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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個人族，謎之聲所需要傳授的，就只有念力。

……………………光芒？

那些服用了渾天散的仙人們，從他們的念力海中會開始不斷地湧出一些很奇怪的東西，湧向心臟。

（旺財！阻止……阻止她！阻止欠債！絕對不能讓她……不能讓她……）

對此，謎之聲沉默。

這下，謎之聲才算是稍稍安靜下來（很好。你現在已經能夠初步分辨念力的區別了。那麼，你覺得那些念力是什麼？）

可是，他卻沒有想過，一個人……一個人族，一個自以為非常聰明的人族，一個身體內被塞進了名為「智慧」這種聰明而又愚蠢的果實的人族，會否真的那麼大公無私地將渾天散毫無節制地提供給所有人，幫助其他人提升實力呢？

雖然陶寨德覺得自己現在還沒想出龍九霄的天下無凡有什麼缺點，但是看到自己的寶貝女兒就要去吃那不明所以的東西，很快就要被那些暗紅色的東西佔據全身，這就讓他忍不住渾身一個激靈！

那是什麼東西？不知道和圖書。

聽到謎之聲的教訓，陶寨德連忙改口（對不起對不起！嗯……應該說……那些念力，不像是普通仙人們用來修鍊身體，同時用來提升戰鬥能力的念力？）

這些東西進入心臟之後，開始順著心髒的搏動向著身體四周的血管涌去，不消片刻，就已經循環一身，與那個仙人的血液融為了一體，一起環繞了。

「嘯～～～～～～！」

謎之聲（…………………………）

謎之聲（那你教了什麼？）

（那些……是什麼？看起來……不像是念力……）

謎之聲（哈哈哈，沒錯！你們人族本來就不是一個有多麼理性的生物。有道理的話可以不聽，沒道理的話可以聽。那麼，然後呢？）

謎之聲的聲音立刻嚴厲了起來（人族，你知不知道剛才自己說了一個天大的錯誤？）

陶寨德（有東西吃的時候就一定要努力吃！不然餓死了就不知道怎麼辦了！）

對這些，他是真的沒有去想過。

念力，是這個世界的本質。

謎之聲（既https://m.hetubook.com.com然你現在已經觀察到了這一步，那麼你不妨收起鷹眼，看看你的下方。你的女兒，現在也拿了那東西呢。）

對於一個想要去理解世界本質的靈魂來說，人族的「聰明」這種東西，可能是一種最最無用的東西。

陶寨德（不是，是小邪兒教的。）

陶寨德繼續在觀察。

謎之聲（怎麼了？）

這個聲音沒有繼續進行提醒，也沒有給出更多的講解。甚至，都沒有去提醒這個普通的人族，「你們人族是如此的自私與愚蠢」這麼一個根深蒂固的念頭。

陶寨德（嗯……像是一種……很奇怪的東西。這種東西混進了那些仙人的血液裏面，和他們的鮮血融為一體，成為了他們身體的一部分。嗯……這就是他們的實力暴漲的原因嗎？不對啊？渾天散讓他們的實力暴漲是因為這個東西強行撐開了他們的念力海，同時又十分奇特地保護他們的念力海不被撕破，不會被減少壽命而達到變強的程度……好奇怪，真的好奇怪和圖書。）

陶寨德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沒什麼啦～～～～！不讓自己的女兒隨隨便便吃怪蜀黍給的東西可是常識嘛～～～～）

陶寨德更加擔心了（唉……真是師父死了也要為徒弟擔心。他已經失戀過兩次了，現在我看到他主動跟著女孩子走，都會擔心啊～～～我去看看。）

當旺財結束鷹眼，打算繼續梳理毛髮的時候……

不等陶寨德說完，旺財突然一個轉身，抬起屁股。一泡屎如同天女散花一般地直接鋪天蓋地而下！不等下面的欠債吃下渾天散，就已經臭氣熏天了滿天滿地。

旺財略微張開翅膀，答應了這個請求。憑藉著這隻雪鴞的雙眼，眼前這些服用了渾天散的仙人更加清晰無比地映入了雪鴞的瞳孔！同時……也是進入了陶寨德的意識之中。

陶寨德顯得略有些憂愁（我看到我的大徒弟了。他跟著一個女孩進了旁邊的樹林。）

對於陶寨德來說，現在的他已經是完全相信龍九霄會真的如同他剛才所說的那樣，幫整個中原仙界提升實力。畢竟，和-圖-書這樣真的能夠提升實力沒錯吧？

現在，他看清了。

只知道是一些閃爍著暗紅色光芒……看起來很詭異的東西。

謎之聲（這是你教的？）

這邊欠債應該是不用擔心了，剛好，旺財一扭頭，看到了另外一幕，陶寨德連忙讓旺財拍打翅膀追了過去。

謎之聲（世間萬物的存在皆有其理由，哪怕是曾經存在，那麼也有其曾經存在的理由，不可隨隨便便地稱呼其為無用之物。）

「嘯～～～～～～～～！」

不是去思考「人性」，而是思考人族的未來。

「咕嚕嚕～～～～嘯～～～～」

每一次思考，智慧中愚蠢的一面或許就會綻放出那種光芒……那種，之前許許多多的靈魂，哪怕輪迴轉世千萬次，也無法去觸及的光芒……

謎之聲（嗯，這又怎麼了？）

拉完屎，旺財一臉得意地向著陶寨德，一副「我有功我有功！」的姿態。對此……

（幹得好！旺財！如果可以的話我真的很想現在就來抱抱你，摸摸你的腦袋啊！幹得好！哈哈哈哈哈！）

陶寨德一愣，連忙和*圖*書讓旺財收起鷹眼，低下頭看……果然！廣寒宮這邊也是領取了渾天散。而現在，欠債正取出其中一顆渾天散，放在鼻子前聞了聞，隨後張開嘴，好像是打算吃下去！

這下，旺財顯得更加開心了。

（旺財！幫個忙！別停下鷹眼，讓我看看他們，讓我好好仔仔細細地看看他們！）

謎之聲（呵呵，這還真有意思。）

陶寨德睜開眼，突然！他覺得眼前的光芒中出現了些許的異樣！

而在本質的面前，最需要的就是這種無止境的思考。

陶寨德沉默了片刻之後，無奈道（雖然很羡慕，也很嫉妒，不過我必須要承認，你說的話非常有道理。嗯……但是說得有道理，不代表我就要聽嘛～～～～）

陶寨德（但是呢，我一時半會兒真的沒有想好應該怎麼反駁你剛剛說的東西。所以，我可能需要一些時間仔細想想呢……如果我能夠想出一個更加好的方法的話……嗯……如果說，我想到最後，龍九霄的這個方法真的比我的天下無仙要好的話……嗯……嗯……）

而謎之聲也不提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