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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彷彿是一處破舊的廠房，風吹雨淋地連牌子都看不清了。和老態龍鍾的門衛大爺糾纏了一番后，終於被獲准進入。

隨後趙主任就拿著視頻，直接飛速閃人了。

這裏猶如一個龐大的地下叢林世界，天空中懸浮著一個個小太陽般的球體，散發著熾熱的光芒。

「不不，我不會開車，我一碰到方向盤就害怕。」小黑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惆悵道，「真羡慕你們這些會開車的男孩子，可以隨便帶著女孩子兜風。」

還真是活該一輩子單身狗。

「你這是心理障礙吧？」王焱瞪眼說，「咱們單位可是有專業的心理治療師，催眠師，可以尋求下幫助。」

「那就只有一條路可以走了。」王焱臉色一正的說。

王焱很同情的看著小黑，這傢伙和女人這麼吵法。

「真的？王焱大哥你真的有辦法？快說來聽聽！」

王焱拿出了槍的零件和龜裂的玉佩。

小黑看了王焱好幾秒鐘后，才嘆口氣說：「真羡慕你們這些在大學里能談戀愛的男生。」

「不清楚，大概幾萬吧。」趙主任隨口說了一句后，嚴肅道，「小黑，你帶小焱去修裝備。這頓視頻，我得立即去給馮老爺子看看。」

坐上了一輛無人遊覽車，在叢林里足足開了五六分鐘后，才到了一棟奶白色的地下建築物前。上面還豎著一塊牌子，符文法器科技化應用第一研究所。

「個人的一點點小癖好不行嗎？」那個冷漠和_圖_書女子的聲音，又在兩人耳畔響起，「我小時候喜歡看港產殭屍片，就喜歡這調調。還有，小黑你少吹牛。計算機編程怎麼能和符文迴路結構體系比？符文體系，那是直接針對宇宙最基礎，最本質的結構——弦，進行共鳴顫動，從粒子層次來改變世界，以達到符文設計者的初始目的。」

「那條路就是，你老老實實當一輩子單身狗吧。」

王焱無語了，這小黑倒底是什麼黑科技超能力啊？怎麼做個全息頭盔，做個全息遊戲就當玩兒似地？

「王焱大哥，你要修什麼裝備？」小黑除了對那個貓女比較感興趣外，對於什麼玄天梭是半點反應都沒有。

「不，不行啊。只要一想到是談戀愛，我，我就不敢和女孩子說話。」小黑的臉都有些發白了。

儘管視頻不是太完整，但是那幾個關鍵詞卻是出來了。

「好好好。」王焱連連點頭。對於這種寶貝，他以前玩遊戲的時候就幻想過，垂涎過。沒想到，現實中這麼快就有了。

王焱心頭一陣氣血洶湧，雖然早有預感了。可趙修那張憨厚的臉，和一本正經的模樣，總是叫人不知不覺就相信他。

王焱一滴冷汗，會開車和隨便帶女孩子兜風是兩碼事好不？玩黑客技術的，腦迴路果然和普通人不太一樣。

「趙主任，我們華東分局還有上古靈寶這麼高大上的東西？聽起來似乎很厲害的樣子。」王焱也是關切ｈｔtｐs://ｍ•ｈetｕbｏｏk•ｃoｍ.coｍ地問，「多少功勛值才能兌換？」

王焱和他並肩而走，微微有些好奇道：「小黑兄弟，那頭盔是幹什麼用的？如果是機密，不方便說的話就別說了。」

「其實符籙也不神奇，用計算機也能輕易做到。」小黑畢竟是科技人員，反駁說，「只要我編好了程序，把專用的儀器輸出線路接駁到死屍的神經系統上，想讓它做什麼動作都行。」

王焱後背有些毛颼颼的，這些科研人員真是太可怕了。人體在他們眼裡，估計就是一台冷冰冰的機器。他轉移話題說：「就是有一點挺奇怪，為什麼它會穿上清朝官員的服飾？」

「不行的……」小黑欲哭無淚的說，「心理理論的話，我比他們懂得還多。至於催眠師，他們說我精神力太強大，催眠不了。」

進了廠房，經過幾道安檢。乘著電梯進入了一處地下工事後，才感受到了一番別有洞天的氣象。

「王焱！」

「小黑，王焱。既然到了，就快點進來。」一個冷漠女子的聲音，直接憑空響起，直接在兩人耳朵邊上回蕩，「跟著零號走。」

王焱覺得很悲哀，他們說的話，自己每一個字都聽明白了。但是連起來卻是什麼都聽不懂，感覺自己白上了四年大學。

「在大學里談過的，不過畢業后就分手了。」王焱坦然地笑著說。

「我說呢，它身上沒有什麼氣息。」王焱恍然大悟說，「如果是殭和*圖*書屍的話，就算是最低級的行屍也是蠻厲害的。不過，符籙真是一件很神奇的東西。」

「那個符文法器科技化應用研究所，是什麼單位？」王焱深吸了幾口氣，捋平了心中蹭蹭蹭直竄的怒火。

各種樹木繁盛，花團錦簇。還有蜜蜂嗡嗡叫著，四處采蜜傳播著花粉。

……

「也不是什麼機密。」小黑有些興奮匆匆地解釋說，「這是一個全息模擬頭盔樣品，是符文法器科技化應用研究所那邊，讓我幫忙做的一個小玩意。」

「王焱大哥你不知道？」小黑錯愕后，熱情地說，「我正好也要去那裡一趟，我帶你去。」然後，他從桌子下翻起了一個頭盔模樣的東西，隨便塞進了個紙盒子內，抱在懷裡就出門了。

「王焱大哥，很震驚吧？」小黑說道，「我第一次來，也是被嚇了一跳。我聽說這個研究所，很多東西都是以符文結構驅動的，就拿剛才那輛小型遊覽車來說，其內核驅動引擎是一套神秘符文迴路結構。」

「小玩意？」王焱被嚇一跳，有些震驚道，「我聽說這是最新科技啊，很高大上的，用來打遊戲倍兒爽。」

「不不，我試過的不敢開。」小黑把自己縮在了座椅里，好幾秒鐘后，他才好奇地問，「王焱大哥，你談過女朋友嗎？」

「也不能算是最新科技了，在各國軍用領域中，全息頭盔已經不算什麼太新鮮的玩意了。」小黑解釋說，「哪怕是在民用領域，也已經開和_圖_書始沸沸揚揚的鬧著開拓搶佔市場了。王焱大哥要是喜歡的話，我幫你做一個，用最好的材料，成本也就十幾萬。」

王焱邊開著車，邊拍了拍他肩膀說：「沒事，過去的事情都過去了，我今天看到咱們局裡後勤部可是有很多美女啊。不行就讓趙主任給牽牽紅線。」

「就是現在應用軟體還不多，不過沒關係，如果王焱大哥喜歡的話，我可以幫你訂製一款遊戲。」小黑又是語出驚人說。

留下王焱被震驚了，幾萬，幾萬功勛值！這得賺到猴年馬月啊？不過光聽那東西的名字，就知道不是等閑之物，的確不應該輕易就能弄到手。

一路驅車，到了一處偏遠的郊區。

「回頭我教你，開車很簡單的。」王焱笑了笑。

「王焱大哥！」

「這東西已經壞成這樣了，咱們技術部的肯定無能為力。」小黑檢查了一遍后說，「王焱大哥，你最好去符文法器科技化應用研究所看看。」

吵了幾分鐘后，他們兩個的聲音同時傳到了王焱耳朵里：「你評評理，我們誰說得有道理？」

「……」

王焱被震驚到了，怎麼也想不到，這個符文研究所竟然如此神奇。

研究所的無聲無息地開了。

一路出了國非局，小黑原本想去搭地鐵，再轉車的。

「談過，在網上。」小黑幽幽地說，「是個亞裔米國女孩，後來快要見面時才聽說。她是米國超盾局的特勤人員，想拉我去為米國超盾局效力。」

這時候他藉ｍ.hｅｔｕbook.ｃｏｍ.ｃｏｍ著彙報視頻的事情，直接跑路了，很明顯是知道咱們局裡的後勤部修不了。

「嚴格說來，這不是殭屍。」小黑託了托鏡架，顯然對這裏比較熟悉。邊帶著王焱跟上去，邊說，「在湘西附近，流行一種趕屍術。主要原理就是利用符文迴路結構，代替大腦間接操控屍體的神經系統，驅使屍體進行各種簡單動作，例如站起來，跳躍行走等等。」

……

零號？

如此熟悉的畫面，讓王焱的嘴巴張得大大的，遠遠的指著那個清朝官員，頭皮發麻說：「這……這是殭屍吧？」

小黑的臉微微有些發紅，惱羞成怒說：「計算機文明發展，有無數可能性和潛力。甚至發展到一定程度，可以創造出世界。你別以為破解了區區一些符文結構原理，就以為自己掌控了整個世界。如果你真厲害，還要我來做這個虛擬頭盔幹什麼？」

「小黑你沒談過？」王焱微微詫異。

「要不一會換你來玩玩？」

王焱還真是服氣了他，抱著那個高科技的東西，竟然去搭地鐵？問明白了地點后，就把自己的座駕開了出來。看著王焱一路嫻熟的駕駛能力，在車流中遊刃有餘的來回穿梭，直把小黑看得羡慕不已：「王焱大哥你真厲害，開車開那麼好。」

很自然而然的，他們兩個隔空吵了起來。

呃……

一個身穿清朝官員服飾，頭戴官帽，腦門子上貼了一道黃裱紙符的傢伙，雙手僵硬地伸在胸口，轉過身去，朝裏面蹦跳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