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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幸你為了毛來阻止我和魯路修。如果你選擇冷眼旁觀，對我來說才是更糟糕的。」

「百年千年也無妨。」袁滿信心慢慢地說道。

這是魯路修告訴他的控制情緒的小訣竅，效果意外的不錯，他想清楚了很多的事。

「魯路修，你這是……」袁滿疑惑道。

魯路修再次顯現出眼中的飛鳥紋樣，卻沒有按照C.C.想的那樣下達命令，而是用了一個最Bug的，最萬金油的方式。

「還在生我的氣？」C.C.側過頭，眯起的眼睛里有著難得的歉意。

接下來的第二天，他久違地來到《刀劍神域》的世界，透過亞絲娜家裡的關係找到了一家慈善性質的救助機構，把失憶的毛安排了進去。

白髮的白，也是一張白紙的白，希望他真的忘卻過往，開始一段全新的人生。

「兩者都有吧，雖然前者我們也有錯，雖然後者的本質其實是男人的妒忌心，可我就是忍不住。」

「現在呢？」

到那個時候，無論是懊悔，還是憤怒，又hｔtｐs://ｗwｗ•ｈｅtｕｂooｋ.cｏｍ.coｍ或者被人生的後半部分壓倒，選擇會心一笑，都不會影響到在場的三人，這就足夠了。

「這個我已經想好了，把他送到其他的世界去。V.V.和Geass向團的手伸得再長，也伸不到異世界。」C.C.的回答證明她確實經過深思熟慮。

「不會的，因為我會去找人取經，找種族壽命至少四位數，而且能常年保持熱情，脾氣火暴的長生種。」

「嘿~你在打這個主意啊。」C.C.似笑非笑，「那可能需要幾年，十幾年甚至更久的時間。」

「聽上去似乎是一群很有意思的人，帶我一起？」

「現在很好啊。漫長的歲月沒有磨滅你的感情，只是讓它內斂。你會為了他奔波，為了他而悲傷，總有一天我也可以，朝夕相處的我。」

「為什麼生氣？是氣我瞞著你？還是其他的原因？」

「嘿~我以為你不會承認呢。」

「是，所長。」魯路修立刻開始執行。

同樣和*圖*書顯現出飛鳥紋樣的雙眼失去了光彩，毛停止了所有的活動，機械地應了一聲：「是。」

「還有一點，但更多的是慶幸。」

「第二，如何保證我的Geass不會在異世界被解除？根據目前接觸過的世界分析，這個世界的力量體系只能算中等偏下。」

「好，我們回家。」袁滿也笑了。

「我不該生氣嗎？」袁滿反問。

飛鳥振翅，映入毛的雙眼，卻沒有像以前的案例那樣瞬間奪去他的意志。

「結束了。」

「那麼，就這麼決定吧。」袁滿一錘定音，「魯路修，你先問下毛剛才有沒有說謊，讀心能力到底能不能突破事務所的保密條例。然後按照我們說的，消了他的記憶，之後的事情我來處理。」

「送到力量體系更低的世界，袁滿你那邊——」

「當時肯定不會承認，現在想通了，也就沒什麼不能承認的。雖然你沒有讀心的Geass，但我不認為我的謊言能夠騙過你。」

「好啊。」這種要求，袁滿當然不會拒和_圖_書絕，「應該就這幾天吧，在此之前我們先回家去補番吧。」

「——服從於我！」

過於強烈的情感抵觸著魯路修強加而來的意志，在夢囈般的低語聲中。

「事關重大，我不得不謹慎一些，把方方面面都考慮到——所以，C.C.，我再多問幾個問題。」魯路修解釋道。

他的目的始終都是解除隱患，並不是一定要殺了毛。只要不會威脅到他和他所看重的人，放他一條生路也未嘗不可。

沒過幾分鐘結果出來了，毛沒有說謊。

當白在亞絲娜和桐人的攙扶下，走進那扇玻璃門的時候，C.C.一直繃著的神經終於緩和下來，她如釋重負般呼出一口氣，自語道。

「慶幸什麼？」

「我會去和大蛇丸說。他有求於我，不會拒絕這種小小的要求。」C.C.同意了。

「魯路修·V·布里塔尼亞於此下令——」

「是啊，結束了。」身邊的袁滿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

此時的毛，已經不叫毛，C.C.為他取了一個新的名字——白。ｈｅｔｕｂoｏｋ•cｏm.com

「想通了，還生氣嗎？」今日的C.C.格外主動。

「不要，不要，不要……」

「嗯，我們回家。」C.C.終於笑了。

袁滿想了想，答道：「我那邊倒是問題不大，不過《叛逆的魯路修》這一作品的人氣這麼高，也不能說完全沒有風險。真要安置，我覺得桐人那邊更合適。那邊除了『心意』系統，不存在超凡力量，社會體系也比較健全。而這唯一的風險只要不接觸VR相關設備也可以杜絕，我們可以在預設命令的時候就考慮進去。」

C.C.啊了一聲，她沒想到袁滿會從這個角度看待問題。

「你問吧。」C.C.知道不過魯路修這關，一切都是空談。

隨後，魯路修對毛下達了最後的命令——忘卻一切，將後者的痛苦、痴心、瘋狂全部封印起來。

遺憾的是，魯路修的「王之力」實在是太過強大。即使毛對於C.C.的情感是如此的強烈，也最終沒能敵過Geass的強制命令。

這就是袁滿深思一夜，最大的收穫。

「為和-圖-書什麼？」

一夜的冷淡不僅冷的是C.C.，也是袁滿讓自己冷靜下來，想清楚的時間。沒有這一夜，他不知道自己會說出什麼蠢話。

直到死亡的前一刻，封印的效力才會減弱，被遺忘過往才會漸漸浮現。

「可以。」魯路修補充道，「保險起見，再讓大蛇丸施加一個相關的禁制。」

他確實無法突破事務所的強制力保證，讀取相關信息。

從昨晚開始，不管是魯路修還是袁滿和C.C.說話的次數明顯減少，臉上也一直處於沒有表情的狀態。

「連朝夕相處那麼多年，親手養大的孩子的生死都不在乎，你還會在乎什麼？我又該如何和這樣的你相處？」

「別到時候，你的感情先磨滅了。」

在那之後，袁滿帶著一張白紙的毛返回研究所，讓大蛇丸施加禁制。

「第一，讓毛忘記之後，你打算怎麼安置他？你我都很清楚，Geass向團有Geass消除器這種東西，你和V.V.也可以消除Geass的效果。萬一他被人找到，消除了我的Geass……」