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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以為是個打醬油的殘魂，沒想到居然是第一任殿主！

悝聖意念接著道：「你輕易看出我留下的幻境，並將之破解，說明明理之眼，已經達到了看破真偽，破除虛妄的境界。又準確看出鐵杵的重量，並且配製出溶解的藥物，說明達到了第二境……不過，想要成為殿主的候選人，最少也要的達到第三境，返璞歸真，堪破隱匿的境界！」

見他不解，老者道。

老者點頭，神色淡然的看過來：「因此……歷代入門的學子，只要有明理之眼，都會進入這裏，接受我的考核！」

「是！」

眉頭皺起。

老者點頭。

「堪比衍空天書？」張懸驚訝。

「不錯，聖子殿歷代殿主，都需要擁有明理之眼，正因如此，數萬年來，真正的殿主，出現了多次斷層，自我之後，全部加起來，也不過八位而已，你擁有這種天賦，有資格成為候選人……對了，還沒詢問，你想不想成為聖子殿的第十任殿主？」

聖子殿的傳送陣，可以根據個人擅長，傳送到不同的所在，進行專項考核，眼前這位青年，一進入陣法，就運轉了明理之眼，自然而然就被傳送到了這裏。

忍不住道。

當年丘吾古聖就是憑藉這個絕學，封印異靈族人數萬年，無法進入大陸，人類也得以平安。

張懸點頭。

悝聖意念道。

「呃……」

自從有了明理之眼，他一直埋頭修鍊，從未和其他人說過，也沒怎麼主動炫耀，並不知道，這東wwｗ•heｔｕboｏk•ｃoｍ.cｏm西還分境界。

伴隨明理之眼運轉，眼前的陶瓮，像是活了一樣，散發出驚人的氣息，如同一個巨大的太陽，照耀著光芒，讓人根本看不清楚，更別說其中隱藏了什麼。

「你只要告訴我，這個陶瓮裏面盛放了什麼便好！」

「盛放什麼？」

他聽說過，孔師的親傳，卜商古聖就擁有明理之眼，並且創出了瞳技，一眼看過，萬千異靈族人，灰飛煙滅。

張懸明白過來，眼中滿是奇怪：「可還有第三重？那是什麼？」

張懸恍然。

「那……有沒有第四重？」

只是……他怎麼感覺，明理之眼剛剛出現的時候，就有這種能力了？

就好像面對丘吾古聖，與之認真探討功法優缺，沒有絲毫藏私。

「第二重，就是我剛說的，【細緻入微，毫釐不差】！達到這種境界，只要隨便觀察一樣物品，就能分析出重量、大小、材質……分毫不差，對武功、招數，也能很輕鬆看出優缺點！」

忍不住問道。

「我聽說，想成為聖子殿的殿主，必須擁有明理之眼……這麼說來，前輩，也具備這種天賦？」

老者道。

深吸一口氣，無數紋理在眼中翻滾，張懸忍不住向瓮口看了過去。

正因如此，才能見到洛若曦的真容，為其驚艷。

「在下的姓名，已經久遠，不值一提，當時世人，都尊稱我為【悝聖】！」

「還不知前輩的姓名……」

老者接著和-圖-書道。

辨認物品是他的強項，從天玄王國出來到現在，還從未失過手。

「殿主候選人？」張懸眨巴眼睛。

「這怎麼看？」

這種絕學，是他目前見過最精妙的，比起封聖解都要強大不知多少，如果能夠補充成天道功法，完全領悟，就算只有元神境巔峰，聖域六、七重的強者也輕而易舉的虐殺。

他剛剛領悟明理之眼的時候，一切偽裝在面前，的確沒有任何用處。

難怪，自己一進來就傳送到這，接受考驗，看來好不容易發現了一位明理之眼的名師，自然想當成殿主培養。

「嗯！」

遲疑了一下，腦中低呼。

之前他聽說過，擁有明理之眼名師十分稀少，只是沒想到這麼少。

「你剛才說我的明理之眼達到了『細緻入微，毫釐不差』的境界……什麼意思？」張懸看過來。

張懸點頭。

一旦成了殿主，無論身份還是地位，都足以配的上洛若曦，再去提親的話，洛家也要好好考慮。

「很好！」

悝聖意念看過來。

張懸皺了皺眉。

張懸眨眼。

看來應該是達到這種境界了。

張懸眼睛瞪圓。

對於這種先聖古賢，他一向抱著崇敬之心。

自對方之後，有八位……每個聖人，活一千年……也就是說，聖子殿大部分時間，都是沒有真正殿主的。

繼續問道。

張懸點頭。

見他反應過來，老者笑了笑。

「晚輩張懸，見過悝聖！」張懸抱拳。

這就是所謂的第三境界？

「那就好和_圖_書，不過，殿主並非只有明理之眼就可以做的，還需要對你的實力、心性、悟性進行多方面考核！只有通過，方有資格。」

「瞳技……不知前輩的老師是……」

眼前這位，論起來是孔師的徒孫，真正跨越歷史的超級人物，更是聖子殿第一任殿主，將其發揚光大……無論從哪一點，都值得尊敬，不能有絲毫輕忽。

「當然有，達到這種境界，就可以修鍊瞳技，眼中形成一道道陣紋，從而施展出堪比甚至超出武技的力量！根據我老師的理解，這個境界叫做【金剛怒目，伏虎降魔】，一旦練成，目光所及之處，天空都能撕裂，威力無窮，比起丘吾古聖的衍空天書，都絲毫不差！」

張懸恍然大悟。

「好！」

怎麼自己一開啟，就擁有了？

「自然！」張懸連忙點頭。

眼前這位老者，又說瞳技，會不會有什麼關聯？

其他的不知道，衍空天書可是修鍊過的，五個境界一個比一個高深，全部學會，等於掌握了空間，甚至可以穿梭其中，不用傳送陣，也能長距離移動。

「在下的恩師，乃是孔師座下，十大賢者之一的卜商古聖！老師留下聖子殿就離開了，我是這個學府的第一任殿主，闖山門的規矩，就是我定下來的！」

能布置出傳送陣這麼厲害的陣法，檢測出正在使用，而且毫無遮掩的明理之眼，並不奇怪。

前三重，他已經達到了，有沒有所謂的第四重？

張懸不語。

這個陶瓮看起來十分和_圖_書普通，通體陶瓷燒制，沒有任何特殊，但上面有特殊的符紙貼住，神識無法探查。

「第一任殿主？」

老者捋了一下鬍鬚：「第一重是【看破真偽，破除虛妄】能夠看穿一切除了用寶物故意遮掩的偽裝！」

「缺陷！」

第一關的幻陣，是考驗他這種天賦能力的運用程度，破除之後，才能遇到他。

老者點頭。

實在忍不住，張懸忍不住問道。

對方說的不錯，他之所以進步快，天道功法，是一個原因，明理之眼也不容忽視。

難怪一個人都沒見到，應該是他的考核和其他人的完全不同。

沒有這種能力，絕不可能，一路向前，達到如今的地步。

老者神色凝重，目光中帶著自豪。

他只是來考核學員的，怎麼說著說著，變成考核殿主了？

悝聖意念笑了笑：「明理之眼第三境，是返璞歸真，堪破隱匿，查找本源，追溯本質！我這裏，有一樣東西，給你看上一炷香的時間，如果能將其本質說出來，分毫不差，就算通過。」

「第三重，【返璞歸真，堪破隱匿】，查找本源，追溯本質！達到這種境界，可以看出寶物、武技最本質的東西，甚至一些消失的痕迹，也能輕鬆分辨出來。就好像有人逃匿，哪怕隱藏的再好，也會有痕迹留下，達到這種境界，明理之眼，可以輕鬆看出！」

剛才還有些奇怪，現在已經完全明白……這種能力，剛有個明理之眼就存在了，不算什麼吧？

如此光芒，眼睛都被晃的和-圖-書有些生疼，根本看不出來啊！

堪比這種絕技，對方所謂的瞳技，也未免太強大了吧！

「你在傳送時，使用了明理之眼，引起了陣法波動，才被送到了這裏！」

甚至，就算想要查找蛛絲馬跡，進行推斷，也做不到。

真有的話，考慮讓明理之眼晉級，也是不錯的。

此刻的他，就算不用天道圖書館，單純使用明理之眼，的確能做到，細緻入微，毫釐不差。

「不錯，我也擁有明理之眼，全盛期，曾修鍊到第四境，達到了金剛怒目，伏虎降魔的境界！有明理之眼才能成為殿主，也正是我所規定的。目的很簡單，恩師將孔師的思想留下，傳承天下，我也想將老師的傳承留下，讓世人知道這樣一位大公無私的古聖！」

悝聖意念點了點頭，手掌輕輕一抓，一個不大的陶瓮出現在眼前。

「不知如何考核？」

「我剛才說了，想成為殿主候選人，明理之眼需要達到第三境，現在就對你考核，能夠達到，才能進行下一個考核！」

明白過來，張懸神態恭敬，抱拳道。

「明理之眼，是一些天賦者，達到六星名師，自動開啟的，十分少見，整個大陸縱觀歷史，都不太多。根絕能夠識別的程度不同，威力不同，分為不同等級！」

「達到這種境界，同級別幾乎已經沒有秘密可以隱瞞，一眼掃過，就可以看出對方有沒有說真話，有沒有故意隱瞞，更能知道功法的優劣，這種境界，只要不隕落，衝擊九星名師，都不會太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