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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

他一骨碌坐了起來，怔怔地望著她。

女人一生就只有這麼第一次！

「妙妙……妙妙……」凌南天又是一驚而醒，但是，還有點迷糊，伸手摟了一下，卻摟了個空，驀然睜眼，翻身坐起，伸手去摟郭妙妙，輕撫她的秀髮。

凌南天仰躺著，鋼槍豎起，真的是又粗又長，雄赳赳、氣昂昂的，槍頭上還沾有一些血跡。

「哎呀……」郭妙妙雙腳著地的剎那間，陡感腹下一陣痛，雙腿竟然一時難以併攏，不由驚叫一聲，又嚇得急急伸手捂嘴，生怕吵醒了凌南天。

郭妙妙對「奇迹」又失望了，古鍾時針已指向凌晨三點。

這個賊人，騙了我，害得我被凌南天佔了便宜。

黃水平，我做鬼也饒不了你。

「格格格……砰！」郭妙妙這一氣，可真是非同小可，氣得嬌體直打哆嗦，俏臉變和_圖_書形，牙齒互咬，「格格」作響，縴手抖動得極其厲害，竟然握不住。

她秀髮凌亂，滿臉淚水，俏臉蒼白。

他真在床榻下睡著了？

「你……醒了？」她抬起頭來，眼神有些慌亂。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郭妙妙又嚇了一跳，心頭一陣悲哀，急急輕輕地將手槍放在地板上，又輕輕地推移進床榻下去。

「我還想……哎呀……」凌南天順勢摟住她的小蠻腰，仰躺而倒，摟著她倒在床榻上。

「嗯！再睡會吧。」郭妙妙生怕凌南天此時下床，會發現床榻下的手槍，抬起頭來，柔聲地道。

「呼呼呼……」郭妙妙看著他「槍頭」上的血跡，又有些噁心，更是又羞又惱又怒。

「哎呀，我的媽呀！這麼粗？太長了吧？」她不看不知道，一看又嚇了一跳。

她看看他仍然呼和_圖_書呼大睡，她便又移開他握著自己玉兔的手，再看看他仍是沒有反應。

她急急側頭去看凌南天，待看到他仍在熟睡中，這才稍稍放心。

她倏然一驚，急急抓起地板上的手槍，握槍起身。

「你那麼快又硬了？」郭妙妙聞他一聲驚叫，倒是好奇起來，反手撐床，坐起身來，去看凌南天的「鋼槍」。

而郭妙妙可能因為被舒服的波濤衝擊過大，也沒在意。

她還有點好奇，想看看黃水平到底在床榻下幹什麼。

郭妙妙又開始仰望天花板，不時眯眼看看對面牆壁上的古鍾。

「哎呀，嚇死我了。」她輕輕拍拍胸膛，鬆了口氣，低頭之時，看到自己腿部血跡斑斑，又差點驚叫出聲：唉，慘了！我流了這麼多血。都怪凌南天這個畜生！

不錯！那是自己的血，那是自己的初夜和圖書之血。

黃水平死到哪裡去了？

她氣得直喘粗氣，胸口起伏不平，兩隻白玉兔一陣抖動。

他的槍桿果然又硬了，頂著了她的臀部，一折一彎，有些疼了，低聲驚叫，急急分開郭妙妙，將她翻轉于床榻右側。

「哦，把手挎包撿起來吧。累嗎？還睡嗎？要我陪你聊天嗎？」凌南天探手下移，揉搓一下她的玉峰，柔聲地道。

「哈哈……咦，妙妙，你怎麼啦？」凌南天聞她那一聲驚呼，不由好笑起來，陡見她忽然粗重喘息、珠淚噴簾、嬌體打顫，不由又是大奇而問。

倏然間，她心裏一陣巨疼，妙目落淚，粗重喘息幾下，縴手抖動，伸向凌南天的槍桿，真想握住它一折，將它拗斷。

她嬌體上吻痕猶在，脖子上還有輕微的牙痕，那兩隻白玉兔，還留著被凌南天揉搓的痕迹，紅一塊青一塊的，可能和_圖_書他剛才陷入迷亂之時用力過大。

「不等了。我只能靠我自己了。無論如何，付出了就得要有收穫！我不能白便宜了凌南天。哼！」她心裏嘀咕一句，望望捏著自己玉兔、摟著自己熟睡的凌南天，不由妙目露凶，輕輕地分開他，試探他的反應。

然後，她慢慢彎腰，伸手去拾地上的手槍，決定冒險一搏。她想：搏對了，自己就立功了，回到上海，藍衣社一旦改組，自己便是處長。搏錯了，大不了一死。反正，自己從今夜開始，也是一枝敗柳了。

然後，她輕輕地分開凌南天的手，側身拾起手挎包，放回床頭柜上，美長腿輕輕后踏，踏到手槍時，便輕輕抬起又下踏地板，再輕輕地用腳跟退了一下，將手槍再推踢進床榻底下去。

「嗯！你撿什麼東西呀？」凌南天依然是陶醉於美人的體態、體香之中，絲和-圖-書毫沒有察覺她神情的變化。

可是，她蹲地往床榻下一看，哪有黃水平的身影？娘的！這畜生，竟然沒藏在床榻下。他怎麼跑了？

她側頭又望向凌南天，咬牙切齒地暗罵：「死畜生，呆會，本小姐一槍斃了你，再把你弄成太監，以解本小姐心頭之恨。哼！」

可是，奇迹依然沒有出現：仍然不見黃水平持槍從床榻底下鑽出來。

「沒……沒撿什麼東西。哦，我剛才……舒臂，不小心碰翻了床頭柜上的手挎包。吵醒你了，對不起。」郭妙妙芳心怦跳，情急智生，既說實話，也編謊言，只是說得結結巴巴的，仍然難以掩飾心頭的慌亂。

手槍掉在地板上，在靜夜裡，尤其響亮。

天啊！剛才，就是這根罪惡之源，捅疼了自己，佔有了自己的第一次，把自己由玉女變成了殘花。

她便再輕輕移身，慢慢地反手撐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