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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像不像網上傳的那個……那個帖子里說的，那個……程林？」

塵埃落定。

而當他們點開，看到了信中的內容，所有人的臉色都有了明顯的變化！

那我的目的地在哪裡呢？

終於，在這詭異的沉默中，默默捧著手機的他們近乎同一時間刷新到了一條消息。

黃茵拍了拍手，轉身離開，返回了辦公室。

遼省。

一方面希望總部儘快發聲，給予大家一個明確的結論。

「總部的命令，我們當然要貫徹執行！而且要認真！要執行的一絲不苟！任何人不得懈怠！不得延誤！」

人們愣了下，然後同時起身，肅然道：「明白！」

引得旁邊的人側目。

「自本站開往連市的G8060次列車開始檢票，請……」

「你有沒有發現，剛才那個人，長得有點眼熟？」

此外，我記得八組目前離得比較近吧？通知八組行動小隊趕赴連市，負責跟蹤目標，在一司抓捕隊伍抵達前，確保掌握嫌疑人行蹤！聽明白沒有？！」

臉色憔悴和*圖*書的黃茵有些失魂落魄地從門中走出，垂在身側的右手中攥著的手機發出電話掛斷的忙音，她輕聲說：

「唉。」無聲嘆了口氣，他抬起頭，看向四周，密密麻麻的，背著背包，提著碩大的旅行箱的人們在各個站口拉起了長隊，不知道要奔向何方。

……

而另外一半中，也有為數不少在之前的行動中，與程林相識。

「好，立即行動！」

程林穿著一身輕便簡單的外套，看上去除了衣服稍顯單薄外與其餘旅客並沒有什麼不同。

繼而，就聽黃茵繼續說：

記得，一定要確保沿途民眾安危，抓捕行動要以保證地方安全為前提……可要求地方部門配合疏散人群，以防出現意外！」

「不過，眼下我們手裡的工作也很繁重，人手緊缺，事情堆積如山，都忙不過來。災難過後，各地有許多散修蠢蠢欲動，也必須需要留下足夠的人手維持治安……畢竟，文件里說的很清楚，抓捕行動必須要在保證民眾安全的前提下和-圖-書進行！」

那是官媒的一封公開信。

「黃……黃副司……」這文員先是愣住，繼而慌張地起身，向黃茵的辦公室奔去，而沒等她去敲門，那扇緊閉的房門便自行打開。

「明白！」

而直到他離開，原本坐在程林旁邊的一個女孩才忽然拉了下旁邊的男友，低聲說：

整個大樓中都飄著詭異的氣氛。

「距離連市最近的不是八組吧……黃副司是不是記錯……了？」

因而，他們的心情格外複雜。

在沉默了一整個白天後，人們終於等到了「答案」。

另外一方面，又恐懼著「結論」的到來。

而緊隨其後，便是數不清的，大大小小的，主流或個人媒體的轉發，壓抑了十幾個小時的互聯網，轟然……引爆！

「是！」那文員本能挺直腰桿，轉身要走，腳步卻突兀地停了下，「施司首……那個花蓓……」

「所以，綜上考慮，我們能抽調的人手非常有限……根據情報，目標當前正在開往連市的列車上，列車環境複雜，難https://www.hetubook.com.com以抓捕，傳我命令，通知連市小組，立即與當地部門對目標抵達車站進行旅客緊急疏散！確保民眾安全！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

「是……是的……這，信息顯示，的確是這樣。」面對施聖存的反問，那名文員緊張地又確認了一次。

……

辦公室里的小翻領們下意識看了看手中的手機，有幾個默默將打了一天的遊戲的關掉。

……

這氣氛從打今天清晨，一直持續到傍晚。

信中，用官方文案式樣的語言確認了消息的真實性，並做出公開道歉，承諾將對特理部相關領導的疏忽與隱瞞做出嚴重處罰，承諾將給予大眾一個滿意的交待，而隨著這封公開信一起發出的，還有一張簡短的針對程林的通緝令。

「眼熟？」

他們每個人心中都有個目的地。

說完，她的語氣稍微一頓，說：

當夜幕降下，街上的路燈齊刷刷亮起來，整座大樓也變得燈火通明。

「那……我們……要配合么？」那名年輕的和*圖*書，剛畢業的小文員忽然問出了這麼一句話。

命令九司派人配合距離最近的抓捕隊行動，實施攔截抓捕！

省會高鐵站候車室。

候車室里，藍色的座椅上人員密集。

可此時此刻，縱然沒有什麼工作，文員們仍舊緊張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嘩啦。」將剛買的雜誌翻到了最後一頁，看著封底頁面，程林有些無奈，即便他已經刻意放慢了閱讀的速度，仍舊這般不禁讀。

那文員愣了下，旋即明悟道：

將賠償問題移交給當地行政部門后，特理司一下子就清閑了起來。

「好了，」黃茵瞪了她一眼，旋即深吸一口氣，這一瞬間，她彷彿又恢復成那個精力充沛的「強人」，她凌厲的目光在所有人臉上掃了一圈，旋即嚴肅道：

霎時間，房間中氣氛為之一變，不少人下意識垂下頭去，而小文員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語，一下子捂住嘴巴，慌張地辯解道：

「我知道了。」

「不用等了，你立即將消息下發給各個司局，說目標正在趕往連市，不出意外是要ｈｅtｕｂｏｏｋ.coｍ•ｃoｍ從連市海港潛逃出國！

施聖存沉默了幾秒，悄無聲息地嘆了口氣，旋即眯著眼睛，語速飛快地吩咐道：

施聖存默然道：「就當沒看見，明白了么？」

忽然間，候車廳里一道電子音再度響起，程林當即收斂笑容，隨手扔下雜誌，邁步混入了對應的檢票口。

而就在他們同時抬起頭，看向彼此的時候，負責與總部聯繫的文員忽然收到了從內網發來的，要求各地司局配合逮捕「嫌疑犯」的公文。

他又問自己，然後突然有些神經質地自顧自笑了起來。

男孩啞然：「不會吧……」

等她關上門，眾人正要分別下發通知，一個小翻領忽然反應過來：

作為程林此前所屬的司局，辦公室里有一半的人都是他在九院的同窗。

程林安靜地靠在椅背上，耳畔是候車廳里喧鬧的人聲，時不時地，便有列車提醒發車的電子音響起。

大抵是因為這幾天恰逢省內高校放假，所以，人流量不少。

程林想。

九司總部大樓。

……

即便明明已經過了下班的時間，都未曾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