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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研究的深入，鶴熙已經發現卡爾研究的虛空世界等級，高於自己研究的次生物世界。

「呵呵，我還不了解你？」

「別說話。」呂小啟擋在了托尼面前，見托尼不鳥自己要開口，以飛一般的速度躥上去並扛起來就跑，出了錄影棚將懵逼又感到難以置信的托尼放下，才說道：「你真的了解這個世界嗎？」

凱莎在不是舞台的舞台一邊和胖胖的黑皮膚女主持人互動，一邊用暗通訊與鶴熙聊著。

「這點不用你來教，男人婆！」

兩個宇宙的托尼·史塔克卻一樣是花|花|公|子的開局。

「你負責研究，對科技更新，怎麼問起我了呢。」

「萬年前已經開始在做各種試驗，當時我被涼冰拖住了，無法及時去阻止。」

胖胖的黑皮膚女主持人很努力地在逗趣。

「你介意我換上鋼鐵戰衣嗎？」托尼已經感覺到一絲絲的不對勁，他能看出呂小啟一點點的緊張感都沒有，是那麼的肆無忌憚，蹙眉說道：「好吧。那麼……那兩位女士是你的？姐姐？阿姨？嬸嬸？還是媽？」

現在鶴熙已經明白過來，次生物世界應該是同一個宇宙的不同維度，卡爾才算是真正與異宇宙有了聯繫。

呂小啟倒是不介意凱莎和鶴熙作為姐姐的角色，相反會樂到爆裂。

就是過程想想都恐怖……呃，刺|激啊！

「你應該備案。」滷蛋緩緩地走出來，目光先是探究，隨後變得銳利，說道：「任何有能力，卻是分不清敵我的人，都ｈtｔps://wｗw.hｅtｕbｏok.cｏm•coｍ應該那樣做。」

「滷蛋，來了就出來。」呂小啟是對著某個一片漆黑的位置說話，很不耐煩地說：「長得黑，再穿一身黑，小心當那邊沒人，一口水給啐死。」

另一邊……

作為觀眾的鶴熙雙手撐著下巴，眯著眼睛很是享受地看著舞台。

一億？

其實呂小啟覺得自己有必要學一下抽煙，不然想裝逼總是好像缺了什麼道具。

其實真領得到才有鬼，信不信真的去領，不管去哪一家銀行，人一出現就被不知道多少武裝人員或超凡者圍上。

「應該沒有的。」

「那麼你是什麼來路？像小蜘蛛一樣，還是浩克，又或者是像懲罰者穿了特製防彈褲？」托尼目光炯炯地看著呂小啟，沒得到回答是從西裝內口袋掏出支票本，再那筆一陣寫，遞出去的時候說道：「我覺得你的褲子值十萬……唔，一億美刀。」

「She（她）？」托尼臉色陰沉地點了點，說道：「好吧，我明白了。」

托尼咬了咬牙，說道：「除開一些反人類的事情之外，我將竭盡所能地幫助那兩位女士。」

兩個正在交流的天使，她們其實還在做其它事情，隨時隨地都在快速地運算一些什麼，再加以推演。

呂小啟滿意地點點頭，他猜想鶴熙還是很樂意幫托尼完成這一項實驗的。

她們這種層次的人一心多用是很平常的事情，只要暗質計算機跟得上甚至能夠操縱無數的戰偶m•ｈetubｏoｋ•cｏｍ•cｏｍ用於戰鬥。

托尼和哈皮看到滷蛋像是被定住，一個驚疑不定，另一個顫抖著小腿肚子要履行自己保鏢的職責卻挪不動位置。

凱莎雍容地坐在一張不知道是不是真皮的沙發上，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偶爾才會答兩句。

托尼抽搐著眼角，說道：「我反正要死了，只有不死才能兌換保證。」

一聲「砰」是哈皮在看到呂小啟舉起劍要刺托尼的時候開槍。

「其實我真的建議你開槍。」呂小啟沒看瓜皮……嗯，哈皮。他依然注視著托尼，說道：「你讓他開槍。」

超神宇宙的托尼·史塔克是歷經了什麼而變得成熟，慢慢更是有了一種責任心。

「我不會玩過頭的。」

瓜皮……還是哈皮？反正就是那個胖子，他很想湊過來的樣子，被托尼揮了揮手趕開了。

呂小啟不想回答。

鶴熙記得當時凱莎就有提過。她去研究卻是沒有什麼發現，後面加速了自己的研究，才發現了次生物世界。

這一次突破次元壁壘對鶴熙來說是一個前所未有的大收穫，推翻或是證實了之前的很多猜想，對接下來的研究能夠起到很關鍵的作用。

「不用謝我。」呂小啟重新將戰劍收回武器庫，走到牆壁邊上靠著。他看到哈皮還拿手槍指著自己，零點零幾秒的閃現再回到原位，將從哈皮那裡奪回來的手槍隨意丟進武器庫，才說道：「其實我主要是不想看到這顆星球被她玩壞了，甚至可能是炸掉。」

「https://www.hetubook.com.com你快死了。」呂小啟真不是在恫嚇托尼，他用洞察之眼面對面讀了一下托尼的信息，說道：「你的血液高度中毒。這就是你趁命還在，使勁往死里作的原因。」

瞄準的位置是呂小啟的大腿，穿透了牛仔褲，沒有看到什麼血花飛濺，更沒有什麼慘叫出現，它磕在皮膚之後扁掉，滾落到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滷蛋眼睛睜得賊大，好像快忍不住怒火了。

但狗大戶不代表傻。

太特么狗大戶了！

「如果說，不光將你治好，還讓你完成凡人到神的蛻變，蘑菇彈都炸不死，壽命與宇宙相同……」呂小啟轉頭看向了已經呆住的托尼，問道：「你能回報我什麼？」

「什麼！？」滷蛋先一聲吼，不理會那些看過來的閑雜人等，又驚又怒地說：「當我們神盾局不存在！？」

那個不是舞台的舞台，綵排還在繼續。

不會抽煙無法裝好逼的呂小啟徑直邁步，托尼猶豫了一下跟上，其餘兩個是不得不跟。

「男人婆，你說卡爾有去過虛空世界嗎？」

「你當我傻。」呂小啟直接懟道：「壞人可能給你備案？只有傻子或爛好人才會那樣。我看你是想記錄，隨時拉出來當免費的炮灰。」

「那麼只有小啟擁有突破次元壁壘的能力？」

呂小啟看了一眼不遠處的鶴熙，問托尼：「如果我說，凡人到神的銳變需要一個過程，能先給你的只是進入超凡呢？」

「你知道我是誰嗎？」托尼沒有半點的驚慌，指著自己的鼻https://www.hetubook.com.com子，用著很拽的表情說道：「你知道我身上的衣服價值多少錢嗎？」

「鶴熙，你必須明白小啟的重要性。不過不要太急，很多事情慾速則不達。」

「好好當你的龍套。」呂小啟動用了自己的老年人康復中心……唔！？是暗位面作戰系統，封鎖滷蛋的基因以及數據源，將滷蛋弄成了血肉木偶，一臉不爽地說：「沒點眼力勁，老跳出來說什麼台詞。」

「這就好。」

「哦……第二次與惡魔的戰爭？所以你是被牽扯，才導致那次戰爭的失敗，艾蘭也戰死了。」

「嗯。銀河之力葛小倫不能逼，越逼就越……膽小？屌絲？總之，呂小啟也不能逼，盡量講究順其自然。」

「卡爾是多久之前成為幻體？」

能夠來到這個異世界不光是證明了之前的猜想，對未來也必將起到很大的助力。

「等等！」托尼當然知道滷蛋是誰，但懶得搭理，說道：「我很贊同滷蛋這個稱呼，你先站到一邊，讓我們將事情講完。」

「你不是真的要插|我。」托尼很堅持這一點，說道：「以你剛才的速度，想要用劍插|我，零點零零零一秒內就能辦到。你也不懼怕槍械，甚至不在乎被炮彈炸。所以，你擔憂我被兩位中的其中一位女士一巴掌拍死，是在救我？」

哈皮其實不該叫這個名字，應該叫瓜皮。他用手槍對準了呂小啟，大吼：「別動！你哪怕眉毛動一下，我都會開槍！」

呂小啟突然有點不想跟這個宇宙的托尼說話了。

托尼臉色立刻變了。hｔtｐs://m•hｅtuｂｏｏk•cｏm•ｃoｍ

漫威宇宙的托尼·史塔克，他歷經了綁架是變了一些，成了非常出名的鋼鐵俠，可是因為中毒的關係，覺得自己命不久矣，變得更加風流了。

鶴熙之前對於次生物世界有研究，能肯定出了自己的世界之外還有其它世界，或是不同的維度。

十萬？

「你說她們要炸掉星球很簡單？」托尼來到呂小啟身側，怎麼都不信地說：「知道炸掉星球需要多少威力嗎？」

被點破的滷蛋沒有任何一點點的尷尬，相反是理所當然地說：「想要不受限制的活動？難道不應該在世界需要的時候出份力！」

超神宇宙的托尼·史塔克和漫威宇宙的托尼·史塔克，他倆的長相併不一樣。

「不，應該是六千多年前就有了。當時我能感受到一種龐大的能量泄漏，像是我們所在宇宙的能量被某個不可知的什麼抽取。」

胖子是托尼的保鏢，叫哈皮。

「好好好，我知道了。欲速則不達嘛！」

「萬年前嗎？卡爾啟動藍星戰場前才有實質的科研成果？」

鶴熙之前沒有多少信心能夠追的上領先一個時代的卡爾，現在卻是有了絕對的信心，並且耗時不用幾萬年，應該會很快出現新的科研成果。

鶴熙平時懶得搭理不在同一層次的人，連看都不會看一眼，看托尼的眼神是真的帶著蔑視。她也能做到揮手消滅，懶得去踩死罷了。

呂小啟簡直無奈之極，他在「咳咳」聲中伸出手，一柄戰劍經由蟲橋被從武器庫拿出來，杵在地上之後一臉深沉地問：「你知道這把劍的鋒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