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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等著淪陷吧！

「那不就是了。」鶴熙打了個哈欠，看了一眼已經開始有說有笑的呂小啟、彥和蕾娜，懶洋洋地說：「不過……不排除有將她們打死的可能性。」

蕾娜先是輕哼，隨後充滿感情地在唱。

蕾娜不止沒有童年，還沒有父母。她成長中的關懷大多是來自潘震，但潘震是一個比較刻板的神，不懂什麼叫作柔軟，也不會清楚一個小女孩到底想要什麼，對什麼感興趣，又是期盼面對什麼樣的生活。

「你真的陷進去了？」神聖凱莎變得認真，說道：「是的話，不要胡來。」

歌曲在長長的音樂聲中結束，彥閉上眼睛十多秒再次睜開，看向了呂小啟，說：「我不會放手！」

愛情總讓你渴望又感到煩惱。

這一刻，呂小啟想起了自己的初中同學。

「你的小把戲不管用的。」彥似笑非笑地看著蕾娜，說道：「不過也不能說沒有用，只是沒像你設想的那樣發展。」

一段音樂聲又出現了，只是投影出來的那些觀眾消失掉。

重點應該是蕾娜還是這麼愛玩，似乎也是在給呂小啟打掩護。

呂小啟已經退到了邊上。他並沒有聽過這首歌，檢索了一下才知道叫《姐姐妹妹站起來》，一看歌名就感覺有些不妙。

抱著崇高理想和自認正確的滅霸，他並不會覺得自己在進行的事情是錯的，相反會覺得那些阻止他的人才是錯的。

知道是怎麼樣就好了，捫心之後，又經過很認真的思考，彥清楚自己已經妥協，只是不那麼甘心而已。

每天裝得跟個大人一樣，坐在龍椅之上看著和聽著百官各種彙報，但其實根本聽不懂在說些什麼，又是在商討和論斷什麼。

並不是為了逃避什麼，純粹就是茫然和猶豫。

她們因為太過強大的關係，動個念頭就能收集到任何記錄在電子設備上的信息，再用特殊操作還能讀取到沒記載的信息。

「別鬧了。」神聖凱莎問道：「你接下來還想弄些什麼？」

大人面對這樣的生活都會受不了，何況是正好動又喜歡玩的年紀的孩子？

那種敏銳是連呂小啟自己都還沒有下定決心，一些思考導致表情出現細微的變化，運算和推演出來的結論。

神聖凱莎指的是按照凱莎知識寶庫的運算結果，去讓彥接觸葛小倫嗎？

這一刻，彥估計就是那樣的想法，但卻是失聲笑了出來。

回頭望伴你走，從來未曾幸福過。

「我們總會因hｔtｐs://m.ｈｅｔuｂｏｏｋ.ｃoｍ•com為理念的不同而去定義對方為邪惡。」神聖凱莎轉頭看向了遠處的卡爾，笑了笑才繼續說：「只是邪惡，並不定義為壞蛋。」

是誰要周末待在家，對著電視爆米花。

有一個明明是男的，卻是能用中性聲音模仿女歌手唱歌的同學，就像是原唱那般，反反覆復地唱著這一首歌。

大佬之中不受干擾的也就卡爾，他還算不斷地運算和推演一些什麼，提醒了一句：「還有一個小時，宇宙膜即將抵達位置。」

我有什麼好掙扎？

遠處，一幫大佬臉色都有些獃滯。

至於什麼宇宙平衡，減緩世界湮滅的時間，甚至拯救這方世界，世界的毀滅不是還沒有發生嗎？

知道呂小啟本來想做什麼嗎？

也許在神很小的時候，沒有成神之前都會有著一段回想起來很幼稚的過往。

看舞颱風。

換作以前的彥才不會做這麼羞恥的事情，心情大起大落，再因為氣氛的關係，她還真的跟著蕾娜一起玩鬧。

話說，蕾娜到藍星到底在幹麼的？

往美貌進化的神河體，成神之後不但外貌無可挑剔的零缺點，便是嗓音也為極佳。

沒有私人的時間，除了學習就是上朝，哪怕吃飯的時候都要端莊有禮儀，甚至睡覺都不能磨牙，不然會沒有皇者威儀。

「我一直讓你不要干涉彥，目的已經達到了。」鶴熙是用無比理智的立場在說好像不關自己的事情，這個也是科學家要有的素質。她問：「要是沒有小啟，你也會載入彥和葛小倫的數據，匹配合適而指婚，是吧？」

可是聽著就是有味道，並且不管是從音樂曲調和歌詞，真的就是一首音樂，不是什麼無病呻|吟，也不是七拼八湊的歌詞，組合起來不知道想表達什麼玩意的……噪音。

此時此刻，他們的內心戲挺多，但都在控制自己的臉部肌肉。

再看一臉感性在唱。

就好像她們之前剛剛經歷的。

「心情好一些了吧？」蕾娜很熱切地問彥，又說：「我在藍星的時候最喜歡去K歌了，有什麼不開心的地方，只要大聲地唱歌就會隨著聲音飄散。」

呂小啟有些一愣一愣地看著蕾娜。

首創使用數據匹配去決定姻緣的神聖凱莎，她不知道安排了多少位天使小姐姐，嫁給了她們原先不認識的男神。

神聖凱莎一點都不擔心涼冰，就好像那麼多次的交戰，好幾次明明能夠殺死涼ｈttps://ｍ•ｈｅtubooｋ.coｍ.cｏｍ冰卻是選擇手下留情。

比如歌曲之類？

表示自己在投票中早早落選的不滿？

下半生陪住你，懷疑快樂也不多，沒有心別再拖。

可以說，蕾娜能有現在的性格是一件非常難得的事情，不是明明才二十來歲卻活成了幾萬年老人的模樣。

「來來來，我再挑幾首。」蕾娜笑得眼睛成了月牙狀，不斷匯聚數據源傳遞給彥，一邊說道：「我在超神學院用不多的錢，不止買了衣服，也買了智能手機。畢竟在藍星欸，用智能手機聽歌才能有那個意境，是不是？」

他們一邊做著自己的事情，一邊去微笑看著還在歌唱的那邊。

本來挺尷尬或者說正經的聊天，整這麼一出立刻變了風格。

鶴熙知道神聖凱莎所指的是什麼，就是有沒有真正地喜歡或愛上呂小啟，警告愛情不允許存在算計。

本來已經恢復正常表情的神聖凱莎又再一次控制不住笑了起來，還是那種打從內心深處泛在臉上的笑容。

曾讓你心疼的姑娘，如今已悄然無蹤影。

哪怕是一千年之後世界會被毀滅？那些超級英雄大概也看不到了，是他們的子孫去見證。

如果沒得選，那就一個都不選，是呂小啟思考過的決定之一。

是在轉移彥的注意力，或者是讓彥有個台階可以下？

「知道啦，知道啦，男人婆你很煩吶。」鶴熙用著一種很隨意的態度，問道：「你認可愛情的不理智的說法嗎？」

「是呢，類似的例子太多了。」鶴熙當然知道那是事實，說道：「發泄曾經的不滿，沒有誰能夠阻止就會放飛自我，活成了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壞蛋。」

尖叫、掌聲與吵雜聲卻還在。

「我也想玩。」涼冰真的想去，被鶴熙給攔下來，不滿地說：「我雖然有幾萬歲了，但有一顆永遠十八歲的心，憑什麼不能玩！」

意思是，所作所為的不同，卻是有著理想，並且誰都無法確定誰的理想最終才是對的。

正在演唱的彥似乎反應過來，又好像沒有察覺，越唱越是越有感情。

一般以女性為主題的歌名，除了表達對美好愛情的追求之外，最大的可能性就是批判男性。

都聽到了，可是沒有大佬去回應卡爾。

至少對老一輩天使來說，她們的接受度會比成長在梅洛天庭的新生代高。

「是這樣嗎？」神聖凱莎自己也笑出聲來，無奈地說：「純粹用觀眾的思維去觀賞，裏面的我可是ｍ.ｈｅｔuｂoｏｋ.com•ｃoｍ扮演著不太好的角色，指派彥去干擾他們的感情進程。」

難道我比別人差。

大概是兩句歌詞之後，一些立體投影被放了出來。

「其實他能保持一個正常的心態，沒有因為自己的能力而危害社會，挺難得的。」神聖凱莎見識過的文明連自己都數不清楚，查看過的智慧生物更是多到難以計數，說道：「我做過一個相關的統計，弱小的智慧生物突然間變得強大，往往會演變成為一個非常暴虐並且無所顧忌的樣子。」

所以，大佬們察覺呂小啟想要逃避，是真的觀察非常敏銳。

「每晚都是聽著歌入睡是一種美好的體驗。」蕾娜對著呂小啟眨了眨眼睛，繼續對彥說：「你現在是沒辦法，只能依靠數據拷貝的方式唱，有時間就用心去學一下，人也會變得開朗很多。」

呂小啟不知道彥的想法，保持面無表情。

神聖凱莎頷首，道：「認可。」

不到一句歌詞的空檔，原唱消失掉了。

「我嘗試了無條件的支持，發現效果有，他是一個懂得感恩的藍星人，給予了多少都會被牢記。」鶴熙接下來的話才是重點，說道：「他會加倍償還，還完之後……沒有後續了。」

「很有意思，不是嗎？」鶴熙是真的覺得很好玩，調侃道：「涼薇CP喲，很有人氣的。」

多久之後再出現，又或者說還會不會回去，呂小啟自己都不知道。

這一首歌呂小啟覺得有些熟悉，沒琢磨明白，還來不及檢索，彥開始唱了。

呂小啟當然知道話筒也是投影，配合地伸手做握住的動作，隨著蕾娜唱起來。

如果愛情真偉大。

無論實力再怎麼強，又有何等逆天的能力，呂小啟說到底也才剛剛二十二歲，甚至都沒有真正地闖蕩過社會，平時也沒有人去教他應該怎麼面對一段不會平靜更不簡單感情。

假的。

己所不欲勿施於天使，神聖凱莎也只是沒有找到適合自己的男神，不然其餘天使小姐姐能因為數據匹配覺得合適而就嫁了，她又為什麼不行？

「什麼呀？」蕾娜才不會承認自己在玩小心機，茫然地問：「不是在唱歌嗎？」

「進程個屁。」鶴熙沒壓抑自己的真實性格，笑得有些皮，說道：「被涼冰截胡了喲。」

「所以很難得，我也沒有反對你做的一切。」神聖凱莎很是平靜，說道：「包括你對我的安排，我也是在順其自然地等待。」

如今你四海為家。

去反對滅霸的那些人和_圖_書，他們當然也不會認為自己錯了。

「你們家這一位……」鶴熙最先反應過來，莞爾說道：「很有意思。」

無論怎麼樣都是姐妹，還是血溶於水的姐妹，只會選擇再次關進瓶子。

「是否很驚訝，講不出說話。

蕾娜從懂事那一刻開始，生活卻是無比的枯燥。

呂小啟似乎聽到蕾娜細聲嘀咕了一句「沒錯」，還是什麼來著？

潘震此刻該有什麼表情？他只能微笑回應，道：「我神還小。」

神聖凱莎該說什麼？

歌聲很好聽，就是蕾娜好像搞錯了什麼，明明只要放出伴奏就好了，卻是有原唱的聲音，還有一些尖叫與掌聲、吵雜聲。

與他們這一幫動輒活了萬年起步的大佬相比，二十來歲的蕾娜是真的還小，其中包括了呂小啟，甚至連七千零幾歲的彥也算是小輩。

是看上去密密麻麻的觀眾，他們還手持熒光棒在隨著音樂的節奏搖擺。

神聖凱莎在思考家族基因到底有什麼問題，明明自己是這麼的正經，怎麼會有一個腦迴路清奇的妹妹。

用一部電影的一句台詞：老天註定的，很厲害的吶！

天使文明有娛樂嗎？

「曾給你馴服到就像綿羊，何解會反咬你一下，你知嗎？

「曾夢想仗劍走天涯，看一看世界的繁華。

「鐵盟？」彥撇了一下嘴，無比嫌棄地重複，道：「鐵盟。」

作為現場唯一真實觀眾的彥很迷，翻找資料庫進行檢索，耗時兩秒才找到歌曲資料。

曾讓你遍體鱗傷……」

沒錯我是說，你想分手嗎？」

科技神嘛，就算只是進行拷貝記錄，哪怕沒有掌握精髓也能複製著演繹出來。

呂小啟感覺自己有些懂蕾娜的操作了。

「還沒大結局欸。」鶴熙忍不住笑了起來，說道：「你怎麼就斷定是錯誤的結果了？」

真的不允許自己的男神擁有多位女性？

呂小啟目光注視著唱得很嗨的蕾娜和比較矜持的彥，牙齒有著莫名的酸。

「這些我都知道。」神聖凱莎怎麼可能不去讀取那些信息，說道：「這一方面我不擅長，才會完全交給你。」

這個不是重點。

呂小啟看到了彥的眼眶變得濕潤，知道哪怕是粵語，彥也懂得其中的意思。

當然了，彥說呂小啟在以退為進也沒有錯。

切換曲目之前，蕾娜要求彥必須學一下。

年少的心總有些輕狂。

而這個也是經歷過天宮時代之後女天使的堅持。

要是事態發展得比較尷尬，或者是更糟糕的局面，呂小啟其實是想這一hetubook.com.com次將他們帶回超神宇宙之後，獨自到處漫無目的地走一圈。

老歌，很老的歌了。

「十個男人，七個傻、八個呆、九個壞！還有一個人人愛。姐妹們站起來……」

蕾娜猛地震了一下，是真的就那麼震，顫得非常明顯。

好心一早放開我……」

呵，渣男！

呂小啟剛想回應，察覺到腳下的震動。

這是一個明明接近三十歲了，卻還能在綜藝節目里，面向不知道會有多少觀眾，去正大光明表現得像個孩子，一些年紀大的也會贊同那人還是一個孩子，可以幼稚一些，甚至玩鬧一些，的……年代。

曲目已經換了，同樣是一首很老的歌。

赴過湯蹈過火，沿途為何沒愛河。

有一位同學交了女朋友，生日派對也是分手派對？

納悶怎麼自己的徒弟彥比自己還有人氣。

「幼年到成長起來，他沒有受到過真正意義上的關愛。」鶴熙是與神聖凱莎在一個禁絕任何窺視的空間裏面交談，說道：「他的人生中，發現自己的能力之後，想要得到什麼都太容易了。便是有一些朋友，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並未真正地走到他的世界里。」

彥卻是沒有正經地唱過歌，真的試了一遍發現還挺有趣，尤其是真的能夠驅散內心的鬱悶。

又或者說，嘲笑鶴熙有一個皮皮熙的稱號？

「DiLiLi……」蕾娜做了一個遞出話筒的動作，用眼神示意這，繼續唱道：「從昨夜酒醉醒來。每一次難過的時候，就獨自看一看大海。總想起身邊走在路上的朋友，有多少正在醒來……」

什麼東西？

彥突然覺得自己有些悲哀，去了那麼多的文明，每一次都是那麼的往來匆匆。

「為了文明的未來，沒有我不能做的事情。」神聖凱莎不會欺騙鶴熙，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但我依然相信著美好，在完成對文明的責任同時，讓他們幸福。只是……沒想到會是那樣的結果，是連運算都會出現失誤的結果。」

神聖凱莎忍住伸手捂住額頭的衝動，她發現最近自己類似的動作還挺多的？

吵雜聲沒消除，剩下了尖叫與掌聲。

「無論是我們的現實，還是觀看作品之後的他們，都將我們想得太過完美了，壓力很大的喲。」鶴熙少有的嘆息一聲，說道：「我們也是活著，肯定會有自己的私心。」

想起你說的情話，哭得眼淚嘩啦啦。」

廣泛意義來看，一直在進行殺戮與毀滅的滅霸，毫無疑問就是一個壞蛋，還是一個很大很大的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