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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對對！」許誠小雞一般的點頭，說道：「老朽耳朵一直不好使，眼睛也高度近視，其實什麼都沒聽到也沒看到，什麼也不敢想，更什麼都不敢說。」

「不。」神聖凱莎一臉的無語，說道：「你先自檢一下。」

涼冰立刻像是屁股著火似得蹦起來，一再開啟蟲橋驛站地跑路，一次也就跑個百來公里。

涼冰當然知道。她沒有任何遭遇入侵的感覺，已知宇宙沒有任何一方能在惡魔一號不發出警告的情況下進行擊毀，瞬間就失去了與惡魔一號的鏈接本身就無比詭異。

「別這麼看著我。」神聖凱莎此時此刻的心情真的複雜，說道：「你想打一場，我奉陪；你想好好聊聊，我也沒意見。」

呂小啟是真的跑了。

這個時候烈陽三長老的身份也不管用。

下一刻，呂小啟卻是怔怔地看著涼冰。

這個星系的生命星球叫地球，不久前剛剛發生了星際入侵。

神聖凱莎「嗯」了一聲，來了個原地消失。

呂小啟之前看到神聖凱莎過來就想離開，留出空間讓她們去解決自己的事情，是被涼冰死死地拽住，連手臂都被拽斷了。

「你……」涼冰更加驚訝，還有深深的錯愕，見鬼一般地上上下下審視神聖凱莎，轉頭看向了呂小啟，問道「是鶴熙的分身假扮的吧？凱莎這個碧……她怎麼可能向我道歉？這一點都不凱莎！」

「停！你就別掙扎了，沒有用的。」呂小啟義正言辭地說：「現在是嚴打期間，肢體接觸僅限牽手，脖子以下不可描述。作者菌可是一章都沒插（被）旗（封），你別胡來！」

呂小啟驚掉了下巴，懷疑眼前不是神聖凱莎。

能不跑嗎？

「我告訴你，別以為剛才那樣就算道歉了！」涼冰有那麼些咬牙切齒，說道：「關進瓶子里的事情，才不會一聲『抱歉』就翻篇！」

「鶴熙就是愛胡鬧！」神聖凱莎深皺眉頭，像是在下什麼定義，說道：「你完了。」

「我才不！」涼冰就是要跟神聖凱莎對著干，什麼都做相反，嘲諷道：「你以為我還是那個聽話的小妹妹？想太多了！」

什麼惡魔之爪，什麼暗夙銀鏈子，別說是武器了，就是涼冰現在想換上惡魔女王套裝都拿不出東西，渾身上下就那套衣服，除此就是一根毛都沒辦法從武器庫里獲得。

「站住！別逼我發大招！」涼冰當然不會氣喘吁吁，追到星空中會後，她判斷這樣追永遠追不上，一臉的認真，說道：「我告訴和圖書你……」

「大招？」呂小啟同樣不存在什麼體力不足，截斷涼冰的話，說道：「你過來之後已經失去了與武器庫的聯繫，能發什麼大招？」

要被滅口啦！

「別走！」涼冰這一刻前所未有的敏感，她從呂小啟臉上的微表情察覺有走的跡象，喊道：「你贏了。收集的資源全給你？還是你需要什麼，女王我都答應了！」

那種原地消失的方式太像呂小啟使用的手段了，沒有什麼蟲橋驛站，有的僅是很輕微的空間波動，然後神聖凱莎在眨眼之間不見了。

就比如有天使基因的智慧生命，包括天使小姐姐以及葛小倫，無不確定呂小啟身上的確有很濃的香味，就是涼冰第一個品嘗到了他的血，要不然都不知道血還能有草莓的甜味。

誰都不會願意啊！

太陽系的木衛四已然成為一顆外圍星空滿是金屬包裹的星球，它沒有特意彰顯的猙獰，一片銀白色的主題顏色使它看上去有一種神聖感。

「現在，你已經知道了該知道的。」神聖凱莎一個揮手，斷臂包括血珠子消失了個乾乾淨淨，目視涼冰，問道：「告訴我你的決定。」

以為固化一片空間地板那麼容易的嗎？

「呀……哇哇！！！」涼冰走到第四步給踩空變成飄浮狀態，怒道：「你敢切斷我的加持！」

誰願意？

呂小啟保持警惕，但必須實話實說：「美！」

「你什麼都沒看見也沒聽到。」神聖凱莎的說話聲很穩，有著一種不容置疑，道：「是嗎？」

真香定律被發動。

一些血珠子飄到了涼冰的臉上發生碰撞，她那一張絕美的臉龐有了血跡之後顯得比較妖異。

齊塔瑞是涼冰所知道的一個星際海盜勢力，但是只有齊塔瑞沒有饕餮、巨狼就很不對了。

就在涼冰被看得很不舒服要說點什麼的時候，神聖凱莎出聲了。

對了，神聖凱莎收集斷臂和血液是想幹什麼？難道……

神聖凱莎先對呂小啟一個點頭，看向了正在抹掉天使形態的涼冰。

神聖凱莎就是那麼看著，目光越來越深邃……

「那必須的！」呂小啟非常誠實地說：「想當然想，只是……」

涼冰落地之後看到眼前的一幕，之前的懷疑立刻就沒了。

「哈？」涼冰沖向了呂小啟，被躲了過去，大喊：「帶我回去！」

沒事的。

只是為什麼眼眶出現了淚水？

都不用去營養餐修復，調動能量再構建組織又會有一條新的手臂，甚ｈttps://wｗw•hｅtｕｂｏｏk.ｃom•coｍ至都不會有什麼康復期，直接跟原來的一樣。

「籠罩？我籠罩你妹啊！」涼冰有些抓狂，她痛恨那種沒任何科學依據的BUG移動方式，破罵道：「都什麼時候了，老娘還有心思手動加特效！？你特么給老娘站住哇哇哇！」

兩個撕逼了萬年多的姐妹，沒可能是因為幾句話就翻了新篇章。

他們這種神，每每到了一個新的地方，下意識就會讀取信息。

「承認錯誤對於我們這種層次是很難。」神聖凱莎微微昂起了下巴，一種威嚴的氣質又出現了在她身上，說道：「鶴熙既然讓小啟帶你過來，說明她已經有了能夠解決困境的方法。」

呂小啟就知道帶涼冰過來會很難弄，要不是鶴熙說關乎到接下來的一整套布局，真不想招惹這種麻煩。

要不然，正常情況下真的沒有那個可能性。

呂小啟就看著自己的手臂被拽下來，血珠子在星空中飄灑，陽光照射之下有種獨特的美感。

不得不承認的是涼冰之前說三王什麼的那些話，呂小啟真的控制不出吞咽了一口口水，絕壁是被神聖凱莎給察覺到了。

涼冰這一刻心裏一涼，並且是控制不住的心慌，納悶是什麼事情讓神聖凱莎能說出那種話。

顱墟其實就是一名天神被砍下的腦袋，它體積非常非常的大，經過一再改造之後成為一個繁榮的交易地。

涼冰立刻飛撲到呂小啟邊上，僅限於牽手給拽住，說道：「趕緊跑！」

呂小啟這一次沒躲避，是他真心感到尷尬。

那些建築物風格以及主體色調簡直太讓涼冰熟悉了！

呂小啟不需要呼吸，卻是忍不住屏住呼吸。

呂小啟解釋不通！

其實涼冰現在心態無比的複雜，幾乎是無法用任何語言來形容的複雜。

「鶴熙第一個勾搭你，發現彥那個小丫頭不頂事，自己親自上陣？」涼冰又在調皮的笑了，任何懂得什麼叫美的智慧生物，看了都會情不自禁產生想要與之親近的念頭。她擺成了蹺二郎腿的姿勢，一翹一翹的那麼晃著，說道：「她是不是拉著凱莎一塊？一定是了，曾經她說想要找男人，會拉上凱莎和我。」

「完？什麼我完了？」涼冰擺出了全面戒備的姿態，恨恨地說：「你又要把我關進瓶子！？」

「……？」神聖凱莎發現自己果然從來沒有真正了解過涼冰，表情不變地將之前收集到的手臂和血液召喚出來，再一記烈焰燃燒成為灰灰，說https://m.hetubook.com.com道：「別打岔了。」

一想到拿著刀叉切手臂吃，再用高腳杯裝著血液喝，畫風就嚴重不對勁！

「三王齊收，你意不意外，驚不驚喜？」涼冰看到的是呂小啟一臉的糾結，輕笑聲說道：「鶴熙這個老姑媽和凱莎那個男人婆，她們就會叫得震天響，實際上可不會怎麼樣。要不要我……和你干點什麼？」

專註時空基因的涼冰弄這個要比其餘人更容易，但速度方面著實是太快了一些。

此時此刻的涼冰不知道是個什麼原理，一陣流光在身上褪色一般的流動，背後出現了一雙白色的羽毛翅膀，頭髮的顏色變成了咖啡色，甚至穿上了女天使的王級護甲套裝。

「沒有隻是……」涼冰腳踩空間固化后的透明地板，一步一步向著呂小啟走近，走了兩步卻是看到呂小啟一個閃現避到遠遠的位置，變臉怒吼：「你這個小破孩，老娘跟你拼了呀呀呀！」

呂小啟無比懷疑涼冰下一刻是想撲上來張嘴就啃。

涼冰無比心痛地看著那些灰灰，一時間根本開不了口。

「那你想……」涼冰抬手抵著自己的下巴，眨了眨眼睛，問道：「抱一抱我嗎？」

涼冰想要放狠話，結果發現還真的沒能拿神聖凱莎怎麼樣，一時間憋到內傷，有種想要噴出一口老血的衝動。

情況就是這麼個情況。

「你的這些蟲橋驛站……」呂小啟一再躲避，慶幸今天的自己已經不是三個月前的自己，一邊問道：「怎麼沒有了紫灰色的霧籠罩？」

許誠在思考自己是不是也趕緊跑？

「好了。都不用演了。」涼冰下意識又舔了舔嘴唇，又無比肯定是真的甜和香。她看向了神聖凱莎，說正事之前要求道：「手臂分我一半，血液……也一半！」

「不是能讀取到信息嗎？也對，你只能讀到一些信息，無法查看中央日誌，看不到留言。」呂小啟發現涼冰是陷入某種錯亂之中，說道：「凱莎女王並不在新天使之城，是去了一個叫顱墟的地方。」

什麼親密舉動？

最最最重要的是，涼冰發現自己與惡魔一號失去了聯繫，嘗試定位以及溝通無一例外全是失敗。

「噢。」涼冰就地擺出一個坐下的姿勢，撩了一下頭髮，說道：「是這樣嗎？」

「不是想看天使的形態嗎？」涼冰不知道是刻意還是無意，臉上竟然有一種渾然天成的調皮，問道：「我美嗎？」

不可描述！

「我聽說那個蒙奇·D·莫非第一次見你的時候，渾身不斷冒ｈeｔｕｂｏｏｋ.ｃoｍ.ｃｏｍ出灰色黑的煙霧，被你臭罵了一頓。」呂小啟把被追當成是一種歷練，忙碌中不忘調侃，說道：「原以為是謠傳，沒想到是真的。」

「沒想到這一天來得這麼快。」神聖凱莎看上去沒有任何的煙火氣，無比平靜地說：「某些事情上面，你是對的。我會找個時間鄭重地向你道歉。」

四周出現了密密麻麻的微型蟲洞，數量之多近乎于要讓空間出現不穩定的情況，好像下一刻微型蟲洞會產生碰撞而出現撕裂。

說不自檢的涼冰開始自檢，關鍵是一通自檢下來沒發現有什麼毛病，一邊自檢一邊用狐疑的目光不斷打量神聖凱莎，慢慢就變成了憤怒的表情。

「拜託！這玩意造的時候，我也出了力氣的。」呂小啟不知道涼冰怎麼能那麼快鏈接上新天使之城，講道理：「你消停點，咱兩好好說話。」

這樣代表著什麼？

「不想和你說話！」涼冰看都不看神聖凱莎，相反是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呂小啟的斷臂處，舔了舔嘴唇說道：「你們藍星有個叫唐僧的人，我之前以為什麼唐僧肉是在扯淡。現在看來……你跑什麼？」

神聖凱莎直接問：「那你能拿我怎麼樣？」

漫威宇宙。

呂小啟決定還是不刺|激涼冰，想給一段冷靜的時間。

要不然神聖凱莎還會在暗中繼續看戲，不會出現。

不疼，一點都不！

進入思想錯亂狀態的涼冰還是超級生猛的。

「冷靜，冷靜下來！」呂小啟一再閃現躲避，沒控制新天使之城的防禦對涼冰做點什麼，由於需要一再閃現躲避，話也就說得有些斷斷續續：「你關注的重點錯了。應該關注的不是來到一個陌生的宇宙嗎？」

呂小啟能充分感受到涼冰心態複雜到什麼程度，那一隻被抱住然後扭成了麻花狀的手臂充分證實了這一點。

從此，某個地方多了一個飛頭族！

「不慌，哈哈，我一點都不慌！」涼冰先是眼角控制不住地一陣抽搐，隨後伸手捂住額頭渾身亂顫，有些神經質地笑了笑，說道：「你們花了多少心思布置了這一切，又到底有什麼陰謀？」

是涼冰變成了天使形態之後，特娘竟然能用新天使之城的一些加持許可權！

「你們別鬧了。」神聖凱莎其實回到新天使之城已經有那麼個幾分鐘，本來還想繼續看戲，聽涼冰越講越不像話，出聲說道：「回來。」

「那隨便你了。」神聖凱莎是真的感到無奈，嘆息道：「到後面你絕對會後悔的。」

這是又要鬧什麼幺蛾子？

「我和*圖*書管你什麼宇宙，只知道不趕緊跑又要被凱莎這個碧池抓進瓶子關起來啊！」涼冰發瘋了似得，或是飛，或是開啟微型蟲洞，就是那麼不斷不斷地追，一邊氣急敗壞地說：「我自認待你不錯，多次進行退讓。這是誰都沒有的待遇，你怎麼能這樣回報我！」

「你其實已經相信了的。」呂小啟並不清楚涼冰與神聖凱莎的全部恩怨情仇，僅是知道大家所知道的那些。他說：「切斷與後台的加持，有多種方法做到，但絕對不是這樣的斷聯方式。對不對？」

不就是斷掉一條手臂嗎？

倒是有天使和惡魔，問題根本就不是同一回事，像是傳說又像是真的有那些種族，但不是神聖凱莎建立的梅洛天庭，也不是涼冰建立的惡魔文明。

呂小啟比較從心地停下，拉住了還想繼續跑的涼冰，對神聖凱莎說道：「其實我剛才什麼都沒聽到，更不會記住。」

許誠卻是露出了一臉見鬼的模樣，驚詫出聲：「這……被破解了！！？」

也就是神聖凱莎沒有斷線的消息對涼冰來說太過驚愕，一個控制不住的失神才會讓呂小啟逮住機會接近她。

也就是說，微型蟲橋壓根就沒那些花里花俏的東西，一直以來就是涼冰自己手動加的特效？

許誠一副什麼都沒聽到的模樣，就是眼珠子會偶爾偷偷瞄向一臉輕笑的神聖凱莎，腦子裡面亂得很。

涼冰不知道是為了表達什麼態度，看到神聖凱莎的那一刻起就不再是天使形態，還做出與呂小啟親密的舉動。

一再改造之後的木衛四，它當然有了能平衡的生態環境，被金屬包裹住的內部出現了大氣層，局部覆蓋的海洋，一座座綠意盎然的大陸，甚至某些區域看上去一大片的宮闕群。

需要的是瞬間的運算力足夠。

「你……」涼冰視線移動到呂小啟臉上，看到的是呂小啟掛著微笑，嘴唇動了動被一滴血珠子飄進去，原本要說什麼不重要，換成了：「什麼毛病？血怎麼是甜的，有點像是草莓味。還那麼香！」

「凱莎！！！」涼冰昂天吶喊：「你這個碧池，躲在哪裡看戲？給我出來！」

「你們能停下來嗎？」神聖凱莎的出現是堵在了呂小啟和涼冰的前頭，用看著兩個問題兒童的目光，蹙眉說道：「別再鬧了。」

「溜達呀？」呂小啟跟著涼冰的位置閃現，打招呼：「這麼巧？我也是。」

「誰特么跟你這個碧池聊。」涼冰看到神聖凱莎那明顯的吝惜，心裏是越來越慌，暴躁地說道：「你又在故弄什麼玄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