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楊教授的幸福生活
第二季 閨怨
一進門，她甜甜地喊著：「老公，我回來了！」
「學校。」
十分鐘后，某教授按捺不住了：「還沒買完嗎？」
電視上，一自稱作家的男嘉賓說：「魯迅說『走自己的路，讓別人去說吧』！」
懸了半個多月的心總算放下來，她才留意到辦公室里除了楊嵐航，還有另一個文質彬彬的男生，站姿筆直，神色恭謹。
「還要再輕一點。」
「我買東西呢。」她一邊瀏覽淘寶網的界面，一邊飛速敲打鍵盤，忙得不亦樂乎。
在李家平錯愕的表情中，凌凌快步下樓，見到楊嵐航第一句話便是：「你病了居然不告訴我，你到底有沒有當我是你老婆？！」
「嗯，我看中條裙子，」某女生愁眉不展，「一百八十八，我想跟店主講講價，可我跟她砍了十分鐘，她連十塊錢都不肯便宜。」
「辦公室。」
簡訊提示音響起，凌凌即刻放下手中的試樣，抓起手機看，又是朋友簡訊的祝福：「生日快樂！」
凌凌扭頭看向窗外，刺眼的陽光照在眼睛里，酸酸地疼。
「楊老師是誰？」凌凌盯著電腦問。
「我沒事，我下午也約了實驗。」
「楊教授，你開始墮落了。」
在醫院里耗了一下午，各項檢查的單子厚厚一沓，凌凌逐一向醫生諮詢，確定某教授身體狀況良好，才在某教授一再保證會注意身體的情況下，准許他回家。
帥哥表示無能為力。
凌凌匆忙撥通楊嵐航的電話，已關機。
她立刻抽回手。
「然後呢？」凌凌板著臉問。
楊嵐航看見她，微微頷首，又繼續對著手機說：「好，專利號是zl」
「只不過有點傷風，現在已經好了。」
Action 2
喬喬抓狂：「你都幾天沒吃飯了？楊老師不就是出個差嗎，你至於這樣茶不思飯不想的嗎？」
然後，她發簡訊給他：「我全都吃完了，很好吃，雖然你煲的湯沒有放鹽……」
某教授的手機特別不配合地響了，他不得不放開她，清了清嗓子，接通電話。
「哦。還有，加藤教授來t大交流訪問的時間定了，下個月15號，行程也安排好了。」
「你們去吧，我不餓。」
見某教授面露難色，凌凌知道一定是重要的事情，識趣地整理好扯亂的衣襟：「去吧，晚上記得回來吃飯。」
「醫院病菌多，需要洗乾淨。」
Action 11
她知道李家平一定從她的表情里看出了些什麼，怕她的感情沒有結果，才會告訴她這些。他真是個不錯的師弟。
「當然不是。」凌凌指著電視上面的光頭主持人，「我喜歡孟非，機智，幽默，有深度，有內涵。最關鍵的是，長得特有安全感。」
「楊教授，參謀長特意交代，讓您在家裡休息一天，明天再回去。」
「師姐？」
「你認為此時此刻，我還能看得懂那些實驗數據嗎？」
某教授不解：「你難道想找個比我更好的男人？」
他回來了？來不及細想，凌凌直奔某教授的辦公室，連門都沒敲直接衝進去。楊嵐航坐在辦公桌前，還是那麼帥，襯衫整潔如新，頭髮一絲不亂，和圖書全身上下找不到一點點風塵僕僕的感覺。
「嗯。」
「你看這個樣品磨成這樣行嗎？」
Action 1
楊嵐航平復一下呼吸，聲音依舊清淡：「請進。」
「你是不是很累？」
「找到感覺沒？」
「做個全身檢查，一項指標不合格，你就給我住在醫院里。」
「別客氣，叫我凌凌就行了。」如果能叫她師母就更好了！
沖了涼，凌凌披著睡袍，輕輕推開書房的門，檯燈清冷的光落在楊嵐航沉思的面容上，如同最優雅的工筆水墨，深奧而幽遠。
「我讓你知道，我心裏裝的是什麼。」
一進家門，某教授頓時獸|性大發，橫抱著她走進浴室，之後，熟練地解著她的衣服。
「有啊，什麼事？」
每逢周末晚上九點十分整，凌凌必準時坐在電視前看《非誠勿擾》。
迷迷糊糊帶著新師弟出門，剛走到樓梯口，就見楊嵐航腳步匆匆出了辦公室，一邊走一邊打電話：「……是，很急……」
——你的航
凌凌卻是一臉興奮，快步走向門口，走了兩步，回頭丟下一句：「抱歉，我今晚沒空了。」
「呃？經費卡？那不是學校財務處的錢嗎？」
一聽要睡客房，某教授不打自招：「我沒騙你，開始時是傷風，因為沒及時治療，所以發燒了。」
她發誓，她不是故意的，她純粹是為了神聖的科研事業。
某教授無語良久，斷然決定推了周末的事情：「那就不要買了，周末我陪你去逛街。」
「嗯……」某教授也看了一眼旁邊的男生，淡淡地說，「我下午約了李校長談事情，有事打電話給我。」
凌凌正聚精會神坐在電腦前逛網店，只覺一陣淡淡的茉莉香襲來，一個人從背後抱住她，雙手環過她的纖腰。
「算了，真拿你沒辦法，要不要我們給你帶飯？」
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一聲淡淡的輕咳，凌凌猛然回頭，只見一個優雅的身影站在制樣室的門口，望著他們兩個人，確切地說，是兩個人抓在一起的手。
凌凌扯著某教授的袖子：「你看看，什麼叫真正的有文化底蘊，什麼叫真正的才華橫溢，一個娛樂節目，生生能讓他主持成|人|文節目。」
偏在這個時候，他的手機又響了，特殊的鈴聲表明對方是李校長。
溫潤的唇落下來，給了她想要的答案。
楊嵐航笑了笑：「不用了，讓我太太知道我病了，她會擔心。」
壓下四肢百骸的火焰，楊嵐航關了水龍頭，伸手摸出手機。
「想我嗎？」
「你晚上有空嗎？」
「白凌凌，你來我辦公室一趟。」某教授一臉陰森。
也不知去了什麼深山老林，手機沒有信號，網路也不通，從此音信全無。
「你慢慢看，我去查查資料。」
唉！她倒是想快樂，可惜老公兼老闆下落不明，她怎麼高興得起來？
「好。」楊嵐航拿起筆，快速簽完，「實驗設備熟悉得怎麼樣？」
楊嵐航深深嘆息：「橫向課題剩餘的經費，財務處只留百分之八，剩下的全是你的，你想買什麼就買什麼！」
凌凌特鬱悶地從某教授懷裡閃出來，理順頭髮
和圖書，想用手心冷卻一下臉上的滾燙，卻發現手心的溫度更高。某教授放在鍵盤上的手一僵，看看電腦上的資料，再看看眼前眼波流轉的老婆，難以取捨。
「怎麼了？」
她湊過去，迎著正午的陽光細看：「划痕還是有點深，你一定磨得太用力了，要輕一點。」
李家平拿著一份材料進來，悄悄看一眼凌凌，才對楊嵐航恭恭敬敬地說：「楊老師，這幾份入學材料需要您簽字。」
「一舉兩得。」
「凌凌，雖然勤儉持家是好事，可是……」雖說某教授一直不願意把全部身家擺出來，可現在他有必要讓老婆了解一下他的經濟狀況，「我的家產，應該足夠想買什麼就買什麼。」
某自認欠缺「文化底蘊」的教授，又自卑了。
Action 3
她正暗暗發誓，下輩子絕對不讓楊嵐航再做「科學家」，死也不讓。
夜半時分，《非誠勿擾》的重播都演完了，某教授的書房門仍緊閉著。
Action 9
「等等，我先去收拾下東西。」
「我沒時間，周末約了實驗。」
二十分鐘后，凌凌終於悶悶不樂地坐到沙發上，意興索然。
「航。」她的指尖細細撫過她思念的臉頰，下頜消瘦了許多，臉色蒼白，看得她心疼不已。他總是這樣，工作起來連命都不要。
他搖頭：「不累。」
楊嵐航想了想，遞給她兩份資料：「幫我看看這段翻譯吧，有些中文的專業詞彙我不太確定。」
她敲門，灰溜溜地走進某教授的辦公室。
「本科生的畢業論文我已經修改好了，您要不要再審一遍？」
辦公室？
李家平又瞄一眼凌凌，見她沉默不語，自然不敢再多說什麼：「哦，好的。」
某教授：「……」
她還在對著簡訊發獃。他答應過她，等她過生日，無論再忙也會抽出一整天的時間陪她約會。結果，簡訊也沒有。
某日，凌凌正忙著處理實驗數據，喬喬和肖肖過來拍拍她：「凌凌，走吧，吃飯去。」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心胸狹隘了，我不過是教他磨樣，你當初不就是這麼教我的？」
經過一番自我反省，凌凌終於認識到自己的錯誤，用最誠懇的方式向某教授表達了悔過之情，要多誠懇，有多誠懇。
凌凌縮在他懷裡，一邊解著他襯衫的扣子，一邊問：「想我，為什麼天天睡客房？」
「謝謝你告訴我這些。」凌凌笑了，「我這輩子做得最對的一件事，就是嫁給他！」
「凌凌，你忙什麼呢？」
足足十秒鐘的沉默，楊嵐航回答：「嗯，好像能達到1000mpa。」
「嗯。」她聚精會神地控制著手上的力道。
「楊老師，還有什麼事嗎？」
某教授沉默了，坐沙發上獨自喝茶。
為了十塊錢……
聞言，某教授當機立斷關了電腦。
Action 5
「師姐，」李家平憋了半天，憋出一句，「我聽說楊老師有老婆了。」
目光在空氣中交會，他淺淺一笑，淡淡的優雅，淡淡的疏離，還有他獨有的淡淡的味道，某女生頓時魂飛魄散wｗｗ.ｈｅｔｕbｏok•cｏm•ｃom。
「哪個辦公室？」
楊嵐航掩口劇烈地咳嗽，咳嗽聲不亞於引擎聲。
手機在桌上瘋狂地振動，凌凌瞄了一眼，一見上面閃爍著三個字——楊老師。她以最快的速度抓起手機。
凌凌扁扁嘴，至於這麼忙嗎，連續一周睡在客房裡。
李家平拿著材料退出去。
「我的？！」凌凌愣了半分鐘，急忙去包里翻記事簿，抱著計算器算某教授的經費卡裏面到底剩下多少錢。一小時后，計算器上顯示出一長串的數字。
Action 8
「你先讓他熟悉一下課題，初步給他訂個研究計劃。」
「嗯。」楊嵐航沉吟片刻，「我剛好有個合作的項目需要人，明天我帶你過去了解一下項目。」
「攢錢？付首付？」某教授愣了。
他，有時候，那麼遙不可及！
不知道為什麼，從那天後，每逢周末凌凌必定有一大堆重要的事情做，忙得焦頭爛額，連飯都顧不上吃，別說看看電視了。
「我在樓下等你。」
「嗯嗯，去吧！去吧！」
「店主真小氣，一分錢都不給我便宜，不買了！」
一隻拿著樣品的手伸到她眼前：「師姐？」
「陳教授，您好！抱歉，前段時間在軍區禁地，信號屏蔽……嗯，什麼事？您說吧。好，應該沒問題，我需要看看數據……現在？」某教授看一眼懷中面色紅潤、眼光迷離的老婆，「我今天沒時間，明天吧。我明白，可是……」
凌凌爆笑。
「不用了，你看過就行了。」
電話里的李校長又問：「測試結果怎麼樣？抗彎曲強度可以達到多少？」
絲絲縷縷的光從百葉窗合著的縫隙掠入，潔白的大理石地面映出痴纏的光與影。
「好像？」李校長對這個用詞顯然不太適應。
「好。」凌凌看一眼旁邊超亮的電燈泡，只能談正事，「上回您交代的專利證書的事情，我問了事務所，至少還要等半年多才能下來。」
某教授牽起她的手，握在手心裏：「我有沒有告訴過你，你的手握起來很舒服？」
不等對方回答，他直接掛了電話，關了機。
某教授欲言又止，掩口輕咳。
「防患？防他還是防我？」
凌凌坐直，一臉嚴肅地看著眼前這個不食人間煙火的男人：「老公，雖然你的工資不算低，但是除去我們日常開銷，應酬，還有給我媽媽的錢，我們每個月只能存下一兩千，不節省點不行的。還有，我們不能一直住學校的房子，我們還要攢錢付首付呢。」
孟非說：「這句話好像是一個叫但丁的人說的，魯迅只說過：『世上本無路……』」
凌凌正考慮著怎麼拒絕。
一陣天旋地轉的吻，衣衫半解，春光乍泄。
「喂！」不等對方說話，她搶先問，「你在哪兒呢？」
唉！不就是出個差嗎，至於她茶不思飯不想？可是，就是連續幾天吃不下飯。
被開門聲驚動，他抬眼，淺笑：「還沒睡？」
凌凌看一眼帥哥師弟強健的手臂，深表贊同。
然後，直接掛斷電話。
「你幹什麼？」某女生明知故問。
激吻，糾纏，辦公室激|情演得如火如荼，就快進入限制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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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來。」凌凌拿著樣品，走到實驗室的磨樣機前，把樣品放在他的手指間，又抓著他的手極輕極輕地放在正慢速旋轉的砂紙上：「你感覺一下，就這樣的力道。」
可是她這個科學家夫人貌似過得不太幸福，她忍不住幽怨地說：「楊教授，你的心裏除了太空梭，還能裝下別的東西嗎？」
凌凌看著眼前的男人，每當他認真思索時，總有種懾人的魅力。即便在這樣曖昧的姿勢下，他依然有種清心寡欲的清高。
某帥哥一臉不明所以：「可師姐已經幫我制訂好研究計劃了，我和她做一個課題。」
「不要啊，我錯了……」此後，浴室里只剩下肆無忌憚的呻|吟聲，久久不絕。
剛巧幾個學生從材料樓里出來，楊嵐航悄悄拉拉凌凌的手：「別生氣了，有什麼話回家再說。」
Action 7
楊嵐航知道現在他根本無法正常答話，於是說道：「李校長，我現在有點重要的事，我一會兒打給你。」
她扭頭，見某教授披著純白色的浴袍，肌膚上凝著溫潤的水珠。
「沒關係，她的課題我會安排其他人。」
她壞壞一笑，悄悄爬到他身上，她感覺到楊嵐航渾身一僵，咬牙看著她。
整理完之後，他沏了兩杯茉莉花茶，端了一杯放在凌凌面前的電腦桌上。
「師姐好！」
「我請你吃飯吧。」帥哥靦腆地笑了笑，「這段時間多虧你照顧。」
李家平的目光落在凌凌的臉上，久久移不開。
某教授斷然對著手機說：「明天早上八點，我一定過去。」
「我已經很輕了。」
楊嵐航不再打擾，轉身走到沙發前，收好沙發上的半袋薯片，擺正沙發靠墊，又把茶几上開心果的果殼掃乾淨，茶几擦得鋥亮。
「嗯？」她當然知道，沒人比她更知道了。
一周前，她突然接到楊嵐航的電話，說某某軍區一個項目的材料出了點問題，讓他馬上過去，之後人就沒了。
凌凌坐過去：「楊老師，需要我幫忙嗎？」
楊嵐航的眼光落在她身上，良久后介紹說：「他叫李家平，x指揮學院委培的工程碩士。她叫白凌凌，我的……學生。」
「凌凌，我們回家吧。」
誠懇之後，凌凌細細吻著某教授滑膩的胸口，軟語溫存：「航，我發現，你是這個世上最完美的男人。」
你瘦了很多，記得好好照顧自己。
某教授輕嘆：「你每天晚上都睡得那麼早，我不忍心叫醒你，又怕自己忍不住叫醒你。」
一路奔回制樣室，李家平還在認真磨樣，凌凌打個招呼，迅速收拾東西。
「楊老師很喜歡他老婆，在部隊的時候，他自己因勞累過度病了，還惦記著他老婆，一定要回來看看她才放心。」
喬喬和肖肖走遠，凌凌鬱悶地趴在桌上。
長得沒有安全感的某教授，自卑了。
凌凌不禁在心中長嘆：「多寬容優雅的男人，都有小肚雞腸的時候！」
「嗯，在等你。」她的聲音都快柔出水來了。
楊嵐航沉思片刻：「不用了，我自己想辦法。」
「楊老師，這叫傳說中的假公濟私嗎？」
某教授淡淡地回答：「這叫防患於未然。」
「怎麼和*圖*書樣？算明白了沒有？」某教授溫柔地摟住她的肩，淺吻她的臉頰：「很晚了。」
見某教授皺眉，凌凌試探著問：「您是不是特別急？要不，我再找找事務所的所長，看能不能想想辦法？」
「呃？」
他對面的軍官拿出一瓶準備好的止咳糖漿遞給楊嵐航，他接過喝了一口，勉強壓下咳嗽。
「沒說過，不過，你說過我的另一個部位握起來更舒服。」
衣服一件件落盡，溫熱的水流下，他的親吻比水流更密更急。她回應著，柔軟的身軀絲絲入扣地纏住他，楊嵐航再難自控，只想擁有她。
「回什麼家？！去市醫院。」
「楊老師。」雖說他們無意隱瞞彼此的關係，可在學校，他們畢竟是師生關係，總要低調些。
他接通電話，聲音微微沙啞：「李校長……」
「你還想騙我？！今晚去睡客房！」
很抱歉，來去匆匆。
勤儉持家的楊太太艱難地擦汗：「等等，我去把裙子拍下來。」
「不要了，我真不想吃。」
不行，今天她一定要採取措施，必須採取措施，不然她的老公早把她忘到外太空了。
「得了肺炎。不過，現在好了，完全好了。」
「找到了。」他俊臉微紅，「師姐，今天是你生日？」
果然，那個周末，什麼事都沒了，她又可以繼續看《非誠勿擾》了。
凌凌心中感嘆：師弟啊，師姐對不起你，師姐忘了告訴你，我有個特別小肚雞腸的老公。唉！你自求多福吧。
餐桌上，擺著剛剛做好的飯菜，還熱著。桌上有一張字條，上面的字跡和他的人一樣清逸：
掀開資料，上面一連串航空航天詞彙，凌凌幽幽抬眼，望著眼前的人，這位完美如虛幻的男人，就是傳說中的科學家。「科學家」這三個字用在楊嵐航身上，越發美好！
放下手機，她像衣索比亞難民一樣，把桌上的飯菜一掃而空。
「我早就墮落了。」
Action 10
「……」
「楊教授，我知道這兩個『經濟學』範疇的詞彙，對您來說非常陌生。」凌凌拍拍胸口，「沒關係，有我在，我們絕對不需要啃老的。」
沒有人應。
一向最不待見帥哥的凌凌，一遇見這笑容，什麼閨怨都化成了灰，隨風而逝。
「你幹什麼？」
某夜，黃金時段。
Action 6
Action 4
凌凌正欲開口，一雙手直接抱住她，把她摟在懷裡。她頓時忘了要解釋什麼，只顧著為眼前的人神魂顛倒。
凌凌：
凌凌心裏鄙視某教授：中文沒學好吧，專業詞彙都不會用中文說，真給我丟臉。
幾聲謹慎的敲門聲毫不客氣地響起。
軍用直升機即將升空，引擎呼嘯，油氣瀰漫。
他清清嗓子，繼續說：「嗯，回來了。已經解決了……是，測試結果出來了，全部符合要求。」
「都學會了，多虧師姐關照。」
「師姐，我沒別的意思，我……」
「我的經費卡呢？裏面沒錢了嗎？」
凌凌摸著某教授不整的衣領，媚眼如絲：「陳教授催得這麼急，一定很重要，你怎麼不去？」
做完實驗，凌凌以最快的速度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