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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若水

作者:柴雞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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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卷 第80章

中卷

第80章

緩緩地抽動著,邊若水已經近乎昏厥,嘴裏喃喃地不知道在說著什麼。我每動一下,他的身體就隨著我的動作一陣起伏,像是個破碎的木偶。
我把耳朵湊過去,邊若水沒有發出聲音,只能用氣息和我說話。
邊若水眼睛大大地睜著,一動不動地看著我,可是當我再凝視著他的時候,才發現他沒有看我,他的眼睛沒有任何焦距地透過我看著上方,說不出的凄涼空洞。我感覺自己心裏像是被車輪碾過般的難受,恨不得把自己千刀萬剮。
「我愛你,邊若水!」
「我不該來,真的……我不該來傷害你……假如我沒……來,我就不會發現……我還這麼……愛你……」
說完這話,我強行把他翻了一個身,兩隻手被我攥著,沒有任何放抗的餘地。我把硬物直接對準入口處,猛的朝裏面刺進去。
邊若水哼笑一聲,沙啞著嗓子說道:「我們有將來么?我們算是連結伴的機會都沒有吧?……」
「你有女朋友,她叫付梓芸……」
天已經漸漸黑了,樹林里靜得出奇,工廠里已經聽不到轟隆隆的機器聲,工人都下班了吧。我摸摸邊若水蒼白的臉,他靜靜地看著我,臉上的表情告訴我他和-圖-書意識很清醒。
他沒有再求我,手脫離了我的控制,死死地摳住地上那僅有的幾顆草。我喘了一口氣,絲毫不心軟地往裡面推,邊若水本能地朝前躲著,痛苦的面容像是扭曲了一般,哭啞了的嗓子只剩下急促的喘氣聲。
我不受控制地說出口,接著低吼一聲,高潮自JJ傳至全身,劇烈的酥麻和銷魂般的感覺讓我到達一種從沒有體驗過的高潮,而且持續了很長時間,直到癱倒在邊若水的身上,我還深陷在那種身體高潮到極致,靈魂崩潰到極點的感覺中不能自拔。
我開始劇烈地抽動,邊若水的JJ已經軟了,交合之處有些濕潤,我知道他受傷了,又一次被我傷了。我緊緊地抱著他,吻著他,企圖讓他回應我,讓他明白我有多悔恨,讓他告訴我他也不能沒有我。
不知道是心情原因還是什麼,我沒有軟下來,也沒有感覺到對這個和自己身體構造一樣的軀體的排斥。相反,那緊緊包附著我的感覺讓我體驗到了從沒有過的快|感,我輕輕動一下,就感覺一陣酥麻,肉體上的享受讓我暫時忘卻了心中的痛苦。
我輕笑,很平靜地朝他說道:「我倆很好,不牢你https://m.hetubook.com.com費心,你只要做好你該做的就好。瞧得起,瞧不起,我都不稀罕。」
陪我吧,我需要一個陪我去發瘋的人,明天我們會在哪裡請不要告訴我。陪我演戲吧,算是你報答我當初對你的欺騙,你該明白接受現實是多麼痛苦的一件事情,所以,請原諒我一次。
煉獄般的心理折磨和極度享受的身體高潮讓我近乎瘋狂,我甚至希望我和邊若水就在這一刻死在這裏也好,因為我知道從下一刻開始,我們將面臨最難以承受的東西。
透徹心扉的絕望讓我徹底失去了理智,我猛的低下頭,在邊若水瘦弱的身體上舔舐著,啃咬著,解恨一般地套|弄他的JJ,讓他痛並快樂著。
「你是個有身份的人了,請不要給我最後一個看不起你的理由……」邊若水已經不哭了,臉上很鎮定,他是篤定我一定會愣住,一定會做不下去。
邊若水,我是真的愛你,除了你沒愛過別人。付梓芸一天就可以把我不明白的知識點講清楚,可是除了佩服,我沒有其他的感覺。因為我一直記得有個人吃晚飯的時候坐在教室里費力地背著課,那個付梓芸一分鐘就講清楚的題,他笨拙www.hetubook.com.com地嘗試著改變了很多種講述方式;付梓芸可以放下大小姐的架子陪我去喝粥,他卻逞強著給我預備了一柜子的好吃的;付梓芸穿著我給買的衣服高興得像個沒長大的孩子,他卻永遠用鉛筆去演算,只覺得擦了可以再用;我們花前月下,說著情話,逗著嘴的時候,他卻聽著那麼多女人的辱罵……
「我也愛你……」邊若水費力地說道,聲音像是硬從嗓子里擠出來,他手上的動作很輕,擦著擦著忽然停了,愣愣地瞧著我,開口半天沒說出一個字來,眼淚先滑下來了。
「宋天路,這兩年,我特別想你,可是我特別怕你來,我知道你再來,我就得再想你二十年……」
邊若水被我裹了一件衣服抱在胸口,我把下巴抵在他的頭上哭著,從沒有過的害怕和脆弱襲遍我的全身。我怕他離開我,非常非常地怕,一天之前我還可以平淡地看待我們的過往,一天之後我卻覺得離開他我就會活不下去。
「對不起……」我挺平靜地說出口,卻哭得淚流滿面,眼淚不受控制地流下來,我抱著他反反覆復地道著歉,除了道歉,我什麼都說不出口。
「我和付梓芸是兩個世界的人,沒有將來可言https://www•hetubook•com•com,我們不過是結伴者,各取所需,一起走過我們能走的日子。」我朝邊若水陳述道。
我握住他的手,哀求著說道:「你別說了,我都明白,求求你,你別再繼續說了,冷么?」
邊若水大概沒有意識到我會說出這種話,有些不可置信的表情看著我,朝我問道:「宋天路,難道你都沒有一點兒良知么?她讓你有了今天的成績,有了目標,有了生活的動力……你……」
我把邊若水的褲子褪到膝蓋,露出纖細的腿,和我的腿完全是兩種膚色,也是兩種粗細程度。我要把他翻個身,他已經完全沒有任何氣力,卻還張了張嘴,朝我說:「放了我,求你。」
我帶著付梓芸逛街買小吃的時候,有沒有一張錢,是你賺來的?
這是我第一次在別人面前表達愛意,真正意義上的表達,以前我可以面不改色地說一堆甜言蜜語,可是我沒有勇氣說一句我愛你。我知道我說什麼都無法挽回我們的過去了,我今天把什麼都毀了,當我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感覺有什麼東西在自己心裏轟然倒塌,那種感覺就好像死在了這裏。
邊若水不甘心,依舊長大著嘴,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蹦,期間還伴隨著清嗓子的聲音,一片混沌m.hetubook.com.com,但是迫不及待要我聽。
在我的嘴觸到邊若水的那一剎那,邊若水朝我靜靜地說道。我睜開眼,望著他的眼睛,他是在找最後一個可以牽制住我的理由。他把付梓芸當成了一根救命稻草,希望我在這個時候能意識到我的處境。
當頭一棒,重重地砸進我的腦子裡。是的,我們不可能有將來,我們連現在都沒有了。現實要多殘酷有多殘酷,哪怕你把它想的再怎麼美,想得再怎麼輕鬆,也抗不過世俗兩個字。
我知道這話是發自內心的哀求,沒有任何欲拒還迎的意味,但是自己的動作仍不受控制地繼續著。看著他發腫的眼睛,我心疼地摸了摸,用從來沒有過的溫柔的語氣哄到:「乖,聽話,讓我愛你。」
我把他轉了過來,把臉貼了過去,親昵地說道:「我幹了你之後,你就歸我了,今後你和誰在一起,你都是我的……」
天黑了,旁邊的樹榦越來越不清晰,我眼睛生疼,呼吸困難,我感覺有雙手在觸到了我的臉,我低下頭的時候,邊若水正在給我擦眼淚。
「啊!……」邊若水的手猛地就收緊了,剛才那一聲慘叫刺|激了我暴虐的神經。我的下身也難受得厲害,沒進去多少,而且還被吸得過於緊緻,我的額頭都冒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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