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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涼冰哪裡聽不懂是什麼意思，既是鬱悶又有些生氣，說道：「你們是不是覺得吃定我了？信不信女王我不打天渣，貓起來看戲。」

看吧！

呂小啟用著不那麼確定的表情，問道：「比如不再跟鶴大姐和凱莎女王混，改跟你混？」

「我該驕傲嗎？」呂小啟的了解中，涼冰不會是一名好隊友，直白往外推當然也不行，說道：「你打天渣，我們也在打天渣，不是合作勝似合作，蠻好的。」

鶴熙調出了一個投屏，問道：「你在這裏建設那些東西，是當退路？」

「知道嗎？我很喜歡你。」涼冰嘴角勾了勾，由衷地說：「太特么欣賞你了。」

無論怎麼看都沒有半點靠譜的樣子。

「懷念？誰懷念了！」涼冰臉上出現了一絲絲的不自然，沒有做什麼掩耳盜鈴般的掩飾，撇了撇嘴又說：「不安？簡直是天大的笑話，女王我會不安？」

要不然放哪裡都不是那麼合適。

潘多拉的夜晚很美麗和璀璨。

「挺好的。」呂小啟已經發現自己說話用的『挺』字很多，知道是來了一個能放鬆的地方心態變得鬆懈，說道：「我們藍星有一句話叫……」

外貌零缺點，不逗逼的時候又那個模樣，任何人看了都會產生一種我見猶憐的心態。

冥河星系沒有入侵之前，呂小啟的日子過得挺滋潤，真沒有什麼太大的理想……或者叫野心。

夜間天上懸挂著一輪超級大的圓月，那是捕捉了多個衛星的超級大氣態星球，還有著多和_圖_書個多顏色的小天體在反射著光線。

「本來就是我贏了！」涼冰說得無比肯定，將呂小啟扒拉開，氣勢洶洶地懟向神聖凱莎，說道：「你選擇退居幕後的時候，就是我勝利的那一刻！」

「那就是跟她們混，主要是能獲得助力唄。」涼冰又撇嘴了，說道：「變相的互相綁定，你希望能夠獲得助力，她們著眼于未來。」

「挺懷念又感到了不安？」

可是誰規定就會放棄對母星和種族的執念？

對於這點呂小啟無從反駁，他踏及的星域是挺廣，甚至能往返不同的宇宙，可是到過的地方真沒有涼冰多。

重新來到巨樹上的房屋。

「我優越你個二大爺！」涼冰要是打得過神聖凱莎絕對馬上動手，她看向呂小啟，擺事實講道理一般地問：「你看到了吧！她這模樣像是說事該有的態度嗎？」

「欸欸欸，別說得這麼直接嘛。」涼冰知道那不可能，卻是不免會有一些心動，說道：「講真的呀！我這邊百無禁忌，做什麼都可以，沒人會幹涉什麼。你這種年紀，不該是嚮往自由和無拘無束嗎？」

「跟薔薇的說法一樣。」涼冰不再多談這個，選擇改變話題，說道：「她們沒有跟我談神權會議的事情。你要是開口的話，我會選擇站在你這一邊噢！」

這麼說沒毛病。

「不過……還好了。」涼冰抿了一下嘴唇，給面子的前提是為了下邊這一句，問道：「你有這樣的能力，為什麼還要跟她們攪和到一塊？和-圖-書」

「告訴你吧。」涼冰一副教育人的模樣，說道：「現在，乃至於是未來的一千年，你會因為自己的母星或種族什麼的去選擇屈從。過了一千年之後，你會因為一些理念而去改變，再回頭將發現年輕的時候很傻。」

以事實而言，真正的主導者選擇退場的一方，兩者的競爭也是選擇留下的一方獲得了勝利。

放在藍星？很多實驗比較危險。

結果也就比較明顯了。

呂小啟繼續翻白眼。

涼冰看上去挺無助，一副完全要壞掉了的樣子。

涼冰原地一蹦上了樹梢，沒有說話環視周邊的一切。

不站在任何立場的來看待，壓根就是一方很正經地在宣布不摻和什麼競爭，另一方贏得無比的憋屈。

現在的情況是，一旦知道呂小啟能夠突破次元壁，涼冰怎麼都不會放棄合作。

呂小啟沒有什麼聽不懂的地方。

「對。」神聖凱莎並不是突然出現，她沒有任何遮掩地飛過來，站到樹梢之上后，說道：「她說的都對。」

神聖凱莎轉頭看向鶴熙，說道：「有沒有一種優越感？」

不爭不搶不過界，誰不喜歡這樣的人？

沒有的事。

呂小啟不是神出鬼沒，是已經在樹梢上看到了下方正在發獃的涼冰，看了足足一個小時才出聲。

涼冰心裏沒有點數嗎？

「像我們這種層次，不免會思考很多，為了一些所謂的未來而進行選擇。」涼冰見呂小啟直勾勾地看著自己，偏了偏腦袋用最美好的角度對著呂小啟，說道：「你說ｗｗｗ.ｈeｔuｂｏok•cｏm.cｏｍ，應該來怎麼回報我的善意？」

攪局者這個詞並不好，然而事實就是那樣。

不知道是什麼關係，植物到了夜裡之後出現一種熒光的效果，使之萬物充滿了視覺上的美麗，看過之後便會印象極度深刻難以忘記。

「被那什麼，既然無法反抗，不如享受？」涼冰截斷了呂小啟的話，說完之後一陣輕笑，說道：「你的這個心態很可以的嘛！難怪凱莎這個碧池欣賞你，鶴熙這個老姑媽喜歡你。」

「你贏了嘛。」神聖凱莎笑呵呵地說：「正義秩序已經不再主宰已知宇宙。」

呂小啟其實還是蠻期待三王能再次攜手，肯定能夠碰撞出無限的火花！

用變數是挺不錯的說法。

這是什麼情況？？？

欸喲！？

這對姐妹的關係著實是太過複雜。

被追著慌不擇路地到處亂竄，了解一下？

「告訴你吧！沒可能結盟，更不存在什麼和解。」涼冰看呂小啟就是看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子，冷笑說道：「關於理念和秩序，不是玩什麼過家家。一旦矛盾形成只能以一方獲得控制權為結束，不會存在什麼妥協的。」

實際上，呂小啟跟神聖凱莎相處的沒幾次，印象中倒是蠻好說話的。

認真而言，涼冰對呂小啟是多有退讓，呂小啟的很多請求都接受了。

是是是，活久了遭遇的事情變多，閱歷一再增漲，對什麼都開始看得比較淡，該追求精神上面的升華。

「你什麼意思！」涼冰總是能夠被神聖凱莎勾起無限的和_圖_書火氣，叉腰喝道：「認輸就該有點認輸的樣子。你這種施捨的嘴臉令人作嘔！」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神聖凱莎讓了一下位置給過來的鶴熙，沒點煙火氣地說：「我們現在看待事務以及未來的層次不一樣。你繼續你的堅持，我們尋找更高的層次。」

這就是涼冰。

跟誰攪和？

「她們很快會有共同的目標。」鶴熙笑眯眯地說：「我對古一講的那些並不是假話。」

「讓她們繼續吵。」鶴熙拉著呂小啟飛起來，一邊說道：「還有十來天的時間夠她們吵的。」

呂小啟也受不了。

「你……」呂小啟都不知道該說點什麼，他認為誰遇到了涼冰，什麼話都講不通，悶悶地說：「還有沒有點王級該有的堅持了？」

「你直接說應該沒心沒肺就好了。」呂小啟是真的忍不住翻起了白眼，說道：「遭遇入侵了，還嚮往自由和無拘無束？想什麼呢。」

「怎麼談？」涼冰講到這個就充滿了火氣，說道：「那個碧池的掌控慾望簡直無限，什麼事情都要按她的意願，不允許有任何的反駁。你受得了，我才受不了！」

呂小啟根本不想反抗，就被鶴熙拉著飛。

至於為什麼會和天使膩在一起？

「我也是挺意外才來到這裏。」呂小啟笑嘻嘻地問：「美吧？」

鶴熙有放棄嗎？好像沒有。

要真的是那樣，怎麼不見神聖凱莎……不對，神聖凱莎選擇斷線某種程度也是在放棄自己的種族。雖然是為了尋找未來的方向，放手讓種族去應對自己不在的wwｗ.hetｕｂｏｏｋ.ｃom•coｍ變化，但真的是某种放棄。

藍星一下多了那麼多的天外來客，分分鐘要完的前提下，有誰表達善意也願意派出軍隊前來保護，壓根沒得選！

誰？

不過，神聖凱莎真的是那樣？

鶴熙表示才不願意牽扯進姐妹倆的日常撕逼。

那是涼冰在不知道呂小啟能突破次元壁之前就有的態度。

「美個屁！」涼冰沒好氣地說：「是你到過的地方太少了，沒有看到過更美的景色。」

鬧什麼？

「每一段時間都有不同的執念？這一點我還是願意相信的。」呂小啟看到涼冰挑了挑眉頭，繼續往下說：「現在的我想要去守護，那麼我就會貫徹現在的執念。」

呂小啟一直都很有點數，清楚什麼事能做，什麼事不該做。

放在異宇宙？不知道兩個宇宙有什麼區別，一旦實驗完成無法使用，浪費時間不說，還會搞得很尷尬。

「帶不帶你玩又不是我能決定。」呂小啟非常無奈地說：「你不願意跟凱莎女王談，也不願意跟鶴熙溝通，我也很絕望啊！」

「不過看來是我勝利了。」涼冰昂起了頭，說道：「我還在堅持，她卻選擇退居幕後。」

結果勝利一方產生了一種比輸了還難受的憋屈，根本就不接受這個結果。

這就是明明某些地方很誠實，嘴巴卻是很硬的典型？

「堅持？」涼冰冷笑，說道：「不帶我玩，就別跟我談什麼堅持。」

應該說，呂小啟在這裏部署和建設的東西，完完全全就是一種實驗的性質。

好處沒半點，卻是要拚命，不講堅持完全沒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