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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何曉光補充道，「你現在也成了兩千萬關注量的大博主，對方也是兩千萬關注量的大博主，如果你的數據是對方的幾倍，那不是有問題嗎？」

「好的，我馬上問一下。」何曉光回應了一聲，主動掛斷電話。

「啊？」雖然顧楷文已經猜到了答案，但何曉光確認的時候，他還是愣了一下，「為什麼要操作我的關注量？」

「哇，老哥，你這就得了便宜還賣乖了吧！」何曉光哼哼道，「雖然他們給你刷的都是殭屍粉，但即便是殭屍粉，我們業內的價格也是2塊錢1000個關注量，如果是六千萬的殭屍粉，再怎麼優惠也要一百萬以上。」

說到這裏，顧楷文輕哼了一聲，「即便是南朝國的傢伙要搞事情，我們這裡是夏國，他們還能翻天？」

「嗯，我先掛了，有事情聯繫。」顧楷文回應道。

「我舉例說明吧！」何曉光詳細的解釋道，「比如說一個關注量兩千萬的大博主，他在打廣告的和-圖-書時候，無論是轉發量，還是點贊和評論數，全部都和你的帳號有一定的差距。」

「放心的老哥，我們這個圈子比較團結，也比較排外，如果有人接了南朝國的訂單，我肯定可以第一時間得到消息。」何曉光答應下來。

「不是一波！」何曉光壞笑著回應。

「阿光，你在你們圈子問問，看看是不是有人搞我，故意給我刷的關注量，然後舉報一波封號？」顧楷文詢問。

何曉光這個傢伙就是死要錢！

「嗯，你先問問你們圈內的，看看是什麼情況。」顧楷文再次說道。

「老哥，你猜對了，確確實實是有人給你的關注量操作了一波。」何曉光肯定了顧楷文的猜測。

何曉光繼續解釋道，「雖然是廣告信息，但一個關注量兩千萬的大博主，在數據方面被你一個一百多萬關注量的小博主碾壓，確實太丟臉了一點。」

「我們圈子中的一部分人，最近關注到了你的帳號。然後呢，你帳號和圖書表現出來的流量比較耀眼，讓他們覺得面上無光。於是，我們圈內四個大佬聯合了起來，他們共同把你的微博帳號關注量推到了兩千萬的高度。」何曉光解釋著情況。

顧楷文正在電話聯繫何曉光，「小老弟，你看看我的微博關注量！」

「他吐血了也不能怪我，對吧？」顧楷文一本正經的推卸責任，「另外，我都發了致歉申明，還能讓我怎麼樣？」

「所以就搞我一波？」顧楷文無語道。

何曉光是做網路營銷推廣業務的，說得直白一點，他們相當於網路水軍，這一個行業自然有自己的圈子，從而避免大水沖了龍王廟。

「這麼多……」顧楷文一臉無奈的表情，「他們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

「很難？」顧楷文反問。

畢竟他曾經也有話題衝上微博熱搜第一，但漲粉的速度依舊很慢。

「什麼鬼意思？」顧楷文有點懵的感覺。

「這個店名有點秀，你不怕拉仇恨？」何曉光提醒著顧ｈｔtｐs://ｗｗｗ.heｔuｂｏoｋ•coｍ•ｃom楷文，這種名字肯定會拉仇恨，保不準南朝國的傢伙就會在背後搞什麼小動作。

「……」何曉光吐槽道，「逼都給你裝了，我該怎麼裝？」

何曉光好奇的問道，「老哥，你家的參雞湯店，真的要叫那個什麼冒牌參雞湯嗎？」

「難道還開玩笑？」顧楷文反問。

「我踏馬還想問你呢！」顧楷文哼哼道，「一個小時之前，我的關注量還是一百三十多萬，我還以為是你給我操作了一下。」

顧楷文淡定道，「拉仇恨就拉仇恨，如果害怕拉仇恨，你覺得我還會在那個參雞湯料理大賽上搞事情嗎？」

外灘，等待改名的參雞湯店。

何曉光吐槽道，「老哥，你以為操作兩千萬關注量很容易嗎？」

顧楷文接通電話后，第一時間詢問道，「什麼情況？」

顧楷文心中很清楚，雖然他的話題衝上了微博熱搜第一，但根本不可能漲粉漲到兩千萬的程度。

「阿光啊，你在網路中關注一下www.hetubook.com.com，看看那些南朝國的傢伙會不會反撲，如果他們要反撲，你提前通知我。」顧楷文提醒道，免得南朝國的傢伙利用網路輿論搞事情。

「那些大佬要給我搞到多少？」顧楷文反問。

「不然呢？」何曉光吐槽道，「那幾個幫你操作關注量的大佬，他們旗下有好幾個餐飲方面的大博主帳號，如果不是他們害怕你影響了他們的廣告收益，你以為他們會白白幫你？」

何曉光尷尬道，「老哥，你記不記得我之前就說過，你的微博流量非常好，非常適合做流量變現，對吧？」

「對了，老哥，你這一手參雞湯的事情有點黑啊！」何曉光壞笑道，「我看現場的小視頻，那個朴先輝都氣吐血了！」

「不難！」何曉光直白的回應，「如果有錢，什麼都很簡單！」

「等等！」何曉光招呼道。

何曉光附議道，「老哥說得對，我差點忽略了老哥有錢人的身份，如果棒兒要和老哥搞事情，老哥拿錢都可以砸死他們，對吧？」和-圖-書

顧楷文肯定的回應，「嗯，還記得。」

「……」顧楷文無語。

「……」何曉光無語，顧楷文的致歉申明，好像是補了一刀，再扎了一次心吧？

「行吧行吧！」顧楷文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何曉光哈哈笑著道，「預計是六千萬！」

他又補充道，「如果刷數據要封號，那些大博主和大明星，有一個算一個，全部都該封號！」

何曉光在圈內問了一圈后，便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他立刻給顧楷文撥打電話。

「嗯？」顧楷文疑惑的等待著何曉光繼續。

何曉光安慰的回應，「老哥，你放心，即便真的有人給你操作了一波關注量的數據，但也絕對不可能封號的。」

「好的。」何曉光回應了一聲，不足五秒鐘，他就大吼起來，「卧槽！你怎麼突然兩千萬關注量了？」

「你說得對，有錢的我，真的可以為所欲為！」顧楷文哈哈笑著回應。

「你的意思是，我白白賺了一百萬咯？」顧楷文反問。

顧楷文苦笑，「莫非還要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