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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次元和刀劍神域世界沒有踹出那一腳，魯路修這邊卻打開了新的大門，就是這麼簡單。

「還有呢？」

「……我先說結論吧，這次問題很難辦，我沒有太大的把握。」

「是啊。你那邊怎麼樣？郵件發完了？」袁滿晃了下腦袋，暫且收起思緒。

「發完了，接下來要看傑雷米亞卿的回復。」

「你說的沒錯，是我想當然了。」

亞絲娜可是頂級的白富美。

想我大蛇丸，堂堂三忍，《火影忍者》里的大反派，干出過那麼多慘無人道的事情，怎麼到了現在變成治病救人的醫生了呢？

「沒什麼不方便的，委託人的朋友得了艾滋病，希望我們能夠治好她。」

「這樣啊……」袁滿顯得有些失望，這可是非常好的介入機會，「對了，你所說的把握是……」

期間幾度標註，反覆，看得極為仔細。

「是啊。」魯路修點頭，似笑非笑地看著袁滿，「雖然還沒有大範圍推廣，成本也非常高昂，但艾滋和-圖-書病在這個世界確實從絕症的列表裡排除了。因為不同的客戶而前往不同的世界，正是事務所最大的優勢所在。」

聽到袁滿這麼說，大蛇丸表情一收，他也就是說說，以此提醒袁滿，順便拿捏一下架子，不會真的罷工不幹——至少在達成自己的目的前不會。

就在袁滿盤算的時候，一側的樓梯傳來了腳步聲，伴隨著魯路修的聲音。

「所長……有煩心事？是不是和新的委託人有關？」

魯路修毫不猶豫地答道，聲音里充滿了冷酷：「那我只能讓他繼續做Orange，把他打入谷底，再考慮要不要用他。」

「是從頭開始取樣研究。但是研究需要時間，而這位病人最缺的就是時間，說不定還沒有等我找到治療方案，她就已經……」

「也對，畢竟想要活下去是生物的生存本能，最容易激發出強烈的願望——報告給我看看，我來想想辦法。」

「治療不是問題，問題在於和*圖*書治好艾滋病這件事所引起的連鎖反應。」

「明白了。」

「我說，所長大人。我不是醫療忍者，能不能不要總讓我治病救人。」

道理袁滿懂，接觸到事務所的時候就想通了，他只是被三個世界同樣的公元歷，近似的科技發展水平蒙蔽了雙眼。

「如果他不回呢？或者回復讓你不滿意呢？」

「而且，這種研究不僅花時間，對於我的用處也不大，老實說我不願意接受這份委託，除非所長你或者委託人那邊能夠拿出足夠多的報酬。」

「這樣一來事情就好辦了，委託人那邊不缺錢。」

紺野木綿季到底有沒有足夠的價值，值得袁滿如此付出。

「兩個世界之間的貨幣流通問題可以用黃金之類的硬通貨取代，有阿什弗德家的關係兌換起來也不算麻煩。退一步說，就算很麻煩，也可以直接用Geass搞定，我這就去回復委託人。」

大蛇丸做事不喜歡拖拉，說要看報告，立刻就m.hetubook.com.com投入進去，一看就是半小時。

用價值來衡量一個人未免有些殘酷，但這是不得不面對的事實。

「原來所長已經回來了。」

「等一等。有一件事我需要提醒你，雖然你不一定需要我的提醒。」

「是啊。委託人不難相處，人也挺大方的，就是委託的內容不好辦啊。」

「是真的，我不會在專業上說謊。肢體再造是肢體再造，免疫系統疾病是免疫系統疾病，我那邊對於這方面的研究比較少，可能是因為查克拉的存在，忍者很少會為疾病的問題擔憂，就算是綱手親自出面，也未必有足夠的把握。」

「要是我能像你那麼理智就好了。」

看到魯路修表情，袁滿立刻反應過來。

不過就這麼直接放棄的話，袁滿還是有點不太甘心，只能看看之後的委託人那裡能不能得到治療艾滋病的方法。

本來世界上的醫學家們就在孜孜不倦地研究治療絕症的方式，病理病原都已經研究得非常透徹，很多時候和*圖*書只差臨門一腳。

袁滿是人，而非聖人，或多或少都有著利己考量。誠然，他有著把事務所做大做強，彌補各種遺憾的想法，但如果代價過大，影響到自己，他必須慎重選擇。

「不難？這在我出身的世界可是絕症啊，難道——」

魯路修的眼光何等銳利，一眼就看穿了袁滿的心思。

雖說三次元，魯路修世界，刀劍神域的世界所處的年代差不多，總體科技水平差異也不大，但終究是三個不同的世界，科技樹的分支有差異再正常不過。

「——你這邊已經有治療艾滋病的方法了？」

「這裏。」

在此之前，要不要先和亞絲娜談一談呢？

如果是平時的袁滿，聽到這樣的回答會有些不太舒服，但現在，他只覺得羡慕。

就在袁滿準備傳送的時候，魯路修突然按住他的肩膀。

「具體是什麼內容，方便告訴我嗎？」

以上的內容，為袁滿內心翻譯后的版本，但大蛇丸肯定也有這方面的想法，至少他希望袁滿往這個和_圖_書方面去想。

「這……」

「紺野木綿季……獲得性免疫缺陷綜合征（AIDS，艾滋）……因為母親生產時大出血，而進行的緊急輸血中，不幸感染了HIV病毒……」

「我也沒辦法啊。艾滋病在我那個世界也屬於治不好的絕症，雖然最近聽說有人通過基因編輯的方式達成了免疫，但也由此衍生出一大堆其他方面的問題，不具備普適性。所以我只能來找你嘍。反正都是委託，做什麼不是做。」

「不是吧，你不是連再造身體這種事都能辦到嗎？」袁滿第一反應就是不信。

「什麼事？」

想通了這一點的袁滿，徹底放鬆下來。

愛終究不可能真的發電，憧憬也不能當飯吃。

「沒了？這不難啊。」

起因很簡單，袁滿從亞絲娜那裡拿了關於優紀的報告就過來找找大蛇丸商量，大蛇丸一聽又是治病救人，就抱怨開了。

大蛇丸的意思袁滿懂。

「沒了。」

魯路修的世界，蘭佩路基家的客廳中，大蛇丸對著身邊的袁滿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