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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瓏·無雙局

作者:樁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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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學子生涯 第三十九章 六堂招考

第三卷 學子生涯

第三十九章 六堂招考

甲一班落榜舉子居多,譚弈打的主意是,自己人最好全考進六堂,再分到各班去。新進監生還敢不聽自己的話么?
穆瀾她尋思著六堂招考這件事對林一川有好處。轉眼到了月末休沐這天,穆瀾去了林家。
佞臣!
對啊,罵譚弈又如何。打回來……還打不過他。白去繩愆廳挨頓板子。靳小侯爺能屈能伸,叫道:「表哥,和他廢話什麼。咱們報名去!」
這不是罵譚誠是老狗么?
教室外的牆上新貼出了一張告示。
穆瀾心裡有數。林一川裝著受傷嚴重,如果不露面不見自己,定是趁機辦事去了。穆瀾也懶得問緣由,直接告辭,託管家轉告六堂招考的事情:「已經替大公子報過名了。五月十三考試。那時大公子的傷應該大好了。」
留在譚弈身邊的只有林一鳴。他翻了個白眼道:「這是嫉妒!有用嗎?報了名還不是考不上!難道他們比舉子成績更好?」
氣得靳小侯爺脫口罵道:「狗崽子!馬屁精!」
舉監生們佔據的優勢顯而易見。哪怕會試落榜,都有舉人的功m•hetubook•com•com名。成績能甩蔭監生貢監生和捐監生幾條大街。
新老監生們成績好的,均有意報名。
許玉堂攔之不及,眼睜睜看著靳小侯爺被揍在了地上。他大喊一聲:「譚弈,你犯監規打架!」
譚弈不會這樣想。在數年跟著義父生活的日子里,他學會了一點:永遠不要以為生活里發生的各種事情都是遇了巧。
蔭監生們高傲感覺一腳踩進了牛屎里,說不出的噁心難受。
「辱人父母,如辱自身!」譚弈很感謝靳小侯爺給了自己一個當眾展示形象的機會,大喝一聲腿朝著倒在地上的靳小侯爺踹了下去。
穆瀾是否是真的病倒?如果是假,她上午絕不會在醫館。她去了哪裡?譚弈迅速和東廠取得聯繫,國子監外加派了眼線。
東廠要的是忠心之人。他再三告誡自己這點,仍把那些突然對自己敬而遠之的舉監生記了下來。等他有了權,再一一收拾。
開學一個月後,隨著監生畢業離開,六堂將從新監生中招選人員。
「我儘力。」穆瀾知和_圖_書曉輕重。但她心裏想的人選是林一川。如果自己進了六堂,權力與便利有了,也會成為監生們盯著的目標。不利於她單獨行動。
眾人都望向了譚弈。
自綠音閣事件后,蔭監生們和譚弈那群舉監生就結了仇。舉監生們一臉六堂監生非我莫屬的神色,瞥來的目光彷彿在說,什麼狗屁貴公子,將來見了老子要行禮,被老子管得死死的!
譚弈的腳落了空,也知道不能再過火了。他住了手,冷冷看著多事的穆瀾,話卻說給眾人聽的:「在下兩歲時就被義父收養。義父一手將我養大。教我讀書明理。父輩們行事,為人子女不便置喙。譚某隻知道養恩如山。聽人辱及義父,明知犯了監規也絕不能當沒聽見。打了靳小侯爺,回頭譚某自去繩愆廳領罰便是。」
靳小侯爺挺直了背,輕蔑地說道:「我罵狗、崽、子!還有人犯賤站出來承認,啊呸!」
林一川上次中毒病好后,將宅子狠狠整治了番。先前那位請穆瀾在門房用茶的管家已經凄慘地被攆回了揚州老家。新來的www.hetubook•com•com管家很客氣。
她是一早離開的,時間尚早。穆瀾牽挂著核桃,騎馬去了皇城。
離了教室。許玉堂正色對穆瀾道:「我是要盡全力考率性堂的。小穆,我看咱們班能進六堂的人少。你可不能再藏拙了。」
譚弈走到靳小侯爺面前。低頭望著個子只到自己肩膀的他冷冷說道:「你罵誰呢?」
許玉堂一呦喝,甲三班的人紛紛響應著離開了。
許玉堂一把將靳小侯爺拉到了身後,斯斯文文的說道:「公道自在人心。東廠口碑差,難道不是行事的方式有問題?譚兄就不必拿話做套了。」
奇恥大辱!
率性堂是六堂之首,在監生中威望最高,擁有最大的權力與便利。譚弈絕不能讓許玉堂和穆瀾考進率性堂。
靳小侯爺還要叫嚷,穆瀾低聲勸道:「小侯爺,現在逞口舌之快有什麼意思?現在最重要的是咱們班的人能考進六堂,別叫譚弈那幫人騎到頭上來。」
靳小侯爺何時挨打不還手過?他剛掙脫了穆瀾的手,又被趕過來的許玉堂死死拉住,氣得臉紅脖子粗,指著林和圖書一鳴和追隨譚弈的監生罵道:「東廠無惡不作!一群走狗!」
眼看譚弈這一腳踹得實在,靳小侯爺非吐血斷骨不可。靳小侯爺被穆瀾拉開了。
譚弈一拳就打了過去。
譚弈相信,就算這一次抓不到把柄,盯死了穆瀾和許玉堂,也能讓這兩人將來的行蹤悉數被自己掌握。
靳小侯爺咬著小牙道:「讓他們來管咱們,還不如退學呢!」
將甲三班一通分析后,許玉堂覺得最有把握的人選是穆瀾。
這個叛徒!
「東廠是皇帝欽設監察百官之所。我義父得皇上信任擔任東廠督主。東廠行事乃奉旨所為。靳小侯爺是對皇上設東廠有所不滿?」譚弈當即反駁道。
甲三班以蔭監生為主。捐監生寧可奉迎貴胄公子,也不願去捧窮舉子的臭腳,有錢得使在刀刃上不是?巴結以講究風骨的窮舉子,沒準還會碰得滿鼻子灰呢,能得個什麼好?這一刻倒是也巴不得自己班裡出兩個六堂監生。
一席話說得慷慨激昂。一些因他義父身份對譚弈頗有微言的舉子也點頭稱是。
林一鳴就在這時跳了出來,笑得滿面桃和圖書花樣,大聲恭維起來:「譚兄和甲一班的同窗定能進六堂。將來有什麼事,可得給兄弟兩分薄面。」
方太醫先給林一川開了一個月的假。他回家養傷已有半月,一直沒有消息傳來。大概月中休沐日,林一鳴沒有回去,看起來也不知道情況。
他如此緊張,除了要和許玉堂打擂台,拉攏有才之人為東廠效力。更主要的是為了眼前的這紙告示。
一句話就勸得靳小侯爺轉了性子,許玉堂朝穆瀾讚許地笑了笑:「六堂監生又不是非舉子才錄。告示上寫得明白,考試以成績優劣從上往下錄取。未錄取者也有了侯補資格。能報名的都報名去。」
「我家大公子在養傷,一律不見外客。這是燕管事親口吩咐的。」
被一群窮舉子騎到頭上施威?
譚弈被他的話逗得一笑。他察覺到雖然自己站出來顯示了孝道與血性的一面,仍然有很多舉子離自己遠了。
如果譚弈充耳不聞,當起了縮頭烏龜,才真讓人瞧不起了。
監生們嚇得紛紛後退。
罵林一鳴是馬屁精眾人都覺得有理。但譚弈是誰?東廠督主譚誠的乾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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