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出閱讀

黑鍋·我和罪犯玩命的日子

作者:常書欣
黑鍋·我和罪犯玩命的日子 手機閱讀請點擊或掃描二維碼
手機閱讀請點擊或掃描二維碼
0%
第五卷 浮世起與落 第二十五章 結夥斂浮財

第五卷 浮世起與落

第二十五章 結夥斂浮財

「嘿……你們這是……別別,咱把話說清楚,錢不錢好說,別傷了和氣……」周承文一聽,聽得有點糊裡糊塗,不過不太敢惹這幾個重案隊里出來的,何況這話也實在讓人犯疑。
「沒有線索,可有錢呀?」簡凡壞笑著。
當然是那天差點造成騷亂的事,簡凡一聽臉微微笑著,搖搖頭:「沒進展。」
簡凡不動聲色地說著,表明了身份,話音一落,周承文驚得人離座了半截,差點直起身來,臉上寫著的明明顯顯是驚訝甚至於帶上了幾分驚恐,怕是對這個攪了盛唐的簡凡大名如雷貫耳。不過好在也算混過幾年的,一驚之後又坐定了,笑著客套上了:「老朋友了啊,聽唐大頭、曾楠經理提起過……呵呵,那天多虧了你啊,我們老闆還說那天請請簡警官呢,要不擇日不如撞日,現在不到五點,晚上我坐東,請幾位……」
「別……我們有點公務,辦完就走。」簡凡假迷三道的正色說著。
更大的難處在於,這位奶油相十足的周承文也油滑得緊,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婉拒上了:「簡警官,還有這倆位……我們一般和支隊、局長一級的打交道,沒聽到還需要支付什麼經費呀?」
嚇住了,這傢伙是個只有色膽的主。簡凡心裏暗笑。
總經理辦起身相迎的是位三十多的歲男子,名頭不小,不過派頭實在不怎麼地,奶油味足得很,讓簡凡這火眼精睛一瞧,八成得歸到酒色過度,嚴重腎虧的那一類里。這人殷勤地把簡凡仨人請進辦公室,吩咐著秘書準備飲料果盤,一聽著簡凡亮著證件介紹著是重案隊來的,回頭就笑吟吟地問著:「三位還是為年底那次事來的吧?有進展了嗎?」
「別別別,幾位稍等……我請示我們老闆一下,一分鐘……坐坐……」
唐大頭還在醫院躺著,聽蔣姐說曾楠還在家裡養著,不過出了這種事,怕是曾楠和唐大頭都不好向老闆交待,如果這倆個當家的不在,那麼肯定是總經理周承文現在負責,對於這個吃軟飯的傢伙簡凡倒覺得還是有把握對付的。
當警察累不?
「是啊,這種事支隊長、局長也不可能出面呀?周經理,這您不會不懂吧?」簡凡隱隱晦晦地說著,這話里也有深意,暗示著咱們來要錢,也是有人支使,不過肯定是假的。
當然不是簡凡,其實連簡凡也不知道是誰,不過肯定是支隊承辦的這個案子。在這個上頭可不能露了餡,就聽得簡凡笑著說著:「我叫簡凡,上次在這兒打了一夾子彈,和你們這兒那個開瓢的唐大頭、扎了腳的曾楠挺熟,好像沒見過你。」
恰逢此時小秘書推門而入,送進來了三聽飲料和一個果盤,稍稍讓簡凡緩衝了幾秒鐘,秘書一出門,簡凡笑著,不急不惱,解釋著:「周經理,您付的那是現場的勘查、取證以及消防車、https://m.hetubook.com.com警車救護出勤、以及其他等等、等等各項費用……和我們現在這重案隊的辦案的不是一回事,我們的重點不是調查,而在抓捕。」
不料站起來的簡凡嘆了口氣,換了一副不屑的口氣輕蔑地說著:「周經理,今兒就是今兒的事,別說我們是上門朝你要來了,過了今天,您就想給,我們還未必要……走……」
肖成鋼吃驚了:「我靠,拽死了……夠咱們倆年工資了啊。」
「歡迎、歡迎……請……」
「沒進展?」剛坐下的周承文這才發現今天的幾位陌生的很,奇怪地看看簡凡又問上了:「那您幾位?咦!?上次來不是你們啊。」
張傑發著牢騷,鍋鍋,自打你走了,我們就天天加班加點受苦受罪;肖成鋼立馬補充道,就是就是,流血流汗,還得流鼻涕流淚。
「您說……您說。」周承文很客氣,巴不得這幾位不赴約。就他看來,說話的這位還長相尚可,剩下的那倆,和來鬧事的混混長得沒什麼兩樣。
確實如此,倆人不咸不淡地說了幾句,周承文笑著打茬讓著幾位喝飲料嘗嘗果盤,委婉著推拒著:「簡警官,不是兄弟不幫你們,實在咱這也是丫環拿鑰匙,當家不作主嘛,這樣吧,我請示一下唐老闆,隨後給你答覆如何?」
周承文的話停住了,卻是因為那位面相頗嫩的小警豎著指頭一彈支票,「啪」聲清清脆脆,根本不把這十萬八萬看眼裡的樣子隨隨意意一塞:「放心吧,他過不了年……謝了周經理。你們倆,謝謝周經理……」
「小事,你們這案子我們動用的警力警械以及其他警務資源有點超支了,特別是我們負責這起案子的重案隊,經費實在有點緊張。省廳和市局都有這個明文規定,對於企事業單位的出警,可以酌情由地方解決一部分辦案經費……說明白點吧,就是想請您支援我們隊里點辦案經費。」簡凡正色說著,眼睛一眨不眨,至於什麼明文規定倒不一定有,不過對於是特例案子朝企事業單位收取一定經費,這已經是約定俗成的規矩了。
「陸隊說經費不足。其實呢,這個監視點可有可無,隊里其實也不怎麼重視。」張傑說著,一副大材小用和英雄無用武之地的得性。
「這是嫖資,怎麼有和工資放一塊涅?」張傑附合著。
「媽的,這比搶銀行還利索。」周承文悻悻罵了句,被仨小警詐了一筆有點頗不樂意,不過跟著又狐疑上了,不知道一向虎氣,連派出所、刑警隊的賬都不買的老闆,為何對重案隊這幾個答應得這麼痛快。
說著饒有深意地看看肖成鋼又看看張傑,張傑猛地省悟到了,嚇了一跳:「哇哇哇……簡凡,你丫拉我們倆來收保護費來啦?」
看來這是真累不是假累,倆個人不時地吸溜和-圖-書著鼻子,像北方現在的天氣,溫度低風沙大,早晚的溫差還厲害,那樓頂風口,差不多正好就是凍人乾的好地方。一路下樓梯聽著倆人發牢騷,簡凡幾分不屑地說著:「去去去……訴什麼苦呢?……哎,我說你們倆心眼也太實誠了點吧?霽月閣對面、斜對面,過了幾十米就有旅館,租個房間多好,又隱敝又暖和,看得還清,幹嘛鑽樓頂。」
「哈哈哈……」簡凡一怔之後看著周承文哈哈大笑了幾聲,笑著說著:「干這個你是業餘的,我是專業的,這兒的情況我比你了解……周經理,別說兄弟說話難聽啊,你是繼唐大頭、曾楠之後又被人推到前台的炮灰,趕緊地去買個人壽保險,下回再出事,你能像唐大頭那樣落個腦震蕩就得燒高香了。」
「簡警官……您拿好……」周承文撕了張放到了桌沿上,敢情這回老闆說話了,能當回家了,客氣道:「我們老闆也是公安戰線上出身的人,和你們支隊長一個單位呆過……她也知道兄弟們辛苦,得,經費我們給,不夠還可以再加點,不過您得給我們一準信,我們這生意就怕不安生,一晚上怕不得賠這麼多,上次被這幾個天殺的攪得我們停業了兩天,損失可大得去了……」
八成是底層的警察來打秋風來了,周承文打定了幄旋的主意,不露口風了。話里隱隱的意思是說,您要來錢,還不夠格呢。
「哎……所以就派你們倆傻鳥窩這兒下蛋,是吧?」
張傑再說一句,這蹲坑監視可比什麼都累;肖成鋼立馬補充,白天窩這兒像堆狗屎、晚上累得又像條死狗,真他媽不是人乾的事。
「省錢?你給誰省?」簡凡哭笑不得地說著。
「呵呵……我知道你們在高層有關係;既然我知道你們有關係我還敢來,您都沒掂量掂量我們為啥來的?……哦,還有,那天晚上來這兒的幾個人,認識嗎?」簡凡胡扯著硬拉關係。
盛唐之外,保安們把仨人送將出來,殷勤地招手告別著,扮了一路兇相的肖成鋼終於按捺不住了,湊到簡凡膀子邊直瞅上衣口袋裡那張支票,簡凡乾脆掏出來,指一拼一彈,那聲音脆得叫個響,邊彈邊自得地笑著:「考驗一個人能力呢,就是看這種能力能不能換成支票……哈哈,也不難嘛?」
簡凡打趣著,攔了輛計程車,領著倆隊友上了車,看著倆人穿著大棉衣裹著像做賊一般畏畏縮縮,八成在樓頂早被凍成條件反射了,看得簡凡心裏泛起的那還真不叫個滋味。
計程車司機一聽盛唐,臉上浮著理解和曖昧的笑意,到那兒幹什麼,地球人都知道。
周承文瞬間換了副奴相,恬著臉求上了,雙手作著揖把仨人請回了沙發上,拔著電話小聲耳語了幾句,跟著饒有深意地看了簡凡一眼,拉著抽屜刷刷幾筆寫著什麼。
簡凡教唆著,一和圖書聽這話在理,倆個人現在全無懷疑了,俱是小雞啄米般地點頭,倒真覺得好日子快來了……
周承文被簡凡唬得心裏怦怦亂跳,不知道這幾位話里何來的如此硬氣。一聽問到了齊樹民,點點頭,說了句有所耳聞。
倒不是眼光有多可怕,而是周承文覺得齊樹民就夠黑夠悍了,卻被眼前這個小警挫了銳氣,不由得讓他覺得有點怕怕的意思。
這話撂得有幾分虎氣,肖成鋼和張傑只當簡凡是惱羞成怒,不過在周承文話裡帶刺了,起身攔著:「幾位、幾位稍等,您這話是……還有什麼意思?不會是威脅我們吧?不怕告訴幾位,我這個辦公室可是有監控的哦,要不要把這個送回你們市局?」
車直駛一個地方,一個讓張傑和肖成鋼面面相覷,不知道什麼意思的地方:盛唐夜總會。
簡凡笑了,張傑也按捺不住笑了,肖成鋼最笨也笑了,不為什麼,就為桌上寫的是:支票。
有點勉為其難的解釋著,這事不好辦了。要真拿什麼政策和規定來解釋這種亂收費亂攤派的行為,還真有難度,明顯超出了簡凡的水平。
出電梯門就有位工裝的MM在迎接著,差不多和曾楠那身領班服裝一樣,一自我介紹是周總的臨時秘書,直領著仨人到了總經理辦。
肖成鋼羡慕地說:「鍋哥,我越來越崇拜你了啊,在家修練了半個月,就學會要錢啦?我看看、多少?」
「走吧……兄弟們,打起精神來,我回來了,相當於救苦救難的菩薩回來了,你們的好日子就要來了……」
「拿來。」簡凡突然伸手。
肖成鋼一聽火了,惡眼一瞪,嚇得周承文倒退了一步,張傑的臉色也不好看了,不過卻沒有發作。倆人回頭就瞪著簡凡,這丫的,簡直是沒事找事往自己腦袋上扣,這要送回市局,重案隊仨上門要經費,還是私自干,怕是要笑掉別人大牙了。
「咂……磨嘰什麼呀?我們陪你去都不敢呀?剛才不挺牛逼的嗎?」肖成鋼嗡聲嗡氣叫囂著,敢情對這種奶油式的有錢階級向來沒有什麼好感。張傑識得人多,捅了捅肖成鋼,生怕這貨胡說八扯一氣。
「鍋哥,那這兒有線索呀?」肖成鋼問著。
言辭鑿鑿,敢情齊樹民這個悍匪成了最有力的威懾武器,周承文這軟飯哥們雖然不怕警察,可聽著齊樹民的名字,沒來由地冷汗涔涔。
得,支隊早下手了,簡凡怔了怔,心裏暗罵了句。張傑和肖成鋼咬著嘴唇謔笑著,瞟著看著簡凡,那眼神表達的一種幸災樂禍的意思:拽了吧,上門要、遭狗咬了吧?
這傢伙可比唐大頭有心機多了。簡凡暗道著,幾句下來,好像自己成了上門恬著臉要飯的,而且還沒要著看樣得被打發走。看了看這位殷勤之致卻不辦正事的周承文,眉頭皺皺乾脆起身站起來了,一側坐著肖成鋼和張傑緊跟著hetubook.com.com站起來,以為此事沒戲,要打道回府。
倆個人此時有看頭了,一個是笑臉相迎,委婉之致;一個好言勸慰,拐彎抹角。進入鬥法進行時了,一個志在要錢、一個志在婉拒,從派出所混上來張傑看看這倆人都在笑著推手推來推去,有點嘆氣了,嘆氣的原因是啥,這事不是沒幹過,要錢那得虎氣,那得有虎虎生氣的氣勢,詐唬、詐唬,那就揪著人小辮連詐帶唬才成,而簡凡和周承文,這一對小白臉,就像GAY談情說愛似的,一點氣勢沒有,要出錢來才見鬼呢?
不過肯定不是大家都知道的那樣,張傑和肖成鋼倆人嘀咕著不知道簡凡究竟要幹什麼,車上都沒好意思問,到了目的地剛一下車,倆貨拽著簡凡就問上,張傑嘻皮笑臉地道,簡凡,你是不是看著俺可憐,犒勞犒勞哥哥我呀?肖成鋼更直白,企求的眼神看著簡凡,直接了當地要求著:鍋哥,我要雙飛。
「那我們不白要了?」肖成鋼一聽要歸隊里,有點不樂意了。
倆人一人拽一胳膊,真把簡凡當成救苦救難的菩薩來哀求來了,聲音凄切還真讓人不忍拒絕。簡凡被倆人拽得哭笑不得,硬甩了胳膊訓叱著:「倆發傻發了半個月,又開始發|情了?……一個你、一個你……再加上我,陸隊沒有一個待見的,案子沒線索,拿不出點像樣的東西來,回去怎麼跟陸隊交待?你們就不想想正事?」
「十萬。」簡凡謔笑著。
沒錯,窮人怕窮、富人倒不怕富,就是怕死。幾句危言聳聽,簡凡聲音一加重,這貨就打擺子。再聯繫到看到唐大頭的慘相,周承文臉色發苦,眼光迷離著。那是心下無著了。
仨人打弄著,肖成鋼和張傑一聽真要回十萬來,樂得合不攏嘴了,肖成鋼這腦筋簡單,算了半天的結果是三個人分這十萬平均不下來。張傑卻是見多識廣,多多少少還有那麼點擔心這錢燙手。不過簡凡卻是不以為然地說著:「切,不就是點嫖資嘛,與其讓他們送了黑錢,還不如咱們拿來辦點正事,陸隊天天喊著經費不足,這回他總沒說的了吧?只要錢不裝到自己口袋,讓隊里統一安排,我就不相信誰吃飽了撐得跟重案隊過不去……」
「喲!?不對呀?我已經付了你們支隊四萬多,這還要呀?」周承文大跌眼鏡的樣子。
「什麼?」周承文嚇了一跳。
說這話的時候,人已經頭也不回地到了門口,後面的倆倒是說了聲謝了,只不過說還不如不說,那笑里俱是輕蔑。
「不是非要省,自己墊上,報了沒準到什麼時候了。報不了就虧大發了。」肖成鋼道出原委來了。
「此費非彼費,經費……給隊里要點經費,回去咱們不也好說話嘛。你們想要車要經費,怎麼著,你以為陸隊會好好給咱們呀?要不找點有價值的線索、要不找點有價值的東西,否則和-圖-書咱們在隊里就直不起腰桿來,你們倆蠢貨,怨不得把你們扔樓頂凍人干呢?活該……」
「認識就好說,齊樹民是什麼人我估計你不太清楚,就我們支隊長當年抓人家的時候都被捅了一刀,當天這兒有多激烈我想你肯定知道,七八個人,個個懷裡揣了個硬傢伙,你們幾十名保安還不形同虛設嗎?你這樣想,齊樹民在這兒折了倆個人,他和唐大頭和你們老闆早結下怨了,他會善罷甘休?……別以為你們買通管片的派出所,買通上一個兩個警察就能高枕無憂了啊,還有你們那些保安,千把塊錢工資打打架成,賣命誰給你賣去?真到了槍對槍、刀拼刀的時候,你覺得片警敢上、還是領導敢上?到時候還不得我們這幫兄弟頂著……不怕告訴你啊,齊樹民這幫匪徒就藏身在大原,隨時都有可能找上門來。他要是找不著唐大頭把氣撒你身上,再把你綁走,到那時候,你不是讓我們難為嘛?」
簡凡邊說邊指著鼻子訓倆人,肖成鋼愣眼了,不知道該咋辦。張傑想想這事里透著詭異,卻不知道簡凡是怎麼想的,不過多多少少了解點盛唐的背景,還真不敢在這裏放肆。倆人面面相覷著,不知道該不該聽簡凡的,簡凡卻是不容分說,一手拽著一個,教唆著倆人多看、少說、多擺架子、少掉價,教唆了半天,一前兩后直奔著盛唐的門廳而來。
簡凡嘆了口氣,哭笑不得的感覺,當刑警都有一股拗勁,隊里蹲坑守候最長的記錄是守了三個月零十七天,像這種方式是最笨最原始的辦法,常常是事倍功半,累得熬得人能脫幾層皮。倆人現在就是如此,累得也懶得和簡凡叫板了。
果不其然,一問還真是此人,門廳保安認識簡凡,對講里一呼,跑腿的孫二勇、迷糊就迎接來了,在這幫爺們里佩服的是絕對的武力,那天晚上的事雖然沒有大面積傳開,可在保安里都略知一二,倆個帶著簡凡上樓的功夫,十句里倒有八句是和簡凡套近乎。
「你懂個屁,一交給陸隊,陸隊一高興,咱們的車也有著落了,回頭整一堆報銷單,弄倆小錢就行了啊,細水長流,要花大家一起花,出了事誰也不敢查……你們倆,趕緊準備點發票啊,貼好一起找陸隊報銷去,這次他肯定不會拖你們……」
「那兒不省錢嗎!?」肖成鋼道。
「監控呀?陪我走一趟,你不是要告我們嗎?下到支隊、上到市局、中間還有督察處,我陪你去,大哥,這還沒天黑呢,您就做夢了,天下關係多得很,不是你老闆一根裙帶就能扯完的哦……別說你拿個錄像嚇唬我,就齊樹民現在見了我都得躲著走……怎麼樣?走吧。」簡凡伸手,一晃悠,周承文下意識地被這個小警的眼光盯得退了一步。
這個問題從肖成鋼和張傑倆人的對話中就聽得出來,仨個人下樓的功夫,就吧嗒上了。
  • 字號
    A+
    A-
  • 間距
     
     
     
  • 模式
    白天
    夜間
    護眼
  • 背景
     
     
     
     
     
書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