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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變形術已經再一次升級，到了三級，基本上就可以不間斷的扮演一個陌生角色，而附帶的效果竟然還可以模仿衣服的前任使用者的聲音。

蘇墨確實開學了，要去學校，但是他今天不打算直接去學校，反正是第一天報到，下午再去也一樣。

當然，他們這些人看精神科是不收錢的。

「去五院！」蘇墨回答說道。

基地從城市位置上看不算太偏，但是這裏多是以前的軍用工廠和倉庫，一般人避之不及，很少有人願意來這地方。

誰知道他們這些人精神出問題會造成什麼惡性事件，那些退下來還有暴力前科的，甚至必須隔一段時間就來這裏檢測精神狀態。

「呃……」司機猛地踩了一下剎車，然後才緩慢的起步上路，他從後視鏡驚疑不定的看了又看蘇墨，再也不敢和蘇墨說話了。

田大壯要用基地的五菱宏光送他去學校，都被他拒絕了，他不想讓人知道他的行蹤。

「那你知道自己的和*圖*書另一面是什麼表現嗎？」安醫生換了一個坐姿，更加關注的問道。

按照教會蘇墨變形術的那位麥克斯先生的講述，將來變形術的等級高了，能夠使用的對象也就不僅限於鞋子衣服這些和前主人親密接觸過的東西。

這種手段如果在現實中也能使用就厲害了。

「是的。」蘇墨點點頭。

在心理醫生的面前，任何偽裝都沒必要，他儘可能的展現自己的心理和精神狀況。

「蘇先生，您出什麼問題了嗎？」安醫生看起來年紀不大，可能還不到三十歲了，卻是這方面的專家。

所以這是徹底精分了。

不僅是視角，連聊天界面也能看到的。

「醫生，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我的另一個身份，嗯……有點非人類啊。」蘇墨攤攤手。

也不知道是地方太偏，還是運氣不好，以前十五分鐘左右就有一班的188路公交車，蘇墨等了二十分鐘也沒有影子。

除此之外，蘇墨還能從一件https://m.hetubook.com.com舊衣服獲知一些衣服前任主人的信息。

其實，精神分裂的案子她經常能夠接觸到。

御獸術升到三級晚了一些，畢竟蘇墨得到變形術的時間更早，三級的御獸術為蘇墨打開了一個新的世界。

多的可能分裂出好幾個，嚴重的可能存在暴虐人格，而不同的人格之間，有的互相知道彼此的存在，有的對其他人格一無所知。

安醫生靠回椅背，沉思的看著蘇墨。

他發現自己徹底精分了。

「有沒有可能，是你放鬆下來了，心情不一樣了，所以做事什麼的也開始放鬆了。」安醫生其實已經不把蘇墨當病人看了。

就連一個人用過的杯子，做過的椅子，變形術大師都能夠從上面的殘存信息捕捉到可以利用的東西。

「兩種狀態下的我，很不一樣，但是都存在。」蘇墨說道。

「表現？」蘇墨皺著眉頭想了想，一時半會也想不到有什麼形容詞能夠概括自己的和圖書情況，他的人形表現和狼形表現其實差別不是特別大。

背著東西徒步走了半小時，身體素質賊棒的他臉不紅心不跳。

只是信息很隨即，也很零散。

蘇墨很害怕，這天早上吃過飯，就拉著箱子離開了基地。

以前一開始的時候他還覺得不太適應，沒想到後面越來越適應，甚至有時候還有種感覺，就是自己真的就是一個使徒。

只是不同形態的時候，行事風格的差距開始越來越大了。

蘇墨表現出來的，至少他知道自己有問題，這樣就還在控制範圍之內。

以前就覺得偶爾能夠看到來福的視角，而來福的時候又能夠感知到一點蘇墨那邊的情況，他就覺得這事有點不正常了。

「安醫生，又見面了。」蘇墨和女醫生握手，然後坐下來。

「是的，我懷疑自己精神分裂了。」蘇墨實打實的回應。

幸好蘇墨看到了一輛緩緩駛來的計程車，這才免了給田大壯打電話讓他來送自己的窘迫。

所以蘇墨他們和-圖-書攢錢買地皮並不是不可能。

衣服主人的名字啦，性格啦，甚至還能看到衣服主人穿著這件衣服的時候做過的事情。

那樣的話蘇墨完全可以去當刑偵大師。

現在御獸術升級，只要他使用御獸術，就能清清楚楚的感受另一個視角。

如果這是系統想要看到的結果，那它無疑是成功的。

這麼年輕的小伙，為什麼要去那個地方？

一路無話，計程車司機讓蘇墨掃碼付了錢，立刻頭也不回的開車跑了。

「我有的時候，會過於放鬆我自己，會很沉浸式的去扮演另外一個人。」蘇墨最後還是這樣總結了一下自己的「病情」。

「小兄弟去哪啊，這地方可不好打車，幸好你碰到了我。」司機大哥很健談，也很興奮，他沒想到在這荒山野嶺也能拉到個客人。

完全是拍攝鬼片的完美場景。

蘇墨這癥狀確實很像人格分裂，不過情況還不算糟糕，至少沒有分裂出一個殺人犯什麼的，如果以蘇墨這樣的身手和經驗去犯罪和圖書，那真的就恐怖了。

「……」安醫生用一種看沙雕的眼神看著蘇墨。

「我想檢測一下精神，我懷疑自己精神分裂。」蘇墨平靜地說道。

變形術無法針對裝備使用，但是可以對時裝使用。

終於……

相信對著變形術等級的提升，一定還會有更多的信息。

「精神分裂？」女醫生立刻挺直了脊背，她整天和這些人打交道，動不動就要刺探埋藏在人心最陰暗角落的暴虐因子，其實人身安全很沒保障。

蘇墨拿來一套別人的時裝就可以一直練習變形術的技能了。

這不是蘇墨第一次來五院，估計也不是最後一次，想當初他剛回來的時候，精神依舊有問題，不得不隔三岔五的來這裏約見精神醫生。

而且挂號也可以插隊。

更離譜的是這個公交站台就他一個人等車，二十分鐘都沒其他人光顧。

「你現在表現出來的是其中一個面嗎？」女醫生轉動著手裡的筆，儘可能平靜的問，她的腦海里不斷的翻滾著各種各樣的案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