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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跟過兩任所長的老員工，對於每位所長的性格都有相當的了解。

「那不就是最糟糕的那種嘛，你之前還想把查克拉修鍊的方式賣給我，幸好我足夠謹慎，沒有上當。不過現在就不一定了，大蛇丸，你再測一遍。」

袁滿嘴角抽搐：「……」

大蛇丸做事很有效率，契約成立，立刻就安排上了。

「差不多了，基本可以確認她是忠誠的。怎麼，你也把她也納入你的『查克拉』實驗？」有了先前的案例，魯路修大致能猜到大蛇丸的心思。

「有不有趣要試過在才知道，昏迷的原因可以先告訴你——前所長開發了我的潛能，作為我通過考驗的獎勵。」

「你的『潛能』和這方面有關？」

不過魯路修卻覺得奇怪：「為什麼是娜娜莉過來，不是你過去？」

聽到最後的詞語，袁滿靈光一閃，有了某個大胆的猜測。

「這是……」

「知道了。」

「所長，你能為我解惑嗎？如果是很和_圖_書有趣的東西，我可以不收實驗報酬，如何？」

對牛彈琴，大蛇丸頓覺一陣掃興，無奈地說道：「半個月前的應急處置，我對她的身體里注入了治療性質的查克拉。這股查克拉至今仍然存在於木棉季的體內，我想看看她能不能將這股查克拉變成自己的東西。」

「我討厭你的做事方式，不過我接受你的道歉。」魯路修淡淡地說著，看不出真心，「明天我會帶娜娜莉過來，記住你的話。」

緊接著，一條不起眼的白蛇從辦公桌下方游上桌面。

「知道，來源於神樹之果，后經由『六道仙人』大筒木羽衣闡明原理，發揚光大。」

「娜娜莉是身體的改變，木棉季是能量上的輸入，你——早有預謀？」袁滿心中一緊。

「當然不會，倒不如說我很好奇所長的『潛能』是什麼？要我怎麼做？」

袁滿將右手食指伸到白蛇眼前，白蛇動了動腦袋，很快又縮了回去，不再動和*圖*書彈。

「等一等，木棉季？你又在搞什麼？我警告你，她以後也會是事務所的員工，你別太過分。」

袁滿則是橫向眯起眼睛：「不確定，所以才想找你試驗一下，你不會拒絕吧。」

「你沒問他？」

聽到袁滿的警告，大蛇丸再次轉向魯路修，鞠了一躬。

「確實。」魯路修點點頭，算是承認。

大蛇丸來了興趣，長舌一吐，發出絲絲的尖細聲響。

「所長，你今天來找我是——」

「一般偏下，夠努力的話或許能成為下忍，但沒有更進一步的可能。」

大蛇丸已經將這當做是肯定的答覆。而後，他又轉向袁滿。

「不要把我想得太邪惡，所長。」大蛇丸連忙擺手，示意袁滿稍安勿躁，「自從木棉季小姐進入無菌室后，我就沒有再碰過她一根手指頭。」

大蛇丸，你塔喵不知道給領導留點面子嗎？活該你當不上四代火影！

「因為木棉季小姐也在接觸相關的東hetubook.com.com西，我覺得讓她們一起學習比較好。而且，學校人多眼雜，萬一被人看見，處理起來也麻煩。」

聽到這個毫不留情的答案，袁滿撇嘴抱怨。

「這件事本身已經很有趣了。」大蛇丸的蛇瞳拉長成橢圓，「是什麼樣的潛能？」

「有，所長你的話就算不用那樣的方法我也知道結論。」

「你想效法『六道仙人』，在這個世界推廣查克拉？」

「對不起，這次是我過分了。」

「我會記住的。對了，還有件事，那個叫筱崎咲世子的女僕，你考驗得怎麼樣了？」

「沒錯，我所在的世界本來沒有查克拉，『六道仙人』傳播后，才演變為如今的忍術體系——從無到有。」

「明天，你就可以帶娜娜莉小姐來找我。」

《火影忍者》里寫的清清楚楚，忍者世界所有的查克拉都是來源於神樹，即「十尾」。

「沒有。」大蛇丸乾脆地搖頭。

「這樣嗎？」

「我等你的好消息。」

「因為hetubook.com.com問了沒用，能告訴我的他會告訴我，不能說的，我怎麼問他都不會說，不如等你醒來問你。」

「——找你做個實驗。」袁滿單刀直入，「前所長有沒有告訴你，我為什麼會昏迷？」

「你還是繼續說木棉季的事情，她是哪來的查克拉？」

「它對查克拉非常敏感，這個反應證明所長的體質沒有任何改變。」

「是有這個想法。放心，我沒有對她做過什麼，也不打算直接對她做什麼。我只是想看看，沒有受到我影響的原住民有沒有可能掌握查克拉。她本身就是忍者，沒有比她更合適的人選，也不需要額外的報酬，算是互惠互利。」

「直說吧。」

「是是，我知道了。」

大蛇丸的條件不可謂不優厚，不過魯路修還是沒有急著答應，而是說。

「那是怎麼回事？」

「你有沒有檢測查克拉資質的方法，最好能快速得出結論的那種。」

魯路修家大蛇丸又不是沒住過，現在還留著他的房間——阿什弗hetubook.com.com德家為兄妹兩人準備的居所是二層別墅，房間多得是。

「所長，你把手伸過來，不用害怕，它不咬人。」

「如果只是這樣的話，我不反對，不過我需要先徵求咲世子的意見，晚些時候給你答覆。」

大蛇丸搖頭：「我很想說是，但真的不是，人是所長你帶來的，我只是選擇最合適的治療方案，會有如今的收穫有一半是意外。」

這一回輪到袁滿覺得不對勁了：

「也就是說另一半是你的謀划。不是我非要找你麻煩，這種方式真的讓人很難接受，尤其是用在自己人身上，以後還是改改吧，我不想每次和你說話，都去制定嚴密的條款，免得被你找到漏洞挖坑。」

這種遠大的抱負和理想，反正袁滿是很難理解，因為離得太過遙遠。

「所長，你知道所有忍術的源頭查克拉是怎麼來的嗎？」

「『六道仙人』可以，我為什麼不可以？」大蛇丸的語氣里滿是自傲，「『六道仙人』已經死了，而我還活著，並會一直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