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卓超然
他充滿深情的聲音在看見她手中的藥盒的一瞬，止住。毛巾在他手中捏出了水，一滴一滴落在她身上，滾燙如眼淚。
沒多久，一個年輕的軍人和守衛走出來，帶著我走進營地。
沐沐以為卓超越不會再管她，勉強扶著沙發的靠背坐起來，拿起她的包，從裏面翻出今天剛買的避孕藥……葯入口之前，她腦中莫名地冒出一個念頭，假如她不吃藥，假如她懷了他的骨肉，她是不是有機會登堂入室？
以前，即使卓超越再生氣、再失控，也會盡量顧及她的感覺，讓她享受到被愛的感覺，而這一次，他野蠻得近乎瘋狂，彷彿一切都是沒有愛的發泄。
她搖搖頭，擺脫這種自私的想法。
卓超越瞪了他半晌，終於嘆出了胸口的一口怨氣。「你說，一個女人跟一個男人做完之後，迫不及待吃避孕藥，那代表什麼？」
「你，我跟你絕交！」
卓超越微笑著舉起酒杯，一飲而盡。「你準備好一百萬吧。」
陸翔不禁又記起了他們在「落日」喝酒打賭的那段日子。
「卓團長出去了……」他猶豫了一下，瞥了一眼我身上的大衣，那眼神就像我身上穿了件皇帝的黃馬褂。「您稍等，我進去問一下。」
一周之後，陸翔認輸了，卓二少難得一見的春風得意，「你現在相信了吧？」
面對這麼有暗示性的問題，他略有所悟，含糊著一語帶過。「也不算很多。」
「沒有。」
「受不了了？」他捏著她的下顎，逼她汗水涔涔的臉面對他眼中的熾熱和滿足。「想我溫柔點么？求我！」
「如果她會跟你走，我新買的車就是你的了。」
她要先學會愛自己，才懂得如何去愛他。
一個一身正氣，又有種特別的親切感，另一個看上去有點邪氣，尤其是笑容，十分魅惑眾生。
房間很簡陋，破舊的窗戶在呼嘯的風中顫抖，自保都困難，又怎麼能擋得住風。
根據查到的有限的軍事常識，他的軍銜是中尉，看樣子應該是某團長的警衛員。
我有一股衝動，想過去從背後抱住他，最單純地擁抱他一下……
踩著地上成片的枯草，我晃悠到駐軍營地的大門口，還沒開口，門口的守衛一見我身上披著的毛呢軍大衣，先沖我敬了個標準的軍禮。
「和我不一樣？那是什麼樣的女人？」
他隱隱在某人的神色里讀出了些東西。「少在那幸災樂禍，你還不如我呢。喜歡人家又不敢追，天天坐在這兒當觀眾。有本事把她弄上手啊。」
想當年我讀T大的時候，也是風靡一時的班花，好不好！不少男生想請我吃飯，約我看電影……要不是我後來迷上了原創文學，宅在寢室里足不出戶，一心一意塑造我心目中最完美的男主形象，哪會到現在還獨守空房，讓何騏那個娘娘腔男人鄙視我至今……
本就疼痛的密合處又被侵入，火辣的摩擦疼得她汗如雨下。她拚命搖頭，黑色的長發一次次撩過他肩膀上的齒痕。「不要……」
本想讓他帶我去，順便跟他溝通下感情，沒想到他不知從哪翻出來一張地圖，認認真真為我講著和圖書上面的路線。
讀懂了她的拒絕，卓超越沒再說什麼，起身走進了浴室，將她一個人丟在沙發上。
每次陸翔被挫得顏面無存，卓超越總會含笑看著他，毫不留情地嘲笑他的自不量力。
「哦。」我了悟地點頭，伸手指了指他窗台上的照片。「孿生弟弟？」
「這還用問，不想生孩子唄……」隨口說完，陸少忽然想到什麼。「難道她跟你辦完事，吃藥……我靠，這女人長沒長大腦，這麼好的機會都不懂把握？她不知道有多少女人等著盼著想給你生個孩子？」
離開房門之前，他最後看了她一眼，淡淡地留了一句。「你可以走了，我對你沒興趣了。」
「嗨！」我笑著跟他揮揮手。
我低頭研究一會兒地圖，又抬頭看看前方的路，仍然找不到哪裡是東，哪裡是南。
「你明白了嗎？」他問。
靠近窗戶的位置，擺著一張單人床，上面整齊地疊著一床薄被，看上去根本無法禦寒。
陸翔看看身邊一臉陰雲密布的某人，十分不解。晚上他特意安排了一場饕餮盛宴，想讓他許久不見的卓二少試試人間極樂，可人家偏偏不領情，死活都不去，還說有重要的事情要辦。
陸少當然不信，在他眼中肯來這裏混的女人都需要錢，無一例外。「我跟你打賭，只要我去，她肯定會跟我出場。」
其中一個男人正是剛剛離開酒店的卓超越，另一個是他相識多年的朋友，姓陸名翔，典型的世家子弟，花|花|公|子，有過多少個女人他自己都算不清。
「不是女主，也不是女配，是我……哎，你別問那麼多了，你就告訴男人最喜歡什麼樣的女人就可以了。」
電話里沉默幾秒。「三歲的時候。」
最後一口水喝完了，前面的路還沒有盡頭，我第一次感受到大自然的不可征服的強大……
我忽然感覺自己被一股強大的電流擊中，定定地站在原地，周圍的景物都變得空曠，只剩下他的背影，站在廣闊的天地之間。
「是嗎？」這句聽著還像人話，我重拾自信心，追問著，「什麼時候？」
「你找我？有事嗎？」
我驚異地回頭，正看見卓超然進門，因為沒戴眼鏡，我只感受到一陣風霜的味道。
「行，一周之內，她不跟我走。我給你一百萬。」
浴室的門關上，裏面想起嘩啦嘩啦的水聲。
背後的繁華都市，在浩瀚的黑幕中光華璀璨。
藥丸含在嘴裏，苦得發澀，要正想努力咽著口水，卓超越推開浴室的門，拿著一條濕透的毛巾繞過沙發，將她抱回到沙發上。
可想而知，我這朵「班花」當得毫無爭議。
咦？難道是雙胞胎兄弟？！
看著他的背影，不知道為什麼，我有種強烈的感覺，他的內心，比外面的霜雪覆蓋的風景更加蒼涼。
「你怎麼樣？我聽說西伯利亞又降溫了……哦，還要在那邊呆多久？……好……」
「那你結婚了嗎？」我用標準的採訪式語氣問。
為了讓他感受到我的存在性，我特意清清嗓子。
「您好！請問有什麼可以幫您的。」
這樣赤|裸裸的錢色交和圖書易，她知道他早晚會厭倦，只是沒想到他這麼快就厭倦了。
回到住處，我立馬給我的「閨蜜」何騏打電話，請他給我完完整整地描述一下，什麼樣的女人最能博得男人的好感，以便我及時重新建立起一個可愛女孩兒的形象。
幾分鐘前還激|情四射的奢華套房轉瞬間空空蕩蕩，沐沐沒有哭，拿著毛巾獨自擦拭著遍體的傷痕，整理好一片狼藉的房間。
「不用麻煩了，我自己慢慢找吧。」
「呃，」本來想還他衣服，可是我忽然有點捨不得那件黃馬褂。「我想去買點東西，不知道去商業區的路怎麼走。」
我試圖打破尷尬，隨口問：「是你的朋友吧？」
「我發誓，我這一次絕對沒有……拐彎。」
後來，我的一個作者朋友聽說了這件事，咬牙切齒揪著我的耳朵，說：「你笨得真夠可以的，講話都不經過大腦，第一次見面聊天就問這麼直接的問題，能不把人家都嚇跑嘛？」
求他，他怎麼可能輕易放過她，除非她肯付出相應的代價。沐沐雙手緊緊揪著沙發靠墊，別過臉，硬生生咬著牙沒叫出聲。
陸翔聽不出喜怒哀樂和酸甜苦辣，他只看得出女孩兒很漂亮，清純，寧靜，還有股藝術的靈氣，這樣的女人總會勾起男人初戀的感覺。
不遠處的砂石路上揚起塵土，預示著這車要經過，我立即跳到馬路正中間，準備先「劫」了再說。
「有女朋友嗎？」
伴隨著一連番狂野的撞擊，他肆虐著她的唇舌。粗暴的唇舌糾纏中，她的唇已經麻木得感覺不到疼痛，只嘗到了一絲淡淡的血腥味道流過他們的唇齒間……
他訝然回頭，看見我還沒走，有點尷尬。
「她不會跟任何男人出場，因為她是來彈琴的，不是來賺錢的……」
「你不用解釋，這是你的自由。」卓超越自嘲地笑了笑，將手中的毛巾丟在茶几上，一件件穿回自己的衣服。
某帥哥軍官有點淡定不下去了，俊臉微微一僵，掩口輕咳一聲，低頭開始看表。「嗯，到集合的時間了，我要回去了。」
我吐血。
他沉默了一下，迴避了這個話題。「我送你。」
如果我有一天英年早逝，一定是被他活活氣死的。
在經過一整晚的反思之後，我覺得臉蛋身材沒法改變了，腦子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靈活的，但是性格還是可以稍微修飾一下的。所以我一大早爬起來改變形象，梳洗打扮整齊之後，我挑了看上去最溫婉賢淑的淡紫色毛衣和黑色毛呢短裙。
一道冰冷的眼神射過來，陸少毫不在意，笑嘻嘻地說：「你不用傷自尊，我也栽過，不會歧視你的……來，咱們溝通溝通失敗經驗。」
「我……」她想要解釋，想告訴他，她不想用孩子為難他，更不想讓他們的孩子成為私生子。她害怕她的悲劇再重新上演在他們的孩子身上。
沒成想我還沒來得及攔截，那輛塗著迷彩色的吉普車在我身邊轟轟隆隆地停下來。
「唔……」她還沒來得及痛呼，雙唇便被他堵住，呻|吟聲也被他吞沒。
我正聚精會神為這對雙胞胎兄弟編製
www.hetubook.com.com著重口味的情節，警衛員恭敬的呼喚響起：「團長！」
「啊，」我滿眼的依依不捨目送著他清冷的背影消失在蒼涼的天地間……
我坐在桌前很委屈地對手指，「人家平時在QQ講話都是這麼直接的，習慣了嘛！」
「好吧，憑我多年來欣賞女人的經驗……」他用一種十分專業的口吻告訴我：「只要是和你完全不一樣的，男人一定喜歡！」
為了凸顯一下我還算水靈靈的大眼睛，我特意摘下我三百度的近視眼鏡……
可現在，貌似「事情」辦得不太順利，卓二少突然跑來找他，還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
「怎麼？事情沒辦成？」這是陸翔能想到的最大的可能。
「怎麼可能？來這個地方的女人都是為了錢，只要錢給夠了，她肯定跟你走。裝清高也不過是為了抬高自己的身價。」
「哦，那哪個方向是東？」
他攬著她的腰，溫熱的毛巾落在她胸口的青紫上，暖意驅散了陣陣的微痛。「擦擦汗，不然會感冒……」
他為她包下整個酒吧，燭光搖曳，紅酒蕩漾，周圍擺滿空運的九百九十九支藍色妖姬，簡直將浪漫的奢華演繹到了極致，可她只坐在鋼琴前彈奏音樂，彈完之後淡然退場。
我茫然看著地圖，小聲問。「這裏，哪個方向是南？」
雲霧繚繞的溫泉浴館里，兩個男人分別趴在舒適的躺椅上享受著貴賓才有的特級待遇——被數位性感的美女全身按摩。
憑我多年來的八卦經驗，當一個很有紳士風度的男人有意迴避你的問題的時候，那就代表，你的問題觸中了他的死穴。
卓二少眼中劃過一絲落寞，隨即洒脫地笑笑。「我這個人向來有自知之明。」
他徹底默了。「我讓人送你去吧。」
不知道他們兄弟兩個感情怎麼樣？應該會很好吧？說不定……我的職業病又犯了，腦子裡閃過很多有愛但不太河蟹的情節……
事後，卓超越不要他的錢，他也知道卓二少根本不會在乎這點錢，可還是把錢打到他的賬戶里，因為四個字——願賭服輸！
既然他的心情不好，我很識趣地決定結束此次戰役，撤離戰場。
卓超越落寞的神情和四年前一模一樣。
他順著我的手指，看向照片。「恩。」
他笑著用肩膀撞撞卓超越：「你在部隊這些多年，好久沒開葷了吧？你要是喜歡她，我一會兒幫你約她出場，讓你好好享受享受。」
我聽不見電話里的聲音，只聽見卓超然跟他簡單地聊著，「嗯，挺好……最近沒有假期，過年？可能，回不去……嗯，沒事兒，你不用擔心，情況沒你想的那麼嚴重……」
「她不會出場。」卓二少眼中閃過一絲落寞。
狂風捲動著枯草，他站在那裡巋然不動，彷彿一個從天而降的神，無人能撼動。
「我弟弟。」
那段時間，卓超越剛離開部隊，心情十分鬱悶，天天泡夜店打發時間。有一天，他無意間在「落日」酒吧聽到一個女孩兒的琴聲，驚為天人。他並不懂鋼琴的高雅，甚至不愛音樂，可他卻很喜歡那個女孩兒的琴聲hｔｔｐs://ｗww.hｅtubooｋ•cｏm.ｃoｍ，他說她的琴聲有喜怒哀樂，有酸甜苦辣……
連一句敷衍的「挺好」都不願意說，可見他們的感情糟糕到什麼地步。
警衛員相當識時務地退了出去，為我們關上房門，還刻意關得緊一點。
卓超越更憤怒，變本加厲地要她，甚至變化著各種不同的方式折磨她的身體，將她被推上天堂和地獄的交界處，又在她全身都因神經的抽搐而敏感得不堪一擊時，用盡了力道衝刺，恨不能刺穿她的心臟。
「你？」
大概是沒帶眼睛的緣故，我模模糊糊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還真有點溫婉賢淑的味道了。於是，充滿自信地跑去勾引某團長。
「不喜歡？」
那一秒鐘，要是有人問我，誰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愛的人。
只是簡單的說了幾句，卓超然便掛斷了電話，出神地看著窗外的雪山，看樣子早就把我忘得一乾二淨。
我長得不漂亮？我身材不夠好嗎？
我端起茶杯，剛要坐下，不經意看見床邊的窗台上擺著一個相框。
我一直以為團長級別的幹部都是坐在空調房裡作威作福，要不是親眼見到，我真不相信他們會過這麼清苦的生活。
會擺在床邊的照片，一定是他重要的人，為了確定那是男人還是女人，我走到窗邊，意外地發現照片上竟然是兩張一模一樣的臉，乍一看，我以為是卓超然PS的照片。我大惑不解，眯著眼睛仔細看，才發覺兩個人雖然長得一模一樣，卻有著完全不同的氣質。
「超越……」
他的語調沒有起伏，從頭到尾幾乎都用一個音調在說話，就像我小學的時候背課文一樣。
「……卓超然在嗎？」
最後，她已經被疼痛和疲憊折磨得意識朦朧，連呼吸都沒有力氣，只能伏在他懷中斷斷續續地喘息的時候，他才心滿意足地將自己釋放在她體內。
「哦，謝謝！」
陸翔原本不信，跟到酒店才恍然大悟，卓二少居然藏著「夢中情人」在金屋之內，也難怪他一晚上魂不守舍，急著「辦事」嘛！
見我點頭，他拿著電話走到窗邊。
……
在這樣下去，她會死在他身下的。
「聽你這口氣，你還挺希望她給你生一個？」
卓超越沒有否認，其實，他帶她來X市，就是希望讓她懷上他的孩子，這樣她就不會總想著離開他，他的父母也不會再為難她。
她沒有求饒，也沒有掙扎，默默閉上眼睛承受著他的發泄。
警衛員哥哥給我倒了杯熱茶。「請坐，團長一會兒就回來了。」
再問下去，你一定死的很慘。
「別，別！」何騏當然不會跟我絕交，丫還指著我有一天成為知名作家，天天請他吃鮑魚龍蝦。「你也不是一無是處，有些時候，你也挺可愛的。」
是不是她又錯了？她真的激怒了他？愛一個人，不是該為他著想，讓他快樂嗎？她想為他做點什麼，讓他別再為難，別為了她做一個不仁不義的男人……難道這也錯了？！
「我對她，一直都是來真的。」
「何騏，快給我說說，男人會對什麼樣的女人動心？」我迫不及待問。
「你們的感情一定很好吧？」我又問。
我和*圖*書正要離開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短暫的一個遲疑，我依稀看見他臉上的情緒發生了波動。「抱歉，我接個電話。」
而她卻在一番激|情過後迫不及待吃避孕藥。這代表什麼？代表她不想為他生孩子，代表她下定了決心要離開他，無論他用什麼方式挽留，都是徒勞。
狠狠掛斷電話，我跑到鏡子前面，摘了我那副特有文化底蘊的黑框眼鏡，攏了攏被風吹亂的頭髮，前後左右仔細照了照。
呃，順便補充一句，我大學時候讀的是自動化專業，我們班級一共就兩個女生。另一個女生的長相稍微有點抽象，我就不細描述了，反正老師分配寢室時只看了一眼她的照片，就把她分配去了男寢。
她下定了決心，寧死不屈！
……
見我沒有領悟，他詳細地為我解釋了一下：「就是臉蛋漂亮，條兒順，腦子靈活，性格溫婉賢淑，最好再有一點點的柔弱，能激發男人的保護欲……」
我一定會毫不猶豫說：是他，我眼前這個頂天立地的男人！
他說話的時候，很專註，身上的軍裝扣子系的整整齊齊，連領口的扣子也系著，有種強烈的禁慾感。
廣袤無垠的天地，風沙無遮無攔地四處瀰漫。
抱著她的男人聞言，攬著她腰際的手猛地一拉，身子順勢狠狠撞進她最深處。
混著血絲的液體隨著他的抽離緩緩流下，落在米白色的真皮沙發上。他微微詫異，溫暖的指尖拂過她額前的汗滴，眼眸中閃過一點點溫存和眷戀。
卓超然從車上下來，沖我揚了揚臉。「上車吧，我剛好去城裡有點事，順路載你過去。」
沐沐浸著汗滴的裸背靠在冰冷又光滑的玻璃上，明知結果會很慘，她還是倔強地吐出兩個字：「不疼。」
我怒，要不是隔著十萬八千里，我絕對用我手中的電話砸爆他的頭。「有你這麼拐著彎損人的嘛？」
她忙別過臉，避開他的指尖，怕他不經意的憐愛會讓的她壓抑不住自己委屈，趴在他懷裡失聲痛哭……
陸翔坐起身，煩躁地擺擺手，示意為他按摩的女人可以結束了。「你要跟她來真的？！」
經過一條充斥著泥土氣息的走廊，他將我請進一個房間。
「她不是沒長大腦，是沒長心。」
不知過了多久，卓超越似乎在窗邊做得膩了，又抱著她走到沙發邊，將她丟在沙發上，一件件脫下自己礙事的衣物。古銅色的強健體魄充滿著男人勢不可擋的力量，沐沐瑟縮著撐著發軟的身體向後退，卻被他捉著雙腿拖了回來按在沙發上，強大的身軀沉沉地壓在她身上，不給她任何喘息的餘地，繼續侵佔她。
何騏用他那副逼我還輕柔的嗓子反問我。「又在寫你的艷|情|小|說？這段想寫……女主，還是女配？」
一向嚴守軍紀的卓二少的確好多年都沒開過葷了，對於這個有建設性的提議稍微有點動心。可他猶豫了幾秒，搖搖頭。
那一周里，陸翔幾乎把他所有追女人的手段使了一遍，各種讓女人尖叫的珠寶首飾名牌衣服他毫不吝惜地送了一樣又一樣，她看都沒看一眼，原封不動退回來。
他指了指窗戶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