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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鍋·我和罪犯玩命的日子

作者:常書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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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四面皆楚歌 第三十三章 偷偷兼摸摸

第四卷 四面皆楚歌

第三十三章 偷偷兼摸摸

……
「隊長吩附啊,讓我看著你。」楊紅杏說道,聲音很輕,輕得幾乎在簡凡耳邊:「一會上台保持精神、保持笑容,別跟個傻瓜樣,光會傻笑啊……笑里要帶著一種自豪和自信,來,笑笑……讓我看看……」
大原市公安局職工之家暫時改成了會議現場,桌並桌椅挨椅要算下來,能容納三四百人不止,這也每年召開全市公安工作會議的地方,整八點,分佈在市區各支隊、大隊以及治安隊、派出所的代表陸陸續續趕到了整飭一新的會場,平時冷冷清清職工之家,霎時熱鬧起來了。
這等示威,讓簡凡有點心虛了,作勢了良久,卻是不敢抓將下來,右手跟著化爪為指、抹抹鼻尖,側過臉,不理楊紅杏了。實在缺乏傻柱那種大庭廣眾之下耍流氓的勇氣。
不知道過了多久,擴音器里傳出這一聲的時候,簡凡已經是渾然不覺,像捏著耦節似的拿著楊紅杏的玉臂,不料這手刷地抽出了,跟著一推,只聽得楊紅杏叱了句,上台呀,愣什麼。
不過這樣也正好,擴音器里的領導講話一開始,便是詳述當前形勢的如何緊要、接著的犯罪份子如何猖狂、跟著就是公安幹警如何機智勇敢、巧破大案、勇擒罪犯……如果說辛苦勞累簡凡倒沒多大意見,基層和一線的確實辛苦,這是有目共睹的,不過說機智勇敢倒有點過了,報告里所說了偵破過程好像一切皆在掌握之中一般順理成章,但參加過專案組的,都對那種茫然無緒有深刻的體會,一句話,要說起來太容易,做起來就有點難了,即便是簡凡自覺也是瞎貓抓了只死耗子。
誰也沒有注意到,一對年輕人,兩隻手握在一起的小動作,只看見倆個正襟危坐著,比所有的人都正經。
直到會議結束,簡凡還是看著獎狀、獎章和大紅的證書傻樂呵,楊紅杏估計對簡凡的表現依然不甚滿意,踢了一腳,沒好氣地說了句:「走啊,發什麼癔症。就怕你出洋相,你還凈出洋相。」
得,沒妞摸了,咱摸獎章,簡凡把那個多角的獎章摩娑了十數遍、把大紅的證書看了十數遍,又把大鏡框子裝的獎狀看了十數遍,終於看到會議結束了。
旁邊的史靜媛、梁舞雲跟著吃吃地笑,梁舞雲笑著舉著數碼相機喊著:「喂喂、簡凡,看你樂得,照了幾張,都沒眼睛了。」
說話的聲音頓時停住了,掌聲完畢一個會場鴉雀無聲,正場開始了。
亂鬨哄的說話聲淹沒了楊紅杏的聲音,只有簡凡聽得清楚明白,回頭一瞥,楊紅杏臉上帶著笑意,搭著二郎腿,穿著帶式的涼鞋腳尖兒一翹一翹,一眼看得全貌,簡凡卻是最煩被人約束著,幾分不耐煩地湊湊小聲說道:「班長,咱們倆可什麼都沒發生啊?你這就把你自己當內人了?我可還沒想好當不當你官人吶?」
和-圖-書「那不行……」簡凡感覺到那手要走,握得緊了點,再看楊紅杏卻是咬著嘴唇吃吃地笑,簡凡這膽大了,笑著說:「喂……班長,光摸手沒自信呀!?你讓我摸其他地方,沒準管用。」
簡凡樂得伸著脖子一看,果如其然,端著獎框,腮幫子上擠著笑容,眼睛早笑成了一條線。嘿嘿地笑著道:「嘿嘿……我高興……我以前就反面教材,現在成了正面典型了,我能不高興么?照片給我多洗幾張啊,我得寄回去讓我爸媽看看,准把他們樂歪了……哈哈……」
想到此處,更是愛不釋手地把獎狀、獎章、證書摩娑了一遍又一遍。
正統么,倒也不是壞事,不過在簡凡看來,男人不流氓、等於沒理想;女人要是不流氓,男人肯定覺得不太爽。連個調侃的話題都對不上號,當然要讓簡凡覺得興味索然了。
好像在故意逗著簡凡,不料簡凡聽得這話,側過頭來了,盯著楊紅杏,眼珠子斜斜的射過來,兩眼像深遂的星空,側著頭正面把楊紅杏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打量著,眼光中怪怪的,很容易讓人產生異樣的誤解,直覺得那眼光要穿透衣服直達裡層一般。楊紅杏擰著鼻子做著鬼臉,不理會簡凡,側過頭不看簡凡了,不過隔了好大一會再回過頭來,簡凡卻是還保持著原來的姿勢不言不語。好像隨時都要有動作、好像隨時都要石破天驚地開口。
一授完獎,心神有點亂了,隊友們次弟回座位的時候,簡凡一緊張,忘了下台了。下面的呵呵哈哈笑著簡凡才反應過來,趕緊地下台,不料一緊張一下台,又走錯路了,鑽到了另一側服務司儀們站著的地方,一看擠了一堆旗袍妹妹,過道通行不了,趕緊地又往回返,繞著主席台住另一側走,人群里的笑聲又多了幾分,簡凡又一緊張,下台的時候一個踉蹌,撲通一下子半摔在前排,虧是扶上的桌子,否則要摔個大馬爬了。警察群里爆出了一陣陣善意的笑聲,連主席台上的領導們也樂呵著,倒沒人介意,敢情都看得出,上台領獎的這個年齡最少,怕是這孩子太激動了。
「給你自信呀。」楊紅杏悄聲說了句,做賊般地看著四周,都忙著說話噓長道短,旁邊的梁舞雲和史靜媛倆人低著頭在小聲說著什麼,看來這個燈泡也有意地,小心翼翼地伸右手,楊紅杏卻是左手握著,像是握著什麼東西,不過撐開之後卻是一無所有,很自然、很自然的挽上來,大手、小手、十指交叉,輕輕地握在一起。
齊刷刷警禮在會場能聽得到衣袂帶風的聲音,國歌聲里,俱是莊重和肅穆。
「有自信了吧?」楊紅杏抿著嘴,幾分得意,好似自己的魅力盡皆發揮出來了一般。
市局綜合辦的幾位在門口擺著桌看著各大隊代表簽到,簡凡一行到了https://m.hetubook.com.com會場的時候已經半滿了,簽了到放下筆,再看簽到的辦公室那倆位,都是幾分驚訝和艷羡的目光,簡凡霎時想起來了,第一次打架來市局的時候,就是這兩位大姐教得自己怎麼著對付肖副局長,甜甜地一笑,問候了幾句,那倆位市局的內勤卻是對簡凡記憶猶新,特別是胖的陸姐居然記得簡凡教的煲湯法子,看樣這法子不錯,這胖姐比一年前又粗了一圈。
這麼著傻樂著解釋,倒把眾人逗得哈哈大笑,一隊的一行人相隨著出了會場,說說笑笑地上車離開,簡凡至始至終都沒有見到胡麗君,當然也沒有注意到楊紅杏臉上的不悅之色很濃,這時候怕是真沉浸在榮譽之中了,摸了很久,心裏暗想著,人生都要有第一次,咱這也算第一次,是不是也能說叫破處啦?有處女作,咱這也算處女獎……
看得這等嚴肅不苟言笑的表情,簡凡長嘆了口氣,無奈兼無語了。倒不覺得她說得不對,只是覺得有點興味索然的感覺,平生最喜歡和女人、特別是美女調侃,而美女們對待調侃的反應也不盡相同。如果調戲蔣迪佳,蔣姐一定會淺淺、咯咯地笑著不以為忤;如果調戲曾楠,沒準這調侃的話會被她翻著花樣送回來,越調越有意思;如果調戲胡麗君兩句呢,那就壞了,沒準就要動真格的了……
簡凡眼骨碌碌轉著,握著潤潤的小手,臉上表情豐富無比,如飲甘漿般俱是愜意,不過卻是不領情,悄悄移了移身子,搖搖頭,壓著聲音說道:「沒有……不管用。」
「你別裝,不管用算了。」楊紅杏輕蔑地一句,要抽回手來,即便是再傾情,在楊紅杏臉上也表現不出來。
人多了眼就雜,更顧不上說話,一隊向來的各大隊的NO.1,今天也不例外,各大隊熟識的拉著秦隊長和資格頗老的謝法醫說話,剩下幾個資歷淺的只能找著靠邊的位置坐著,簡凡像大學上課一般,找著最後,最偏的位置坐下,剛坐下,原本已經坐好的梁舞雲和楊紅杏又湊熱鬧來了,仨人坐到了一起,連史靜媛、郭元也跟著湊一塊了。
一干人在激如驟雨的掌聲中四散地匯聚到了主席台前,一陣高亢激昂的音樂響著,穿著旗袍的司儀妹妹們端著托盤,主席台上一干領導扶著獎框,敬禮、握手,台下錄製的、照像的,都洋溢著喜氣洋洋的笑容,簡凡回身敬禮的時候只看見楊紅杏站著,不知道什麼時候手裡已經持著數碼相機,卡卡嚓嚓地閃著鎂光照上了。這一刻的榮譽和喜悅卻是如此地讓人心神迷醉,一迷一醉、一傻一樂呵,照得可會是傻樣了,授獎雖短暫,可第一次站在這麼莊嚴的主席台、第一次捧著大紅的獎框的證書、獎章,第一次作為正面典型迎接這麼多的注目的掌聲,m•hetubook•com•com簡凡心裏的激動直上了九霄雲外了。
「自信么?很容易,手伸出來,我給你。」楊紅杏看著簡凡像是生氣了,悄悄地說了句。簡凡沒理會,悻悻回頭看著,卻見得楊紅杏淺笑著,臉頰之上呶起了兩個小酒窩,也是淺淺的,一霎那間不知道觸動了心裏那根弦,愣著問,你給我什麼?
「我再出洋相我也是功臣啊,我緊張一次怎麼啦?你沒緊張過呀?……我現在是功臣啊,你客氣點……」簡凡站起身來,擎著獎章不以為然說道。
啊!?簡凡一屁股站起身來,會議室四散著有人從座位上已經起身了,一愣一怔,跟著樂呵呵地往台上走,這領獎的倒差不多都認識,都是6·24專案組見過的人,吳鏑、陸堅定、還有陳師傅、重案隊的張傑、警校鑒證實驗室的、四大隊的隊長加上一干記不太清名的隊友,足足站了十幾個代表。
「下面請剛才宣布的立功集體和個人,上台領獎……」
這要臉的,怕是大多數時候要屈從於不要臉的。簡凡在這個上面可算臉皮厚得無以復加。一看楊紅杏屈從了,得了,樂了,有玩的啦。……摸地瓜一般地摩娑著楊紅杏的小手細細的皮膚,紋理很清晰、很白皙,一霎那讓簡凡想起了某種珍貴的食材一般地愛不釋手了;摸完了還不盡興,只覺得那手指修修長長像雕琢的藝術品一般地完美無瑕,於是又跟著摘胡芹一般,細細的揉捏著每個精緻的指節,完事了,好像還不算盡興,又鬼鬼祟祟的撓著楊紅杏的手心抓痒痒……這次楊紅杏有反應了,反手使勁地擰了簡凡一把,直擰得簡凡呲牙咧嘴差點叫出聲來,不過一低頭,心裏又痒痒上了,那隻手並沒有走,做了一個蘭花指的動作,彷彿就在挑逗一般,樂得簡凡又把這小手握著把玩上了。
側眼瞥著楊紅杏,放警察堆里肯定是朵花了,不過要和所見的相比,又讓簡凡覺得差那麼一點點,沒有蔣迪佳那種婉約的氣質和漂亮、沒有曾楠那種媚態橫生的性感、當然,也不會像胡麗君那麼豪放了。每一次倆人如果調笑幾句,對於男女之間的話題楊紅杏總是在刻意的迴避著。有時候覺得楊紅杏確實不錯,就是有那麼點太正統了。
於是,色|色的小膽起來了,悄悄的、畏畏縮縮地伸著手,輕輕地觸觸楊紅杏,楊紅杏側頭剜了一眼,沒理會。於是色|色的小膽又大起來了,悄悄地伸過手,一把撈到了楊紅杏的小手,楊紅杏只待掙脫,不料簡凡握得很緊,掙扎了一下下便即屈服了,任由簡凡把玩著。
聽著又有點冗長的索然了,簡凡稍稍側著頭,眼睛的餘光掃著四周,都是靜靜地聽著領導的致辭,個個坐得筆挺,這架勢好似又回到了曾經的課堂上,一干同學都在認真地聽講,而聽不進去的,可以自由地選擇看小說、傳和圖書紙條或者乾脆睡大覺,這個場合唯一不同點好像就是不敢再睡覺了。強忍著越聽越有點昏昏沉沉,一會抬頭、一會低頭,正覺得沒有什麼可以消磨這段時光的時候,低頭瞥見了楊紅杏放在身側的手。
確實有點激動,有點悻悻然沿著側道回到了座位上,不過這次簡凡可不覺得糗,只覺得樂滋滋地感覺充斥在心間,這丫比喝了罐玉米黃還舒爽。偶而高高興興地看了楊紅杏一眼,還準備把三等功的獎章放出來顯擺一下,誰知遭了一番白眼,再看剛才騷擾的地方,那手也縮走了,不給留空子了。
……
簡凡也壞壞地笑著,要得寸進驚,楊紅杏有點臉紅,右手卻是順勢掐了上來,直愣愣地簡凡的胳膊之上擰了一把,簡凡呲牙咧嘴想要發作,卻見得眾人起立了,鼓著掌。局裡一干領導都進門了,楊紅杏的那隻手,早飛快到抽走了……
簡凡擺著頭,把伸過來的手拔拉過一邊。是楊紅杏坐在身側,雖然人是正襟危坐,不過口氣卻沒有那麼正色,揶揄地說著:「簡凡,你怎麼到什麼地方都認識的人?還都女人,連市辦公室的那倆你也認識……還陸姐、劉姐叫得那麼肉麻,還不讓管是吧?我不管你誰管你呀?」
「別正經本事一點沒有,光會貧啊!?今兒看你是功臣不跟你計較,精神點,一會上台別出洋相。」楊紅杏說著,坐正了身子,臉上卻是正色說道。
了解簡凡這沒遮沒攔性子,倒讓楊紅杏吃不住勁了,輕聲叱著了句:「這麼多人,你敢胡說胡來,小心我抽你啊。」
「嘿喲……再拽我!」簡凡有點毛了,被楊紅杏拽得坐到了椅子上,右手成抓,作勢要反抗,抓的目標么,小動作,直接下去就是大腿。楊紅杏卻是不是躲不避,反而正正身子,並起了腿,捋捋腿面,斜眼忒著的簡凡,那樣子彷彿在說,來呀!
「哼……你是班長,還是前班長,我現在都是探長了,憑什麼對我指手劃腳呀!?你都不相信我,我去哪兒找自信去……還讓我笑笑,我就非不笑,我就哭,我上了台就哭……切!簡凡瞪著眼,不理會楊紅杏的威脅了,越刺|激越起反作用。」
「去去……管得長,越來越絮叨了。」
即便是你不開會只看座位也看個差不多,主席台上一字排開的領導,尊卑之別很清晰;會場第一排差不多是市局大科室的科長、往後就是大隊長或者派出所所長、再往後就是資歷稍有老警察,像簡凡這號剛入行的嘛,就只能靠牆角的位置了。
對,胡麗君,胡姐呢!?簡凡一想到這茬,支著脖子看看四周,只能看得見秦隊坐得不遠,正著陸堅定聊著什麼,幾百人的會議室,還真不好找那人。看了半天沒找著人,旁邊的楊紅杏又不樂意了,拽拽簡凡的衣角,把簡凡拉著坐下了,說了句,你安生點行不行?就你脖www.hetubook•com•com子長呀?
不過會議一開,這種枯燥的嚴肅就讓人難以忍受。而且這種形式對於做過檔案工作的簡凡來說更了解,每年的會議紀要就能裝訂十大本,其實都是老生重談的一些廢話,考勤啦、績效啦、安全考核啦、黨風廉政建設啦,一年壓一年的文件大同小異。即便是這種大型的慶功會也是一樣的,差不多就一個模式套出來的。先是梁局長領導致辭,跟著是邵政委、肖副局長發言、再跟著是支隊長詳述偵破案情、最後是授獎和工會主席或者那位副局長致辭才算結束。即便是功臣一堆,領導還是擺在首要位置的。
此時的會場里,人群竊竊私語著,簡凡四處一瞅,正面掛著「6·24持槍搶劫殺人案偵結慶功表彰大會」的橫幅,主席台前台後有人忙碌著,功放里播放著警察之歌,入眼之處,都是帽徽和肩章的閃耀,在這個強調共性的集體里,可能會限制到一個人個性的發揮,但也不可否認,正是這種共性匯聚成了一股不容小覷的力量,這麼多隊友匯聚一堂,讓簡凡不由地想起來了抗洪救災那天,一聲令下、數千幹警齊赴一線的那個晚上,同樣歌在耳邊縈繞,聲音鏗鏘、節奏有力,這個集體向來如此,總是能讓男爺們熱血不經意地沸騰一下,莫不是,這就是所說的榮譽感!?
誰也沒注意到,這兩隻手,在桌底下小動作耍上了。就像在訓練基地那幾個沒有月亮的夜晚,倆個人並肩走著的時候,手輕輕地牽著;就像從一線歸來的時候,手輕輕地捧著,此時此刻最不該的時候卻讓簡凡綺念頓起,悄悄地瞥著楊紅杏,臉上淺淺飛霞,相握著的手暖暖潤潤地,細細嫩嫩的粉臂上戴著小巧玲瓏腕表,很精緻,長長的指甲修剪得很整齊。手心相對著、手指纏繞著,彷彿各自在感覺著對方的戲弄,簡凡明顯地覺出了,那隻手,並不像楊紅杏本人一樣強勢,反而像有所顧忌一般地稍有畏縮、偶而還輕輕地顫著,手心裏微微地有了汗跡。
這會簡凡可專心了,專心致志地把玩這隻小手,隔了很久,玩得興緻勃勃的簡凡才瞅了楊紅杏一眼,仍然是面無表情、正襟危坐、側耳傾聽,直看得簡凡心裏暗驚道:哦喲,比我還會裝,下面被騷擾、上面聽報告,居然還不動聲色。厲害、厲害……
待到會議快開的時候,從公安招待所請到了幾位會場禮儀小姐一進場,大紅的旗袍飄飄洒洒一進門,這才把眾人的眼光吸引回到主席台上。簡凡心裏暗道了句,只要是老爺們,眼光里就會不由自主地看著漂亮女人,好像這也是共性。他本人呢,當然也不例外,視線隨著進門的司儀一直目送著上了主席台,飄著的前襟,開叉處肉色的絲|襪,正看著津津有味,不料一隻手在眼前晃著,跟著有人取笑著說道:「喂喂……看傻了呀?眼珠還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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