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位面災厄
第1066章 諸神的議論
「你的計劃成功了——但也給我們帶來了災厄的源頭……」
「但我想知道——你如何解決那個弒神者？」
那麼，為何不讓現在變得完美一些呢？
這正是謀划這一切的核心人物之一——時光之鍾·G·畢奇古必丹。
信仰的誕生，並非一定源於所知，它還可以源於某種更為接近本質的東西。
儘管現在易秋還有4枚位面核心，但他現在對於位面核心的需求似乎變得更為旺盛起來。
易秋摸了摸光頭，他在虛空中慢慢鎖定著其中一個位面坐標。
這是逝去神祇最後的殘餘，隕落於異域的神祇是最難以被挽回的。
……
具體的關係和作用的原理，是一個極為複雜的問題。
「一如午夜掩飾罪惡與殺戮，卻也令凡物得以安息一般……」
「但他們需要……」
不過，物質界的這些死去的神祇是沒有誕生神孽的可能性的。
從祂的神職來看，這是一個上限不怎麼高的神職。
而在周圍的虛空之中，神性的殘餘還帶著某種蕭索的味道。
時光之和_圖_書鍾·G·畢奇古必丹的指針回歸平靜，祂對此早有預期。
但對於守墓者與曉夜之神·諾克巴爾·澤斯而言，這顯然令祂有些費解。
弒神者雖然可怕，但活躍于故事與傳說中的弒神者，顯然也只是這個多元宇宙無盡危險的一個小小點綴。
祂的神性力量，並不算多麼強大。
而此刻，在更為遙遠的神國裏面，一場關於易秋的討論正在激烈的進行著……
比如說：神孽……
……
那是一個看起來碩大無比的鍾錶，它的錶盤中有無數指針正在迴轉著。
時光之鍾·G·畢奇古必丹並不知曉祂的計劃是否完美，但完美從來不屬於時間……
這使得祂們在一定程度上，比尋常的神祇具備更多的抗打擊能力。
當然，偶爾也有例外。
時光之鍾·G·畢奇古必丹的指針在滴滴答答地旋轉著，它們螺旋、立體地勾勒出了屬於時間的某種微妙痕迹。
「諾克巴爾，曉夜的守墓者，你應知曉命運的雙面之無常……」
和圖書那些腐朽而邪惡的位面，應如那對於學者們而言的真理一般，帶著足夠香甜的味道。
但也因為始源於這種虛無的概念，祂們很難在物質界獲得相關智慧生命的直接信仰。
那是死亡，是寂滅，所帶來的最為深邃的恐懼……
比起傳奇經驗的收割，位面核心的獲得顯然更為重要。
「我並非質疑你計劃所達到的效果，它的成效我們都有目共睹。」
「邪惡的抑制與凈化，絕非你所知悉那般純粹……」
這其實是一件頗為麻煩的事情——如果你不使用相關的儀式或者法術作為協助的話。
細細看去的話，能夠在錶盤上看到無數密密麻麻的未知銘文。
一幅幅充滿了毀滅和神性隕落哀鳴的畫面，在時光之鍾·G·畢奇古必丹的神性意識中激蕩著。
「一切都將走向時間的盡頭，諸神也將迎來神權的黃昏，弒神者所帶來的、稍早一些的黃昏，又會有何憂愁？」
偶然——也會誕生某種令人「驚喜」的事物。
但就如同尚未感觸過火焰炙烤的和*圖*書凡物，單單憑藉文字的描述是很難理解那種熾熱。
祂是不可追溯的過去，也是充滿遺憾的曾經……
看著視網膜上浮現的信息，易秋的意識海中並沒有什麼太大的波動。
當然，類似時光之鍾·G·畢奇古必丹這種類型的神祇，畢竟不能和真正的古神相提並論。
這個技能的價值，在於它能夠為易秋提供一個更為穩定的位面核心獲取渠道：
通過集體性命運事件，所獲得的17個位面坐標還等著他去收割……
祂起初並不是那麼了解弒神者的可怕，只是聽聞過它們充滿危險的故事。
而在另外一方面，這也使得祂們有更多的時間去考慮一些其他的事情……
一個獅身人面，並且有著猶如巨龍般猙獰尾巴的神祇，有些沉悶地看著眼前的盟友說道。
這使得祂們在神力的積攢，會變得頗為遲緩。
但當物質界的相關智慧生命，存在某些新的概念和理念變化的時候，祂們也不免受到其影響。
祂的神職是已經逝去的時光和和諧之音，是一個不怎和*圖*書麼為世人所知的神祇。
唯有最為真實的觸感，才能夠帶來最為深沉和真實的感悟。
這使得祂在這個小型的神系中，獲得了一定的話語權。
它冰冷而剛毅地無盡向前，最終留下了屬於歲月的斑駁痕迹。
「選擇成功，你獲得了傳奇能力：啟迪嗅覺。」
那些銘文似乎在昭示著某些神秘和古老的東西，它是知識與神秘的物質凝現。
時間的長河，是常人所能觸及和想象的狂暴之流。
在這個過程中，祂們的神職有很大程度上被剝奪。
祂是守墓者與曉夜之神·諾克巴爾·澤斯，一個微弱神性的守序中立神祇。
「弒神者？它還未抵達它的巔峰，我能看到——時間在它的體內描繪出生機勃勃的景象……」
在失去神職之後，殘餘的神性並不足以支撐祂們從冰冷的死寂中復甦。
它們令祂的勾勒時光的指針，都有些微微的遲滯。
諾克巴爾·澤斯皺著眉頭說道，祂的神性意識中充滿了憂慮。
神性的光芒，在時光之鍾·G·畢奇古必丹的無盡的螺旋指針上流
m.hetｕｂｏok•com•cｏm溢著。儘管看起來祂們的神性，源於那更為上級和虛無的概念。
祂們的屍體和其所有的一切，都被位面意識徹底煉化了。
諾克巴爾·澤斯的疑問，得到的是對方猶如鐘聲般的回鳴。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與古神有某些相近的地方。
但當它切實地出現，並且帶來三個神祇隕落的現實之後，一切就不再是往常那般風輕雲淡了……
但祂對於神力的運用以及對於自身能力的開發，讓祂具備比少部分中等神力更為強大的戰鬥能力以及睿智的學識。
物質界的畫面在時光之鍾·G·畢奇古必丹的神性意識中浮現，祂並非冰冷的時間掌控者。
當然現在，易秋有更為便捷的短期收入：
但頗為特殊的神職，讓祂在某些方面有頗為特殊的表現。
「它尚未擁有突破神國之力，至於毀滅，那是漫長時光之後的事情了……」
無論是變種攀雲僧的提升，亦或是對於未知活性組織的培養，都需要足夠的位面核心作為食糧。
或者說，祂所誕生問題的源頭，對方並沒有予以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