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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這扇門的大小，以及雪白牆壁上方那些距離地面極高的窗戶位置就可以判斷出，裏面並不是一個普通的房間，而是類似於體育館一樣的空曠場地。

「啊，是我，九院的程林……對，被借調過來的……是，已經到門口了……好。」

這倒是出乎了他的預料，在看到韭菜的剎那程林下意識以為這是什麼黑暗料理，但是仔細咀嚼后他發現雖然餡比較少見，但味道竟然還不錯，蠻好吃的。

從機場走出來，程林先去吃了頓飯，然後才打車奔「魔研院」所在的方位趕去。

第二天，天氣晴好，清晨趕上早班車去了機場，然後直飛魔都，等到了魔都后卻發現天氣轉陰。

程林眨眨眼，見對方不似作偽，便點點頭，頓了頓，問道：「怎麼會封路？難道是出了什麼事？車禍或者火災之類的？」

「你在這裏稍等，我叫老師過來。」

驚喜地接過禮物，孟師姐先是燦爛地笑了起來，然後又輕輕嘆了口氣，苦笑道：「任師妹看來還是對當初的事心中有隔閡，不願意過來。」

點開，是司機群的一條路況和圖書通報，大概意思是某條路臨時被封了。

「沒想到任藝竟然還會自己做月餅，不知道是什麼餡的，五仁還是豆沙……紅棗……」

看了眼另外紫色包裝的那盒，不由好奇給孟師姐的這份是什麼餡，同樣是韭菜？或者別的什麼？

這讓程林頗覺好奇。

任藝沒有回頭，只是抬起右手搖晃了下，做了個「拜拜」的手勢。

「路被封了，往前走不了，得繞一下。」

司機扭頭衝程林解釋了句。

「任師妹送我的禮物？她自己做的月餅？」

只是等看到盒子里的月餅的真容，程林當即明白自己猜錯了。

百無聊賴地思索著，車子速度不停，繞了些路，才終於抵達了魔都靈氣科學研究院的地址。

「韭菜餡月餅？」

「孟姐。」

魔研院距離機場距離不近，程林坐在車上眯著眼睛刷手機，有一搭沒一搭和司機聊著，只是走了一半的時候，忽然就聽到司機的手機微信群里刷出一條語音來。

將另外一份月餅收好，塞在了背包里，程林簡單收拾了下，準備好明天出發需要隨身帶的和圖書物品，又打坐了一陣，這才關燈睡下。

「這就不知道了，不過也沒準，或許是這樣，也有可能是封路的不是交通，而是特理司。」司機聳聳肩，隨口道。

「特理司？他們為什麼要封路？」

「抓人、處理案子之類的吧，你不是當地人可能不了解，這類事件臨時封路算是比較常見的了，尤其是之前，投影出現在海面上那事之後，類似的事就頻繁了不少。」

然而，當他的精神力剛試探地侵入牆壁，便遇上了一股強橫的阻力。

九月的魔都氣候依舊炎熱，感覺不到絲毫秋天的涼爽，不過好在是陰天，體感還算舒適。

果然……

程林眨眨眼，略作回憶，說：「啊，我知道，我還記得那次這邊發生了一起非常惡劣的散修殺人事件。」

非常關鍵的物品么……

掛掉電話，程林略等了一分鐘，就看到那位孟師姐從研究院門口那個半月形雕塑後面顯露出來，快步往這邊走，臉上掛著微笑，還沒走近，就喊了聲：「小林！」

……

這月餅竟然是青綠色的外皮，不大，剛好能放在手和_圖_書心，上面用模子扣出來花朵的模樣，中心則是一個「藝」字，代表著任藝的名字。

程林微笑回應。

上次兩人見面的時候程林還只是個二品，如今卻已是四品修士，兩人略作寒暄，孟師姐便帶著他往裡走，等到了僻靜無人處，程林主動提起了任藝，並將那盒月餅從背包里拿了出來。

程林咀嚼著這條信息，開始漫無目的地猜測，這時候孟師姐已經引著他來到了院內的某座樓下，進入一層，沿著走廊來到了一扇金屬大門前。

提起當初那起案子，這個中年司機顯然心有餘悸。

付了車費，程林背著背包「砰」的一聲關上車門，目送其離開，然後瞅著面前的掛著金燦燦牌子的大院，拿出手機撥通了孟夢的電話，這還是上次留下的聯繫方式。

好奇地將其中那盒藍色包裝的月餅盒取出，程林頗覺好奇地將其拆開，既然任藝都說了這是自己的「跑腿費」，那他也不客氣。

「難道是二司又在抓人？不過從打黑方會長死後，應該沒有哪個組織敢和二司較勁了吧。」

……

「對對，就是那次，ｈetｕbｏok•ｃｏm.ｃｏm」司機扶著方向盤往左轉，繞路上了另外一條路，前面又是紅燈，踩著剎車，點頭說，「就是從那次開始的，前短時間稍微風頭降了一些，但這兩天又開始了，估計又是和什麼非法散修有關，誰知道呢，反正不出來傷人就好。」

孟師姐將月餅拎在手裡，聞言眨眨眼，說：「這個……等下你就知道了，只能說，是希望借你的煉器術一用。」

不過偷吃別人的禮物這種事他還是做不出來的。

程林對此並不意外，等目送對方消失在轉角，他才拎著那袋月餅上了樓。

這時候群里又飄上來一句長語音，說的還是剛才封路的事，程林一聽，還真被司機說中了，是特理司封的路。

這讓程林更加浮想聯翩，什麼東西能需要放置在這樣大的場地內呢？一般的法器總不至於，當然，不排除裏面是一個大型儀器陣列，所以才需要足夠大的空間。

好奇地拿出一隻，試探性咬了一口，程林臉色一變。

程林並不太意外，研究院的項目很多涉及機密，他也不好多問，想了想，說：「對了，上次來這邊採集數據，吳httｐs://ｍ.ｈｅｔｕｂｏｏk.ｃoｍ•ｃｏm院長說要嘗試模擬煉器術，不知道成果怎麼樣？」

程林記得孟夢曾經提過任藝和魔都研究院之間的舊怨，這屬於人家的私事，他也就沒有多問，而是換了個話題詢問道：「孟姐，這次吳院長找我過來是為了什麼事啊，我之前跟隨司局去探索投影，所以沒有第一時間趕過來，回學院之後才得知了這個消息。」

「的確已經有了些進展，得益於你提供的數據，我們已經模擬出了一種煉器的儀器，目前已經在內部一定範圍內開始使用，不過從效能上，還是不如真正的煉器術，這次需要修補的東西又非常關鍵，所以才把你千里迢迢調過來。」孟師姐解釋道。

考慮到韭菜可以補腎，他一口氣將一盒都給吃了，這才心滿意足地擦擦嘴。

孟師姐說著，迅速遠去，程林目送她離開，止不住心中好奇，便暗暗開啟了「通感」，將精神力凝成細細的一束，嘗試穿過牆壁，向室內看去。

來到自己的宿舍外，拿出鑰匙擰開門，按了下房門旁邊的開關，「啪」的一聲房間便明亮了起來。

拆著包裝，程林嘀咕道，他比較喜歡豆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