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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

真正獲取凱莎知識寶庫使用權的彥，她終於感受到了所有天使的存在。

「好吧。」鶴熙深深地注視了呂小啟一眼，臉上綻放出再真切不過的笑容，說道：「雖然不知道你是怎麼辦到的……不過這男人婆可真的會收買人心，連你都被駕馭了。」

「你肯定看出來了。其實我根本就信不過你們這些後輩。不過……有一件事情我需要對你刮目相看。」鶴熙說到這裏捂了捂額頭，眼睛眯了起來，說道：「下手夠快，就是……你能掌握……或者說有那個自信駕馭得了他嗎？」

在已知宇宙每一個角落的天使，她們不管在做什麼都聽到了神聖凱莎的留言。

呂小啟其實也沒打算立刻回藍星，是要等待彥成為真正的天使統帥，找彥要點援助來著。

呂小啟開始自我審視。

彥本來也沒打算駕馭什麼銀河之力。

哪怕神聖凱莎真的被恆星爆炸給炸成了沫沫，其實只要基因不被過份分散，幾年……最多百來年又能重新ｈｅｔｕｂoｏｋ.ｃｏm•ｃｏｍ完成基因聚合，達到復活的目標。

鶴熙還在安靜地注視著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彥，看到彥突然間像是被燒的成為灰燼，一個愣神。

「你已經有了知識寶庫的所有許可權，找時間看一看裏面關於天宮秩序的記載。」鶴熙說這話的時候無比嚴肅，又講了一段關於武器和神體的發展歷史，差不多了才說：「凱莎跟你提過了吧？駕馭銀河之力什麼的。我要說的是，別搭理那個男人婆……」

是彥終於真正獲得了凱莎知識寶庫的最終許可權，不再單純是使用者。

「四代神體，沒了。」鶴熙比了一個撕拉的動作，繼續說：「神聖之軀，沒了。」

所謂的神聖之軀就是真正意義上的不死之身，每一份基因引擎和暗質計算機都由堪比恆星的能源內核來支撐，同時還加強了對物質方面的應用。

「先別回藍星。」鶴熙隨便找個了地方坐下，懶散地說：「等我教育完這個小和_圖_書姑娘，你跟我回去，把那個引擎裝上。」

無論怎麼看，鶴熙對彥都是一種無所謂的態度。她之前會那樣，估計只是想要完成對神聖凱莎的承諾，要不然連管都懶得管。

莫甘娜與卡爾計劃用翡翠星炸掉神聖凱莎，還準備將神聖凱莎的基因分散到宇宙各處，以達到哪怕神聖凱莎能復活也需要至少消耗三億年時間的目的。

是一種所有天使的信息投放出來，盛開在暗位面，像是在等待檢閱一般，又像是集體注視著、審視著。

真正意義上的不死耶！

「哎喲哎喲……」鶴熙看到彥的模樣笑了，還刻意地瞄了一眼轉身做出不敢看姿態的呂小啟，調笑說道：「不太雅觀呢。」

鶴熙先「呲」了一聲，才說道：「你的腦子反應速度太慢了。要是被燒死的話，我接下來就該去費雷澤了。」

「不對呀……」鶴熙滿臉的困惑，訝異說道：「是不是搞錯了？」

神聖凱莎在知識寶庫中留下了一段影像……或者說留言m.hｅｔｕｂｏok•com.com。

在彥的暗位面空間中，她看到的是一片黑色的真空，一些發光體不是星辰，是天體計算機群的一部分。

聲音還在繼續，變成了神聖凱莎與鶴熙的一些對話，聽上去很隨意，還有些像是在嬉鬧。

彥對著代表呂小啟的信息源伸手，觸摸到的雖然是一串數據，卻是能夠真正地感受到那種充滿無限可能的成長性。她也看到了葛小倫的信息源，只是看了一眼就將所有信息源收回，面對重新變得漆黑的暗位面世界，陷入了長久的沉思。

凱莎知識寶庫在顯化，它像是一棵樹那般慢慢生長著，其實是在顯示凱莎探索到了的已知世界，大量的數據匯聚成為條狀的光源，像樹在伸張枝丫。

被駕馭了？

原本應該被燒成灰燼的彥，她是在一種好像數據匯聚中重新成型，以一種不可描述的穿著模樣半蹲在地上。

「暫時沒你什麼事了。」鶴熙打了個哈欠，對呂小啟說：「愛哪待著，就去待著。接下來的話，你不需要和*圖*書再聽。」

「喔？」鶴熙眉頭一挑，注視著呂小啟，說道：「幫你晉陞所謂的第四代神體，要不也變成神聖之軀，告訴我？」

呂小啟看到彥變成灰燼是嚇了一大跳，沒來得及有什麼舉動，現場出現了變化。

呂小啟正經地點了點頭，剛要離開卻是又被喊住。

「還愣著幹什麼？一邊去。」鶴熙對呂小啟擺了擺手，等待呂小啟閃現離得遠遠的，才對彥說：「你過來坐下。」

有么？

「你……」呂小啟能感受到彥有了很明顯的變化，說道：「晉級了？」

呂小啟二話沒說狂搖頭。

呂小啟說不垂涎是假的。他強忍著，堅決地對鶴熙繼續搖頭。

「請各位明白，我的狀態已經不再鋒利。如果有朝一日，我被敵人瓦解，那麼我們正義世界就需要一位真的戰鬥神，來重新奪回我們失去的東西。我將請天使鶴熙給予天使彥足夠的考驗……」

神聖凱莎好像是將留言對鶴熙排除在外？

接住衣物和甲胄的彥自然不需要一件一件慢慢傳，神就該和_圖_書有神的手段，接受使用許可權立刻掌握物質結構，像是變魔術那般瞬間就給換上了。

彥先是困惑，想了想明白了一些什麼，下意識看向了某個在山頂抬頭看星星的傢伙……

呂小啟突然覺得心有些痛。

就算是死了數億年也能再次復活呢！

「確認由天使彥代理新的天使統帥，替我守護我們的世界。諸方天使和治下文明請積極支持和配合，輔佐天使彥成為新的天使之王……」

神聖之軀，鶴熙在研究神聖原子之後的新產品。

「是的。」彥點著頭，先看了一眼變成好像對什麼都失去興趣的鶴熙，又看向好奇的呂小啟，說道：「我成了已知宇宙唯二的神聖之軀擁有者。」

鶴熙從武器庫拿出自己的一套衣物和甲胄，隨手拋給了彥。

「你，對，就是你。」鶴熙對著呂小啟勾了勾手指，示意別離那麼遠。她問：「有什麼要告訴我的嗎？」

呂小啟的腦海中也在響徹著神聖凱莎的說話聲，只是聲音再也沒有了從四面八方回蕩的特效。

不，是劇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