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惡整李歡
六哥哲樂則聽小多講完全過程，用律師腦袋分析說：「看來你們通聯部張主任太想去，廣告部的人怕來個厲害角色，倒不如用你這剛出校門的單純女孩。」
後來發現問小多，小多輕描淡寫帶過。
哲地每次都說：「三哥才賺了筆錢，給你坐計程車的錢請人吃一頓飯就沒了。」
小多板著張臉說：「我們上班不能吃東西的。」
小多穿了之後，突然間覺得自己是個女人了，感覺很特別。
小多沒對二姐說，范哲琴居然也沒注意到小多開始穿胸罩。
說完就往外走。
幾個哥哥覺得少，哲琴說：「不能讓小多養成奢侈浪費的壞習慣，學生太有錢不是件好事，對小多不好。」
吳筱笑了半天，拉著小多去內衣店。
小多咯咯地笑起來，覺得三哥眨巴眼睛的樣子太可愛了。
小多在本市讀書，吃穿用都不用她掏錢，四百塊做零用也將就，在學校里算是中等一級的水平，比上不足比下有餘，不會太張揚，也不會在同學面前抬不起頭，大家對范哲琴的安排很佩服。
長這麼大，小多從裡到外，從頭到腳都是穿二姐買的衣服。
女孩們最討厭臨到快下班結束一天的廣告排編時，有人急匆匆地走進來要求上廣告，這就意味著又要重新錄播出帶。
小多心一沉，不會又是相親吧？走進去看到裏面沒人才放下心來：「三哥，坐大廳就行了，幹嘛要坐這裏？」
阿慧和阿芳點和_圖_書頭同意。
臨到下班就是不想做事。
小多聽了不知道怎麼回答，還是微笑。
女孩子們等他一走，笑著跳了起來，圍著零食就開吃，小多邊吃邊評價：「這個男的還真不簡單，長得不賴，臉皮又厚，還知道買零食討女孩子喜歡，這種男人最恐怖，花樣兒太多。」
胸部平平，夏天不|穿胸罩都看不出來。
她蹦蹦跳跳走過去：「三哥，今天怎麼想到來接我？」
嚴哥回頭對那個男人表示有點麻煩，想了想又說：「能上就上吧，不能就明天上，今天先把廣告錄采了。」
台長又說：「台里想去廣告部的人特別多，他們正想要個女孩做後期。我看你就合適。」
哲地曾對小多說，一個銀行一百平米的營業廳裝修少則幾十萬多則上百萬，接一單輕鬆簡單，做家裝太瑣碎麻煩。
嚴哥親切地問小多：「今天上一條廣告如何？」
心裏想的都一樣，就是不甩你，今天就是不做，看你咋辦。
范哲地開了家裝修公司，他不接家裝，只做門廳、酒樓、賓館的裝修。
聽到台長在對她說：「范小多，你去廣告部做後期咋樣？」
范哲琴知道了憂慮：「聽人說廣告部的人都壞，成天在外吃吃喝喝的，別把小多帶壞了。」
大家一下子笑出聲來，反正明天的廣告，明天做也一樣。
阿芳笑著過來撓小多癢。
下了班，范小多剛走到台門口，就看到三哥
hetubooｋ.coｍ.ｃｏm的車。小多開玩笑：「怎麼，看上了？讓嚴哥介紹啊。」
其實范小多是不想離開通聯部的，通聯部屬於新聞中心，她一心想做新聞。
范小多這天被台長叫住去吃飯，飯桌上就她一個通聯部的，其他都是廣告部的同事。
他是范家七兄妹里目前最有錢的一位。
廣告部果然不同於通聯部的沉悶，辦公室時時刻刻都在開玩笑講笑話。
男子聽了，停住吃東西：「這樣啊，東西放這兒了，你們下了班再吃，我明天再來。」
機房裡三個女孩擺出正經工作的樣子。
她邊吃邊數著桌上的貝殼，突然聽到有人進來。
她也不亂花，四年下來存摺上竟然有了筆不小的存款。
小多高興地上了車，笑著說：「我想吃海鮮。」
每次范哲天偷偷見小多，完了塞二百塊錢給她說：「拿著買自個兒喜歡的漂亮衣服去，你二姐買的衣服你嫂子都能穿。千萬別告訴你二姐啊。」
就這樣，到電視台三個月後，范小多到了廣告部做後期。
嚴哥一走，三個女孩子就不吭聲了，不說拿廣告帶，也不說不拿，反正就不理會那個人。
她比小多大一歲，十八歲發育已經很成熟了。
如果小多坐計程車，一個月車費至少都得六七百。
小多第一次買衣服買的居然是胸罩。
范小多發育很晚，進了大學還像個初中學生，又瘦又小，個頭只有一米五八，體重挨邊和_圖_書才八十斤。
小多挽著他走進去，誰知哲地帶著她進了個雅間。
後期只有四個人，三個女孩做編排，一個男的負責拍攝。
吳筱是小多在宿舍里關係最好的。
所以一般到了下午四點半以後，後期女孩都拒絕更改。
哲地呵呵笑著答應，把車開到一家海鮮酒樓停住。
阿芳說：「其實那個男人長得還不錯，有點帥。」
同學之間一混熟，說話就隨便了。
然而，大哥並不是唯一的一個偷偷塞錢給小多的人。
小多活躍的本性也慢慢露出來。
小多接下，心裏甜滋滋的，還是大哥好啊。
小多看三哥今天請她吃海鮮，暗笑等會又有筆意外收入。
所以直到小多住宿舍前還不知道，這麼大的女孩早該穿胸罩了。
她喜歡和同學逛商店，買自己喜歡的衣服，又不好意思告訴二姐。
然後對小多說了一大堆女人注意事項。
范小多愉快地吃著海鮮，她喜歡吃是一回事，另外她還喜歡把每次吃了的貝殼、螺殼全帶走，拿回家洗乾淨，沒事的時候就用這些殼粘畫兒玩。
范哲地寵溺地捏了捏小多的鼻子：「三哥很久沒和你吃飯了，走，今天帶你去吃好吃的。」
小多從那時起就有了女孩子的小秘密。
但是，事實卻完全不是這樣。
說完又眨眨眼，：「三哥剛談了筆生意，兜里銀子在往外蹦。」
大哥並不是唯一一個偷偷塞錢給小多的人。
劉台長見小多不知所措，就wｗw•ｈetｕｂoｏｋ•ｃoｍ.coｍ說：「定了，你明天就去廣告部，我給你大哥說。」
那男的臉皮很厚，也不惱，找了張椅子坐下來，打開拎來的零食就吃，邊吃還邊說：「我可餓壞了，你們不吃我吃。」
廣告部嚴哥帶著一個年輕男子走進來。
抬頭一看，可不正是今天被她晾著不做廣告的那位。
小多嚴肅地說：「機房裡不能吃東西。」
哲地笑著說：「三哥許久沒和你吃飯了，找個清靜的地方好說話。」
小多和他們不熟，低頭吃東西，聽到廣告部一群人活躍地說笑話也跟著微笑。
小多紅著臉說：「我二姐說，只有生了孩子怕胸部下垂才穿那個。」
這會兒小多剛到電視台上班，每個月有兩千多塊錢的工資，剛到廣告部也不知道還有些別的什麼錢，住的地方離台較遠，小多每天早晚都坐公交車。
因為每個人有自己的廣告任務，小多在後期跟業務不搭邊，和大家沒有衝突，反而每天排廣告改廣告都有同事求著她，她剛出學校年紀最小，小模樣斯斯文文的，廣告部同事都很照顧她。
小多又有了自己的小秘密。
她吃驚地看著小多居然連胸罩都不|穿，奇怪地問小多。
硬要小多收下。
五分鐘不到，那個人也走了。
廣告部肖主任趁熱打鐵地說：「你們通聯部的張主任就想來，可是，我們廣告部嘛，還是來個斯文點的好。」
阿芳和小多回頭，看到那個男的拎著一大包零食又進來了：「來和圖書吃點東西。」
這天下午小多和阿慧、阿芳坐在編輯機房裡聊天等著下班。
這麼一來，環境倒是好了許多。
范哲琴還是習慣性地給小多買衣服，也開始買內衣，但她買的小多不是很喜歡，所以大哥塞錢給她讓她自己買衣服，她很高興。
范哲地每個月都拿錢給小多，讓她坐計程車上下班。
正鬧著，阿慧咳嗽了一聲。
台長說定了，那也就定了。
她想了想，覺得在通聯部馬主任皮笑肉不笑的形象下做事，還不如順應民意去廣告部。
吳筱說：「現在你不|穿，以後再穿就晚啦。」
說完留下那個男子出去了。
小多恍然大悟，多種原因造就了形勢。
三哥四哥五哥六哥每個人見了小多都偷偷給小多錢，都叮囑她不要告訴其他人。
阿慧在邊上搭話：「嚴哥，能明天上嗎？」
進大學后住宿舍是小多頭一回離家過夜，頭一回和那麼多女孩相處在一起。
如果那個時段的廣告特別多，該廣告又處於中間，錄的時間就會長。
哲地心疼小多，不明說，每次見著就只顧塞錢。
小多不肯要三哥的錢，她在范哲琴的教育下覺得打的花這麼多錢太浪費。
三哥四哥五哥六哥每個人見了小多都偷偷給小多錢，都叮囑她不要告訴其他人。
小多大學四年，范哲琴決定每個月給她四百塊生活費。
范哲天知道后，想了想說：「你們台長是對你好，廣告部收入高，而且比起新聞部，人際關係要簡單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