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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麼神奇的娃

作者:柴雞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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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徐鷹沈童(八)

番外之徐鷹沈童(八)

「我以前經常虐待你么?讓你給自己這麼一個卑賤的定位。」
沈童眼前的盤子伴著水花飛舞著,令人應接不暇,等他說出那句「不用了」的時候,盤子都已經放進了櫥櫃了。
「沒有。」
沈童感覺手背有點兒疼,費力睜開眼睛,發現旁邊有兩道目光直直地射向自己,凌厲中帶著幾分惱怒。
「什麼傷都沒有?」徐鷹微斂雙目,「什麼傷都沒有,他的身體會這麼虛弱么?你有沒有檢查身體內部各個器官,包括消化道,有沒有殘留的毒藥製劑一類的?」
徐鷹內心深處替沈童感到悲哀,他都已經表達得如此明顯了,這個傢伙還認為他會遭到如此對待。看來,消除他心中的奴隸性是一項艱巨的任務,需要在以後的日子里慢慢完成,與此同時,他還要鎖定住沈童的好,不再讓他到處泛濫。
徐鷹像是懶得回答沈童這些多餘的問題,熟練地切好麵包,又朝沈童問了句,「喜歡什麼味道的果醬?」
沈童坐起身,傻乎乎地瞧瞧這,瞧瞧那,又回頭瞧瞧徐鷹。他的頭髮睡得翹了起來,像是一個炸毛僧。
「既然無所謂,那就給你榴槤口味的好了。」
「你在等我喂你么?」
只做了一頓早飯,就找不著北了?
再傻的人也明白了,剛才進去的人根本不是自己的副手。誰這麼喜歡易容,張震棋心裏一清二楚。
他沒事跑我屋子裡來幹嘛?
沈童猛地衝進衛生間。
徐鷹由著他去了,沈童做什麼事情都是慢吞吞的,很細緻也很磨人,這一點徐鷹早有體會。他坐在客廳喝早茶,半杯茶下肚,走https://www•hetubook.com•com到廚房,沈童才洗了一個盤子。
張震棋驟然一滯,轉過身時,徐鷹的槍已經抵在了他的腦門上。
「求你,放我一命。」
「我來吧。」
「我來收拾吧。」沈童搶過徐鷹手裡的餐盤。
徐鷹冷笑兩聲,嘲諷道:「我以為你有多大能耐呢,早知道我都不該用自己的槍口指著你,玷污了我的槍。不過我很納悶一點,你的口味這麼重,吃過這麼多的死人肉,難道還怕死么?」
「你……不會把我掛到塔頂上了吧?」
正如醫生所說,沈童身上不見一絲傷處,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腿上那兩道牙印。徐鷹的手到達那裡,差點兒用力摳一下,把那個傷口弄深一些,也不枉他的一番擔心。
旁邊另一位醫生想起來什麼,朝徐鷹說:「對了,他的腿上有一團淤青,應該是磕的。除了那,沒有任何傷口。」
「今天我突然發現,原來你這麼慈祥。」
醫生搖搖頭,「都查了,什麼問題都沒有,健康的很。」
這句話,是沈童發自內心肺腑說出來的。
久久的沉默之後,張震棋才開口說道:「殺了我,你也跑不出這裏。」
徐鷹倒是不以為然,「我記得你是喜歡女人的,既然如此,又怎麼會介意男人在你面前方便?」
這一笑,喝進了一口牙膏水。
長出一口氣,徐鷹又把沈童的衣服重新穿好。
不對,這是他的屋子,我睡在他的床上?
張震棋走出去,外面沒有絲毫響動,他緊鎖著眉頭,暗暗嘟噥了一句,「人在哪呢?」
話是這麼說,徐www.hetubook.com.com鷹什麼都準備了兩份。沈童受寵若驚地坐到餐桌旁,看著未切的麵包,問道:「這是你烤的么?」
沈童發現,他接這句話的時候有點兒底氣不足。
沈童睡得真香,以往他在徐鷹這裏,別說把衣服都脫|光了,就是扯扯他的領子,他都能警覺地醒過來。像這樣毫無防備地睡著,還真是少見。
徐鷹收回槍,「沒意思。」
這一次,沈童表現得很神勇,沒昏過去,不過四肢僵硬,動不了了。
「你進來怎麼不說一聲?」沈童略顯緊張。
貌似抽到什麼東西了。
沈童睡著了,一直到徐鷹上車,下車,回到他的住處,沈童都睡得很沉。害得徐鷹一度以為沈童是休克了,可聽著他的呼吸,似乎很流暢。
徐鷹的動作停下來,他知道,沈童這話不是對自己說的。
「徐總,他身上什麼傷也沒有。」
沈童終於忍不住了,「你……別這樣,我有點兒不習慣。」
「我問你,我昨天為什麼去救你?」
沈童一把拽住徐鷹,欲言又止。
徐鷹沒再繼續問,只是催促沈童快點兒吃早飯,沈童邊吃邊瞎琢磨,那點兒小心思都寫臉上了。徐鷹偶然間瞥一眼,會發現很多沈童的小動作,這都是以前沒注意到的,看著挺有意思。
很久沒有這麼安心的感覺了。
其實,昨天晚上後半夜,徐鷹已經領教了沈童睡覺的功力,每一個翻身都是結結實實的,早上抽打到徐鷹這樣的場景,昨晚不知道發生了多少次。有幾次被沈童吵醒,徐鷹甚至覺得他是故意的,可聽到他那輕微的鼾聲,才相信和*圖*書他是真的睡著了。
好快啊!沈童心裏驚呼一聲。
徐鷹以為沈童被張震棋用過刑了,便直接過去把沈童抱了起來。這是沈童第一次真正意義上與徐鷹親近,不是玩笑,不是戲耍,是真正地被他護在懷裡。
可惜,徐鷹還是沒捨得下手。
「殺了我對你沒什麼好處,為了不給自己招惹麻煩,你就放過我這一次吧。我保證以後都不回國了,老老實實在國外安度晚年……」
沈童傻眼了,徐鷹會做早飯?而且還給自己做了一份?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么?
「你進去看看,還有幾個喘氣的。」
沈童面色一滯,趕緊俯身去吐,結果吐不出來了。心裏這個後悔啊,你說我沒事笑什麼?
「這呢。」
「哦……是啊……」
徐鷹看看正欲逃竄的張震棋,給了魏飛一個眼色。他就交給你了,我先去看看沈童。
「呃……」沈童都不知道怎麼回答了,「你對我……還可以吧。」
「別吃我。」沈童抓住了徐鷹的手。
啪的一聲。
徐鷹騰出一隻手將沈童的眼皮合上,語氣依舊淡定,「先忍一忍,馬上到家。」
許久過後,一個幽深的角落裡,傳出沉睿的男聲。
本來,徐鷹是有幾分惱意的,可瞧見沈童這副德行,心裏的氣又消了,可能每個人對滑稽的東西都抱有幾分寬容。
剛才還威風凜凜的張震棋,此刻像是一隻搖尾乞憐的流浪狗,哭得眼淚一把鼻涕一把。
沈童關掉水龍頭,聽到身後傳來水聲,回頭瞅了一眼,又把頭猛地轉了回去。
張震棋雙手握拳,掙扎了一會兒之後徒勞地鬆開,撲通一聲跪倒了地和*圖*書上。
徐鷹自顧自地大口吃著,等他喝了一碗粥進去,發現沈童還在那愣著,手裡的麵包片動都沒動一下。
徐鷹淡淡一笑,轉身從架子上挑選了山楂味的果醬,遞給了沈童,自己則在他的對面坐了下來。
「你又想說什麼?」
「你是喜歡我以前那樣對你?」
徐鷹心裏一沉,一片真心讓他這句話給糟踐了。
徐鷹推門而入,沈童正在洗臉,他毫不避諱地走到馬桶旁,開始解決生理之急。
張震棋看似鎮定的目光突然晃了晃,朝屋子的方向看去,人影一閃而過,豎起耳朵聽了聽,貌似聽到慘叫和垂死掙扎的聲音。
急脾氣的人最受不了慢性子的人。
徐鷹擦完手,捏了沈童的臉頰一下,「還愣著幹什麼?回房間吧。」
「不,不是。」沈童面露窘色,「我就是想知道為什麼。」
「怎麼不說話了?」徐鷹的槍口往前戳了戳,將張震棋的身體逼到一個狹窄的死胡同。
徐鷹揮揮手,示意醫生下去。
「別!」沈童趕忙擺手,「給我山楂口味的吧。」
徐鷹把早飯端到餐桌旁,沈童探過腦袋,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有我的份么?」
「呃,怎麼還有一個人……」
完了完了!
沈童詫異了好久,回過神來后,一臉心悸的目光瞪著徐鷹。剛才自己的手背,該不會是抽到徐鷹的臉上了吧?
沈童不吃不喝,呆愣愣地瞧著徐鷹。
自從結識了沈童,這裏再也沒有別的醫生踏入過,真沒想到,有一天他也會躺在病床上,等著別人來檢查醫治。不過,在徐鷹的心裏,那些醫生已經不入流了,他完全沒法相信任何和*圖*書一個除了沈童之外的醫生。所以,為了以防萬一,他再一次親手給沈童檢查了身體。
徐鷹的喉嚨發緊,他很久沒有做過這檔子事了。
這種形象,自然是不想讓任何人看到。
簡單地梳理了一下頭髮,沈童開始刷牙,一邊刷牙一邊回想昨天晚上的一切,不是做夢,他清清楚楚地感覺到了,他被人威脅生命,緊要關頭是徐鷹救了他。
「還有力氣調侃我,看來你沒受什麼苦。」徐鷹的語氣里聽不出什麼感情,低頭看向沈童的時候,發覺他已經淚流滿面了。
真是奇怪了,徐鷹怎麼會把自己弄到他的床上。
沈童瞧見徐鷹面色不對,趕緊補救,「我不是說你虛情假意,我就是希望你能自然地和我相處,不用這麼客套。你忽然對我這麼好,我都找不到北了。」
魏飛從裏面走出來,面無表情地說了一句,「都解決掉了。」
看來今天難逃這一劫了。
呵呵……
不得不說,沈童睡著的樣子,別有一番韻味。尤其這樣裸睡,很有觀賞性。徐鷹看著看著,手就伸了過去,相對於之前的暴虐,這次他的動作是輕柔的,試探性的,細膩中又夾雜著貪戀的意味。
沈童不假思索地回了句,「因為我救過你,你理應回報我。」
他平日里出現在眾人面前,總是一副優雅的紳士面孔,再配上一個陽光的笑臉,很難想象他狼狽起來是什麼樣子。可是只有沈童自己知道,他睡覺是很瘋狂的,每天早上起來,都像是一個逃難的,有時候睡衣會扭八道彎。
第二天一早,明媚的陽光灑進落地窗,沈童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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