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卷 漫威下卷
第一百二十一章 讓我把一切都告訴你……你知道的太多了！
「人革聯在量子層面觀測著所有平行宇宙，我們知道事情的起因，也知道它發展下去的結果。平行宇宙在大規模的走向毀滅，在我們的觀測中，分佈在多元宇宙寥如繁星的平行世界，正在大規模的走向毀滅。」
「你不是新人類，傅滿洲！」陳昂道：「但這不意味著你就能置身事外。」
「他們是誰？為什麼出現在這裏！」波比憤怒道：「我不希望我們殺了CAI或者FBI的人，懂嗎？他們不會因為失蹤幾個墨西哥人來找我們的麻煩，但是會對失蹤的自己人調查到底！」
「那就是天啟之災。」
他注意到陳昂和可汗在柴火房前面的欄杆前聊天，也注意到這兩個人發現了自己，卻十分平靜，可以說淡定的可怕的轉身回到屋子裡面，這讓波比感覺有些不對勁。
「我們觀測平行宇宙毀滅的原因，探索那些已經步入終結的世界線，然後尋找解決和預防的方式，應用在我們自己的宇宙，這是一個跨越諸多平行宇宙的組織。我們就是多元宇宙的白細胞，在每一個宇宙被天啟創造的『病毒』毀滅后，我們都會針對性的調查，研究，準備應對方案，形成針對病毒的抗體。」
小弟奧科瓦卻有些亂了方寸，他慌忙道：「可汗是一年前從阿根廷搬來的韃靼人和-圖-書，他很少和這個村子里的人打交道，只是租了塞雷絲托的牧場，塞雷絲托已經五十多歲了。她丈夫死後，牧場就運營不起來，只好租給韃靼人！」
「將自身的一切，獻給抗擊天啟的神聖職責中！」
可汗嘆息道：「我聽到一半就知道應該閉上耳朵，現在如果我拒絕，那麼追殺我的就不僅僅是你和你的聖盾，而是人革聯的力量了。你必須給一個機構足夠的決心，它才能展現相應的行動力。」
「『門』已經被打開了。很快失控的人類意識就會毀滅他們整個文明，一切建築在理性之上的東西——文化，政治，生產關係，還有他們的社會秩序，就像孩子建造在沙灘上的城堡一樣，在下一個浪花到來的時候，徹底崩塌！」
他朝走出帳篷的蓮花一指：「這就是麻煩！」
「你認為那是條子嗎？」紅髮波比凝神看著不遠處鑽進了屋子裡的兩個人。
「相比起來，你所能造成的影響……宛如螻蟻！」
「但每一個平行宇宙毀滅的原因，都有可能在我們的宇宙重複，這一點來說，我們並不比任何宇宙高貴。」
「一切都是合法，而且安全的！」
小弟一臉懵逼，猶豫道：「那……還干不幹掉他們？」
奧科瓦惶恐道：「地道就穿過和-圖-書了一部分塞雷絲托的牧場……」
「他是韃靼人！」奧科瓦小聲道：「而且剛來墨西哥，怎麼可能認識美國的條子？條子們發展線人都不會發展這種人的，他們更喜歡用那些想移民的拉丁裔，那些人才敢出賣我們，然後全家移民美國，我們找都找不到！」
「比起真正的戰爭……這裏發生的一切自然是小事，如果天啟動動手指，共和國就要大動干戈的話，我們就不配做他的對手了！共和國必須把精力用在準備決戰之上，我們必須用它來對付真正的敵人——天啟。」
「一般來說，我們以預防為主，共和國已經準備好應對認知世界崩潰的危機了。」
陳昂笑道：「是的，在你聽這些話之前，我要發動主炮還需要提交申請，但現在你知道的夠多了，升級成為多元宇宙不穩定分子，現在命令近地艦隊絞殺你，不需要任何許可……你的通緝令我在剛剛說話的時候，就升級到多元宇宙級別了。」
「沒有能證明那個村莊存在的證據，那麼只要我們做好收尾行動。」
「但現在有一個問題……對於已經毀滅的那個平行世界，我們還不了解，對於『門』這個病毒，我們還沒有形成抗體。」
「但我們又要處理一個不清楚底細的人了！」波https://www.hetubook.com.com比嘆息一聲道：「你知道這個地區老大淘汰率高的原因是什麼嗎？我的前任老大是怎麼被幹掉的？」
……
「因為他們總是不了解情況，就殺人！」
「可汗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他認識哪些朋友。」波比道：「我很好奇今天他們的客人是什麼身份！」
「老大……」小弟有些訥訥。
「最蠢是什麼你們知道嗎？」波比摘下雪茄道：「最蠢的是殺外國記者和牧師，我為什麼不讓你們殺神父，就算他知道了我們的一些把柄——我知道你們有些蠢貨喜歡向神父解告，搞的特么神父知道的比我都多！」
「我聽說最蠢的一件事是某個市長乾的，他示意我們這種人，幹掉了準備去市區抗議的一整車大學生，那可是近一百人。而那個蠢貨還以為能壓得下去……告訴你們，蠢貨！我們可以屠村，前提是整個村莊，在這個國家中都不存在。」
「那我們為什麼不買下來？」波比問：「我們沒有錢買一個破敗的牧場嗎？而且是對我們這麼重要的地方……那樣如果警察來查我們的地道，我們就可以把他們從我們的牧場上趕出去！」
「美國，或者新人類毀滅與否對共和國來說無足輕重，在多元宇宙中，我們目睹了不計其數的文明毀於一旦，無以計數的生和_圖_書命血流成河，我們甚至無時無刻目睹著自己在平行宇宙的存在消亡，每一個合格的共和國戰士早已心堅如鐵。」
「如果你還不肯答應，做我劇本里的一個角色的話，我想我已經不用在下什麼決心了。你必死無疑……」
陳昂不緊不慢道：「現在你知道的已經夠多了！」
「你沒有提到他們今天有客人？」波比叼著雪茄道。
「你現在是多元宇宙級別的不穩定分子，因為你的威脅性，一旦得知多元宇宙的切實情報，包括我的機構，就有可能對共和國建立的多元宇宙秩序造成威脅。你在共和國通緝中的優先性上升了。」
「但我不能為此幹掉他們，因為他們背後羅馬教廷，而教廷能讓他們搞小男孩都不會出事！」
「我不怕殺遊客，他們雖然來至發達國家，甚至很有錢，但在這裏……在墨西哥，死了就死了，沒有人知道是誰乾的。沒有人會調查這一宗無頭懸案。我也不怕本地人，知根知底，我知道怎麼處理他們才不會被人發現。」
「應對死亡騎士的認知攻擊，找到關閉靈魂之門的辦法，或者找到重塑認知的關鍵，去那個平行宇宙，了解他們毀滅的過程，找出阻止這一切發生的辦法，共享給多元宇宙所有平行世界，讓天啟的又一個手段失效，這就是我們的責任。」
「所以，不能有目擊者，不能有照片和錄像，不能有證據。我要保證的是不會有屍體讓你們這些蠢貨入獄，而你們也需要保證不給我添麻煩。」
「恭喜你，流水的通緝令，鐵打的滿大人。」
「但殺了本地人又殺遊客，那就有些麻煩了。那些該死的警察，條子們，有了調查下去的壓力，還有了如何調查的線索。」
「牧場離我們的地道很近吧！」波比問道。
紅髮波比的雙眼眯成了一條縫隙，他的太陽穴兩側的皮膚皺起了一層肉褶，看上去就像持槍瞄準時眯起眼睛的準備動作，旁邊跟隨他多年的小弟們知道，這是大哥在仔細觀察和考慮的表現。
「平行宇宙的血早已流幹了！戰士們的眼淚也都流盡了！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擦乾淚痕，繼續努力！」
「所以就有了我們——平行宇宙危機策略小組！」
「人革聯準備插手這次的天啟之災，我們，或者說聖盾，就是人革聯在無法正式插手之前，最後的手段。在事情變得無可收拾之前，我必須解決這些麻煩。」
「包圍這裏，我不希望放走一個。」波比帶上帽子，他還系著一條灰色的圍巾，拄著手杖道：「我要去會會這些人。摸摸他們的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