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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要的是，這幾位是完全忠誠于柯內莉亞個人，只要她一聲令下，就算和曾經的友軍兵戎相見也不會有任何遲疑，這一點《叛逆的魯路修R2》中也有體現。

「我拒絕。」

「你可能沒有聽說過，在心理學上有這麼一個分支叫『集團無意識』。把這個『集團無意識』的定義擴大到整個人類，所有人類意識的最深層都連接到同一個湖，這個湖就是所謂的『神』」

「殺死神會導致怎樣的後果？」

「神是存在。不過不是神話傳說里的那種神明，而是一種更加抽象的概念。」

柯內莉亞一口回絕，態度出乎意料的果斷，看得袁滿一陣驚訝——要不要這麼快？這麼多內容，這麼勁爆的消息，你不多考慮考慮，消化一下？

「想起來的話，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了。」

這才是魯路修真正的用意，將柯內莉亞爭取到自己這邊來。

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那確實是在「毀滅世界」。

「——和_圖_書這同樣意味著人類失去了個體性。」

「這就是查爾斯，還有瑪麗安娜真正的目的，為了這個目標他們已經謀劃了幾十年，至今仍然在繼續。為了阻止這個的計劃，我必須打倒他們。所以，我才組建了『黑之騎士團』，化身Zero。」

「那些隱藏在世界各地的遺迹就是古代人建立起的，通向『神』的思考階梯。而查爾斯要做的，是用特殊的手段將這個『神』殺死。」

柯內莉亞曾擔任過瑪麗安娜的警衛，一直到瑪麗安娜遇刺。原著里魯路修想要生擒柯內莉亞，就是想從她口中問出瑪麗安娜遇害的真相。

C.C.嘴唇輕啟，像是下達判決般給出答案。

雖然柯內莉亞麾下的軍隊不可能都跟隨她發動叛亂，卻足以對布里塔尼亞的軍力和士氣造成巨大的影響，而魯路修這邊則會多出一位非常可靠的強援。

「所以她才能這麼年輕就立下如此功績，還成為了Knighetubook.com.comht of Six。有傳言說，她是作為Knight of One的後繼者在培養，原來如此。」

「弒神？」

「畢竟，要殺對方，自己也會落到同樣的下場。如果是想自殺的人，也許會那樣做，不過，從全人類的角度出發『不想死』這種意識必定會佔壓倒性的大多數。因為活下去，是所有生命的本能，所以殺戮會被否決。從這個層面來說，或許是一件好事，但是——」

「沒有自我，沒有主見，什麼事情都會按照少數服從多數的原則。人類之所以是人類，會發展到如今這一步，就是因為個體之間的差異，沒有了這一點，我們還是人類嗎？」

「魯路修，聽你的意思，瑪麗安娜皇妃她……」

「因為證據不足！」

已經明了前因後果和未來可能性的魯路修不可能再像原先那樣兵行險著，他會爭取所有能夠爭取的力量，爭取一擊制勝。

「來幫我吧，我的皇和*圖*書姐，柯內莉亞·Li·布里塔尼亞，我需要你的力量！」

此時此刻，她終於明白了，為什麼袁滿會說接下來的事情會完全顛覆自己的世界觀。

兩人說出的答案，遠遠超出了柯內莉亞的想象與認知。

「神真的存在？」

「所有人類都擁有同一個『自我』。你就是我，我就是你——由眾多意識融合而產生的唯一的意識，就是人類的總體意識。」

「她還活著，一直都在查爾斯身邊。」魯路修冷哼一聲。

倒是魯路修並不感到意外，因為他了解柯內莉亞，這位以武力名動天下的女人最強的便是決斷力。

柯內莉亞先一步報出這個名字。聽了那麼多匪夷所思的事情，再加上袁滿的異能在先，她不再質疑可能與否。

「人類意識的統合。」

魯路修接過話題繼續說道。

等等，他們？

可是，他們怎麼會？

「我不是說過了嗎？意識的融合。」魯路修話音之中的冷意更重，「她的肉體雖然死了和_圖_書，意識卻留了下來，與當時白羊宮的某位宮女融合。那個人你也很熟悉，繼承了她曾經的騎士順位。」

當然，柯內莉亞本人其實什麼都不知道，並一直對此耿耿於懷，覺得虧欠魯路修和娜娜莉。

雖然已經接受了C.C.是故人的事實，但柯內莉亞依舊為話語的內容感到不可思議。

「……」

「人心之間的牆壁會完全消失，各自擁有的意識開始相互融合。這並不會止步于『能看到之前完全不明白的他人的內心世界』這種簡單的事，而是指本來不同的各自的意識會相互混合、融合。」

「阿妮亞·阿魯斯特萊依姆。」

「不是，不過是擁有人類外形的其他生物而已。」

「就是這樣。皇姐，我之所以用這種方式把你請來，就是希望你能在知道真相后成為我的助力。」

「因為全人類的意識合而為一，所以不會再有謊言，不會再有秘密，紛爭也會因此消除。」

「查爾斯的最終目的是『弒神』。和-圖-書」

難不成你掌握了水瀨秋子、古河早苗式的「一秒決定法」？

「而且，還有更重要的一點。人類意識統合遵循少數服從多數的原則，但是做出這一決定的時候，卻並沒有徵求整個人類的意見！單純只是少數個體做出的決斷罷了。」

「為什麼，給我個理由。」

父皇，瑪麗安娜皇妃……

她可不是克洛維斯這樣的草包，也不是尤菲米婭這種毫無勢力的「花瓶」。即使不看皇女的身份，她也是布里塔尼亞數一數二的實權派。

「但是，她不是在八年前……我親眼看過她的屍體……」

這種形而上學的東西柯內莉亞不懂，她只關心一件事。

麾下不僅擁有眾多王牌組成的親衛隊，還有著足以蕩平殖民地的龐大直屬軍。而她最器重的達爾頓、吉爾福德、阿歷克斯每一位都是可以獨當一面的將帥之才。

C.C.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優雅的姿態讓柯內莉亞覺得越發熟悉，因為瑪麗安娜也喜歡用這樣的方式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