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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實力最強，貢獻最大的是你所屬的組織？」娜塔莎眼神不善。神盾局縱橫世界這麼多年，還頭一次聽到這種評價。

不僅尼克·弗瑞和娜塔莎面面相覷，就連托尼都忍不住開口。

「是。」

如果說剛才袁滿的話是離奇，現在就是玄幻。

「答案很簡單——因為需要防備更強的敵人。」

尼克·弗瑞瞳孔一縮。

「嘶~」托尼倒抽一口冷氣。

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組織大了，難免會有心思叵測之人。

「你說的那位『至尊法師』到底有多強，和你比如何？」

「九頭蛇」是納粹分子紅骷髏約翰·施密特所創建的秘密部隊，但紅骷髏後來背叛納粹，打算利用秘寶「宇宙魔方」的力量，征服世界。

尼克·弗瑞立刻領會到了袁滿的意思。還能是什麼變故？剿滅「九頭蛇」唄，為了幹掉「九頭蛇」，當時可是付出了相當的代價。

嘴上抱怨，托尼的手卻快速地在終端上操作起來，沒過多久，他對辦公桌前的兩人打了hetubook.com.com個OK的手勢。

「你能夠確定嗎？」

袁滿透露的內容太過離奇，反而聽上去不像是真的。

「沒有可比性。」袁滿聳肩，「我和她開戰，如果沒有第一時間傳送逃掉，那之後我能活多久完全取決於那位的心情。心情好，可以多活一陣子，心情不好，一根手指頭碾死我也不是不可能。」

「真的存在？」

「傳說中那種會放火球，會飛的魔法師？」

「好了，現在可以說了。」袁滿緩緩呼出一口氣，「砍下一個頭，長出兩個頭——這句話弗瑞局長應該不陌生吧。」

這個道理尼克·弗瑞懂，也知道某些人或者組織在往神盾局裡摻沙子，不僅有敵人的，還有自己人的，比如聯合國背後的五大流氓國，因為神盾局的權力太大，大到美國自己都有點不放心。

「砍掉一個頭，長出兩個頭。」尼克·弗瑞嘿了一聲，「消息可靠嗎？」

為了對付他，盟國成立了戰略科學部隊，並且培養htｔｐs://ｍ•hetｕbｏok.ｃｏｍ.coｍ出了超級士兵「美國隊長」。

「為什麼那位『至尊法師』沒有在『九頭蛇』作亂的時候出來拯救世界？」娜塔莎質問道，「如果她真有你說的那麼強大，又一直在暗中守護世界，應該很輕鬆就能消滅『九頭蛇』。」

「滅亡一個那麼龐大的組織哪有那麼容易。」袁滿嘆了一口氣，「打個比方，我把這裏拆了，把這裏的人全殺了，你能說神盾局就滅亡了嗎？」

「那你說的那個組織是？」尼克·弗瑞問。

技術層面，托尼·史塔克有的是辦法，但在神盾局局長辦公室里需要考慮的不僅是技術，還有其他各個層面。

不久前，他還在思考袁滿等人會不會和「九頭蛇」有關，現在居然又聽到了這句話。

「不過，當時的記錄中沒有你們組織的記載。」

「你覺得我們之間的談話會被竊聽？」娜塔莎失笑道，「你忘了這裡是什麼地方？」

「當然可靠。弗瑞局長還記得我剛才說關於我們的組hetubook.com.com織的事情嗎？我們曾經很輝煌，後來因為一些變故歸於沉寂，最近才重新開始活動。」

「『九頭蛇』不是已經滅亡了嗎？」娜塔莎又是驚訝又是疑惑。

「啊啊，我真是怕了你們兩個了，怎麼都喜歡找我的麻煩，我又不是你們的什麼人，至少現在不是。」

最終，美國隊長以生命為代價打敗了紅骷髏並且挫敗了「九頭蛇」的陰謀。因為領袖的滅亡，九頭蛇全面崩潰，要麼當年已經死了，要麼投降為神盾局效力，要麼在特殊監獄裏面終身監禁。

袁滿搖頭：「我們還沒有自大到那種程度。」

「你是說，神盾局裡不幹凈？」尼克·弗瑞到底是局長，反應比娜塔莎更快一點。

「事關重大，由不得我不慎重，請弗瑞局長理解。」袁滿鄭重其事地說道。

連他都這麼說，足以看出這位「至尊法師」的可怕。

「沒聽過很正常。」袁滿依舊淡定，「雖然歷史上不乏以S.H.I.E.L.D.為名的組織，但你們這個S.H.I.E.Lhttps://www.hetubook.com.com.D.成立於二戰後，和一些歷史悠久的組織比起來還是Too Yang。當然，神盾局是這方面規模最大的組織，這一點所有人都承認，但規模最大並不意味著實力最強，貢獻最大。」

「太久遠的歷史不好考證，但近幾百年毫無疑問是『至尊法師』和她創立的『法師隱修會』，他們一直在暗中守護這個世界。」

「這……」娜塔莎無言。

但聽袁滿的意思，這些沙子似乎不像他之前想得那麼淺，已經滲透到了相當深的位置，甚至能夠監視或者監聽他這位局長。

袁滿的實力他是知道的，非常強，而且很有可能隱藏部分實力——根據事後袁滿展現出的能力分析，托尼覺得自己贏得很蹊蹺，袁滿根本不該輸給自己——要麼這位所長大人真的不擅長戰鬥，要麼就是故意放水。

「你什麼意思？」娜塔莎的眉毛皺了起來。

袁滿表情不變：「我知道這裡是神盾局，全世界最頂級的特工組織，竊取情報你們才是真正的行家——但我防的就是神盾局和-圖-書啊。」

娜塔莎表現出明顯的懷疑，尼克·弗瑞更是直截了當地表示：「這種事我從來沒有聽過。」

「魔法師？」

「沒錯。」

「有才奇怪，因為我們和你們不是一條線。神盾局關於『九頭蛇』的記載只局限於『紅骷髏』一脈，但事實上『九頭蛇』的腦袋遠不止『紅骷髏』一個，這個組織也不是『紅骷髏』創立的——它的成立最早可以追溯到1400年前，期間有過興盛，有過落魄，有過分裂，有過合併，但始終不曾真正滅亡，並且一直貫穿了今後的歷史，區別無非是影響的大小。」

「好吧。」尼克·弗瑞深深點頭，腦門上反射出一絲幽光，「托尼，有什麼方法你就用，確保我們之間的對話不會傳出去。」

所以，神盾局才會得出「九頭蛇」已經滅亡的結論，這就是娜塔莎所知道的一切。

「辦法是有，但——」

「當然。」

對於這些沙子，尼克·弗瑞的態度就和他的眼睛一樣——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要不影響正常工作，不涉及要害部門。

「當然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