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世界暗面
第一百三十五章 警察叔叔，就是這個人
「呃，我不是太懂……但是現在我們應該關注的是這方面嗎？」
「不是說現場只有她一個女孩子在場，就肯定是為了她的，你看見那兩個人有對她說過一句話嗎？你還需要多多觀察一下……」
首先是他們確認了這世上，竟然還真的擁有干涉到時間和空間的力量，然後乾脆請某個特殊人才來看看能不能夠發現一些什麼。
而且誰知道那種現象會不會永無止境的擴散開去啊！
這一刻的空氣，因為某種氛圍的緣故徹底的凝固住了，犬夜叉緊緊地握住手中的鐵碎牙，眼睛里迸發出了難以遏制的敵意與怒氣。
怎麼在對面的畫風突然發生變化了之後，就連自己這邊的畫風也突然就發生了變化，好像是在聚眾追劇了一樣？
「……」
他抬起頭來看了一眼，發現天上的陰雲盡散，露出了皎潔明亮的……
莫宸之前一直都很糾結自己的右手的幻化形象的問題，總是在思考著怎麼樣才能夠解決這件事，因為他覺得實在是太過難看了。
遠在美國華盛頓的五角大樓，還是之前的那個作戰室內，不管是相關的工作人員還是專家教授，亦或者是那些官僚、參謀，此刻都已經全部怔住了。
而要是沒有了那種東西的影響的話，那麼那個人基本上就立刻變成一個盜版楚大校了，冷靜，理性，情感即使沒有消失也一般不會發生什麼起伏變化……
她就和其他人一樣，完全搞不明白眼前的這個人到底是個怎麼樣的存在，壓根就理解不能。
甚至也不一定需要漫長的時間來發生潛移默化的改變，只需要短暫的時間，就可以出現這樣的矛盾相反的現象了——
所以首先是拍攝的畫面定格住了，調查組發現了問題然後自身才被定格住了……分出了一個先後順序。
只不過莫宸同樣沒有在意對面兩人怎麼看待自己的，他只是自己低下頭去看了看自己的右手，然後輕輕的一笑。
「什麼？難道是儀器又故障了？」
看著多個衛星圖像上顯示的內容，他們覺得自己的大腦都一瞬間就變得一片空白起來。
可是……這真的是太過荒唐了啊！
結果那個覺醒了神秘之力的單馬尾冷艷女子，皺著眉頭看了十來秒鐘的時間，就猛的一拍手——
我為什麼一定要保持固定的形態？我什麼存在形式不能夠活下去，為什麼一定要約束自己？
飄落的雪花被鎖定在了原來的位置，風的流動也停止了，別說帳篷內的人，就連外面巡邏的士兵還有別的什麼東西都好，都沒有逃脫同樣的命運……
「時間不應該只是人的錯覺嗎？」
但是那個「五芒星」依然還在不斷的擴散著，完全沒有停止下來的跡象，而被納入區域範圍內的一切事物，每一個人或者每一種東西，都在一瞬間凝固住了。
……
如果不是最終還是習慣性的佔據了上風，還有就是正好犬夜叉兩個人闖過來，讓他下意識的想要現身出來來看看情況的話——
莫宸笑了笑沒有說話，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動作，只是垂下的右手輕輕的活動了一下修長的五指。
「誒？欸？！這麼勁爆的嗎？！這麼說來的話，那麼這兩個人就是在為了那個女孩子作鬥爭？！」
而那道快到肉眼根本就看不見的光帶則是在掃過了小鎮之後，繼續向外界擴散出去。
人的觀念真的是個很奇怪的事情，非常容易受到性格、心態的影響，即使是對於同一和圖書件事的看法，在不同的時間，也有可能呈現出截然不同的矛盾態度。
風的流動靜止了，飄落的雪花定格了，在外圍的直升飛機都是如此，螺旋槳一下子停止了轉動，但是卻凝固在那個位置高度而沒有掉下去。
他的動作也徹底凝固在了空氣之中，就和四周的其他人或者事物一樣。
雖然蒼白色的火焰這一次沒有燃起來，但是沒有任何的血肉，潔白如玉的指骨在活動的畫面，看得對面的日暮戈薇簡直就是頭皮發麻、心底發寒。
強烈的妖力波動擴散開來，鐵碎牙輕盈鋒利的刀身之上，纏卷繚繞的妖氣也愈發的濃重渾厚了。
「……」
或許唯一的差別，就是智力值上的數值不同了。
所以這件事怎麼樣都好，自然都是字面意思上說的那樣，根本就不關他的事。
這個時候，卻是有人突然出聲指出了他發現的問題。
咳咳，這當然不是說莫宸真的就是這樣，只是類比一下，他現在的狀態就好似是因為類似性質的原因，所以發生了不為人知的古怪變化。
……
既然自身的生命形態都已經完全改變了，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那麼為什麼還要在意在別人眼裡好看不好看的問題？
「這、這怎麼可能……」
……
或許莫宸就真的會開始認真的考慮，讓自身以現象的形式存在下去了。
「小子，這你就不懂了吧，怎麼看都不可能是為了那個就在現場的女孩子啊！」
組長捧著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喝了一口提提神，拍了拍小夥子的肩膀，老氣橫秋地說道。
「這兩個人好像是……敵人？剛剛說話的時候，感覺氣氛就不太對了……」
有一道五芒星的光芒向著四面八方擴散開來，被光帶納入內部區域的空間的一切都停止了運動。
「m.hetubook.com.com……」
「……」
大家一開始也都是兢兢業業的發揮自己的長項與專業知識，說的頭頭是道的，一副學術交流的嚴肅氛圍。
說實話，他之前在嘗試著逆轉那個元素化的過程，準備重新凝聚回來人形的時候，甚至有一個很微妙的念頭閃過，他當時還覺得很有道理：
只不過說實話，莫宸自己也有些懷疑自己現在是不是處於賢者模式的狀態，而且看上去還會一直持續下去。
彷彿時間停滯了一樣——
很快的，因為部署在附近的人員紛紛失去聯絡的緣故而引起注意，因此這種異象就被外界發現了。
但是現在有了可以千變萬化，解決這個問題的能力了，然而出於之前說過的那種很奇怪的心態，他反而又不是太在意這件事了……
沒有被波及到的普通民眾什麼都不知道，而被波及到了的民眾更是什麼都不可能知道了……
雖然有些不明所以，但是這樣的氛圍讓他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並且感覺到了有種羞愧。
就在千鈞一髮之際，莫宸卻是突然挑了挑眉毛，好似是察覺到了什麼。
但是偏偏那些不在事發現場，甚至身在大洋彼岸的巨頭們卻是可以清楚的知道發生了什麼荒謬的事情，更是可以親眼看見它正在發生！
「……」
言靈念珠的效力肯定可以，但是少女卻也非常清楚，在這個關頭選擇了這麼做的話，情況只會變得更加糟糕，對於犬夜叉地情緒也只能夠起到火上加油的刺|激作用。
一時間，巨頭們都是臉色極其難看，完全說不出話來，只是盯著多個衛星圖像傳達回來的內容，心念急轉考慮著是不是要立刻準備發射航天火箭。
「等等！就是這個人，當時找上我的就是他！」
日暮戈薇下意識地張了張口，但是卻又不知道和*圖*書說些什麼好，不知道應該怎麼阻止對方。
天上的衛星還能夠運轉，這說明至少那種神秘力量沒有突破大氣層，衝出地球走向太空……
平心而論，莫宸說的其實的確是沒錯的，他既沒有興趣幫犬夜叉傳話，也沒有那個權力單方面的幫巫女做決定。
「太荒謬了！太荒謬了！我絕對不承認這種可笑的事情！」
「嗯？」
在各國巨頭們方寸大亂，震驚得幾乎麻木了的同時，中國雖然也在上演著差不多的情景，然而卻又略有變化。
時間長河宛若凍結，萬物都好似是一幅定格了時光、凝固了風景的畫卷，就這麼在大地之上徐徐的展現了出來。
調查組組長頓時就皺起了眉毛，他放下咖啡上前幾步端詳著被眾人圍在中間的屏幕，只不過還沒有來得及分辨畫面是不是定格住了——
因為，人的情感都說是由大腦控制，但是也是受到身體分泌的激素影響的——例如說多巴胺是公認的興奮、快樂激素，還有其他的激素，也會影響情緒。
這個其實也不是不能夠理解，類比一下，從科學理論的層面出發，貌似也是可以稍稍解釋一下的。
嗯，不學無術的羞愧。
就連無人機同樣也是，只不過明鏡止水之法的術式作用範圍的擴散需要一定的時間，所以這裏與莫宸和犬夜叉那邊拉開了一定的距離，有了一點兒緩衝的時間。
仍然是在放置軍用物資，順帶著作為輪崗士兵休息的臨時帳篷內。
「等等，老大，好像從剛才開始畫面就沒有變化過了，而且也沒有聲音了啊！」
「犬夜叉……」
「咦？是敵人嗎？我看他們一開始說話的樣子，還以為是什麼老朋友相見呢……」
但是他的情感也並不是徹底消失了，只是變得與人類相異。而且本質已經不是激素影響的結果，而是和圖書靈魂因為某些想法念頭而產生的波動與漣漪。
譬如說所謂的……賢者模式。
……
好看不好看之類的事情，主要不就在別人覺得的嗎？說到底，這個樣子對自己又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影響。
從人到非人的轉變，讓他就連思維方式都開始發生了變化，確切的說是看待問題的角度也已經與人類不同。
小夥子有些羞愧的摸了摸腦袋，同時也有些困惑自己等人到底是在做些什麼？
「咳咳，你說的也……也有道理……嗯，大家都聽到了吧，現在是工作時間呢，就不要開玩笑了，認真一點兒，繼續分析……」
滿月。
四周一下子就沉默了下來，組長也是突然驚醒發現了問題，連忙掩飾性一般的咳嗽幾聲：
「所以說你們這些年輕人就是太年輕了，這種感覺就算是只看一個畫面，都能夠知道肯定是情敵見面啊！」
時間長河在這一刻確實的凍結了。
「……」
只不過，在某個已經先入為主的印象的誤導下，犬夜叉明顯曲解了他的意思。
被波及到了的城市也是一樣，馬路上正在疾馳的汽車突然失去了動能與慣性，正在過十字路口的人們抬起的腳步再也沒有放下，紅綠燈的倒計時也不再繼續減少……
在那個太年輕的年輕人一驚一乍的說出了最後的那句話的時候，然後就發現帳篷內一時間沉默了下來，好幾個老油條都向他投去了奇怪的目光。
明明剛剛還在一本正經的分析情報，通過趕到附近的無人機拍攝的實時畫面還有那個地方附近倖存的聲音採集設備傳遞迴來的聲音，從其中搜集有價值的線索的。
「……」
而這樣的變化，必然會導致同一個人看待問題的視角也出現變化，就好像是賢者狀態的前後區別，對待從網上辛辛苦苦下載的施法素材的態度肯定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