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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不是卡爾。」神聖凱莎一個揮手，斯諾的投影消失。她目光依然看著呂小啟，說道：「你……」，停頓了一下，像是在思考什麼重要的事情，疲憊地笑了笑，輕聲說：「我累了呢。」

呂小啟能夠感覺到超新星越來越躁動，想了想點頭，下一秒消失。

偏偏那一次神聖凱莎就那麼說了，著實是讓前來報告的冷和旁聽的彥愣神了很久。

「在你們的宇宙思維里，時空是一個穩定的概念，但我認為時空是不穩定的。你們通過蟲洞調節……」卡爾表現得溫潤儒雅，詳細地解釋了一大段，什麼時空和虛空。他最後說道：「不改變您的位置，我改變了空間的位置。」

要說意外和發懵當屬神聖凱莎最為嚴重，她被突兀地挪走，身邊還多了一個人。

呂小啟出了感覺太靠近超新星難受之外，心裏一點都不慌。他聽到神聖凱莎講到蕾娜開始注意聽，不知道帝鴻坤是誰。

「卡爾，死歌書院的創建者，主導饕餮等星外文明入侵藍星的幕後主使者。」呂小啟當然牢記了卡爾的模樣，問道：和圖書「您說那顆恆星要爆了？我們是不是應該馬上離開？」

天宮秩序落幕，梅洛天庭的正義秩序建立，神聖凱莎日復一日年復一年處理繁重的事務，心靈方面的重負以及疲憊越來越明顯。

「哪怕是超新星爆炸，我也不會真正地死亡。」神聖凱莎沒有過多的解釋，平靜地說：「我並不懼怕那麼多的文明聯合起來反對，只是我真的太累了，新生代天使也應該接受考驗。也許，我應該休息一下了？」

神聖凱莎的座駕？呂小啟當然有見過，不就是一台大寶劍造型的飛船嘛！

沒建立梅洛天庭之前的凱莎奮戰了數萬年。

這一次是卡爾的投影，他看到除了神聖凱莎有另外的神河體在場很明顯地愣了一下，對神聖凱莎行禮說道：「尊敬的神聖凱莎，您到現在還否認虛空的存在嗎？」

卡爾其實很納悶現場怎麼多了一個神河體，忍不住多看了幾眼，認出是曾經扮演過自己的那個藍星人。

神聖凱莎在近千年之內不止一次提到過退役的事情。

「有鶴熙在，不會有什麼問題的www.hetubook.com.com。」神聖凱莎再一次看向了超新星，好像是在注視什麼，緩慢地說：「已經出現的，還有隱藏的。他們都應該出現。你應該走了……」

有一次冷向神聖凱莎彙報，一個不是信仰天使的文明，一名善良的少年向天使祈禱，渴望天使能夠前往伸張正義。

「這麼說，我們還在費雷澤的上空。」神聖凱莎看了遠方的翡翠星一眼，看到了什麼似得，眼睛一眯隨手一揮，卡爾的投影被抹沒掉。她重新看向了呂小啟，溫和笑著說道：「剛才的那個傢伙，看著是一名無害的學者，其實是一個很恐怖的……腹黑男。」

「呃……」呂小啟想了想，說道：「那……我帶你回去休息？」

「想休息可以的嘛！」呂小啟一再嘗試，發現怎麼都無法將手伸過去，開始有些著急，說道：「我可以帶你去一個誰都發現不了的地方，不用斷線啊！」

知道是什麼個模樣和環境，呂小啟傳輸起來半點困難都沒有，他過去的時候卻是眼前一花，連周邊是個什麼情況都沒來得及看一眼，hetubook.com.com變成了身在太空，不遠處有著一顆大大的超新星。

「你還沒有回答。」神聖凱莎一點都沒有著急的模樣，重複問道：「彥會是一名合格的天使統帥嗎？」

「那是你們家的事。」呂小啟現在很是佩服鶴熙，猜測到所謂的幫一個忙應該指的是現在的狀況。他要伸手拉神聖凱莎，詭異地發現有個力場阻止，納悶地說：「您這是什麼情況。」

莫甘娜知道了呂小啟的存在，尤其是知道呂小啟的能力，卻是一直對卡爾進行關於呂小啟能力的信息封鎖。她為此還專門在惡魔群體內進行過信息甄別，封印了一些卡爾埋在惡魔文明的釘子。

「Hi！」呂小啟看到自己身邊的神聖凱莎打了個招呼，懵逼地問：「什麼情況這是。」

一道身影被投影在不遠處，是一個渾身籠罩在黑色斗篷之內的傢伙，看模樣是冥河星系主神斯諾。

「這就是準備用來讓我斷線的翡翠星？」神聖凱莎太平靜了，對著空氣講話：「還有三分鐘就將被引爆嗎？蕾娜沒有被控制，是帝鴻坤親自下場咯？」

呂小啟之前和-圖-書是先到了天刃七號，納悶地發現只有幾個留守的天使尖兵，問了一下才知道神聖凱莎乘坐自己的座駕離開。

換作早年間的神聖凱莎絕對不會帶著不耐煩，提出哪怕是天使也無法在已知宇宙全面執行正義的話，希望各個文明的正府自己去解決不公。

「吔？」呂小啟剛站定，呼吸都來不及換氣，一個什麼玩意就朝自己籠罩而下，脫口而出就是一個字：「靠！」

又一道投影出現。

「不，你不明白。」神聖凱莎含笑說道：「我不斷線，他們的同盟不會終止。已知宇宙將會迎來一場誰也阻止不了的浩劫。」

一直以來，或者應該說惡魔一號抵達赤烏恆星系，莫甘娜就立刻將赤烏恆星系的信息封鎖起來。

「真是可愛的小男神。」神聖凱莎看到呂小啟臉上表情一囧，忍不住輕笑起來，問：「你認為彥會是理想的下一任天使統帥嗎？」

神聖凱莎再一次看向超新星，要開口說點什麼，下一刻卻是發現自己的手臂被去而復返的呂小啟抱住，然後……

由於卡爾不知道呂小啟的能力，自然也就毫不介意多一個會和-圖-書在超新星爆炸中死去的藍星超級戰士。

天使的審美觀也就那個樣，飛船搞成了行宮，必須要有大寶劍的特點。

呂小啟沒來得及回答。

「那麼……卡爾。」神聖凱莎轉頭對著呂小啟微笑了一下，看向太空再次開口：「你解釋一下？」

呂小啟還真就不明白，他只知道神聖凱莎一旦斷線，藍星可再也指望不上天使文明，她們該是會因為神聖凱莎的斷線，陷入前所未有的危急。

「虛空嗎？」神聖凱莎看向了卡爾的投影，承認道：「的確是超乎了我的理解。」

惡魔文明一直需要死歌書院，哪可能不會被滲透？

作為神聖凱莎的座駕，同樣是一艘大寶劍造型，僅是兩側橫出去的劍柄長一些罷了。

不想徹底翻臉的話，莫甘娜哪怕知道有哪些暗中投靠了卡爾，長久以來只是隱而不發罷了。

關於神聖左翼彥暫時統率天使軍團，等待艾妮熙德成長能夠成為新的天使之王，是一次又一次地被神聖凱莎親口說出來。

神聖凱莎卻是很快就鎮定下來，將不遠處的一顆隕石牽引過來。她坐下去后，招手示意呂小啟也過來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