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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過去你不是知道嘛。」C.C.越聽越迷糊。動畫還是你讓我看的，怎麼之前沒反應，現在突然哭了。

「……」袁滿閉著眼，沒有說話。

「龐大的信息？」C.C.似乎想到了什麼，又一次激活刻印在額頭上的Code，一把抓住袁滿的手，「再配合我做個實驗。」

C.C.的聲音從後方傳來，正準備回頭，眼前突然一黑。

「你……看見了我的過去？」

C.C.被嚇了一跳，不明所以地問道：「怎麼了？怎麼突然哭了？是不是獲得的能力不是你想要的？」

動漫里魯路修知道的那個，可能是碰巧就聽到了C.C.最在意的那個。袁滿則是知道的太多，反而不知從何入手。

真的哭。

「可我真的沒騙你啊，我就是在剛才看到的，在你說完『契約成立』之後。」

袁滿回憶了一下，答道：「基本都看到了。從你還是短髮的時候開始，到最後和我的相遇。」

「有，繼續實驗，試著去適應不同的東西，類似於Geass這樣你感興趣卻沒有的東西。」

「你的和_圖_書意思是，我這方面的適性非常高？比魯路修更高？」

「這麼說是真的？你……看到了多少？」

感興趣的，又想要的——

C.C.這個像代號多過名字的稱呼，是在「Geass向團」時期確定，一直沿用到現在。

C.C.沒有回答，算是默認。

「不必了。」C.C.固執地搖了搖頭，「你說得對，那是只屬於我的過去，不是你的。你是確實看到了我的過去，全部的過去——真是的，偷窺可不是什麼好興趣。」

「因為，隔著屏幕和直接看見感受完全不一樣。」

不願意談論這個的袁滿打個哈哈，繼續發問：「有沒有辦法確定到底是哪一種？」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龐大的信息一下子涌了過來，不知道為什麼就看到了。」

「你指的是哪一個？」

聽完C.C.的建議，袁滿陷入沉思。

袁滿神情一凜：「你的意思是，我的適性值在這短短几分鐘內變高了？一下次從普通人變成了最高等級？」

「可我明明進入了你的記憶迴廊。」

「走，我們ｈｔtps://ｍ•ｈｅｔｕboｏｋ.ｃom.cｏｍ去找大蛇丸。」

一番話說得袁滿啞口無言，他雖然不是差生，但也絕不是什麼好學生，學習對他來說更像是完成任務，對於學習、考試本身並沒有興趣可言，這也是大多數中國學生的真實想法。

袁滿繼續說道：「不過在我眼裡，你啊，就是C.C.或者說奚曦。因為這代表著你的現在和未來，人不能總是執著於過去，而應該放眼未來。當然，你要想聽，我也可以用那個名字叫你。」

開始是作為奴隸的編號，然後是修女為她起的名字，之後踏入社交界，修女故去后在全世界流浪。

「這我就不知道了。可能是因為Geass是被動接受，強迫適應，也可能是你需要心甘情願，全心全意地去接納——看你的樣子，不像是那種喜歡學習的好學生。」

「什麼實驗？」

「就在剛才，我們契約的時候啊。」

袁滿點頭，正要回答，卻發現選項太多，一時難以抉擇。

見袁滿衣服信誓旦旦的樣子，C.C.也沒那麼篤定。

「剛才那是——」和圖書

「那個和你看到的不同，那裡沒有我的現在，裏面的我也不認識你。」

「嗚——」袁滿擦了把眼淚，又用力抽了抽鼻子，好不容易止住哭聲，說道，「太，太慘了……真是太慘了。」

下一個瞬間，袁滿發現自己又回到了客廳里，眼前的C.C.正用手指戳他的額頭，不由問道。

「知道。」

「所以我又有了新的發現。我的記憶迴廊不是那麼容易就能進入的，就算有契約的聯繫，就算我願意送你進去，如果沒有一定的適性也不可能進入。按照我的經驗，必須使用Geass達到相當的程度，就像是R2里的魯路修那樣。」

「這裡是？」袁滿用力按了按自己的額頭，「C的世界？」

無需覺得奇怪，這才是真實。C.C.活了千年，自然不可能只用一個名字。

眼淚接連不斷地湧出眼眶，順著臉頰不斷低落，看上去異常凄慘。

「我的潛能？你覺得我會看到你的過去視因為我的『潛能』？」袁滿這會兒也反應過來。

長廊很長，一眼望不到盡頭，兩邊掛著一幅幅類似於畫作的ｈｔtps://ｍ•heｔuｂｏｏｋ•ｃｏm.coｍ東西，只看一眼就讓人覺得頭暈目眩。

「直接看見？」

話音未落，袁滿眼前的景象為之一變，從熟悉的客廳變成了一座純白的長廊。

「沒錯，你的Geass適性是我見過所有人中最高的。」C.C.點頭，「有趣的是，在契約正式締結前，你的適性和普通人沒有區別，連能不能契約成功都無法保障。」

「我說過了，這是一個實驗，關於你的『潛能』。」C.C.若無其事地收回手指。

「不，這裡是我的記憶。」

「差不多就是這樣。我想這才是你真正的『潛能』——驚人的適應能力。沒有在哪個方面表現出特殊的天賦，卻能在極短的時間里把得到的東西消化吸收，就和你的人一樣。」

「不可能！」C.C.失聲驚呼，這還是袁滿第一次見C.C.如此驚慌，「Geass契約沒有這樣的作用。」

「那是怎麼回事？」

聽到袁滿的回答，C.C.愣住了。

「是的，我一開始是這麼認為的，但實驗證明我想錯了。」

「什麼時候。」

「笨蛋，不知道就算了。」C.C.www.hetubook.com.com有些煩躁，又有些失望地揮了揮手。

袁滿一邊掉眼淚，一邊搖頭。

Code隱去，光輝消散。

「什麼太慘了？」

兩人握住的手漸漸鬆開。

這個反應給了袁滿啟發：「我大概猜到了，是那位修女為你起的名字。在你的心裏，你應該是把她當作母親，所以這個名字對你有著特殊的意義。」

「照你的說法，我不該混成現在這個樣子，而該成為學霸，考上名校，這也屬於適應力。」

「對啊。」袁滿點頭。

「名字呢？我的名字，你知道嗎？」C.C.緊張地追問。

C.C.輕輕呼出一口氣，慵懶地捋了捋頭髮，有些倦怠地說道：「這樣就可以了吧。」

「所以？」

就在她疑惑的時候，袁滿終於睜開眼睛，嗚嗚嗚地哭了起來。

對於C.C.的判斷，袁滿依舊有些不信。

我沒有的東西有很多，但大多數都不感興趣。

C.C.眉頭微皺，伸手在袁滿的面前揮了揮：「喂~喂~意識還沒恢復？不應該啊。正常來說，契約成功就該恢復過來了……難道是睡著了？」

「你，你的過去。」袁滿又開始掉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