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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命運要由自己來決定。你需要的只是一點勇氣，邁出第一步的勇氣，之後你就會發現一切都是如此簡單。」

這種大快人心地提議袁滿當然不會拒絕，玩遊戲那會兒就覺得這個人渣的報應太輕了。

「有！他不是喜歡侵害女性嗎？那就讓他嘗嘗被侵害的滋味，找些欲求不滿的男同或者中老年婦女——」

「不過，侵害罪已經算是重罪，五倍十倍……怕是宰了他都還不起。」

「當然可以。」袁滿欣然點頭，「事務所正是為此存在的，具體需要我們怎麼做？把他打得生活不能自理？還是讓他身敗名裂？」

「原封不動怎麼夠？必須要五倍、十倍的還給他！讓他身敗名裂！讓他永遠都不能在幹壞事！讓那個人渣知道女人不是好欺負的！」

渾身濕透接待客人，算不算是古往今來頭一回？

袁滿知道C.C.又想到了她自己的「永生詛咒」，卻又不好多說什麼，只能順著之前的話往下說。

「然後曝光，把他的劣跡統統曝光！和-圖-書讓他失去名譽，失去地位，像他這樣的世界冠軍一定很在意他的冠軍地位，那就剝奪他的冠軍，讓他好好體會失去的痛苦。」

「不，那樣還是……太過分了。」即使經歷了這樣的事情，志帆還是沒有放棄善良，「我只是想他能夠受到教訓，如果還能受到公平公正的審判就最好了。」

「鈴井志帆小姐，你希望我們怎麼做？痛扁他一頓？以牙還牙，以血還血，將你受到的傷害原封不動地還給他？」

不是每個人都能像另一個鴨志田老賊筆下的梓川咲太那樣擁有強大的心靈，又或者古賀朋繪那樣積極地去改變。

只要鈴井志帆點一下頭，袁滿立刻就會傳送到排球部更衣室，把準備施暴的鴨志田暴揍一頓。

後者聳肩：「是啊，那麼契約成立。按照契約，我先去讓他吃點苦頭，變成豬頭。你們覺得怎麼樣？」

話還沒說完，作為苦主的志帆反倒先受不了了，顫抖著身體往沙發里縮了縮。

袁滿也是一陣無語。

志帆沒和-圖-書有回答，但她顫抖的肩膀已經說明了答案。

不得不承認C.C.有時候還是很暴力的，不暴力也不會點機甲兵駕駛技術。

志帆這個樣子，明顯是把我們當成壞人了啊。

袁滿站起身，就要發動傳送，卻聽志帆弱弱地說道。

對於鈴井志帆來說，C.C.的話稱得上是顛覆性的，但她不得不承認這個突然出現的陌生女人說得非常有道理。

「還有嗎？」

「感覺我們才是惡人？」

「這樣啊……」袁滿拖著下巴想了想，答道，「感覺比把他打得生活不能自理更麻煩啊，可誰讓事務所的宗旨是以客戶的意志為準繩呢。你是委託人，你說了算。確認一下，教訓他一頓，讓他吃點苦，再找出他的罪證把他送上法庭就行了吧。」

她，17歲的高中女生就是日本校園生活中小圈子的犧牲品，被孤立的那一類人。雖然談不上遭到霸凌，卻也一直生活在冷暴力之中。

「感覺……」志帆輕輕地嗯了一聲，「感覺……」

「和-圖-書我，可以拜託你們，從你們那裡得到一點點勇氣嗎？」

這給志帆留下了濃重的心理陰影，也造就了她逆來順受的性格。因此才會在受到鴨志田侵害的時候默不作聲，最後精神崩潰，走上自殺的不歸路。

「這個容易，然後呢？」

「沒問題。」

這一次，C.C.沒有安慰，只是平靜地訴說：

「那個，你們就這麼去嗎？不需要換一身衣服？」

被她這麼一提醒，兩人這才想起來，他們還穿著水泡過的濕衣服。

「啊！」

是啊，這正是自己最缺少的東西。如果自己能有多一點的勇氣，或許……

「這隻能由你來決定。」袁滿微笑著回答，他覺得帶C.C.一起實在是太正確了。

「我……我……我該怎麼做？」

「所以我才會說你太年輕了，什麼都不懂。」C.C.嘆了口氣，「死亡意味著痛苦的終結，人活著才會感受更多的痛苦，不然也不會有那麼多人選擇自殺。」

「如果給你們添了麻煩的話……」

「勇氣……」志帆和*圖*書語聲呢喃。

至於報酬，袁滿並不打算收取物質上的東西，單純的祈願就已經夠了。再者，志帆這樣的學生也沒什麼支付不起像樣的報酬，總不能學鴨志田變成人渣吧。

不過對於袁滿的處置方法，C.C.並不滿意。

「不，一點都不麻煩，對吧，所長。」C.C.擺了擺手，似笑非笑地看著袁滿。

「志帆小姐，你很善良，同時也很軟弱。正因如此，你才不明白，對付惡人就要用比惡人更狠的手段，這樣才會讓他們感到害怕。如果我是你的話，從認清鴨志田本質的第二天，我就會準備好錄音、錄像的設備暗中搜集證據，等證據夠了直接公之於眾，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忍氣吞聲，最後不斷被逼迫。你可以不認同我的處理方式，但請記住，人可以善良，但不能軟弱。軟弱的人永遠都會被欺負，永遠都抬不起頭。」

「是不是覺得我的做法很過分？」C.C.淡淡地瞥了眼畏縮的少女。袁滿能看出來的事情，她怎麼會看不出？

「好，就這麼決定了和*圖*書，出發！」

而C.C.接下來的話語更進一步驗證了這一決定正確性，這位活了千年的魔女簡直就是人生導師。

這一次，這一次，我——

魔女姐姐，要不要這麼狠啊。雖然我也覺得這樣的做法很解氣，但在一位十七歲的少女面前說這種話會不會太刺|激了——男同和中老年婦女都出來了。

對鴨志田卓這樣的人渣出手，袁滿沒有任何心理負擔。就像先前對恐怖分子出手，打死打殘，純屬活該，本人概不負責。

以袁滿現在的強悍身體，別說一個前排球冠軍，就算是重量級拳王、綜合格鬥冠軍也擋不住他的拳頭。

「你說，該怎麼辦吧。」

「先打一頓，這是必須的。」

志帆想過要改變，卻一次又一次在冰冷的現實前退縮，正是這份軟弱導致了如今的局面。

「我覺得不錯。」C.C.表示同意。

當然，要是在「印象空間」或者「殿堂」中又是另一回事，但在現實的《女神異聞錄5》的世界中，袁滿就是無敵的——不去作死挑戰成建制的軍隊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