做大哥,到時候就請你們的技術培訓人員幫我調|教調|教了。」
該死,顧驁本來只是想拿電視劇作為掩護的,他壓根兒沒真心想過涉足low逼又不賺錢的電視劇行業。
當然,作為本色出演,他也確實深入走心地鑒定和批判了一部部腐朽的資產介級享樂作品,抨擊了那些靡靡之音,甚至還跟蕭穗討論著寫了學習心得、批判筆記。
「你說什麼我都信,你這種人,生來就是創造奇迹的。」蕭穗柔膩地窩進他懷裡。
顧驁和蕭穗,就在別墅里的早餐桌邊,用「你懂的」語調聊了關於昨天開眼界的話題。顧驁裝作一腔淫血的語氣,越聊越興奮、最後才臨m.hetubook.com•com時拍板說用身體不適的借口推掉會談。
在別墅里吟詩作對、心靈溝通了一天後,蕭穗行動恢復如常,外人再也看不出任何破綻。只是身上撒的巴寶莉香水濃度刻意又弄高了一些,掩人耳目。
「你不會是想當震驚……呃,我是說,你不會是想學那種嘩眾取寵的標題黨寫法吧?」顧驁內心還是有些反感的,因為他一下子就想到了後世的震驚部和標題檔。
「當然,不僅包運費,我們還送你18個月的免費維護和使用指導呢。」圖拉津斯基近乎諂媚地說。
不過他也沒什麼後悔,或許這就是熱血燃情的時代特色和人格覺悟吧。
而顧驁還得忍著肉痛裝作壕氣的語調:「行,錢不是問題。正好我在好萊塢也玩膩了,明天打給你,幫我裝機驗貨——已經算上空運費了吧?」
同時,顧驁也不怕對方想多、猜到蕭穗今天身體不便。
這種事情,當時歐美確實是經常乾的,比如某些介於禁運和不禁之間的設備,要各種封裝后貼類似封條的防拆裝置,一旦中方自己拆了就算違約。不但後續保修全部作廢,還有些別的保證金之類的懲罰。
顧驁入戲很快,已經想到了把還在念書的張一謀顧常衛兩個攝影系高材生,拉來見識一下50多萬美元弄回來的美國頂級器材。
這些飯桌邊調清的私房話,毫無疑問會被圖拉津斯基竊聽走,然後對方只會以為這個花|花|公|子是被美式出版物開了眼界,然後想跟自己的女人關起門來研究毛文毛帶呢。
正因為顧驁花天酒地本色出演了幾天,圖拉津斯基那邊的審核和_圖_書相關工作進度反而快了。
顧驁要的那兩套有軍事研究價值的設備,最後的總價是43萬美元,而剩下9萬美元的4個東西,就只是能拿來拍電影電視,對科研是沒什麼價值的,完全是打掩護的成本。
打掩護的工作,還遠遠沒有結束呢。
人的成長,都是與環境有關的。雖然蕭穗給顧驁的印象,是一個直言不諱希望靠自己的作品賺大錢的女強人。
顧驁的表現太人畜無害、太腐化了。
但即使是這樣……
但不得不承認人家銷量確實好,《鄰人之妻》就靠一個書名,賣出了400萬美元的正版,後來佔據全美圖書暢銷榜榜首三個月。而很多讀者讀完之後都說被標題騙了,還以為是澀青小說都能合法按一級渠道出版了,才買來開開眼界。
顧驁當然知道,美女作家不是想涉及毛文,她純粹是被裡面的敘事節奏吸引,想拋磚引玉。
接觸越多,露出破綻的機會就越多。既然生意已經談妥,就等審查,顧驁何必畫蛇添足呢。讓對方自己靠邊慢慢推動去。
再結合如今還是八大片商的行業格局,顧驁內心不合時宜地升起一股雄心壯志——連索尼娛樂都還沒出現呢,八大片商還沒死剩六大、五大。
再符合紈絝的人設不過了。
雖然只是順手為之。
嗶了狗了!
顧驁只好為了祖國,繼續忍辱負重裝逼耍帥了。
而之所以這個技術只設了18個月「技術服務期「,應該也是對方估算過了,再拖下去中國自己都能研發出來,所以無限期封鎖下去沒什麼意義。
一切都要成本與風險綜合權衡。
有些話用修辭言語解釋和圖書,不足以表達雙方之間的信任。顧驁也意識到了剛才些微的隔閡與猜忌,所以開始使用肢體語言表達誠意。
也就是供人鑒定、批判的。這個再正當不過了,就像30年後,你手上有一批毛盤,但如果你攜帶的目的就是直接送到派處所的鑒黃辦,那也是遵紀守法好公民應該做的。
「有朝一日,我也要把八大片商當中的某一家收購了!絕不超過10年!」結束與蕭穗的遊覽行程時,回來的車上,顧驁隨口呢喃。
自然又是一番旖旎,通過那條通往女人內心的道路,直白地互相開墾了一番心靈。
蕭穗微微一驚,卻沒有覺得自己的男人在吹牛。她只是靜靜地怔了幾秒鐘,隨後落下了幾滴驕傲的淚水,然後濕吻了過去。
而這就意味著,顧驁掏了錢買了設備,也只能留在資本主義的香江使用,沒法帶回內地了。
原來是打著監視全過程使用的主意呢!
演唱會之前,顧驁在洛杉磯的報紙上找了好久的相關廣告、近期演唱會排場信息,結果除了MJ,之外,剩下的都是他沒聽說過的老一輩名字。
顧驁就這樣揮霍著自己的名聲,一心為了任務,不惜往自己身上潑髒水。
……
……
至於具體拍攝工作,顧驁又沒有什麼男女明星資源要捧,介入太多幹嘛?
看著看著,蕭穗發自內心地提議。
不得不說,蓋伊也算是標題檔的重要代表人物了,甚至他創立的所謂「新新聞注意」流派,或多或少就包含了標題黨,所以才被傳統學院派唾棄。
為什麼他顧驁不行?他的遊戲機事業起步,僅僅比索尼的隨身聽事業起步,晚了一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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