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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祈願的角度上說，肯定是前者更強，但後者的彈性更大，可以操作的餘地也更多一些。袁滿為了安全方面考慮，讓每一名相關人員都簽署了保密協議固然穩妥，卻也封死了宣傳、拉客的機會。

反正已經和這個危險的世界建立起了聯繫，又不知道切斷的方法，不如順勢而為，搏上一把。

兩手抓兩手都要硬的所長大人朝著托尼伸出手。

和很多超級英雄不同，托尼一不是軍人，二沒有接受過相關的教育，含著金湯匙出生，身為最頂級軍火商的他既沒有責任，也沒有義務去為了正義而戰。

「那麼，合作愉快。」

「我會考慮的。」

他承認，托尼說的很有道理。

「我明白你的意思。」托尼微笑點頭，「我不是那種為了保證技術優勢什麼都不管的『守財奴』。我會適當地多準備一些，託付給合適的人，像羅德斯那樣的。同樣的建議也適用於你自己，你沒有必要過分限制事ｗｗw•ｈｅtubooｋ•ｃoｍ.com務所的情報，這樣會讓你少了很多接受委託的機會。」

所以，在遇到有著相同想法，相同特質的人的時候，他會感到共鳴，也格外能理解這種想法。

這個世界不缺超級英雄，但能夠背負起如此沉重未來的超級英雄卻寥寥無幾，托尼是其中之一，還在冰封王座里沉睡的美國隊長是另一個。

對於《刀劍神域》《女神異聞錄》這樣完全圍繞單一主角團發展的世界影響不大，但對於漫威、魯路修這樣的群像劇類群像劇，這麼做確實是一種損失。

說白了，他想拯救更多人，也想撈好處，兩者不一定相互衝突。就算真的相互衝突，也可以尋找一個平衡點，這就是袁滿經營事務所的方針。

在很多人聽來，這有些假大空，不少人還會罵上幾句「聖母」「偽善」，但托尼不一樣，因為他自己就是這麼想的。

舉個最簡單的例子，如果把事m•ｈｅtｕｂｏｏk•ｃｏｍ•cｏm務所的情報傳遞給種花聯邦天子蔣麗華，袁滿和魯路修心心念念的麒麟兒黎星刻說不定會自己找上門來。

當然，這隻是一種猜測，一種預想，距離真正實施還有不少問題。

「托尼，雖然你不一定要我提醒，但我還是要說——科技和超能力最大的不同在於科技的泛用性。賈斯汀·漢默的『鋼鐵士兵』是失敗了，但不代表它毫無可取之處。」

「合作愉快。」托尼伸手握住，「我先回去把父親留給我的東西研究透徹，再做出一套防護服的樣本。」

「我這邊也會想辦法聯繫一位技術大拿。」

考慮到托尼在科技上幾乎無限的可能性，袁滿更傾向托尼，因為抵抗危機要的不僅是意志，更是硬實力，托尼的科技流可以很好地提升整個團隊的實力。

托尼走到今天，除了「被恐怖分子綁架」這一契機，更多的是他本身的性格使然。

「可以。」托尼在打什麼主意，和圖書袁滿很清楚，「我可以給你異世界科技的資料，也可以讓你和那些同樣優秀的技術人員交流探討，作為代價——」

與之前接觸的世界相比，漫威宇宙確實要危險得多，但相對的機遇也多，而且成長上限極高。

他追求著正義，他的自負、他的勇敢、他的率真、他的堅韌最終讓他背負起了這個責任，背負起這顆星球的命運。

僅僅因為他們「擁有能力」這個事實？

「不用你說，我也會這麼做。」

越想袁滿就越頭痛，最後袁老爺乾脆放棄思考。

「不過，只靠現有的技術資料，不足以應對你說的那些危機，我需要更多的資料作為參考。」

真的要用這種方式，需要把方方面面都考慮到，有多少是真心實意地委託人，有多少是別有用心的野心家，出現意外該怎麼處置？委託人太多忙不過來該怎麼辦？

這是一個很好的信念，卻不是絕對正確的準則。

而這，同樣是袁滿把這些事情告訴和-圖-書托尼的原因。

在未來的幾年、十幾年中，地球上的戰鬥力會呈幾何級數飆升，如果能夠搭上這輛順風車，好處大大的有。

不僅因為袁滿說得有理有據，從現實和情感兩方面分析，更因為「少死一些人」這一「圓滿」的追求。

聽完袁滿的敘述，托尼這麼對他說道。

有能力的人，必須去承擔自己本不想承擔的事情嗎？

「謝不謝的無所謂，我能做的其實也不多，到最後還是要靠你們自己。所以，托尼，努力吧，盡情發揮你的天賦，把科技樹攀上去，這樣才能更好地應對未來的危機。」

他是這麼說的——

事實上，早在袁滿和尼克·弗瑞交談的時候，托尼就做出了這樣的決定。

算算時間，那一位也該到十一區和魯路修見面了。

這正是袁滿主動介入漫威劇情的另一個重要原因。

說干就干，袁滿一個傳送回到研究所，還沒等他說話，魯路修先一步開口。一句話，讓袁滿把所有的打算拋諸和-圖-書腦後。

袁滿說著打開傳送通道，把托尼送回漫威宇宙。

「所長，毛出現了。」

佩玻會成為委託人是因為她是托尼最親近的人，一聽說托尼會死什麼都顧不上了，其他人不一定有這樣條件。

有能力的人，必須為了他人來貢獻自己的力量嗎？

「——我會拿出對應的成果與你們共享。」托尼心領神會。

一切都是他最真實的想法，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選擇。

別提什麼能力越大，責任越大。

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事務所的客人分為兩種，一種是魯路修、托尼這樣強烈祈願打開通道，自己找上門來。另一種則是佩玻這樣的，袁滿自己拉來的。

「動腦子不是我的強項啊，還是去問魯路修好了，看他有沒有什麼好辦法。大蛇丸那邊也要跑一趟，說不定可以打聽到前所長的處理法方式。」

「我相信你。雖然不知道有沒有這個資格，但我還是想代表這個世界的人類謝謝你。」

有能力的人，必須要使用能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