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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你的屁股，」付一傑按了按他的背，在他屁股上輕輕拍了一巴掌，扶著他的腰再次進入，「很喜歡。」

付坤靠到椅背上，付一傑後邊兒說什麼他沒聽清，他就聽清了「放鬆」倆字兒，昨天晚上那種帶著汗水糾纏在一起的感覺頓時撲了過來，他耳朵立馬燒著了。

聽到蔣松的名字，付坤又銼了銼牙，在付一傑最辛苦的時候居然是這小子陪著，他怎麼想都不爽，進門看到蔣松的時候都忘了該笑一笑。

隨著涼水滑過身體，身體里的燥熱這才慢慢退了下去，不過取而代之的卻是屁股的不適感，他彎腰撐著膝蓋，讓水對著屁股衝著，忍不住小心罵了一句：「操。」

付一傑關上了門，定了兩秒鐘之後突然往榻榻米上撲了過去，沒等付坤反應過來，他已經一把扯下了付坤的內褲，在他屁股上咬了一口。

去年跟付一傑說起這個診所的時候，還是個沒影兒的事，現在看到裝修得特別像那麼回事的診所，付坤突然很內疚，在付一傑最辛苦的時候自己居然沒在他身邊，沒能給他任何幫助……

付坤愣了愣，從椅子上蹦了下來，瞪著付一傑，這小子當著蔣松的面兒居然敢說出這樣的話！

「我自己！」付坤趕緊抓過紙巾，胡亂擦著。

「彈跳不錯。」付坤笑了笑，蔣松穿著白大褂看著還挺正經。

「哎……」他抱著沙袋嘆了口氣，這感覺實在不怎麼樣，要不是怕付一傑憋得難受，他才不想受這個罪。

「啊？來什麼？」付坤在他手上輕輕摸著，一下沒反應過來。

「不，」付坤捂著嘴，「你是不是想拿我練手呢，你去拔蔣松的。」

付坤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被自己弟弟這麼按著腿壓在身下不斷地承受著衝擊。身體的不適沒有之前那麼強烈了,談不上有多舒服，卻也還可以忍受,那種被男人還是自己一直覺得是個小不點兒的弟弟壓了的羞恥感覺混雜著某種詭異的更多來自於心理上的快|感讓他有點兒迷茫。

付坤開著一發動就鈴兒響叮噹的長安之星到了診所，把車停好之後，看了看診所的門臉，心裏又是一陣感慨。

「是不是蔣松那小子！」付坤銼了銼牙，惡狠狠地問。

在燈光之下變得清晰的付一傑的身體，讓付坤之前產生了各種說不清道不明快|感的身體一覽無餘地呈現在付坤眼前。

進屋就過來抱住了付坤，付坤聞到他身上清爽的沐浴液味道覺得一陣清爽，忍不住閉了閉眼。

「嗯，入鄉隨俗，」付坤低頭系皮帶，「苗圃那兒老鄉都穿白襯衣，穿成灰色兒和-圖-書了就換，客戶看我不|穿白襯衣都覺得我不靠譜……。」

「你穿褲子。」付坤趕緊把燈關了。

「靠著，放鬆，」付一傑按了按他的肩，「我就有點兒擔心你是牙本質過敏。」

「好。」付一傑應了一聲，伏下在他背上舔了一下。

「說的跟真的一樣。」付一傑笑著開門出去了，跑進廚房幫老媽把早點都拿到了客廳里。

「看你給人撥牙么？」付坤趴在榻榻米上懶洋洋地問。

「睡吧，明天早起。」

「你呢？一塊兒吧，我幫你清理。」付一傑又趴到他身邊。

「給你看牙，」付一傑拿了把鉗子看著他笑了笑，「過來坐這兒。」

在馬桶上坐了好半天，他才站起來開了水兜頭衝著。

付坤頓時覺得一片癢麻從手指往心裏呼嘯奔去，付一傑被自己按在身下皺著眉閉著眼睛哼哼的場面讓他咬著嘴唇咽了咽唾沫：「你還讓不讓人睡了？」

「您不是連個手指尖都受不了么？」付坤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心情被付一傑這句話再次撩亂了。

付一傑樂了：「真不是，看片兒看來的。」

「這鉤子是幹嘛的？」付坤皺著眉，這東西看著就不是什麼好玩意兒，看一眼都起雞皮疙瘩。

「吃早飯，」老媽心滿意足地叉著腰站在門外，「真開心，我又能拍門叫我兒子起床了。」

經過客廳的時候，付坤聽到了老爸的呼嚕聲，一下覺得心裏溫暖而踏實，他已經一年沒有聽到老爸的呼嚕了。

「你現在這臉皮刨皮三尺都看不著牙。」付坤推開他，爬起來去柜子里找衣服，對著一堆衣服來回琢磨。

付一傑貼到他耳邊，跟吹氣似地說了一句：「下次你在上邊兒怎麼樣？」

「為什麼？」付一傑愣了愣，「這麼疼？」

「幹嘛，」付坤愣了愣突然緊張了，「我坐這兒就挺好。」

「操……」付坤皺著眉把臉埋到枕頭裡，「付一傑你等著！」

這是他家的標誌之一，這幾年還打得收斂了不少，老爸年輕點兒的時候能把隔壁鄰居吵得一晚上敲四五回牆，老媽功力更深，老爸的呼嚕帶隔壁敲牆都吵不醒她……

總之那陣麻勁過去知覺重新回來之後，他就開始坐立不安，什麼姿勢都覺得燒得慌。

「湊合。」付坤好容易平靜下去的心情又有些翻騰，臉上又開始燒上了。

他輕輕跑進浴室，關上門，坐在馬桶上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付一傑又喘了一會才撐著胳膊坐了起來，拿過旁邊的紙巾，往付坤屁股上摸過去。

「鳥熱。」付一傑笑笑。

「對了，你不說我差點兒忘了！和*圖*書」付坤在他手上拍了一巴掌，「你這又是冰感又是熱感的你開情趣店呢？」

「睡！」付一傑笑了笑，把腦門頂在他脖子後面，「不過你不是要跟我聊聊的么？」

「成。」付一傑樂呵呵地站在走廊應了一聲。

「哥，」付一傑拍了拍治療台，「坐這兒。」

「不了，」付坤拍拍他的手，「我現在硬不起來。」

他不知道為什麼會出聲，只覺得如果不出聲，自己會喘不上來氣兒。

「哥，」付一傑的胳膊肘伸過來摟在他腰上，指尖在他肚子上輕輕划圈，「要不下回……你來吧？」

付一傑把探針伸進他嘴裏，輕輕在他說發酸的那幾顆牙上敲了敲。

「你現在愛穿襯衣了？」付一傑靠著牆抱著胳膊看他，付坤穿什麼都很有范兒，哪怕就是普通的白襯衣和黑褲子。

「哎！」付坤嚇了一跳，反手一巴掌拍在付一傑腦袋上，「信不信我崩個屁給你啊！神經病！」

他掏出手機看了一眼，愣住了。

「不辛苦，真的，呂衍秋和蔣松都幫著我弄呢，」付一傑捏捏他的肩膀，把他往診所里推，「挺順利的。」

他的手抓著付一傑的胳膊，感受著他緊繃著的肌肉，腦子再次放空,滿滿的都是帶著些許瘋狂的喘息。

「沒誰教。」付一傑的手一直沒閑著，在他腰上腿上來回摸著。

「滾，晚安。」

「哥你來視查呢？」蔣松給他倒了杯水遞過來。

「……神經病，」付坤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我洗澡去，你腦子裡裝的都是你那個什麼杜蕾斯熱感吧。」

「我剛洗澡的時候試了一下，」付一傑在他耳朵輕聲說，「哎真難受。」

付坤緩緩地趴倒，耳邊全是兩個人的急促地呼吸，你方唱罷我登場，跟比賽似的，誰喘得急誰贏，誰喘得響亮誰牛逼。

「擼個管兒還用玩冰火兩重天么？」付坤嘆了口氣，付一傑的感受他能理解，他也有想付一傑想得想撞一下牆暈過去拉倒的時候，只是……

「我一會兒去診所，」付一傑趿著拖鞋走到客廳倒了杯水灌了下去，「哥去看看么？」

「別……」付坤被付一傑按著肩伏在枕頭上，雖然沒有了付一傑的侵入，但身下還是一片軟麻。

「哎你別喘了，喘得我停不下來了，」付坤用胳膊肘在付一傑肋條上頂了一下，「下去，累死了。」

付坤轉過頭：「誰教你這麼弄的？」

「什麼？」付坤一下坐直了。

付一傑的汗水滴在付坤的臉上,付坤看著他有些迷亂的表情,光線太暗,看得並不真切,但付一傑粗重的呼吸和他一次次進入和抽離ｈｅｔｕbooｋ•com.cｏm，自己身體的感受卻無比清晰。

「我現在很舒服，不需要射，」付坤坐著有點兒難受，於是又倒回了榻榻米上，「你去洗洗吧，動作輕點兒別讓爸媽聽見。」

他突然就似乎失去了一切，家，父母，付一傑，而現在，這一切又真真切切回到了他生活里。

「你去洗，我自己弄，」付坤拍了拍他的臉，「別廢話了。」

付一傑進了屋，看著付坤沒說話，付坤扭頭睜開眼睛瞅了瞅他：「關門，我換衣服。」

付一傑沒說話，盯著他。

付一傑很快地粘了過來，抱著他，腿在他身上一下下蹭著：「好受點兒了沒？」

「崩一個我看看？」付一傑看著他樂。

「郭宇呢？」付一傑去二樓換了衣服下來，問了一句。

「哥哥好！」蔣松正坐在椅子上看書，抬眼看到是付坤的時候跟被蜇了一下似地蹦了起來。

「你不說牙老酸么？」

付坤換鞋的時候很感概，這兩天就跟做夢一樣，不，這一年都跟做夢一樣。

隨著付一傑的動作越來越快，力度也逐漸加大，付坤的身體隨著他的撞擊顫著，心跳亂成一片，悶在枕頭裡發出了控制不住的呻|吟聲。

「不是，」付坤皺著眉嘖了一聲，他這會兒不知道為什麼特別非常相當地不好意思，「咱能不討論我的問題么？」

「就碰碰你的牙，不鉤你舌頭，放心吧。」付一傑有點兒無奈。

「晚安。」

「鳥熱放冰箱！」付坤踢了他一腳，爬上榻榻米躺下了。

每次想起來，他都先是一陣緊張，接著就是狠狠地鬆一口氣，人都輕得像是可以飄起來。

付坤正想追過去踹一腳的時候，手機響了一聲，有簡訊進來。

琢磨了能有五分鐘，才拿了件襯衣出來穿上了，又一條條褲子地檢閱了一遍，拿了條黑色的套上。

「靠，」付坤往後靠了靠，看著付一傑的臉，月光正好灑在他臉上，很漂亮，但表情挺憂鬱，「你怎麼試的？」

付坤看了一眼已經換上白大褂的付一傑，在心裏吹了聲口哨，眼睛都沒捨得離開，如果不去想他背地裡神經病一樣的厚臉皮德性，付一傑的氣質很襯這身衣服，看上去相當靠譜，而且對於付坤來說，莫名其妙地帶著一絲|誘惑。

「挺好玩的就買了，」付一傑在他脖子上親了一口，「有時候想你想得受不了就弄一下。」

付坤愣了愣：「啊？」

付一傑的手指猛地收緊，指尖幾乎要掐進他腰上的皮膚里，狠狠地幾次衝擊之後，付一傑很低地也發出了一聲呻|吟，接著慢慢壓到了他身上。

「啊。」付坤眉毛和圖書擰了擰。

「我來看牙。」付坤坐下，打量著診所里的設備，儘管老覺得不真實，但這還真就是個很正規的牙科診所。

「哥，」付一傑的手在他背上輕輕摸著，「你受罪了……」

「你還沒……」付一傑的手順著他肚子滑了下去，「我幫你。」

「不酸了，現在不酸了。」付坤趕緊說，他從小就怕看牙醫，拔牙對他來說就跟上刑差不多，每回他進醫院牙科都得默默地把自己想象成面對拔牙酷刑寧死不屈的解放軍叔叔。

早上付坤是被老媽的拍門聲驚醒的，睜開眼的時候，付一傑已經穿好褲子過去把門打開了：「媽。」

「哎，」付坤嘆了口氣，「你真是我弟弟么？你是不是被什麼流氓附體了？我記得我弟特正經，小臉一板沒事兒還老愛教育我來著，怎麼現在變成這樣了？」

這句話出來，付坤整個人都僵了，付一傑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說「張嘴」時的場面閃過他的腦子，跟螺旋槳一樣把他腦漿都快攪沒了。

「我想讓你舒服啊。」付一傑抱著他，在他脖子上輕輕蹭著，嗓子還是有點兒啞，聲音聽起來讓人很舒服。

「什麼勁兒。」

付坤跟他對盯了一會兒沒扛過他，再加上旁邊還有個蔣松，他只得站了起來，坐到了治療台上。

付坤張了嘴，付一傑拿過一根探針，正要往付坤嘴裏伸的時候，付坤又閉上了嘴。

「還有冰感，」付一傑抓抓頭髮笑了笑，「不過說是冰感不合適做這個。」

付一傑在付坤背後嘿嘿嘿樂了半天：「付坤，我真的特別喜歡你這個勁兒。」

「用手指戳了一下唄。」付一傑小聲說，「剛進去一個手指頭就不行了。」

付一傑貼在他身後摟著：「疼么？」

「不行，」老媽笑著轉身進了廚房，「你倆今天不幹活啊？」

「張嘴。」付一傑碰了碰他的嘴唇。

付一傑一把按住了他，盯著他看了半天突然笑了笑，付坤正感覺付一傑這笑特別不正經，付一傑湊到他耳邊很快地低聲說了一句：「哪天在這上邊兒試試？」

付一傑看著他的表情，跟著也愣了愣，然後反應過來，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偷偷往蔣松那邊瞄了一眼，小聲說：「快。」

是銀行的簡訊，提示他的銀行卡上有三萬塊到帳。

「想什麼呢？」付一傑站在他旁邊問了一句。

「嗯？」

「去呂姨那兒看材料了，下午過來。」蔣松坐回桌子邊繼續看書，在學校的時候他都沒現在刻苦。

過了幾分鐘，付一傑輕手輕腳地推開門回來了。

「付一傑！」付坤簡直無法形容自己的感受，他用手指在付m.hetubook.com.com一傑胸口戳了兩下，沒找著詞，於是又連著戳了好幾下才說了一句，「一會我洗完了回來咱倆聊聊。」

這個跪著像小狗一樣的姿勢讓他有點兒抗拒。

「啊——」付坤抓過付一傑的枕頭捂在臉上，拉長聲音，「我好久沒睡這麼踏實了，你過一小時再來拍門行么？」

「等等，」付坤坐在椅子上不肯動，「我牙沒毛病。」

這種讓付坤覺得很鬱悶的姿勢對於付一傑來說似乎很刺|激，付坤能聽得出他呼吸和動作節奏的改變，這樣的變化也在付坤現在無比敏感的神經上輕輕撥了一下，付一傑的每次進入都會讓他呼吸一緊。

「挺辛苦的吧，」付坤收回思緒，「一個人跑這些事。」

「嗯，你收拾我也行，你是不是喜歡我穿這身兒？」付一傑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說完自己就上一邊兒樂去了。

付一傑帶著糰子去樓下轉了兩圈，回到家的時候老媽老爸都出門去上班了，付坤把碗筷都收拾好了：「付大夫，帶我去你們診所轉轉。」

「賤了巴嘰的，特別可愛。」

付一傑把他按回椅子上：「你四顆智齒呢，早晚把你好牙都給磨壞。」

「喜歡么？」付一傑小聲問，「你有倆弟弟，一個是讓你疼的，一個是疼你的。」

「早起帶你去五院看看腦子，去晚了怕你再分裂出第三個來。」

他壓低聲音：「你丫欠收拾了。」

「嗯。」付坤翻了個身背對著付一傑側躺著。

「……成。」付坤看著探針從他嘴裏拿出去之後鬆了口氣。

回到屋裡的時候，燈被打開了，付一傑已經把被滾亂了的榻榻米收拾好，正光著身子躺著。

蔣松嘆了口氣：「沒機會了，我上月智齒髮炎，讓偉大的郭大夫幫我敲掉了，統共就一顆，沒多的勻給一傑了。」

付坤再次張了嘴，一臉不踏實。

付一傑輕手輕腳地開門去洗澡了，付坤在榻榻米上趴了一會兒，坐了起來，不舒服，又站了起來，套上內褲在屋裡來回溜達，轉了幾圈又蹲下了。

「智齒拔掉吧，把好牙都磨壞了，」付一傑放下探針之後說了一句，「我再看看……」

「我智齒沒發過炎，好著呢。」付坤掙扎著想從椅子上下來。

付一傑又很細心地檢查了一下：「過敏，不嚴重，你換換牙膏吧，把你那個桔子味兒童牙膏換個脫敏的先試試。」

一直到付一傑突然抽離，抓著他的胳膊往他腰上扳了一下，他被翻了個身趴著的時候，他才又有了幾分清醒。

「嗯？」付一傑看著他。

「你的話……」付一傑咬了咬他耳垂，握著他的手，在他手指上捏了捏，「就能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